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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嚣妃,强个王爷玩-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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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夜未央沉默不语,皇太妃宽慰她似的笑了笑道:“既然说借给你,肯定借。只是这样的话,夏儿的登基仪式便要推迟了。现在我天天坐在朝堂之上,听着底下那些人罗嗦,挺烦的。其它的灵珠,你快点借到手吧!这样,我就可以让夏儿快点登基接皇位,免得我天天面对那些奏折发愁,还要防人暗杀什么的。几十年来,没睡个安稳觉。”

“谢皇太妃。”夜未央微微施了施礼,不想从她的身上找突破口了。

“只是我的夏儿注定是要伤心的了。”望着夜未央,身为元夏的母亲,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孩子。

“抱歉。元夏他喜欢、爱的女子并非是我,而是这躯身体的原主人。而我,不会喜欢和爱上任何人的。我会找个机会跟他解释的。”夜未央迎着皇太妃的目光淡淡地说。

皇太妃脸上的笑闪过一丝诡异,没有接着讨论这个话题,而是指着窗外花园,两个拳脚正相加的男子道:“你觉得他们俩个,谁赢谁输?”

那两个男子,一个是煞天,一个是元夏。一个灰白,一个红绿,纠缠在一起,赤手空拳打得正起劲。每一招都不留余力,落在对方的身体,发出拳头击肉的沉闷声,不相伯仲。

“暂时看不出来。皇太妃您看呢?”夜未央反问。

“是啊!现在谁也看不出来,但终有输赢结果的。不过,让我来看,我觉得都是输。”皇太妃别有深意,另有他指。

夜未央知道她暗指场中相斗的两个男人在自己的感情方面都是输家的意思。

“希望皇太妃记得自己的承诺,玉玺灵珠暂借一事。”

“肯定记得。实在是因为南赤国刚刚经历清君侧大清洗,如果这时候玉玺灵珠外借,招来天灾人祸的话,我怕夏儿的根基还没稳,就被别有用心的人找这些借口,祸起萧墙。”

“皇太妃所言极是。天气已晚,阿璃先告辞了。”

“埃,阿璃,别走。这就是夏儿给你准备就寝的宫殿,虽说他父皇遇害不久,宫殿不宜挂红色,但卜卦师说了,这个月,一定要用红色来旺国运。所以,就算你们不举办婚礼,这些红色也不用拆除。本宫现在去看看花园里的打架。”说完,居然还露出个俏皮的笑脸,脚步轻盈地往外走。

出了宫殿,左右宫女随从都跟了上来,皇太妃站在外面的长廊,看了会两个互不相让,彼此身上都挂了彩的男子,偏过头向宫女说:“看时候差不多就叫护卫去拦阻他们。”

“是。”

这么久都打不赢人家,也该想别的办法智取才行。只会蛮干的,那是野牛。皇太妃边想边往御书房走去。

“笔墨侍候。”

立即有宫女铺好纸,磨好墨在一旁侍候。

皇太妃凝眉沉思了一会,然后落笔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密封好,令人快马加鞭送出去。

夜未央沐浴出来之后,便看到脸上挂着一只熊猫眼的煞天坐在宫殿外室的椅子上,皮卡在舔着他肩膀上的青紫,给他消肿。

“璃,我们走。”见她出现,煞天便迎向她走来。

“东西还没拿到,还不能走。”夜未央低声道。就算皇太妃有口头保证,但她更喜欢的还是通过元夏能拿到那颗玉玺灵珠,然后回苍神国去。就算有天灾人祸,那又怎么样?不还有她苍神国在旁么?两个国家联盟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能否不要?”煞天皱起眉头问。

“怎么?比武输了?不好意思住了?所以想回了?”夜未央的声音柔如棉糖,有点甜得发腻。

“没输。不喜欢这。”煞天嗡声嗡气道。

“再不喜欢,也要等我拿到东西再走。先忍着。”夜未央说完,便进了里面的寝室,拿了一些擦外伤的药膏出来,给煞天上药。

“我就知道你这里有外伤药的了。嘻嘻,阿璃,我也受伤了。”受了伤还象邀功似的,恐怕也只有他元夏才这般的了。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停在旁边,夜未央头也不回地说:“等我先给煞天擦好,再给你擦。”

“阿璃真好。我还记得那年你给我治伤的时候,看到我豁开的口子那么大,一边缝线还一边哭。我那时就想,我的阿璃真善良。”元夏喋喋不休地讲过去与阿璃如何的亲密,如何在大雪天,两人挤在一张床上……

“我给阿璃洗过身子,光的,哎……。”煞天被夜未央狠狠地戳了一下肿块,闷痛出口。不出口说话也罢,一出口就煞风景。

“不说这些事,会死人啊?”夜未央瞪了他一眼,又不忘回头瞪另一个人。当看到元夏那揍成那样子,忍不住噗地笑出口:“哈哈……你们俩一个左眼成熊猫,一个右眼成熊猫,在扮单眼熊猫兄弟吗?”

