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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奚梦帝殇-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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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一点弄秋却总想不明白;之前姚嫔害奚勍小产被赐死,与她平素来往的几名妃嫔后来 
也因各种原因,被打入冷宫。数月来,皇上除了倾鸾宫,从未驾临别处宫室,也没宠幸过任何人 
,对奚勍的关心爱护,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出来。只是让弄秋唯一疑惑的,如今奚勍身子经过精心 
调养已经恢复,完全可以侍寝,但皇上从来都是等对方熟睡后离开,未在宫中留宿过一夜,让弄 
秋实在捉摸不透皇上的想法。
  下午奚勍醒来,弄秋趁自己为她梳妆时,忍不住凑近道:“娘娘,等晚上陛下来了,娘娘可 
一定要……”
  悄声说完,就见奚勍歪过脑袋:“为什么?”
  弄秋笑得神秘:“娘娘想不想看到陛下开心的样子?”
  原本奚勍眼缝间还夹着一丝初醒慵意,可一听能令祁容开心,马上来了精神,点点头。
  于是弄秋在奚勍耳边嘀咕半晌:“娘娘不仅……而且还得要……”现在她可是典型的,皇上 
不急,急死太监。
  星夜布空;宫中陆续挂起彩红灯笼;伴随太监一声高呼,祁容驾临倾鸾宫。
  两旁宫女盈盈下拜,奚勍却像展翅蝶儿扑进那绣有金盘龙纹的月白长袍里,欢喜叫了声:“ 
容——”
  在祁容面前;他从没要求奚勍需行任何礼节,全随对方,这一点,便是无人能及的宠爱。
  祁容抚下她的面颊,对视微笑。
  晚膳时;所上的十二道菜肴香气四溢,每次都是以精致清淡为主。
  祁容用玉箸夹了鲜蘑菜心送到奚勍碗里,眼波涟荡,尽处蕴着奇异温柔。
  奚勍一味埋头吃饭,视线所扫到的菜肴,下刻很快就落进自己碗中,她不知,这些都是她以 
前喜欢吃的。
  祁容面前的玉碗却没怎么动过;替奚勍夹菜看她用饭基本成为一种习惯,等她全部吃完,自 
己才随意夹起几道,算是用过。
  不过今天奚勍吃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把头抬起来。
  “娴儿,怎么了?”
  祁容轻声问,并用指尖拭去残留在她嘴角的饭粒。
  奚勍扫视一遍饭桌,夹起盘中的雪珍鱼片,递到祁容碗中。
  “容也吃!”她开口道。
  心头微惊,祁容眸底转瞬布上一层暖纱,不由想起以前他们在兰府恩爱和睦的情景,喉咙竟 
有些微微涩痛。
  他‘嗯’一声,咬下一小口,动作极慢,似乎舍不得全部吃完。
  同时在他低头片刻,奚勍忽然凑上前,双唇往雪白面颊上轻轻贴去。
  而这样一个举动,却令祁容心脏猛然失去跳动的节奏,双眼充满惊愕,不敢想象,许久,才 
把头缓慢转过去。
  “娴……儿……”
  声音有细微颤抖,仿佛压抑着那一丝诧喜激动。
  奚勍看到他呆怔的面容,却心有不甘地皱起眉,又朝前亲去,这回刚好对准他薄凉的双唇。
  祁容措手不及,手中的玉箸险些掉落地上,身体亦如绷紧的琴弦。
  而那嫣唇,像羽毛一般轻滑、像云絮一般柔软,像花瓣一般甜美,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贴上他 
,亲昵熟悉的触感,摩挲生热的温度,让他颤悸,让他迷恋,更让他心惊胆怕,仿佛这一刻,心 
中早已思盼多年,然而却被绳索束缚,始终不敢靠近触碰。
  当彼此贴紧的刹那,奚勍就安然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番感觉。
  祁容惊茫后,眸底逝过一抹错综复杂的情绪,最终轻轻扳开她的身体。
  “娴……儿,怎,怎么了……”
  他断断续续问完,半垂眼睫,雪莲般冰美的面容上却浮现不可掩饰的微红。
  奚勍却像看到美丽奇景,愣了半晌,指向他脸上喊道:“容,容脸红……”
  祁容急忙低咳声,恢复常态,冲身后吩咐道:“都撤了吧。”
  弄秋跟妆儿端着金盆与漱嘴的茶碗上前,临退下时,弄秋察觉奚勍的目光朝自己投来,于是 
抿抿唇,示意还要继续的意思,显然容帝刚才的反应不在她想象之中。妆儿一旁看着她们这些眼 
神小动作,私下一笑,视而不见。
  晚上仍如往常一样,祁容为了多陪奚勍,便在寝室里批看奏折,而奚勍坐在下首位置,不是 
画图就是剪纸花。
  但想起弄秋之前的话,奚勍停止手里动作,跑到祁容旁边,坐下,把头靠在他的腿上,就好 
似小孩子撒娇一般。
  祁容身体僵了僵,低头看到那双清暇瞳眸正睁得大大地望着自己,不禁柔声问道:“娴儿累 
了吗?”
