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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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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是被中药的司马无津一掌给打死了,而她却接手了这具身体,也接手了她过去的一切,包括下药的后果。

她底气不足的样子被司马无津看在眼里,以为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你就算承认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的!况且你本来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这一点儿我怎会骗你?”

他的表情太过真诚,一时间让齐雨洛辨认不出真假。

“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举吧?不然你后院美女如云怎么还会?”齐雨洛怀疑的看着他。

这话却将他气得个半死,“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要是真的是说的那样,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

那两个字,他实在没办法说出口。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一男一女谈论男人行不行的事情,女人不仅没有羞涩之意,男人却主动的避讳。

来个天雷将我劈死吧!这太怪异了。

“我有没有宠幸女人,还需要向你报告吗?”司马无津的话很明显,就是他娶回去的女人都是摆设!

“那你?”齐雨洛实在问不下去了,有些结巴的随便说了几句。

“本王后院的那些女人,很多都是别人的探子,我还不敢去宠幸她们,只有你胆子够大来给本王下药!”其间的潜在意思就是说要不是齐雨洛下药,他还会一直保留他的清白之身。

这事吃亏的不是女人吗?为嘛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他吃亏更大的意思?

齐雨洛还在不停的怀疑着,就听到他有补充道:“知道你给本王下得什么什么药吗?”

“不是魅药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效果?”齐雨洛很坦然的就问道。

屋外传来“咚咚”的几声响,春芽和风行石几人直接倒地不起。

太劲爆了,有木有!

自己的主子原来这么彪悍,原来她以前的豪言状语不是吹的啊?

“这是什么声音?”齐雨洛问。

司马无津的功夫不知道比齐雨洛的高多少,早就知道有人在外面偷听,但是心有别的打算的他才不会提醒齐雨洛,任由她口无遮拦的说着。

“没什么!就是几只不听话的老鼠。”

“老鼠听话?”难道也是空间泉水养出来的?可能吧!

齐雨洛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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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魅药还是情蛊?较量看穿

“你刚刚还没说那个药还有什么作用呢?”齐雨洛还记着刚刚的问题,现在又追问。

司马无津想到现在没办法将齐雨洛带回京城,而他自己又不得不离开齐雨洛回到京城去,就要让她身边儿的人帮他赶走围绕在她身边的花蝴蝶。

他可没有忘记来时村头一家来提亲的事情,一定要打入人民群众的内部!

所以腹黑的司马无津才留下门外的人偷听,就是要让她们帮助保住他齐雨洛男人身份的地位。

如此好的机会既可以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清白,又可以哄得美人开心。

司马无津也不吝的给她普及一下知识的同时,收复几个她身边的丫头。

“哎,你的那个药不仅有魅药的作用,最主要的是男人中了这种药以后只能有那一个女人!”司马无津一边儿说,一边儿流露出苦恼的神色。

说着还有些不甘心的道:“如今就算本王娶再多的女人,也不能宠幸她们,只能为你守身如玉了,洛儿可不能辜负本王啊?”

男人不管在外面怎样的强势成熟,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会表现出难得的脆弱,偶尔的撒娇也是想要得到女人的安慰以及难得温柔而已。

无辜的表情加上恳切的语气,是人都会心软,尤其说这话的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长得又帅帅酷酷的。

齐雨洛此时哪里还想得起她的原则和底线啊!呆呆的问道:“这世界还有这么奇妙的药啊?”

此时心里正在疑惑,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情蛊吗?就算不是,也是同类产品,反正都是让男人臣服女人的药物。

想到传说中的情蛊在现实生活中出现,齐雨洛非常的感兴趣。

齐雨洛半是疑惑半是惋惜的道:“也不知道秦润通在哪里买的这种高级货?要是早知道就该留一点儿下来研究,这可是居家旅行泡男人的上品啊?”

她的话,让门后刚刚爬起来的几人又直接的倒地,再也起不来了。

就是能起来也不想起来了,这齐小姐太彪悍,随时都有雷翻人的可能,还是躺着安全,站着被摔的次数多了会造成习惯性骨折的。

司马无津挑眉想这次回去就下令将这世界的醉红颜全部给毁了,免得她以后去祸害别的男人。

祸害自己一个就够了,何必在去选择其它男人,难道他们长得有本王帅气吗?

