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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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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欲念恩仇自然是可以放下的。臣斗胆请殿下三思。”

左成卿伏地说完,两边又稀稀拉拉站出来七八个大臣,口中一词:“请太女殿下三思!”

看架势,跟逼宫差不多。呵呵,没想到,这个姬煜欢还是有些能量的。那个左成卿一番话说的人不能直击,是个嘴巴厉害的角色。

“我看众位还是先起来吧,你们不是要容我三思吗?那我就好好想想,不过,你们这样跪着,我心中烦乱,本来三思一下就可能想通的事情,也许就得八思九思了;我多思个十天半月倒不打紧,只怕姐姐就等不及了。”锦书装出一脸苦恼的表情。

等这几位大臣都站起来归了原位,锦书才又道:“姐姐不知,我本来呢也是不准备坐这皇位的,我觉得又累又没意思,倒不如让给姐姐做,我游遍江湖更痛快——只是,我把这想法和一个人说了之后,她却坚决不同意,非要我今日前来和姐姐说清楚。”一脸矛盾的样子向着姬煜欢耸耸肩,表示出自己本来的无意。

“是谁非要你来的?到底是谁?陶敏农吗?”姬煜欢立刻追问着。

“是我——”

伴着铿锵有力的节奏,左右两列金甲武士上了金殿,在前后四名近身侍卫的护拥下,纹水国的格桑皇帝精神抖擞的走上了金殿。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齐齐拜倒,山呼万岁。所有剑拔弩张的气氛和各人心中紧张激烈的斗争都随着格桑皇帝的出现而自动消失了,人们不必再在内心权衡站在哪边的队伍是明智的了,因为真正的权威出现了——可见,皇权和威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建立的。

姬煜欢心中大惊,这个皇帝姨娘不是早该咽气了吗?可看现在,居然连病人都不像,哪里有病入膏肓的样子?她急忙从龙椅上跳下来,和锦书站在一起给皇帝行礼。

“蝉儿,起来说话——”格桑皇帝亲切的拍了拍锦书的肩。一双眼则冰冷的望着锦书旁边的姬煜欢,“千靖王没想到,本皇还活着吧?”

“儿臣惶恐!”姬煜欢毕恭毕敬,不敢抬头。

“不要在本皇跟前自称儿臣了,你不配!你不是一直想叫我死吗?你不是严命御医馆的御医们不许医好我吗?你不是还派人在我的汤药里加了恶化病情的药草吗?怎么,以为我都不知道——”格桑皇帝越说语气越冷,双目如寒冰直视着姬煜欢,“千靖王,枉费我多年那么栽培你,我给你机会,但你却从不满足,野心一天天膨胀,最后竟要加害于孤家——”

“皇上,皇上,您不要听信他人谗言,儿臣几年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皇上明察!”姬煜欢以头碰地,矢口否认。

“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吗?要不要我请马御医来做见证啊?”格桑皇帝大怒,她已经对这个人完全失去了信任和耐心。曾经的宽容和不忍造就了现在的姬煜欢,即便是再不忍心,这个人也是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姬煜欢此刻终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无力挣扎了。当她再次转头看向姬煜蝉时,恰巧瞥见了锦书噙在嘴角的那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她终于明白了,她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哪知她根本就是早已经钻进了别人为她编织的口袋里,就等她发作之后,人家就可以扎紧口袋俘虏她。

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可能了。

可是,她到底是败给了谁?是败给时运?败给格桑姨娘还是败给这个总是挂着轻蔑笑容的太女?

败了,无论败给谁,都是败了——时也,运也,命也!

第一八零章   验明正身

一个人走在路上。

木袭宫通向金阙宫是一条迂回曲折的廊。廊檐飞翘,墨绿色的廊顶每隔数步就挂着一串风铃。风铃为竹木所制,外形似一个精巧的倒挂着的八角塔。风吹过,耳边响起由远到近的清晰的鸣响,响声不清脆,类似于风笛。

这时走在廊上,锦书又感觉有时空错置的恍惚。一下子从风烈的皇宫来到了纹水的皇宫,一下子自己的灵魂又进了假面的身体……还真是“不死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踏着一道道长长的台阶,脚下逐渐有了水渍。四周的光线很暗,待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是个穹庐状的沐浴之处。

格桑皇帝突然招自己来金阙宫,不知为何又把自己领到这个地方?突然脑子里跳出一个违背常伦的想法,随即赶紧排除掉:罪过罪过,可不要瞎想啊——

“蝉儿——”对面正是格桑皇帝,她刚刚沐浴完,身披着金黄色的浴袍,泛着耀眼的光芒。女皇的身材很好,虽是人过中年却丝毫不见发胖,一头金色的发倒垂双肩,身边各有一名侍宠端着许多沐浴的用具。

锦书忙躬身施礼:“女儿给母皇请安。”

“罢了。母皇叫你到灵泉来,知道为什么?”

