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时空)清尘若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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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又想起那个晚上,似乎觉得自己和何方还是在那一夜,为什么何方总是在通过什么来让自己变得清醒。
真是挑战极限了。
“是因为你说过的不能死吗?因为什么都不能死吗?”何方猜陈飞的表情,问他。
陈飞没有说话,他遇到了他穿越后的第一个算上问题的问题,怎么救何方?
“我不想再看到别人死,这种事情,”陈飞的身旁都是香气,让他很喜欢,“不好玩。”
(四十)
“齐妃娘娘,我们这样被人知道了不好的。”小太监手里拿着一盏灯蹲在韩廷洛身边,一边还四处探望。
“不被人知道不就得了,你别抖,给我照着点。”韩廷洛按住小太监的手,然后又开始在开着的柜门里把书一本一本翻出来,然后丢在一边,接着找。
“娘娘,咱们这是找什么啊,您让奴才有个谱,万一有点什么事,奴才也知道该怎么说。”小太监一手收拾着主子丢在一边的书,一副可怜相。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胆小了,跟着我你怕什么,就算皇上来了又怎么样,早知道我找别人了。”韩廷洛失望至极。
“奴才不说了。”小太监噤了声,继续看着他。
韩廷洛见他闭了嘴也乐得清净,手里抓到一本白皮的很久的小册子,上面写着“后宫案”,应该就是这个了,打开第一页,果然看到了自己的资料。
自己的就不看了,还是赶快找吴雪卿的,他的在哪儿呢,韩廷洛一页一页翻,一堆杂七杂八的名字,大部分自己还不认识,都看了大半本了,还没找到吴雪卿的档。
难道这后宫案不止一本?不能够啊,韩廷洛翻得越来越快,心里那个着急,忽地,看到了什么向前又翻回去一页。
终于看到要找的那一页,只见上写着:帝宸仪宫宸妃吴雪卿,漓山人氏,良家子,十九时进宫为妃,居宸仪宫,入宫二年后六月十三受帝幸于天清阁……
……宸妃雪卿性朴,因殊貌入宫,位低位……
……
韩廷洛看了满满一页,从吴雪卿的个人资料到他进宫后的一些大事记录,他都一一记下了,直到最后一个字。
夜更深了,韩廷洛想得更深了。
*
“谢谢,我从没想到还有人会让我不死。”何方笑的很真诚,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让夜都那么亮。
“你救了我,我知道什么是有恩必报,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好意。”何方又把杯中倒满了酒,这次他没有给陈飞倒,“可是,这个仇在我心里压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就这么放弃。”
“你想怎么样?”陈飞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自己当时让他放了手已经是极限了。
没处理过这种问题,陈飞不能保证何方的要求不会太过分。
“我想把着案子查清楚,既然答应你答谢你不杀寻贺,我也要明白是谁害的我父亲,又是谁把我送进宫来当寻贺的妃子,也要让寻贺知道他犯下一个多么大的错!”何方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此时的他情何以堪。
“你知道吗?我每一夜都梦见我父亲,他一直看着我。”平缓地说出最后一句话,何方只这么看着陈飞。
看得陈飞心里颤忽忽的。
“只要不死人,干什么都行。”陈飞看上了盘子里的樱桃,像何方的嘴,可惜吃不到。
又是自己做英雄的时候了,这次一定要要点什么,不然就太亏了。
“他什么时候变成老鼠了。”寻贺看到韩廷洛自藏案楼中溜出去,心里奇怪。
宫里的人都越来越怪了,寻贺也没有去追韩廷洛,什么都没查,只当没看到。