  奚勍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祁容无奈一笑,放下手中朱笔,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身子搂于怀中。
  奚勍很自然地把脸依偎在温暖的胸口处。
  祁容想她应是困了,正欲起身,却被奚勍察觉出来,马上直起身。
  “娴儿?”祁容不知她要做什么。
  “亲!”奚勍指向面前那菲薄如玉的凉唇,吐出一个字。
  祁容神情再次微诧,同时有些心乱地笑着:“娴儿……今日这是怎么了?”
  “亲!跟容亲!”奚勍把身子往上移,保持着同等高度,坚持道,“喜欢!”事实上经过刚 
才的触碰,她确实喜欢上那种感觉,因为觉得这比拥抱更能接近对方。
  祁容忽然感到一阵困窘紧张,面对奚勍时他的内心总是充满矛盾,因为曾经她是那样不可触 
碰,即使自己揉碎绞干了心,她也不肯回头看一眼,留下的,仅是无情决绝。
  如今,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只要奚勍留在身边,就已经知足无求,对于更深一 
步的亲近,他不敢奢望,更混合着一种自责,只觉自己若这么做了,真正的她,定不会原谅自己 

  然而就这样想着,奚勍的唇又贴附上来,像极两片柔美的朱瓣相叠,分外美好,她不懂更深 
一步纠缠,只觉这样黏着就是最近的接触了。
  祁容身子完全靠在椅背上,因着靠近,奚勍两侧松散的青丝几缕搭在他衣肩上,几缕勾惹着 
优美的脖颈,一直散发清幽的发香,此时闻起来却带有十足魅惑的冷香,正一点点击溃祁容绷紧 
的神智。
  奚勍不停啄着那瓣柔软,而祁容的手,不知怎地就开始环绕在她腰间,当嫣唇再一次靠近, 
他终于主动吻了上去,轻轻吮起唇瓣上的芳泽,由左至右,从上半顺延到下半,没有遗漏一丝鲜 
红,双唇被吻得愈发娇滴欲艳。
  奚勍似乎没想到也可以这样,身体开始不动,而祁容却像一下子沾染上致命毒药,无法戒掉 
地深层索取,探入口中勾卷甜蜜的另一半,缱绻缠绵,津液相濡,即使呼出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急 
促紊乱,可那一丝怕伤害到的意识仍保持在眼中,始终放慢轻柔,珍惜着她,亦如珍惜着稀世至 
宝。
  当彼此分离,奚勍才慢慢睁开眼睛,眸底罩起一层水雾迷蒙,恍若刚才坠进雪羽铺就的柔软 
摇篮里,美好而甜蜜让她舍不得离开,眷恋甚深,因着那份温柔,想要坠入千万次。
  “容……”奚勍偎在怀中,面颊泛起红潮。
  祁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搂着她,平抚自己的心跳。
  半晌,瞅眼窗外天色,他哄劝道:“娴儿,不早了……去睡吧。”起身走到床边,将她放入 
松软的锦床上。
  祁容正想唤妆儿她们进来伺候,不料奚勍伸手拽紧广袖,眼神里含着期盼与挽留:“容不走 
……”
  神经顿时如被电流狠狠激了下,祁容面色僵怔地转过头。
  奚勍将手伸进袖口中,与他骨节均匀的五指交叉,切盼地晃了晃。
  透薄的鲛珠纱帐经不住震荡,飘朦眼前,使彼此的容颜渺然不清,仿佛隔雾望花。
  她,根本就不懂的。
  内心经过一阵颤乱挣扎,祁容侧过脸庞,想要脱开手。
  “容,一起,一起……”奚勍却是握紧,声音呜咽,急得快要掉下眼泪来。
  祁容见此,才赶紧坐到床边,哄道:“好了……朕留下来。”
  奚勍听完,嘴角眉梢像月牙一般微微弯起。
  祁容替她脱下外罩纱衣,略微犹豫下,自己也才褪去长袍,与她一起进入锦衾里。
  刚躺下,奚勍就双手环住他脖项,脸凑下颚,跟小猫似的粘了过来。
  虽然弄秋说这样做会令对方开心,可奚勍自己却喜欢上这种感觉,特别是刚才的时候……
  她抬眼,凝望那双如夜雾般迷离朦胧的墨眸,深处一点,好似隐藏着让人承受不住的浓烈情 
感,越望越像陷进永无止境的迷情漩涡,心醉沉沦,难以自拔。
  “娴儿……”祁容目光柔眷,抚摸着她背后长发。
