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那些年-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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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嘴……
这和小时候可不一样。
陈晓玲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呼吸都有些急促,心跳加速了好几倍,不过,心中更加的甜蜜,抓着王恒潇的手几乎发白,生害怕松开。
“晓玲,等放暑假咯,去我们屋里耍,要得嘛?”
王恒潇低声问道。
陈晓玲不自觉的点头道:“嗯,要得。”
随即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急忙道:“我要问我妈看看。”
王恒潇笑道:“莫问题得,我去说。”
陈晓玲点点头,自己的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做主。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王恒潇外公家里,已经是下午黄昏了。
昨天晚上陈晓玲回来的时候,就给王恒潇外公说了,今天王恒潇要回来,所以外公外婆已经收拾了一下好吃的,宰了一只老母鸡和一只鸭子,还有过年留到现在的腊肉,已经煮在锅里,就等王恒潇来了就能吃了。
“撇娃儿回来咯……”
远远地看到王恒潇和陈晓玲,外婆就慢声细语地喊了一声。
外婆说话一直都是很慢,很软,从来不说一句硬邦邦的话,即使骂人,也是说的轻声细语的。
这是所有人理想中的奶奶。
外公将手中编了一半的背篼扔下,笑呵呵地道:“回来了就好,炖了一天的鸡肉就等你咯……”
王恒潇心头暖暖的,最近埋藏在心中的诸多担忧,郁闷等等负面情绪,都一扫而空。
不管外面如何,是战火滔天,还是繁花似锦,还是歌舞升平,亦或者是水深火热……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都是感觉不到的。
或许,最近一两年国际上发生的事情,外公外婆都不知道。
王恒潇从包里拿出两件老人家穿的衣服,是带给外公外婆的礼物,两位老人都笑呵呵地收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
王恒潇说自己是北京参加师傅的葬礼。
外公外婆顿时都很是唏嘘。
“贡全子去北京还没享几天福,就得病哒,我看,还是这山里头住起来安逸些……”
外公感叹地说道:“贡全子那哈儿一个人住滴这儿,有时间我们两个还喝个酒,他打猎凶的很,每回去山上转哈子,就有好几个兔子,山鸡撒子滴。”
“以后吃不到咯……”
以前,李师傅住在山上,最多的运动就是打猎,去周围山上打些野味,偶尔体验生活还会去镇上卖两只野兔,证明自己是生活在人群中的。
“外爷,我爸爸说,给你们在镇上买套房子,你们住这么远,每回买个撒子去镇上都要翻山越岭的。还有玲娃儿,在镇上上学也不方便……”
王恒潇低声道:“我今天和玲娃儿在镇上看了哈子,那个老陶的房子要卖,瓜大,位置也好,你们还有法做个生意撒子地。”
“我和老陶讲好了价钱,十万块,明天外爷和我就去把手续办咯,以后房子就是你们地咯……”
外公外婆听了,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王恒潇,两位老人家都是眼中含泪。
王恒潇母亲是五兄妹,两个舅舅,两个姨姨。
几家人的生活状况都一般,小舅舅前两年刚刚结婚,正在为生活奔波,外公那一年也花光了存了一辈子的钱,把最小的儿子的婚事给办了,一辈子的任务是完成了。
人说,养儿防老。
两位老人家也希望能够享清福,两个儿子能养得起他们。
可是实际情况,他们都知道,王恒潇大舅舅在外做建筑,舅娘神智有些问题,一个人在老家面前自保,一个大表哥上高中了,正是花钱的时候,一个表妹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大。在上小学。
所以大舅舅家里是靠不住的,他们能自保就不错了,每年最多能给两位老人家拿个一千多块的生活费,再多就难了。
小舅舅更不可能。
两位老人家一直都在吃药,能一直活到现在,最近几年,每年王恒潇家里都会给他们寄上四五千。
本来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现在王恒潇又说要给他们买房子,住在镇上去,外公外婆顿时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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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陈家亲戚