一个月后。
正当陈飞为了做英雄把自己的头发都啃成草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消息,一个可以让他玩的事情,事后知道这也是他做英雄的机会。
寻贺要带他们三个人去宫外巡访,时间就在下旨的第二天。
他抽哪门子疯了,陈飞总是这么想寻贺。
(四十一)
话说这一天天气大好,不知道是不是寻贺之前看过天气预报,挑了这么个好日子出来玩,真是在给自己吃羊腿之后的第二件大好事。
这个时代的好男人是不是也就这意思了,陈飞双脚搭在车窗上,满眼不在乎旁边的寻贺看他眼神的不对劲。
在沉闷了太多的日子后做这么一件事情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寻贺这个人办事有些欠厚道,为什么把自己想聊天的何方和廷洛没有安排在这辆车上,就是这件事上差劲了点。
不过,这倒也好,可以让自己不至于把口水滴在车里,也不至于让廷洛把自己批得一无是处。
陈飞不知道有史以来到底有多少种兵器,但他晓得对他来说,何方的脸和廷洛的嘴都是极厉害的。
马车真慢,寻贺不能让人修条铁路么。
陈飞怀念起火车来了,忽然觉得马车在铁路上估计比这还要慢。
“我们去哪儿啊,老大?”陈飞是哪也不知道哪,现在就算是给他地图他也照样不认得,反正车里也没别人,不问寻贺问谁。
他喜欢叫人老大吗?不过说来自己也就被他这么一个人叫老大,他好象也只这么叫自己的样子,反正对他已经习惯了。
比麻木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我们去天朝的发源地,在京都之南三百里的滨州,是个有江南美景的地方。”寻贺有意无意地用手抚过陈飞搭起来的腿。
陈飞对这个倒没反应,估计跟寻贺差不多了,时间长了,什么都习惯了,麻木了。
一个人适应另一个人是可能的,一个男人去适应另一个男人也是可能的。
道上留下一串串马蹄印,陈飞很想知道何方和韩廷洛在另一辆车上干什么。
“搞什么搞,怎么现在下起雨来了。”陈飞刚撩开车帘准备下车看到蒙蒙洗雨,在车里竟没听见一点声音。
“你还怕雨不成,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韩廷洛靴底刚踩在湿土上,就开口讥讽陈飞随后才是何方下车来,寻贺液化司在陈飞之后下的车,看到陈飞被韩廷洛“气”得没词。
“宸妃娘娘不是这个意思吧,其实下雨也是不错的,江南的雨可是别有味道的。”何方看到陈飞干瞪眼,便顺口说了句,就当是给他们打圆场。
陈飞看了看何方,他是说不过韩廷洛,决定顺着何方来个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这雨倒是挺舒服的。”
韩廷洛在看过吴雪卿的档后正好得到这么一个出宫的机会,何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认定他也是个言话左右同一的人,也便不注意他,自己就这么和陈飞在寻贺跟前,一定要把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查出来。
他总觉得,现在的宸妃怕不是吴雪卿,那么他是谁,又要干什么?
“当然舒服。”韩廷洛前走了几步,说道。
这个仙湖馆是寻贺每次南下到滨州时的落脚点,说文艺点就是他的行宫,他虽然没有以正式的身份下访,但那也是对民间而作,对地方上该有的东西还是要差不多有的。
先在这里安住下来,待雨停了才好出去,可是这雨一直没有停,渐渐地到了晚上,月亮上来了,陈飞开始在那胡思乱想鬼故事,可一个完整地也没想出来。
可是,他编的这些鬼故事让寻贺怎么听着这里边的鬼和韩廷洛挺像的,他怎么就这么点报复心啊。
“你怕他?”寻贺很好奇。
(四十二)
“我……我怕他?”陈飞显得很“气愤”,“开什么玩笑,他有什么好怕的,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刚一进房间,陈飞就开始埋怨自己的无能,怎么到韩廷洛跟前自己就一个字——虚呢?
