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时空)清尘若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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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听皇上说过给蛮西澜河四百里地的事情呢。”萧仁一边说一边命人送入八只大木箱,箱盖一打,里面尽是金银器,玉器饰物,狐裘之类的物品,并告诉陈飞在宫外还有百只胡羊奉上以供宸妃娘娘食烟熏羊腿之用。
宸妃爱什么还不好打听么?
(三十二)
一次送这么多东西,拜托,我和你们不是很熟好不好,真把我当成只知道吃只知道要的人了,不行,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们有什么鬼主意我偏不让他们得逞。
看谁是老大,谁最有本事!?
于是,开始了萧仁在那边说着他在这边听着的状态,在陈飞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九姑娘那口水才叫夺得天上没有地下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霹雳梦幻无敌的演说辞呢。
听到最后,陈飞有点明白了,所谓拿别人手软吃别人嘴短,估计就是他现在这模样。
原来说到底是让我在寻贺旁边当探子啊,搞什么搞,还让我去吹什么枕边风,胡闹什么胡闹,告诉你们本大爷不吃这一套,拿我当柿饼子呢。
“哈,好说好说。”陈飞拣着箱子里的璎珞珠链说道。好说你个头,看我怎么治你们。
就这模样是我也懒得见你们。
果然不是都像三王子一样不通情理,萧仁深信没有人可以抵制住诱惑的。
当陈飞挥着手送他们出去的时候,他想到了何方,他们可没有何方那么好。
你们说对吧,陈飞抬头看着天,其实他是在和老顽童和九姑娘说话,九姑娘说他们一直这样看着他们,只可惜他看不到他们。
“收人家这么多东西真是舍不得下手呢。”陈飞知道自己在假慈悲,这辈子也做不了菩萨了。
“娘娘,今天宸妃娘娘竟是没来了呢。”昭柔宫的一个宫女和何方说着,本能性地去看何方,等着他亮出那张纸条来。
何方正愣神呢,听宫女说到陈飞,不觉得惊了一下,研磨写了一行:“本不来的人何期再来。”
昭柔宫就是一潭静水,一直都是这样,又有什么好奇怪,莫非他们都改了习惯不成?
什么动静都没有,陈飞到底想怎么样?何方无法想透这个问题。
到了下午,这本是宫里许多人小憩的时间,却只听一声高身呼叫:“寻贺,你在哪儿呢,给我出来!”登时,这个皇宫被陈飞这一嗓子整得鸡飞狗跳人发颤。
怎么敢这么大声地张口喊皇上的名讳,这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不想活了是怎么的。当老总管带着几个侍卫找到声音的主人时看到的却是在那东找西找的宸妃娘娘。
就说皇上看上他了吧,也不能这么猖狂啊,要是皇上生气了还了得?再要是被皇后知道了,虽说皇后只为天朝生育子嗣,不与后宫争宠也不会容得宸妃这么张狂胡来啊。
小祖宗,别喊了。老总管不知道怎么管,心里这叫一着急啊。
“宸妃娘娘,皇上此刻在凤齐宫,若有事找皇上,还请移驾凤齐宫为好。”老总管不知道宸妃这是犯了哪门子脾气,现在怎么又开始着急找皇上来了。
他上廷洛那里去了?不早说,他也和廷洛关系那么好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还是去了再说吧,廷洛也知道一些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陈飞气冲冲地,啊,不是,是兴冲冲地奔向了凤齐宫,必须和寻贺说这件事,不如那如果那边又有行动了可是不好办。
陈飞一点把握也没有,这个时候的他朦胧之中倒有了点知道大局的意识。
那八个箱子的东西啊,还有四百只羊腿,陈飞却在这种诱惑中决定要把它们都充了公,心里还想着,全国要都像自己这样,是不是就能实现共产主义了?