“女儿愚钝,不知母皇心意。”锦书心道,都说伴君如伴虎,不知道这女皇帝到底葫芦里准备卖啥药的?一路过来,自己琢磨了半天,还是没琢磨透。有些女人的心思啊,永远也猜不出来,比如这个格桑女皇,绝对是个深沉和铁腕的主。

又一想,她若像兰儿那样透明,像春晓那样快言快语,不用说当皇帝,大约连宫女也当不长久了。时事造人,世事弄人,这就是证明了。或者,从她这半路杀出来的女儿的双眼中,永远也看不到真正的格桑女皇的面目,她看到的只是一个皇帝,或者一个母亲,而不会是一个女人。

“你远途归来,风尘着身,将会使厄运不断,所以,母皇赐你灵泉洗浴。”格桑皇帝声音平静,注视着锦书,那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感情。“母皇在这里等,你上来之后我还有要事相商。”

啊?!锦书张了张嘴,搞了半天就是让自己来这里洗澡?!而且,还得在人家眼皮底下洗澡?这——

虽说是母子,可毕竟是男女有别啊。这是纹水的国情,还是这对母子历来有共浴一池的传统?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服。越脱到后来动作越慢,虽说也曾经对假面的身体有过偷窥的想法,可现在她可是亲自替他脱光他的衣服,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这具身体的每一处细节,这个——似乎——锦书还不是很擅长。

咬了咬后槽牙,牙牙个呸的,不就脱衣服嘛,总不能搞的跟赴刑场似的啊?!

“怎么?蝉儿难道在母皇跟前也害羞不成?”

女人又说话了。

拜托,你没看见我正在进行非常激烈的心理斗争吗?你想看你儿子洗澡,我可还没准备要看帅哥脱衣服啊?

到底是拖不过去的,眼也不能闭上,哗啦,抖掉底衬——一条光溜溜的身子一个翻身钻进水里,把头埋在水下,闭气闭气——

女人爽朗的笑声。“没想到,我的蝉儿这些年长了这么多心了,从前可都是母皇给你洗澡,陪你沐浴的啊?!”

哦,怪不得呢?!这么看来,假面绝对有恋母情结。

锦书在水下睁开眼,突然感觉眼下这具身体在水里起了变化,登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你在里边潜就潜好了,不用让我看这么多吧?”将头探出水面,嘴里嘀咕着,绝对是假面在操控他的身体。因为她是女人,不可能让这具身体此情此景下起变化。

“你以为我很想吗?我也不想让母皇看见的,可身体现在不受我控制。”她听见心底一个声音说,是假面很清楚的声音。

不是吧,原来两个灵魂都控制不住一具身体。“你尽力啊,可别惹的我自残。”

“你自残没关系,别自宫就行!”。

“那可说不定!”锦书嘀咕了一句,忽然又问:“你不是不能说话行动吗?怎么现在突然可以了?”

“我没告诉过你,身体在水里的时候我可以比较自由。”他回答。

“哦,明白了,原来你是属鱼的。”

两个人在水里一问一答的功夫,锦书的澡也洗完了。

衣服已经被两个侍宠拿了去。锦书站起身,格桑皇帝招手叫她过去。两个侍宠低着头,满面通红,男人看男人会害羞吗?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个表情啊?