司马无津本来觉得自己长得太美,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难得觉得有一张帅气俊美的脸可以底气十足。

这倒不是夸张,司马无津要是长得不好能够勾得色女称号的齐月熏放弃整片深林,义无反顾的跳入婚姻的坟墓吗?

齐雨洛现在脑子的频道还在醉红颜上面,回不来,想了一会儿又问道:“要是你脑袋一抽风,”

想到这个词语有些不恰当,又改口道:“我是说,假如你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和别的女人那个了,就是那个了会怎么样啊?”

女人不管之前多么的豪放粗犷,在面对男女之时上还是会本能觉得羞涩,自动的避讳。

齐雨洛仅剩的理智知道要回避某些词语,很久才想到了用那个代替。

司马无津听了,嘴角很自然的抽了,我喜欢上了什么怪物啊?真是百无禁忌啊,这样羞涩的问题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口,而且还是问一个男人!

最主要的是和自己的丈夫讨论这样的问题,她不会觉得问不出口吗?

司马无津哪里知道,好奇心很重的齐雨洛早就忘记他是个男人的事实,而且还是和自己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在齐雨洛的世界观里,这样的问题已经不算什么了,而是非常正常,平常的问题,所以用不着避讳。

尽管心中对齐雨洛的豪放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不过他还是装可怜的道:“要是那样的话,就会血流倒转,经脉具裂而亡!”

这下你再不会怀疑我的清白了,可以放心的跳到本王的碗里来了吧?司马无津得意的想着,脸上却做出一脸可怜的样子。

“难道没有解药吗?”齐雨洛的思维和他不在一个波段上面,感觉不到他的用意,而是对这个药物很感兴趣。

“据说没有,而且制作这个药物的人是个为情所伤的人,她也没有制作解药,更加不会给她喜欢的男人解毒。”

司马无津有些难过的说道,好像中了此药非常的委屈一样的求安慰。

“哇!好有个性的女人!我崇拜她!”齐雨洛感觉不到他的用心,只是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女人非常的敬佩。

这样一个为爱而生的女人,值得人尊敬,不过齐雨洛却不敢苟同,男人的心都不在你的身上,要一个躯壳来有何用?

还不如直接忘记他从新找一个来得痛快,我就不信这世界千千万万的男人,神会忘记给你造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人。

齐雨洛如是想着,面上也带出了悲戚,“真是个倔强的女人,苦了别人也累了自己。”

怀孕的女人本就情绪诡异,一想到那个可怜的女人,齐雨洛就哭泣了起来。

先是静静的流泪,到最后的嚎啕大哭,这突然的情况让司马无津这个准爸爸有些措手不及。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我可没欺负你啊?”司马无津现在最想的就是证明自己的清白。

同时用有些粗糙的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有些爱怜担忧的看着她。

“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太可怜了!同情她而已!”齐雨洛泣不成音的说。

她的话让司马无津和门外的人都放下心不少,可是一会儿司马无津的心又揪了起来。

“你还怀着孩子呢?还是先别哭了!”司马无津企图用孩子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是好像没有用。

“我也不想哭的,可是眼泪自己就留了下来。我要怎么办啊?”

啊?这样也行?司马无津现在很是无语,不过还是认命的安抚着她。

他将她楼在怀里,笨手笨脚的安慰着,手像拍打婴儿一样拍打着她的脊背,“你现在先什么都不要想,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从生疏到熟练,他只花去了几分钟,就这样一段时间之后齐雨洛挂着泪珠睡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也许在平时表现得有些不靠谱,觉得撑不起一家的责任,但是关键时刻还是会表现出难得的成熟。

