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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君非公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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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伯要拉王子彦时也惊讶的发现南宫祈翎的变化,惊恐之余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此时屋外却突然风起云涌、电闪雷鸣,吓的整个洛南城里的百姓都惊恐起来,项伯更是惊恐的撤回目光的盯着天空。

王子彦无奈笑笑,撇头看相身边的人,她知道她这次是逆天而行了,都震怒了呢,闭着眼睛,将棺木盖滑上,只听见外面电闪雷鸣,无奈怎么也劈不上棺木,雷电全被她丢在棺盖上和四周的陪葬品吸引了,连劈了几下也没有劈中,似是怒吼着慢慢远去,只是那么几分钟天空有恢复了平静。棺中的两人紧握着双手,逆天而行的是我,希望将来受苦的是我不要伤到他!

电闪雷鸣过后灵堂被雷电毁的几欲倒塌,项伯着急的拍打着棺木,大声喊道:“王爷?王妃?王妃?”

王子彦深呼出一口气,平淡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说:“准备出发吧!”

启程北上

项伯怔住,知道王妃还没死王爷也没活,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而且此时并未封棺留有气孔,不至于憋死她,不过王妃刚刚的行为似乎触了天怒,而且实在让人惊骇!真真是个疯女人!想归想,惊归惊,还是立刻将此事压下去为好,吩咐准备出发,以免再节外生枝。孙柏行自然也看到了满天电闪雷鸣向王府而来,心中疑惑,王妃那个恐怖的女人不在他才不害怕呢,大胆的在灵堂寻视一圈,看的项伯十分不舒服,打断道:“孙大人,不知可否启程?”

“瑞王妃呢?怎么不见她出来?”孙柏行微微皱着眉头问。

项伯不悦,“王妃身体不适!”孙柏行点了点头,对带头来的一队人道:“接瑞王爷回都!”

立刻几十个高大的侍卫就围在棺木四周,看到满地的金银,孙柏行冷冷勾唇:“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王妃说这些俗物会玷污王爷的遗体,所以只留了一些玉品!”项伯随机应变,王妃没说可是搭眼一看,棺木中却实只留了些玉制品,凡金银制品无论多精致都被扔了出去!

孙柏行一听是瑞王妃的吩咐的也就没敢再说什么,在他看来,现在这个女人在皇上的眼中比瑞王可重要多了,回身对祭官点头,祭官也是一身庄严的官袍,恭恭敬敬的跪拜,“恭迎瑞亲王回皇都!”

身后的官员侍卫如潮水般哗哗的跪了一片,响起的声音,“恭迎瑞亲王回都!”然后,围着棺木的侍卫小心翼翼的在一片悼词、祭文朗读、昭天之后才缓缓抬起梓棺向外去,瑞王府全体家仆哗哗又跪了一地。一出席,两边的百姓又哭的昏天暗地,躺在棺木里的王子彦转头看着南宫祈翎的脸,“等我,等我,无论生死,等我…………”

远远落在身后的瑞王府上,那串海螺没日没夜的继续重复着那首《幽狐》,声音渐渐盖过一城的窟声。

城门外,南风带着另外七名少年少女,望着远去的队伍,潸然泪下,手一挥,膝一跪,后会有期,纵然你说过后会无期!直到队伍都看不见了,城门外人口渐稀,暮色上西楼,空气中仍幽幽的飘荡着那句:诉别情,诉别情,泪潸落……

越往北走,空气中的水分越是少,绿柳如荫看不到,温暖的阳光感受不到,可是只要身边有祈翎一切不重要,祈翎……

行程很快,快的王子彦还没来得及与南宫祈翎缠绵就已经快到宛南城外了,倏尔听到外面的祭官要回禀皇上是直接进陵还是先回祖庙,王子彦才想起她还没死,侧头偏到南宫祈翎怀里,伸手取出他的那块玉佩,用自己的青丝慢慢绕,慢慢缠,泪水渗湿了南宫祈翎胸前的衣裳,那朵银丝绣莲似乎会散发出香味来。

不知什么时候,棺木咯噔一下被放了下来,她知道南宫寒诺要来了!小心翼翼的将缠好的玉佩放在南宫祈翎的胸口,望君珍之如昔!