“在我国,男女可以同浴,但同性之间不能同浴,以免被对方看到自己的身体。”他又回答了一句,就悄无声息了。

锦书这才明白,原来如此啊,这样也好,省的看到别人的身材比自己好,每个人就都以为自己很魔鬼呢——果然是国情不同,不是一般的不同,简直就是大相径庭啊——

格桑皇帝突然一只手拉住锦书的胳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背上,摩挲起来。“蝉儿,你背心上的三颗梅花痣也长大了些了。”声音极其柔和,动作也温柔细致,跟刚才的表现很不一样。

“赶快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我还有话和你说。”眼神里有疼惜,还有深刻的落寞。

锦书终于彻底明白了,这女人要自己来这里洗澡,所谓的什么洗去厄运风尘都是假的,不对,应该说表面是洗澡,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对这个多年不归的儿子“验明正身”。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皇帝怀疑了锦书,怀疑她不是自己的孩子,尽管这是张一模一样的脸,但她也必须要再一次验证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姬煜蝉。

如果,这个女人仅仅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妇女,大概就不会这么多疑,因为世上不会有完全一样的容貌,即使是同卵双胞胎也是有区别的;但是,她是一个国家的主脑,她就必须要多了刚硬、手腕、心术,同时掩藏起温柔、清婉、真心,以免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锦书叹息,当个皇帝真是累啊。

女皇的居所并不很远,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正殿。

“蝉儿你冰雪聪明,大概已经明白母皇刚才的用意了,希望你能理解母皇。”女人叹息。

“儿不敢,儿多年不在母皇身边尽孝,深觉惭愧!”锦书收敛起自己的性子,郑重的回答着皇帝的问题,这将是一次长时间的查问。

好在锦书与晚秋蝉相处的时间很长,很多事情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连他们绝世三公子的结识和结拜,廿朝安也曾经一五一十对自己讲过,所以,晚秋蝉在风烈国的遭遇锦书也能说的头头是道,并无纰漏。

说到一行人与风影帝的明争暗斗以及一次次的冒险,格桑皇帝不由得皱起双眉,既担心又有些责怪。

终于将江湖历险桩桩件件的讲完,被囚“天字一号”,然后就是随船回国,后话就不必说了。

锦书长舒一口气,嘴巴都快讲破了,说评书也没自己这么敬业,简直是声情并茂。

“蝉儿太胡闹的过了。”格桑皇帝静静的听锦书讲完,只说了这一句。然后,缓慢的转过身,半晌无语。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安静的宫殿内摇曳着明亮的火烛,此刻已是前夜了。锦书在等着女人的下文,自己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她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这个母亲会怎么对待这个儿子:禁闭数日以惩罚他的不负责任?或者抄经卷数本以磨练他更成熟的心智?据假面说,小时候母亲对他最常用的惩罚手段就是——抄经书。

思忖之间,猛抬头,对上了一双带着明显担忧和惆怅的眼。

“你爱上那个姑娘了吧?那个丘锦书?”

第一八一章    红叶林的女子

锦书心里忽悠了一下,假面爱上了自己吗?她自己问自己,可是这真是个愚蠢之极的问题,如果不是这样,假面凭什么数次于危难中拼力救她,凭什么追她到地狱十八层,凭什么舍了自己的身体让她还魂?他凭什么呢?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过啊,而她当然什么也没问过——大约也曾经偶尔开过玩笑,她也都将它们当玩笑处置了。

这个假面,和别人都不同;比如廿朝安,就是从一开始嬉皮笑脸、耍尽伎俩要跟在她身边开始,锦书就知道他的目的和他的心意,并且他仍然怕被忽视,不厌其烦的在她身旁念叨着;黑子不必说的,早已不是爱和不爱,而是自打她来到这个世界,他就注定会跟她一辈子的;冷面呢,虽说也不说什么,但是锦书能从他的眼神中得到非常肯定和准确的信号,每一次看他的眼睛,都是无比坚定的答案,是什么都不用说的;只有他——

只有假面这个人,他们不是直接认识,他们中间一直隔着廿朝安,隔着冷面,而他这个人本身也让人时觉忽冷忽热,面上没有任何东西,眼神中也没有——在几个人的格局中,从不占据主动地位,永远在旁观者的角色上冷静的看待着她和他们。

锦书一直认为,在所有的人里面,假面是最冷静最无情的一个,他的冷静是一种骨子里的沉练,而他的无情就从他那经常看似多情的言语中体现。

然而你,她错了。他把他的多情都认为是无情,因为他实在是有着无情的脸,而那恰是多情的本钱。

如果当初在风烈这些东西她还可以不必考虑,而现在当着格桑皇帝——假面的母皇提出了这样一个尖锐的问题来,她已经不得不去认真的思索和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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