  奚勍开心而笑,竟学着刚刚,主动吻上开启的薄唇,小舌探入其中,简直像孩童吸吮着奶香 
,虽是生涩,可把祁容刚才做的一切倒是全学会了。
  她越吮越是欢喜,完全喜欢上亲吻的感觉,相反,祁容早已绷紧身子,如同石雕一样没有反 
应,除那体温,正一点点升腾灼烧。
  她细长宛若精心嵌上的睫毛磨擦着雪玉面颊,带来绵软酥痒,撩得身心悸躁,祁容几乎是痛 
苦地闭上眼睛,最后轻轻推开她。
  “娴儿,别闹了……”
  声音仿佛滚卷火沙,低沉干哑。
  奚勍这才停止下来,眯眼含笑,目光清澈纯净,根本不知自己在如何折磨着对方。
  “好了,睡吧……”
  温柔眸色背后,却极力压抑着炽热爱欲,连同身体,都好像火烧似的。
  还好奚勍现在困意渐浓,点点头,没过多久,就窝在他怀中满足地睡去。
  凝注那张玉颜,祁容却是幽苦叹息,或许从今夜起,就是他痛苦煎熬的开始了。
  

  ☆、帝情

  寿心殿
  祁容慢慢合上折子;扫眼今日召集的几名武臣;道出石破天惊的一句——
  “朕要攻破绝回谷。”
  殿下肃静;只听得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当年始帝胸怀谋略;并吞四国,创下霸业;后因战乱身受一箭;最终放弃奄奄一息的邬国,为 
一统天下留下遗憾。
  不过众人也知,始帝未能一举拿下邬国的原因;是两国隔着一座长年被云雾缭绕的“绝回谷 
”,曾有无数英魂葬于此处;因此又有“绝魂谷”之称。当初宏帝、轩帝也派军试图冲破此谷, 
可惜皆失败而退;如今祁容开口,也不难看出那背后一统天下的野心。
  只是他执掌大权不过半年,虽说目前朝局形势稳定,官员各司其职,但在根基尚未巩固前, 
就欲从天下着手,是否有些气盛过早?
  当然这番话只能憋在肚子里,谁都不敢触怒龙颜,况且现在这位帝王心性深沉,思绪根本让 
人琢磨不透。
  祁容问道:“不知诸位卿家,有何想法?”
  武臣们一听,低头缄默,唯有魏邝迈出一步道:“臣赞成皇上此举,一直以来邬国对天朝表 
面顺从,实则暗培国力,藏而不露,近年在西境边处造乱劫掠,愈发狂悖,若任其横肆,恐成后 
患。”
  “嗯……”祁容点点头,见下方群臣也开始跟着附议,便将目光转到姚誉身上,“魏卿所言 
甚是,既然如此,就由怀远侯堪此重任如何?”
  话音一落,姚誉背脊猛然缩紧。
  若说天朝名臣武将中,就属他安国公姚誉位重权高,即使不久前姚嫔因谋害皇嗣被赐死,皇 
上对他也仅仅是降爵一等,可见对姚家势力颇为忌惮。如今让他统帅大军去攻破绝回谷,看去有 
意让他将功补过,但谁不知想攻破此谷岂止难上加难?那里长年雾瘴弥漫,地势迷峭,不亲涉险 
境根本难以指挥调度,况且自先帝继位以来都是天下太平,他们这些世袭贵胄早不经战事,没丧 
命在绝回谷就已是幸事,但如果大败而归,就不单单是名誉扫地,皇上更会降罪于他。
  想到这里姚誉忽然明白,原来皇帝是想借此来彻底铲除姚家,这才是最终目的。
  姚誉低首,只觉一道有如冰柱般的目光从上方逼来,冷汗涔涔道:“能为朝廷效力,臣万死 
不辞……只是……只是攻破绝回谷一事,臣认为……还需从长计议……”
  祁容微挑眉,面上看不出喜怒:“怀远侯向来行事周全,思虑严谨,这一点朕很是放心,相 
信不久……一定会给朕带来好消息。”
  最后一句说得意味深长,姚誉深深听进腹中,却觉像被冷刀绞着,一时难以作答。
  祁容从他身上收回目光,不疾不徐道:“朕知道绝回谷迷雾险峭,想要攻破绝非易事,正好 
魏统领有过亲征经历,平日你们可以多加商讨。”
  看来这段时间,姚誉的所有行动都会在魏邝监视下进行,而魏邝为禁军大统领,负责守卫京 
师重地,保护皇上安危,他自然无法借口将重任推到对方身上。
  此时姚誉仿佛脚踏泥泞,进退不是,最后只得喏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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