第四百一十八章陈家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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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恒潇随陈晓玲去了她家里,天sè擦黑,陈晓玲母亲才从学校回来一会儿,在屋子里收拾东西。
看到王恒潇回来了,陈妈妈很开心,毕竟是自己亲自选定下来的nv婿,拉着王恒潇上下看了个周全。
“呵呵,你们两个耍哈儿,我给你们煮点好吃的。”
陈妈妈高兴地张罗晚饭去了,昨天陈晓玲回来自然也和妈妈说了,所以屋里专mén准备地有好吃的,除了过年留下来的腊ròu,还有一些野味什么的。
两个小家伙,刚刚在外公家里吃的饱饱的,到这里又要吃,可不能不吃。
老家山沟里,每年过年最大的事情就是杀猪,杀猪的时候,周围邻居都会来帮忙,杀猪的声音会传出十几里地,小半只猪会拿出来办酒席,请客吃饭。然后剩下的熏成腊ròu,一般的家庭可以吃半年左右,所以许多家里年中,甚至年底了,还有去年过年的腊ròu。
在陈妈妈家里,王恒潇和陈晓玲都比较老实,时不时做一点亲昵的动作都是偷偷mōmō的。
两人不一会儿还是一起去厨房帮忙,王恒潇坐在灶头前烧火,陈晓玲帮母亲切菜什么的。陈妈妈满脸的笑容,看到两个小家伙这么懂事,还有些夫唱fù随的样子,以后一定会有出息,还会是幸福的小两口。
nv儿的幸福有了着落,陈妈妈最惦记的就是自己的老师职责,山里的孩子很苦,可是她一个人真的很难改变什么。
不过,问的最多的,还是王恒潇家那边的事情。
去年打仗的时候,陈妈妈可是很关注的,毕竟那里距离新疆很近的,听说还出了一些小húnluàn,还专mén打电话到王恒潇家里问候过。
王恒潇将家里的情况都一一说了一遍,和去年来的时候,没什么大的变化。就是经过去年的丰收,家里的存款多了一些,父亲在乡里的威望又高了一些。
说道给外公在镇上买房子碰到陈三叔的事情。
陈妈妈楞了一下,面sè有些不好看。
陈家的人几乎都不怎么地道,唯一一个地道的就是陈晓玲的父亲,可就是因为地道,所以受到兄弟和亲戚的欺负。
小时候,在定亲宴上,王恒潇就见识到了陈家的人的嘴脸,所以和父亲说过,别和陈家的人有过多的深jiāo,这怕是个无底dòng。
陈晓玲家里有什么需要,要多少钱,王恒潇绝对眉头都不皱一下,要多少给多少,可如果这钱在陈晓玲家里转了个圈,都转到陈三叔这样的白眼狼手里去了的话,那王恒潇宁愿一分钱都不给。
“哎,撇娃儿,那些亲戚四路……你就当没看到,晓得吧?他三叔每回来我们屋里借钱,不借钱就赖到不走。”
陈妈妈低沉地道:“也怪玲娃儿他爸爸,每回都说是兄弟,能帮就帮,他不说看看,他那些兄弟帮过我们嘛?”
说起陈家的亲戚,陈妈妈也是颇多的不满。
陈晓玲父亲常年在外打工赚钱,每年过年才会回来一个月左右。平时就是陈妈妈和陈晓玲母nv两在家里,陈妈妈平时在学校里忙碌,陈晓玲一个人在家里,陈家的亲戚也没有谁帮忙照顾过。
所以和王恒潇在一起之后,陈晓玲才会对王恒潇如此的依赖,父亲不在家,母亲忙于工作,亲戚不理不睬,王恒潇几乎成了她的全部。
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到陈晓玲,这丫头沉静而可爱的样子,睡觉都不想离开自己,想到这丫头孤独的童年,王恒潇心头泛酸,溺爱地看了在那里洗菜的陈晓玲一眼。
陈妈妈心中不满,可她终究是个nv人,而且还是个读书人,不可能像其他的那些山里fùnv一样,撒泼了可以在山梁上骂半天,十里八弯的都听得到,所以也都是闷在心里,和陈三叔这种人讲道理明显是讲不通的。
“阿姨,要不是,你转到镇上去教学嘛,我爸爸要给我外爷在镇上买套房子,我今天和玲娃儿看了看,有个大房子要买,我想买下来,大的很,你和我外爷住的镇上,玲娃儿也在镇上上学,这不是方便些嘛。”
王恒潇想了想,劝说道:“玲娃儿到镇上上学,每天来回翻山越岭的好几里地……”
陈妈妈一愣,也是诧异地看了王恒潇一眼。
上一辈里,这里流传的都是养儿防老,养nv给人家煮狗饭!
刘老头只是王恒潇的外功,他们家里就出钱给老人家在镇上买房子,至少得要几万,这样的nv婿,怕是这山里百年也没出一个。
“呵呵,你外爷找了个好干儿子,你爸爸是个好人。”
陈妈妈微笑着说道:“玲娃儿可以到镇上和刘叔叔他们住,我再看看,这边这一届带满了,再转过去看看。”
王恒潇和陈晓玲对视一眼,都笑起来,陈晓玲很了解自己的妈妈,只要她没有一口拒绝,那基本上就有戏。
笃笃笃……
敲mén上响起。
客堂的木mén被推开,一个嗓音喊道:“弟媳fù在屋里米……玲娃儿?”