(三十三)
寻贺,宸妃都在齐妃的凤齐宫里,何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宸妃是去找皇上把这件事说出去,是在这里坐以待毙,还是去主动承认? 何方想着想着,决定还是自己去凤齐宫,他们都在那里了,或许就差自己了,再说,何必要让他把这些说出来。
“宸妃?”寻贺正和韩廷洛说着话,便见陈飞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所来的路上什么都不管。
寻贺啊寻贺,还说宸妃对你无动于衷,现在人家都找我地盘上来了,你还在这装什么装,没事博我同情。
“有本事啊你。”韩廷洛推了推寻贺,眼睛不时瞟着陈飞,这家伙不找寻贺就不来我这了,真是没良心,想着就不爽。
这么说,廷洛那里会有问题么?陈飞还在由于,他不会打击报复吧。
不过,应该,陈飞觉得还是要是试一试。b
“我查到谁杀你了。”陈飞语出惊人,让寻贺挑起了眉毛来细琢磨他这句话,而韩廷洛也是没想到他说这个话题。
这小子说自己去查,难道真的查出来了?他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
“你查到谁了?”寻贺不知道是宸妃真查到了还是他又在疯言疯语,其实看到他自己来找自己,寻贺已经很高兴了。
“蛮西的来使萧仁或者是他派的什么人。”陈飞还是说了出来,看到韩廷洛的脸色已是变了。
再怎么说蛮西来的那些人也是韩廷洛的家里人,让他无动于衷是难了点。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即使是寻贺已经看着他,眼神复杂的时候,他也是一副继续听下去的样子。
“你怎么就认定是他们,他们对你来说还不了解,你又是如何查的呢?”怎么也要给廷洛挽回点面子回来,宸妃太过心直口快了。
即使他是好心呀,寻贺宁愿和宸妃单独处理这件事。
“你们可以去我宸仪宫看,蛮西使节萧仁给我送来八箱珠宝还有百只活羊,想以此贿赂我在皇上身边做些手脚,而且,他们那里也有行刺用的东西。”陈飞这局可是下了个大赌注,他知道自己现在正是在犯那个欺君之罪。
可是,他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还是能看出来寻贺不喜欢这个蛮西的,而廷洛估计也不会有太大感情。
而且,还想了什么来着,陈飞思维有些慢转。
寻贺见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错了,现在可以去核对了,于是说道:“摆驾宸仪宫。令传蛮西来使萧仁等到宸仪宫。”
韩廷洛看着寻贺和陈飞去往宸仪宫,渐渐走远。
“入我瀚土,资南夷产,食我琼露,滋南夷物,掠我牛羊,壮南夷之士,夺我妻儿,奴南夷之家,空留我流落悲歌。”韩廷洛不自主地哼起了蛮西流传的小调,他来天朝之前常听到这个,不知道现在的词是什么样了。
八个箱子还在正中放着,当箱盖打开里面的一切映入寻贺的眼帘的时候,寻贺只好感叹蛮西为了这种不甘心真的是下了大力气,那一百只羊让宸妃放哪啊。
他就这么交出来了,真是没想到,还以为他看到这些东西会把自己卖了呢。
萧仁一行人刚在宸仪宫站住脚,寻贺便下了道令:“搜。”于是乎,一班侍卫便从萧仁等人的身上到他们的随行车马到住处开始了搜查。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同样开始也不知道寻贺为什么要把他们召来宸仪宫,当他们看到那八个动都没动的大箱子时,萧仁和韩廷焕明白了些。
(三十四)
接着,侍卫们从萧仁的车马和住处分别搜出了弓箭和夜行衣,他们彻底明白了。
“这就是你们刺杀皇上的证据,还想从我这里找好处,你们也太小瞧我了。”陈飞有些得意,他在萧仁走的时候就偷偷假借回礼放下了这些东西,这帮人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真是聪明。
“这根本就是诬陷,我蛮西的人没有过刺杀这样的事,宸妃娘娘怎么把我邦对娘娘的敬意曲解成贿赂。”萧仁知道这是陈飞在对他栽赃,他自然要翻盘。
“人证物证俱在,若是无心对朕不敬,为什么在你那里搜到未上交的兵器和只有在特殊行动时才会穿的夜行衣?”寻贺帮着陈飞说话,“澜河四百里你真当是耻辱吗?”
已经被定了罪,萧仁已是百口莫辩,却听到“若说耻辱,澜河本是蛮西之地怎么能算,真正的耻辱是蛮西不得不要服从你们这帮南夷之人。”
说话的人是韩廷涣,他脾气本来就暴躁,这样的隐藏他本已是受不了,现在倒被一下激出来了。
“蛮西的大王子终于说话了,怎么不隐了呢?不是很好玩吗?”寻贺接了话,自是看到对方一脸惊色,“兵败是耻,对谁都是一样,既然败了就不要用这种伎俩来表达你们的不甘,有真本事吗?拿出来,要不是看在你们三王子的贤德英明,你们以为澜河之地会这么交给你们吗?”
