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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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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让他们都尝尝,生离死别,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

乔之轩在回驻地的路上遇到纪吟风,他故意透露出辞云和小小的行踪,说他们吵得很厉害,朝断魂涯方向而去。

纪吟风赶往断魂涯,想着刚刚乔之轩诡异的笑容,他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他在涯边见到正失魂落魄的辞风,他立在陡峭的涯边,似乎有纵身一跃的冲动。

他不言语,冲上前便将他扑倒,朝里滚了几圈,待到安全地方才放开手。

“云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辞云脸上有未干的泪痕,纪吟风抖着手想替他拭干。

辞云扭头望着云雾翻腾的断涯,喃喃着说“小小被我害死了,我要去陪她,我要去陪她”

纪吟风心下一惊,小小死了?瞧着辞云的神情,小小莫非是落涯了?却又怎的说是他害了她?难道是他推小小落涯?

不,不,不可能。

生死未知

不,不,不可能。

纪吟风想都不敢想,先不说小小是自已的得意弟子,就说她现在的身份,那是朝野上下,宫里宫外都知道的未来准太子妃,若是真死在辞云之手,那辞云自是难脱干系。

拭杀准太子妃之罪,可不是谁都担当得起。

可眼见着辞云如此伤心难过,纪吟风又犯了嘀咕,若是他害了小小,又为何这般模样?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他想起刚刚乔之轩那阴险奸诈的冷笑,加上之前他与辞云等人的过节,莫非此时与他有关?

很快,太子纪非珏闻风赶至。

这风自然是乔之轩放的。

太子急匆匆赶来,瞧见辞云这般模样,当下差点急昏过去。

他不敢相信小小就这般在他生命中消失。

若不是众多官员和纪吟风的阻拦,他当下便要与辞云来个你死我活。

“找,快去给我找,找不到人,你们都别回来见我。”

非珏站在那断涯边往下瞧,心神俱裂,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渊,冰冷刺骨的寒雾翻腾着,不摔死,也要冻死。

他朝着深涧狂呼着小小的名字…

……

她感觉全身上下的知觉在渐渐消失,那刺骨的寒意也渐渐减弱,手脚已不能按照自已的意识随意活动,她想,也许自已的意识也将渐渐消失吧!!

她小小的身子被涯壁岩石中伸长出来的树枝挂住,让她暂时免去被摔成肉泥的惨状。

讨碗孟婆汤

是的,只是暂时。

因为她虽身子冻疆,但神智和听力尚算正常,她清楚的听到身下的树枝正发出卡卡的声音,似乎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将要被她折断。

也就是说,她快要变成一坨肉泥了…

她闭了闭眼,心里祈祷非珏这厮能顾念旧情多给她烧些纸钱,这样她便可以拿去贿赂阎王,她受够了这鬼地方,她要回现代,回到原本属于她的时代,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不是富二代官二代也行,那怕是低保护也行,她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有爸疼有妈爱。

她还希望,在黄泉路上,能遇见传说中的孟婆,找她讨碗汤喝,那怕是苦如黄莲。

她只想做一个正常的娃娃,过正常人的生活。

树枝终于承受不住,她小小的身子往下坠着。

小小感觉到屁股生疼,这么快便着地了?

看来那挂住她的树枝离地并不算远,幸好幸好,幸好不是脸先着地,否则她就真是一只折翼又毁容的天使了…

不对呀,这地怎的这样滑?

她伸着仅剩一丝知觉的手臂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这跟本行不通,仔细一眼,乖乖,她那里是在地上,明明是在冰上。

她身处溪流之上,溪流已冻结成冰。

难怪她站不起来,一直滑倒。

怎么办?这儿似乎没有人迹…她再次努力站起,再次摔倒,这次摔的猛了些,她整个人躺在了冰面上,身子因这一滑而朝前滑行着,这小溪当真是贯彻了水往低处流的深刻理念,她的滑行速度越来越快,没有丝毫要减弱的趋势。

我不是水货

寒风呼呼的割着她的小脸,脸已经完全没有知觉,手脚也已经冻疆,身子更不消说,几乎感觉不是自个儿的。

不知滑行了多久,她无心观赏两岸的风景,尽力用她极强的意念保持自已头脑的清醒,不然,她知道自已会冻死在这冰川河流之上。

就在她以为,这是一条绝境之时,她瞧见了一个人影,似乎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手里拿着鱼叉,好像是个捕鱼人。

小小的张嘴,想要大声呼救,却不待她发出任何声音,只听扑通一声,她滑入了一个冰窟窿,顿时刺骨割肉般的寒凉席卷而来,她渐渐失去意识。

捕鱼人也被吓了一跳,怎的就突然滑出一个人来,还落入他准备叉鱼的窟窿里。

他伸手将这沉沉浮浮已经失去意识的小丫头捞了出来,扭头瞧了瞧她滑行而来的方向,纳着小闷,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身穿华贵衣裳的女娃?