“什么是熊猫?”这里没有熊猫,难怪元夏会问。

“嗯……跟狗熊差不多的动物,眼睛外围是黑圈,就象你们现在这模样。”两个男人都囧了起来,对夜未央又互相毫不相让。

“喂,黑小子,明天再打过。”元夏朝煞天嚷。

“白毛狼。打就打。”煞天也象个孩子一样,回敬。

看来他们今天还没分出胜负。夜未央轻柔的两句就把元夏挑衅的敌意打了下去:“如果打下去的话,这伤好不了,等你登基的那天就不俊美潇洒了。那样,我可不喜欢。你可是君临南赤的皇帝,怎么能以狗熊的模样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啊,是不?煞天年纪比较小,你是大人了,难道就不知道谦让小孩子?”寥寥几句就把元夏说的心底舒服又眉开眼笑,一双蓝眸越发的柔情似水。

“阿璃说的是。我就不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了。”呵呵,就知道阿璃对他没有意思,她只是把他当小孩子看待的。

“登基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就等半个月后的黄道吉日举办仪式了。”

看来他母后还没有跟他讲推迟登基的事。

“璃,我是大人。”煞天不满她对他说话的口气,粗声粗气地打断。

“大人还跟小孩子一样似打架?”夜未央擦好最后一处,再狠狠地戳了他一下。

“是他说的,打赢了就可以娶你。”煞天这一急,说话顺畅了起来。

“他说的,能代表我说的吗?”笨!拿着药膏,走到元夏面前,准备给他擦药。煞天跟着她,捉住她的手,阻止她给元夏擦药。

夜未央知道他是不想自己对别的男人好。

“放开。煞天,我给他擦一下药。”夜未央的声音微微生硬地解释。

“不放。”煞天不仅不放,他还想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拉,象以前那样,把她拉入怀里。

“放开。”元夏怒了,伸手捉住未央的另一只手,把她往自己这边扯。

“不放。”

“放开。”

象拔河的拉锯战一样,扯着夜未央的左右手。

“你们这是想将我撕成两半吗?都给我放手。”夜未央被他们俩扯得左右晃,最后运力甩,大声怒吼。

听到撕成两半,两个男人惊的同时放手。在夜未央身子还没站稳时,又双扑向她,想将她拥入怀。

夜未央来不及躲开,又落入了两个人的臂内,脸颊更被两个人同时亲住了左右两边。

“啊……。”当看到两个男人拥抱她的时候,胸前两坨柔软刚好被他们的手臂交叉压着。

听到她的惊叫,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要用嘴唇要堵她的樱/桃小嘴,堵住她的声音。

三个人的唇都怪异地贴在一起了。

这会,不仅是夜未央惊呆了,就连元夏和煞天也呆了。夜未央瞪大眼眸,一蓝一红,在自己的左右,趁这呆若木鸡的时候,用力运劲,把两个男人都甩开,自己跑进宫殿内室去了。

咕噜咕噜……一直站在桌子上的皮卡看完了戏,低叫两声,在夜未央关门前,也闪了进去。

夜未央背靠着门后,顺势滑坐到地上,屈起双腿,狠狠地擦了擦嘴巴,再把下巴搁在膝盖上,郁闷地闭上眼睛。

外室静悄悄的,能听到那两个男子轻微的呼吸声。

这算不算是乱惹桃花?

手按在胸口心脏的位置,指尖触到贴肉戴着的子弹项链,刚才的郁闷很快就一扫而空。

无论是什么。她终是要回去的!终是要负他们的!

***分割线***

赫连宸从魏战手中接过信,看到上面写着:“夜未央。”三个字,不由笑了起来,满室生辉。

“王爷,有好消息来了?”

“嗯。南赤国的政权已落在孔皇太妃的手上,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呢?”赫连宸唇角的笑意按也按不住。

“如果没有王爷背后的指点及相助,他们清洗朝堂那些反对的声音,那有那么容易。只是不明白王爷为何始终不动那个轩王?”