“在这边灶屋里。”
陈晓玲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
几个脚步声想起。
进来了两个中年人,穿着洗的褪sè的黑sè衣服,其中就有今天在镇上看到的陈三叔,陈三叔站在另一个中年人后面,想来是陈家更高的话事人。
“呵呵,玲娃儿,撇娃儿你们都来咯……”
那中年人笑呵呵地说道。
陈晓玲喊了一声:“大爹……三爸……”
这中年人就是陈家的老大。
王恒潇也跟着喊了一声:“大爹,三爸好……”
“嗯,好!”
陈大伯点点头说道,看向陈妈妈,陈妈妈却是自顾自的炒菜,没理会他们,陈妈妈是个软xìng子,不会吵架,不会打架,可是会不理人。
“呵呵……”陈大伯尴尬地笑了笑,和陈三叔坐下来,道:“刚才老三回来说撇娃儿从新疆回来咯,玲娃儿专mén去车站接的,我就过来看看,批娃儿,你们新疆那边还好嘛。”
王恒潇点点头,道:“好呀。”
王恒潇也没多的话。
陈大伯道:“老三说你爸爸要给刘叔在镇上买栋房子?”
王恒潇点点头,道:“嗯,我爸爸说我外爷老了,每回走镇上都走不动,这山里做撒子都不方便,去镇上住要好些。”
陈大伯点点头,慢声声地道:“哦,那买房子要好多钱,你们一哈拿的出来吧。”
王恒潇笑道:“还可以吧,我爸爸把钱寄给我外爷了,明天去镇上给了钱,办了手续就是了。”
听王恒潇如是说。
陈大伯和陈三叔对视一眼。
“咳咳……”
陈大伯咳嗽了一下,表情踌躇了一瞬间,然后道:“撇娃儿,你看哈,你和玲娃儿从小就定亲了,我们也是亲戚,你也喊我一声大爹。”
“我们也想在镇上买套房子,你看给你爸爸说一声,有莫法给我们借点儿钱。”
“平时,我们对玲娃儿也是像个家屋里的nv子样,他爸爸不在屋里,我们也都是帮到他们屋里地。”
陈妈妈将锅里的腊ròu放到盘子里,突然开口道:“大哥,你们帮我们撒子咯?”
“我们屋里玲娃儿从小到大,除了过年,好久在你们屋里吃过一顿饭?我们的田没种了,给你们种,你们给我们分过一粒粮食米?”
“我们的猪圈垮了,都是我和玲娃儿个家nòng好的,你们几个兄弟哪个来帮过咯?”
“每回就是借钱就来了,这几年,三哥欠了我们屋里三四千咯嘛,大哥也欠了一千多块,要不是撇娃儿他们屋里帮到,我们个家屋里都莫米吃饭咯。你们几个大家伙,给我们屋里还过一分钱米?”
“这哈儿又来借,老大,老三,一分钱都莫得!”
“老三不是和镇上廖得福关系好嘛,去找廖家屋里借,我和我屋玲娃儿,莫得一分钱借给你们。”
说着。
陈妈妈想起这些年的事情,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滴落在灶台上,陈晓玲慢慢的走过来,拉着妈妈的手,也是泪光盈盈。
嘭……
陈大伯一巴掌拍在椅子上,黑着脸等着陈晓玲母子两,沉声道:“弟媳fù儿,你nòng个和我们说话滴?”
“我借你们地钱,都是打了欠条的,二天有钱了,是要还你们滴。”
想了想,陈大伯也就憋出这句话来,因为陈妈妈说的都是实话,仔细一想,他们几兄弟这么多年来,还真的没有为陈晓玲家里做过什么。
他们家里缺钱了,就会来陈晓玲家里借,因为陈妈妈每个月都会领工资,有现钱。这是第一次看到陈妈妈如此对他们说话,已经养成习惯的陈大伯就有些恼火。
自己是老大,你是我弟弟的媳fù儿,人说长兄如父,怎么说话的?
陈大伯气喘吁吁地,明显是心中怒火不轻,兄长的权威被一个nv子挑衅,一怒之下,抄起身边的一根烧火棍,就照着陈妈妈的身上砸过去。
“老子教你nòngmén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