这儿人迹罕至,他也是迫无生计无奈才寻到此处,想捕些水货贴补那即将揭不开锅的家。

却没想到,水货没捞着,却捞着一个女娃娃,不管她呢又不忍心,管她呢又怕管不起…

最终,他终于没能做到见死不救,放下捕水货的计划,搂着这浑身湿透的女孩朝家走去,怕再晚些,这娃要非要冻死不可。

浓密卷翘的羽睫微微颤了几下,水眸缓缓睁开,虽原本黑白分明的瞳此时盛了些许血丝,却仍不减双瞳的灵动勾人。

“爹,爹,她醒了,醒了——”

一个与小小年纪相仿的男孩高兴的跳起来,他朝正熟睡的一对夫妇大喊着。

小小眨眨眼,瞧了瞧四周。

陋室

这是一间陋室,这是她的第一反应,房子不大,正中央燃着一堆柴火,上面用木架吊着一只被烟熏得漆黑的瓦罐,正冒着热气。

她睡在一堆干草上,身上的锦袍子被架在火堆旁烘着,锦袍是夹绵的,虽然已经被树枝和冰块磨破了些,可肯定比身上这件单薄的粗布衣裳暖和,她是冻醒的,这房子漏风…而她身上并没有盖冬天该盖的绵被。

一个男孩正盯着她瞧,男孩见她眼珠乱转,朝她咧嘴一笑,露出那少了半颗的大门牙。

朝男孩喊叫的方向瞧去,由几块木树胡乱拼凑而成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外加一个小女孩,模样与眼前的男孩甚样,看年纪也差不多,莫非是龙凤胎?

他们三人同床,盖着一床极薄的棉被,瞧这家徒四壁的模样,怕是找不出第二床棉被施舍给她这小落汤鸡了吧。

男孩嚷嚷了两声,床上的女娃没动静,女人则是翻了个身,睁眼瞄了男孩和小小一眼,大声道“醒了就醒了,又不是死人,自然是会醒的,不要吵了,睡觉,有事明天说”

说完,女人又翻了个身,床板吱了两声,便不再有动静。

睡在最外侧的男人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他走到小小身边,扭头朝小男孩打了个嘘的手式,示意他不要吭声,勿吵醒了床上已经睡着的女人。

男人伸手摸了摸小小的额头,眉头微皱。

小小自已也伸手摸了摸,哇靠,发烧呢。

这么冷的天掉冰窟窿,能不发烧么?

男人不言语,转身在一个破旧的木架上取了一只碗,再从冒着热气的瓦罐里取了些热汤递给小小。

姜汤

是姜汤,小小还没喝,心里已是暖哄哄,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在这寒夜里,没有感康,没有泰诺,只有一碗姜汤,但她觉得异常幸福,这是一碗陌生的好心人精心为她熬制的。

男人又倒了一碗给小男孩,小声说:“狗儿,快喝了姜汤,夜凉被子薄,暖暖身子上床睡觉。”

男孩嘟着嘴摇摇头:“爹爹,狗儿不喝,天天喝,一点都不好喝。”

…小小灌下一大口汤汁,嘿笑了一声,心道,就算不是专门为我煮的,人家分一部份给我,非亲非故的,已是莫大的恩德。

男人接过她手中的空碗,转身走到火堆旁将已经干得差不多的棉袍盖在小小身上。

然后拉着小男孩回到木板床上睡下。

不用太多的言语,这小小的举动,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有爱心的人。

许是发烧的缘故,她额头开始冒汗,头重脚轻,昏昏沉沉,典型的严重感冒症状。

她用棉袍将自已裹紧,希望能捂出一身汗,明儿起床时或许感冒就自个儿好了。

“小小,快来练琴,上回教你的曲子弹给妈妈听”

妈妈明媚的笑容出现在小小眼前,小小无法抗拒,无法抗拒妈妈的一切要求。

尽管她极不喜欢,不喜欢只有几根弦的古筝,不喜欢只有黑白两个色的钢琴,她也无法抗拒爸爸和爷爷的要求,尽管她极讨厌各种中药的味道。

妈妈温暖的手牵着她,走到只有黑白两种色的钢琴架前,流利的音符倾泄而出,她弹得很好,学校老师也是这么说。

可妈妈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她说:“小小,你不喜欢弹琴是吗?”