就像此时的司马无津,在齐雨洛的眼里本是个还有些幼稚的大男孩,但是只在一瞬间又让齐雨洛觉得他也可以做自己的依靠。

没了齐雨洛的哭声,司马无津还是继续的拍打了一会儿,才将她放到床上。

看着她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司马无津才觉得她是一个女人,是需要他关心的女人。

那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前所未有,却又瞬间击中他的内心。

此时的她安静的躺着,没有清醒时候的张牙舞爪,才觉得她像个女子,而不是一个彪悍的女汉子。

从袖里摸出随身携带的手绢儿,他温柔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有一瞬间他有一种冲动就是再也不让她哭泣,给她最好的。

而睡梦中的齐雨洛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本能的熟睡,本能的抱紧了他扰人清梦的手。

“呵呵”睡着了还知道阻止我的手,司马无津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笑出声来,却又偶尔的出手挠一下她,让她睡不安稳。

“讨厌!”齐雨洛嘟囔一声,翻身向里,背对着司马无津,留给他一个翘得老高的肥臀。

偷笑几声,司马无津也识趣的出去了,开门见到地上坐着有气无力的几人,“不需要本王教你们怎么做吧?”

这话是对着春芽几个丫鬟说的,其实他根本就不信齐雨洛的丫鬟可以保密,但是因为齐雨洛他选择了容忍。

“想要留下性命,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夜里说梦话也将嘴巴闭紧!”

等到几人点头,司马无津才离开,留下惴惴不安的几人。

春芽大一些还可以勉强的保持镇定,秋稻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而夏荷拍着胸脯道:“好可怕啊!我以为我马上就要死了。”

“他是想杀我们来着的,但是我们是小姐的人才躲过这一劫,以后定要少说多做。”冬麦第一次露出大大咧咧之外的成熟。

蒋中行和蓝家兄弟置办好东西,就租了辆马车往家里赶。

才进家门,就听得魏家的小子道:“管家,刚刚小姐找过你的。”

“嗯!”蒋中行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冷酷酷的,也就是魏家的小子胆子大和大大咧咧的冬麦会偶尔和他说几句,其余的小孩都离他远远的。

以为齐雨洛找他有什么要紧事情吩咐,急急的向着堂屋而去,却见司马无津正坐上上位喝着茶水。

如今齐家的的茶叶早已不是此时流行的饼子茶末,而是齐雨洛在山里采的草药晒干切细的末泡的茶叶。

有时是利尿的淡竹叶,有时是菊花茶,偶尔还有金银花杆子晒得茶叶,甚至还有清热消火的刺黄柏,这些都是山里人最宝贵的财富。

只是各有各的味道,淡竹叶没有什么味道,有一股青香;菊花雅致,容易被人接受,还有明目的功效;金银花虽然是热天的良饮,却也性味寒凉,不可多饮;刺黄柏虽好,却味苦,一般人都不会喜欢。

司马无津好像对齐雨洛上了心,也想了解她的生活一样,每一样都叫春芽冲了茶水,一样一样的喝,边喝边请教她药草知识。

这时蒋中行就进来了。

蒋中行看到司马无津还觉得惊讶,因为在林子里的人没有给他任何讯息,如今人却已经到了家里。

而司马无津也发现了他,顾不得春芽在场惊讶出声,“是你?”

蒋中行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也自然的回答道:“是我!”

两人一问一答却不在一个频率上,司马无津只是惊讶于他就是在街角遇见的能人,才出声询问。

而蒋中行将他的问题归结于已经知道他隐姓埋名去秦家的身份,于是自动的承认了。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何必隐藏,所以蒋中行十分自然的打招呼到,“津王爷,幸会了。”

一声津王爷将司马无津的身份暴露得个彻底,也让司马无津警惕,更加的让堂屋外面后来的蓝家兄弟失态。

蓝家以前也是官家出生,却不知为何获罪,所以对于京城闻名遐迩的津王爷当然的听说过。

蓝家兄弟对视一眼,彼此复杂,这京城的津王爷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齐家一定也不是寻常人家。

这一点儿从管家的气度上就可以知道,但是也没有想到来头会如此之大,那么齐家小姐为何会来这个小地方落户呢?

兄弟心灵相通,即使一个眼神也可以领悟对方八九成的意思,蓝镇雨点了点头,蓝镇云就回视了一眼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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