入祖庙

果不其然,南宫寒诺要先在祖庙拜祭后再入皇陵。

那天,天气很好,碧空万里无云。项伯捧着瑞王的灵位远远的行跪拜大礼,南宫寒诺一脸悲痛的走下楼台扶起项伯,还亲自捧起瑞王的灵位送入祖庙,祖庙参差的放着上百块灵位,而封王仍奉入祖庙的却没有几块,瑞亲王南宫祈翎,南国第一王爷就是其中一块,梓棺也停在祖庙内,接受百官跪拜,又有道士、和尚,一群又一群的人作法超度,所有人都一脸悲伤。只有项伯捧着瑞王灵位偶尔不安等瞟了一眼梓棺,神色颇为担忧,一路上孙柏行看的很紧,他们根本没办法靠近梓棺,孙柏行又不止一次的询问王妃的下落,他只能打太极,如今已到祖庙,皇上要宣王妃,他可如何是好啊!

南宫寒诺一身龙袍,穿戴整齐,领子上戴了一条白色的带子,是他为瑞王带孝之意,接入祖庙就确定了瑞亲王在南国皇族中的地位,他必须有所表示,况且他那个挂名王妃……想到瑞王妃不由自主的将人群扫了一遍:她不在?!

这一大象让他眯起了眼,居然不来!那他做这些给谁看!目光倏的落到正捧着灵位念经的项伯身上,微微皱起眉,冲孙柏行招了招手就退了出去。

孙柏行冷汗渗渗的跟着南皇一路行到偏殿,扑咚一声跪下,“皇上恕罪!”

南宫寒诺温和的笑了笑,目光却是阴冷的可怕,依稀可见怒火,“孙爱卿可知你所犯何罪,朕当如何恕之!”

孙柏行忙磕头,“回皇上,臣办事不力,没想到瑞王妃答应微臣会皇都,但不知为何却没有回来!请圣上息怒!”这句话漂亮,几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瑞王妃,却偏偏让“圣上恕罪”,南宫寒诺若不恕其罪不就是“不圣”!南宫寒诺却没有点明,唇角勾了起抹玩味的笑,亲手扶起孙柏行,“孙爱卿一路奔波,何罪之有啊!看来倒是那瑞王妃大胆了!”一句话既罢了孙柏行的罪,又嘉奖了他一下,还顺他的话把问题都推给了瑞王妃,可这有亲手一扶,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是棉里藏刀,稍有疏忽他就会冒出来一句:“爱卿辛苦了,以后不用来上朝了!”把人罢了!他现在没有瑞王牵制,可是皇权在握,想如何便如何!

孙柏行一愣忙道,“瑞王妃悲痛万分,恐是身体不适,臣见王妃时似乎就抱恙在身!”

“哦?”南宫寒诺惊讶不过也了然,在沱洛峰上一战,结果如何他是非常清楚,他的人几乎被杀光了,她恐怕也受伤了,便问道,“她病况如何?”

“这……微臣不知,瑞王妃十分倔强,听闻在瑞王过世后还有轻生的念头,幸好被家中侍卫救下,才免于悲剧的发生!”孙柏行把自己在洛南打听到的消息如实讲给南宫寒诺听。南宫寒诺一听“轻生”二字眉头倏的皱起来,连他都没有发现自己反应的有多敏感,却也只是那么一瞬。

“还有呢?”南宫寒诺淡淡的问,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回禀皇上,在洛南流传出一首歌,据说是从瑞王府高阁上传出来的,其声幽幽然,似表达歌者无限的情丝,令吟者伤心,闻者落泪!”孙柏行边说着边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双手恭敬的递给南宫寒诺。南宫寒诺依旧没什么表情的接过去,只那么一瞬脸非常难看,却也只有一瞬!如果她真的爱上了瑞王,那他是不是该改变策略?

当孙柏行偷偷抬头看他时,他也是微微皱眉,不由得感叹这几年,皇上变的可真是深不可测啊!

“那孙爱卿可曾听闻?是瑞王府谁在歌唱,果如传说?”南宫寒诺加重了几分声音问。

“说来也奇怪,其并无歌者,是挂在角楼上的一串海螺,风一吹就会传出歌声,风愈大,歌声愈清晰,臣曾请求上楼观望被王府的人拒绝了,说是除非王爷允许谁也不许上那座角楼!臣无能,望皇上恕罪!”孙柏行谨慎的回答。

“呵呵,孙爱卿有所不知,海螺可以将声音留在海螺内,再用高强的内力将之封住,风吹时海螺旋转便会发出声音,风愈大,声音也就愈清晰,能想到此法的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南宫寒诺颇有些得意的说,孙柏行忙应承,一阵马屁拍过,南宫寒诺挥了挥手便让其退出去。南宫寒诺重新打开纸条,一字一句的看着,品着,慢慢的泯起了唇心里总盘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无奈的摇摇头,试图甩开那种奇怪的感觉,将纸直接放在宫灯上烧掉,拍拍手,便负手走出偏殿,看着脚下宏伟的建筑,唇角勾起一抹王者的自豪。

啪啪啪一阵脚步声,令南宫寒诺不悦的皱起眉,身后的小太监忙放轻脚步,一躬身,递过一封急件,“皇上,宜平急件!”