恶婆娘

小小瞧着妈妈好看的眉毛皱起,伸出嫩嫩的小手抚平她,道:“小小喜欢呀”

“小小,你别骗妈妈了,你的琴技虽很好,音准各方面都没问题,可音乐在你指下却是没有灵魂的,就像一潭死水。”

小小眨眨眼,忙说:“妈妈,我再弹一次”

妈妈摆摆手,转身走开。

小小追着妈妈,叫她不要走,再听她弹一次,可妈妈连头也不回,越走越远。

“妈妈,不要走,妈妈…”

小小醒来,没有妈妈,没有钢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间陋室,和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大婶正盯着她看,表情怪里怪气。

原来是个梦,她朝大婶挤出一抹笑。

感觉周身凉飕飕,低头一瞧,却见原本裹在自已身上的棉袍不见了。

“娘,我穿这个好看么?”

一个扎着两根小辫的女孩跑到大婶跟前,她身上穿的正是小小的棉袍。

大婶挑眉将女孩上下打量了一遍,点头道:“好看,这衣裳花儿穿着正好,就像裁缝量身订做的一样。”

这母女俩真有意思,这明明是她的衣裳,怎的就这样变成她们的呢?

小小感觉自已依然头重脚轻,脸也很烫,身子却极冷,这感冒怎的就越来越严重呢。“咳咳——”

她咳了两声,大婶立马一副嫌弃的模样瞧着她。

这时狗儿走了进来,他瞧见妹妹穿了小小的衣服,立马嚷道“花儿,这是她的衣服,你怎么穿上了?快点脱了还给人家。”

花儿胖嘟嘟的脸立马皱了,她翘着小嘴说:“现在穿在我身上,就是我的了,娘也说我穿着好看,就是我的”

狗儿可不管她说什么,上前便去揪她的衣服,想直接扒下来。

狗儿花儿

大婶双眉一横,一把推开狗儿,怒道:“狗子,你干什么?为了个野丫头,欺负妹妹?”

狗儿指着花儿正想说什么,大婶又道:“我说这衣服是花儿的就是花儿的,怎么的?你爹爹救了她一条小命,穿她件衣服还不行?何况还是件破的衣服。”

小小虚弱的笑着,她拉拉狗儿的衣袖,说道:“婶婶说的是,不就是件衣服么,狗儿哥哥,我没关系的。”

一句狗儿哥哥可将这狗儿叫得乐开了花。

小小长得真好看,比他妹妹花儿好看一万倍,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孩了,比上次在街上见到的北国小郡主好看多了。

大婶瞧着自已这没出息的儿子,翻了个大白眼,怒道:“跟这傻笑什么?她给你糖吃了么?还不快去帮你爹爹捕鱼”

狗儿缩了缩肩膀,哦了一声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大婶见儿子走了,便走到小小身前,毫不客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

大婶心想,瞧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还穿了一件这么贵气的棉袍,昨儿丈夫抱她回来时,耳朵上还挂着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耳珠,只可惜只有一只,否则定能卖个好价钱,想必是有钱人家的娃,若是能知道她家在那儿,便能讹上一笔钱,嘿嘿!

正所谓相由心生,当她这样想的时候,那奸相便呈现在了脸上。

小小虽生着病,但也不至于眼花,将她这一系列的表情瞧了个清清楚楚,虽不知她在盘算着什么,但她能确定决计不是什么好事。

吴国太子妃

“我是吴国未来太子妃,苏小小”她一个乡野村妇,听到她是一国的太子妃,想必会对她尊敬些,最起码不至于太过放肆,小小这么想着。

大婶愣了一下,随即爆发足以掀翻屋顶的笑声,她捧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待稍适平息,她指着小小,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你,你真是大言不惭,小小年纪竟学会编这种谎话骗人,你若是太子妃,我还是皇后呢,哈哈哈,要编也要编得像话些”

怎么,她不像太子妃?

小小低头瞧瞧自已,嘿——还真不像,一个八岁的女娃,谁信她是当朝太子妃?连她自已都不信。

“大婶,你能送我回宫么?我保证重谢你和大叔。”小小决定换个方式和她勾通。

大婶又笑了,她道:“回宫?我看你是病糊涂了吧?还真当自已是太子妃?皇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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