原来还是什么都在天朝的掌控之中,自己的聪明在别人的眼里竟是如此不屑,可是萧仁和韩廷焕最不甘心的就是他们没有因为一开始预料地死在自己“不开窍”的自己人身上,还没庆幸过来,他们却死在了这个不知名的以为很没头脑实则也不是简单人物的宸妃身上。
萧仁和韩廷焕都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看不到蛮西的土地了。
有人顶了罪,何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只要他别再动手就好了,陈飞开始想起了这个问题。
当韩廷洛决定去宸仪宫并已经到宸仪宫的时候,寻贺已经下旨把萧仁斩首,而蛮西的大王子韩廷涣监禁起来,另附有关公文到蛮西再对这件事做最后的结果。
韩廷洛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哥哥从自己身边被人架着出去,听到他淡淡地说了句:“不是我们行刺的。”
韩廷焕在这时候和自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韩廷洛觉得原因有很多,或许他也开始有了点骨气吧,可惜太晚了。他们谁也都知道就算被证明他们没有这样的罪过也都会对蛮西一样的结果。
他们说了那么多他都不信,而这句话韩廷洛信了,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
陈飞刚才还在高兴,一眼瞥到韩廷洛,发现他是那样陌生。他心里不高兴了吧。
他觉得自己在何方那边尽了力,却糊里糊涂地让韩廷洛伤了心。
当何方赶到宸仪宫的时候,三个人都在宫中,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急匆匆地来到宸仪宫,大家都知道他不能说话,便也不为难他。
“何方,刚才抓到刺杀皇上的凶手了,是蛮西的人干的,是我查出来的,厉害吧。”陈飞这话是故意说给何方听的,让他知道他已经安全了,也是告诉他不要再杀了。
(三十五)
何方无法回答陈飞,也不知道是该对陈飞说“谢谢”还是对他说“这件事不要你管”,他都没法告诉他,多少年以后长陈飞问过他当时有没有想什么,他只说了句“你知道”。
寻贺和韩廷洛都看到他了,他只是笑了笑,很舒心的那种,朝着陈飞点了点头。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平静下来了,天朝和蛮西的盟约因此而断裂,很快,天朝的马蹄让蛮西不再称臣为番邦,而是收为了天朝的属地,设郡管辖。
待到这些事完成后,树上的叶子开始掉了。
陈飞在这样的季节里开始了想家,按道理说他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也没什么人好想,但是他还是有这种感觉,想他原来天天住的那块地方。
他想,什么时候这里真正成了家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有一天,他在那念着这些东西被寻贺知道了,寻贺立即叫人从宸妃的家乡接来了宸妃的家里人,这在他的妃子中还是第一次。
于是,陈飞看到了自己不认识的爹娘和兄弟,他对他们的认识很浅,一个劲地埋怨寻贺多管闲事。
虽然总体来说,陈飞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这种改观了,陈飞觉得自己的思维错乱得变得正常。
宸妃的家人进到皇宫当然是十分高兴,有哪家有这样的殊荣,不断说着当年送宸妃进宫的选择是正确的,他们在宸妃入宫后就一直没再见到他,心里也是想得很,去宸仪宫的路上都乐晕了头。
在他们乐晕的时候,陈飞开始准备他的台词,最重要的就是他的资料他必须烂熟于心。
吴雪卿,几年前被家乡选送入宫,后封在宸仪宫为宸妃,在入宫后陈飞到来之前被寻贺宠幸一次,但似乎没有在寻贺心里留下印象,而在蛮西来使宴上以独特仪态虏获君心,以至皇上要夜夜专宠,外人是认为皇上除了在凤齐宫例行公事地待几次外都是在宸仪宫的,也只有陈飞和寻贺知道寻贺到了宸仪宫也没有宠幸之为。
而在这个时候,凤齐宫的齐妃韩廷洛开始了一项新的活动,每天一大早就去宫外的皇家围场骑马,他在里面是不打猎的,骑着马兜几圈然后回去吃午饭。
也是在这个时候,在昭柔宫里传出一条消息,柔妃何方不慎从高处跌落,摔伤卧床几日不起,寻贺曾亲自和派人探视,日日关注着他的病情,陈飞也是在宸仪宫着急,可是,他却被挡在了昭柔宫外不得入内。
事情又多又乱,陈飞都快把头皮抓破了。
“雪……宸妃娘娘。”吴雪卿的老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热泪盈眶,老人家把儿子能够侍奉皇帝做为荣耀,本以为再也看不到儿子了,却不料皇恩如此浩荡。
陈飞从小就没有父母,现在多出了父母和几个兄弟,他觉得不适应但是却又很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