“清洗的太干净,元夏公子岂不是太清闲了?”

“王爷说的是。”

144 命中注定

“清洗的太干净,元夏公子岂不是太清闲了?”赫连宸笑得如狐。

“王爷说的是。前面就是南赤国江州了,按王爷的吩咐已将几个最有名的裁缝请来在驿站候着了。”魏战禀报。

“已有八年没去武奉了。这次元夏公子登基,本王代表东元前去观礼,感觉都不一样。”赫连宸的心情无比好。

他们早在十天前要动身前往石雀城的时候,庆皇收到南赤国新皇元夏登基的信,便听从大臣们的启奏,让早已恢复了宸王称号的赫连宸代表东元国去南赤国观礼。毕后,可以直接到石雀城赴任。

新皇新政权,新旧政权人员冲突,暗潮汹涌,谁都知道此时前往观礼,处境会比较危险。但赫连宸连推辞的话都没说一声,受了命,即刻往南赤国赶去。

“嗯,八年前王爷去南赤国的时候,还是个稚气未脱的总角(古代八/九岁到十三四岁的少年称为总角),天天带着长剑去寻名师求学。属下也多亏了那时每年有半年的时间可以陪着王爷在外面闯荡,增长了不少见识。”魏战望着窗外的风景,感叹道。

“是啊!本王也是在那时候偶遇孔皇太妃的,没想到她一眼就识出了本王的身份,还托本王以后要照料她的孩子元夏。当时,本王就觉得这女人很不简单,元夏还没送来上京做质子,她就已安排好一切了。果然,一年后,她就来了信,带了不少的财物,请本王护她孩子到弱冠之年。”谈起那个有先知般的女人马皇太妃,赫连宸还是挺感慨的。

“属下还记得那时候是她主动要给王爷卜卦的,说王爷八年后肯定会动身来南赤找她解惑。属下就一直很好奇,王爷哪会有什么事要找她解惑的?现在看来,她是算错了。王爷这次去南赤不是找她解惑,而是去观礼的。不过,她不这样说,王爷当时肯定不会答应帮她照看元夏公子,对不?”魏战笑问。

赫连宸瞟了一眼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提高声音道:“叫人备马,马上到江州去。还有,马山背剿汪洋大盗的事怎么样了?”

“王爷总是无视属下的猜测和分析。”魏战暗自扁了扁嘴,换了一副恭敬的脸孔答:“听说南赤国的官府个个都推托着不敢剿,都怕那些大盗。”

“官盗官盗,恐怕早都勾结在一起了。算了,这事到了武奉,略略地向孔皇太妃提提,或者向他们的新皇提提也行。”

“属下这就让人去备马。”

“魏幕僚,本王那匹天山雪云纱呢?”

“王爷,属下把它搁在马车上面跟其它的布放在一起了。要不要属下现在拿给你?”

“到了云州,你再把那匹天山雪云纱拿下来送屋里。”

“是。”又是裁缝又是雪云纱的,王爷这是要闹哪样啊?一路上,每晚休息时,经常看到他在纸上面画来画去的,偶尔还剪下一段雪云纱在手上摆弄半天。

南赤国的新皇登基是否按期举行,现在武奉皇城的御书房,有两母子正为此事大动唇舌。

“母后,卜卦师前面已有议过,三天后就是黄道吉日,为何还要更改?更何况,各国来庆贺的贵宾都已到国都了,岂可随意更改?这般出尔反尔,会让他国看笑话的。”元夏愤愤不平地问。

他母后刚才在朝堂,在众大臣的面再次宣布登基之日往后推迟,推迟到什么时候,却没有一个确切的日期。宣布完,任何人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出,皇太妃便甩袖称退朝了。把憋了一肚子疑问的元夏弄得一回到御书房,就开问。

皇太妃笑靥如常,连喝了几口茶才缓了下来道:“天天这般上朝听政,真是厌烦。如果不是因为你命中注定是坐这张龙椅的,母后绝不逼你。”

“我看母后坐在那把龙椅挺舒服的,舒服得都不想出让了。这般压着孩儿登基的日子,不就是想坐久一点吗?”元夏见母后不回答他的问话,开口讽刺道。

皇太妃端茶的手晃了一下,脸上的笑意褪净,眸色暗沉下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沉了下来:“夏儿,母后无论做什么事情,出发点都是为了你好。朝堂清洗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尽,你就要开始对自己的母后算账了?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哪一个好对付的?母后怎么一步步上来的,你可知道?从你出生之后,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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