南宫寒诺一听“宜平”二字,眉头皱了起来,迅速拆开急件,半响不语,脸色变的异常难看,拳头捏的“啪啪啪”的不停的响!即使如此愤怒他也没有爆发出来,有此可见其忍性有多强!深呼口气,拂袖朝祖庙去:瑞王妃,又是瑞王妃!!!

所谓国之大事 1

一进祖庙,南宫寒诺就将怒火收了起来,换上一副丧痛的神情,祖庙一干人立刻全全跪拜,其实大多人都跪着的,南宫寒诺走向梓官,抚摸着棺木,回首对堂下人道:“你们且先退下,朕与小皇叔单独待会儿,没有朕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众人齐答,缓缓退出了祭堂,项伯有些心惊胆颤,若被这个精明的皇上发现可如何是好!

南宫寒诺见众人都退到庙外的场地上,负在身后的手轻翻,几扇门窗就“咯吱”声关上了,这才运气手心,慢慢的移开梓官盖子。他左思右想王子彦都不会如此,何况从那字字句句的词和种种的传闻,她必是爱上了瑞王,那么她就一定来了!查了所有的人,唯有这里,她只能在这里!

棺盖刚打开一条缝,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虽然这里蜡香味很重,但这种清香依然清晰可闻,手下更是运足了力,将棺盖一点点滑开,随着灯光的照入,也看清了棺木中的两个玉人儿,一样的装束,一样微微苍白的脸,只不过一个微微皱眉,一转身抱住了另一个。

南宫寒诺大骇,虽然他早作好了应对一个人从棺材中跳出来,可以这样的情景,还是让他忍不住毛骨悚然。

惊悚归惊悚,南宫寒诺很快回过神来,微怒道:“瑞王妃!”

棺中的人儿微皱了皱眉,头一转钻到南宫祈翎的怀里,发出幽幽的声音,“你,终是来了!”南宫寒诺一怔,脸色十分难看,咬牙道,“不要装神弄鬼,给朕滚出来!”

“这里是我家,你要让我滚去哪里?”棺中人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南宫祈翎的渐渐被她温暖的身子,幽幽的说,真像地狱里发出的声音。

南宫寒诺泯紧了唇,伸手将王子彦从棺中拉了出来,一用力就将她提了出来往地上一扔,压低声音怒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看看你,现在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不,你整个就是一个女鬼,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子彦麻木的爬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走近梓棺,望着仍躺在里面安眠的南宫祈翎,微微一笑,“如果可以,我真想变成鬼,那样便可以与他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你……真的……爱上了他吗?”南宫寒诺有些不相信的问。

“爱不爱,不知道,只知道他离开的那一刻,我的生命也随之了无生趣!”王子彦伸手缕了缕南宫祈翎的黑发,微笑的说,眼光分明含有泪光。

南宫寒诺看着她越来越有女人味儿,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缩在袖子里的手把那封急件捏的皱巴巴的!最终还是伸出手把它递给了王子彦,王子彦瞟了一眼,看向南宫寒诺,既不问,也不伸手去拿信件。

南宫寒诺被她看的很不舒服,只得讪讪道:“你可以拒绝,毕竟与你无关,只要对外公布她们的身份,朕想央皇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所谓国之大事 2

继续看着他,但此时她微微皱眉,她听不懂……

“朕……朕想封你为后,做朕的军师,助朕抵御外敌,共享天下!”南宫寒诺鼓足勇气说出心底的想法,他需要一个足够强的皇后,的确,只是,需要而已!南宫寒诺这样告诉自己!

王子彦继续看着他,眉头皱的更深……

“子……子彦,你不要这样看着朕,朕……央军南下,倾国而动,朕也是无奈之举,朕若立你为后,你便可以以皇后的名义挥军北上,调度三军,朕相信你可以让央皇退兵!”南宫寒诺有些憋脚的说完这段话。

子彦还是看着他,良久之后,才淡淡的开口,“你只是想用我来拢罗苏白和夕楼而已!”

南宫寒诺语塞,他有些吃惊,自己平时不是挺机智、随机应变、能说会道的吗?怎么今天就发挥失常了呢?

“如此,还不若依你所言,我相信她们在苏白、夕楼心中的地位在我之上!”王子彦依旧面无表情的说。

“可是……”

“可是这会让你南皇颜面尽失!”王子彦打断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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