“朕要是看不起你怎么会骄纵你这么久,老实说,朕倒希望你能对朕有和在这一般的留意。”寻贺的话有些酸味。
这么听着,好象是有些做的不对,再怎么说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尽管这个称呼和关系自己都没大适应。
“其实,”陈飞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不是,现在其实挺好的。”
又开始流汗了,怎么自己最近这么爱出汗,别是内分泌有问题吧。
夜半时分,何方一个人站在门外,看着远处的山,只是那么一道影子,但是却觉得那么熟悉,这里已经是滨州了,在车上听着路上的人声也是那样舒服,在下车的那一刹那,又是勾起了多少回忆。
过了这座山,便是家了,是自己随父亲全家人在一起留任的最后一个地方,离这儿是那么近,可是家都已经没有了,家人也都已经不在了。
自己却在下令的寻贺这里享受着荣华富贵。
雪卿,你做的到底是对是错,又让我做的是对是错呢。
怎么又到何方的家乡附近了,真是见鬼了,韩廷洛在看一本有关蛮西历史的书。
一把将书扔在桌上,还是去睡好了。
这一晚就在每个人心怀鬼胎中度过,细雨还在静静地下着,在夜里更四没有声音,淅淅沥沥地像帘子垂落珍珠。
第二天,如每个人所愿是一个大晴天,远处的山上还出现一道彩虹,陈飞看得入神,自己家那鬼地方整天空气污染哪还能看得见什么彩虹,全是烟,跟舞台上的干冰一样。
自己就是那舞台上那跑堂的,现在可混上男主角了,就是不知道那俩导演死哪去了。
“他又叫咱们。”老顽童被罚面壁思过,读到陈飞发过来的“呼唤的心语”,他们只能捕捉到陈飞的这种思维,听到这个他美极了,是不是可以动地方了。
“你别乱动脑筋,还没到点呢,不够时间别想打我主意。”九姑娘收拾桌上的纸牌,“谁让你输了呢。”
郁闷,老顽童又灰心丧气了,没想到九姑娘今天点这么好。
九姑娘在老顽童身后一阵偷笑:纳闷吧?你就纳闷去吧,陈飞这小子过去后真是转运了,教我的方法果然赢牌了,以后治老顽童的招倒多了。
陈飞真是个好孩子,除了觉悟差点。
寻贺,陈飞,何方,韩廷洛四人带了几个随从便进了滨州城,陈飞第一个重大发现就是因为天气比京都热这里的人都穿得好薄。
好多江南美女,不是,是好多江南美少年,陈飞的目光由女到男扫视,最终停留。
怪不得妃子都是男的,原来男人更胜女人一筹,要我是皇上,估计和寻贺一样的选择,陈飞表示了原则性的同意。
同意就同意吧,陈飞这一激动倒把旁边的寻贺的手给牵上了,寻贺 的感觉用现代的感觉像触电一样,虽然十分希望如此也十分高兴,但对陈飞能做出这种事来他是相当不理解。
要是何方,他肯定信。
话说回来,今天何方倒没粘在自己身上,只是依旧笑着,在自己的另一边走着,何方的另侧则是韩廷洛。
这天晴的,晴得又抽风了,让人都不正常。
(四十三)
“这里风景这么好为什么要把都城迁到现在的地方,真是太可惜了。”陈飞对这里是相当喜欢。
“因为这里作都城太靠南了,不利于控制全国,反正是政权之用,风景倒不是太重要,喜欢就常来就是了。”寻贺没有让当地的官员随从,倒也自在。
其实这也存在一个问题,在寻贺一行人巡游的过程中很容易遇到地方官员在一些事情上弄虚作假,不过,寻贺对这个也是考虑过的。
也因此,他把手下的一部分分遣到了地方的各行政机构,自己这里也清净了些。
干什么都方便。
“说的也是。”陈飞话刚一落便看见大街上在离他们几十米远的地方围了一大帮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这是哪家搞促销呢?
不对,这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难道是传说中的卖身葬父?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愿意以身相许埋葬他尸骨未寒的老爹爹,从此为奴为婢作为报答?这也太俗气了,没点创意。陈飞撇了撇嘴。
“皇上不打算过去看看?”韩廷洛也是想去看看,就算不看,他们也要从那挤过去,要是如此挤过去的话,不如顺道看看。
何方看了看这三个人,却是什么也没说。
“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寻贺没有理由不过去,反正看看什么事也没坏处,去就去吧。
几个人来到人群跟前,扒开周围的人,挤啊挤,可算挤进去了,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好大一张纸,陈飞看到在人群的中心跪着一个衣衫褴褛,落魄潦倒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张用血书得的纸,不知道他举了有多久,手有些抖,眼神中充满着怨恨。
不得了,原来是群众*。陈飞对这种竖排版的字还是有些不适应,问旁边的何方上面都写的什么。
何方看着那张纸,念了出来:滨州西商民冯氏营地产十余年,颇有盛名,三月前,滨州知府之子刘义携多处房契欲售与小民,因其为知府之子,民不能拒,以其所愿之价购地,待小民持契去所得之地所,却知契上有官府保证印之房乃已押之产,无法得,民以此事告官府却无人应承,刘义不认此事,知府以民私持官印诬官家之子之名下民于大牢,其苦难堪,出狱方知家人为此事被刘义盘剥大量财物,民之家已空空也,母因此事愤忧而终,为防迫害,小民妻子只得离散,现唯求到知州处求得清白还冯家清誉财产,可却遇知州处有推再推,民无处告,不知诉路将有何艰辛,民知此近帝巡游行宫,妄猜帝可到此,民愿等此日上达天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