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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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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忠等护安兵埋伏多时,这时从暗中一跃而出将两人包围,一阵拳脚相搏,将两人擒下,现已关押在公审大堂后面的囚室。

    好儿拍手笑道:“娘,哥哥,小树,这下好了,坏人都被抓住了,我们又可以安心地卖菜了。”

    钱掌柜道:“明日送案犯去县衙接受堂审,好儿得一块去,温慧娘,这两天,你们先暂停卖菜。”

    “我可以不去吗?今天都备有案录了。”好儿不情愿地说道。

    “你是受害人,是原告,得当堂对质,怎能不去呢?”钱掌柜失笑说道。

    温氏道:“明日我陪好儿前去。”

    时候不早,温氏带着仨娃儿跟钱掌柜辞别,驾骡车返回家。钱掌柜第二天派车来接她们去镇上。

    “阿旺,小树,在学堂不要分心,下学回来再喂猪喂鸡,喂骡子。出门记得把门锁牢了。娘和妹妹很快就回来。”

    阿旺和小树懂事地点点头。这一夜,一家四口总算睡得安稳踏实了。

    天蒙蒙亮,温氏起来做好早饭,和仨娃儿一起吃了,给阿旺留了两百文钱。带着好儿坐上钱掌柜的马车往镇上去。

    三名案犯手脚均被捆绑,按男女分开,装在两辆马车里,好儿母女另坐一辆马车,梁忠带着四名护安兵,一路押送到江东县。

    江东县的规模与繁荣,是罗仁镇无可比拟的,好儿悄悄撩起车窗往外看,整齐宽阔的路面四通八达,主街道足可并列四辆马车通过,贩卖声络绎不绝,商铺一家挨着一家,到处悬挂的店招牌,人们衣着的比之罗仁镇的要光鲜时尚许多。

    好儿在心里暗想,等堂审一结束,就立即回去,她得加快步伐了。昨天钱掌柜还跟她说了,有一家店面要转手,谁知就遇上她出事儿,幸好钱掌柜跟那店主也相识,对方愿意多等几天再转手。

    走进威严肃穆的县衙公堂,好儿第一次见到离百姓最近的父母官:江东县县令范大人。一身官服官帽,让这身材瘦小的范大人也穿出五六分高高在上的官威来。

    当两旁肃立的衙差呼喝“威武”,手中棍杖猛顿地面,一瞬间,好儿感觉到了两分萧杀气氛。

    好儿是原告,在她将事情始末叙说完后,接下来的被告三人的表现,却令她和温氏大感意外和吃惊。加兰、牛十七、武官进三人,都辩解说自己是被人骗了才干这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加兰说,她与温氏母女并无大过节,是因为误信刘阿福菜贩夫妇,才猪油蒙了心,犯了过错。

    好儿和温氏这才恍然,当初那个高瘦看着营养不良的妇人,原来竟是刘菜贩的妻子。而当日温氏母子被围观辱骂,那妇人亦有份参与。好儿很是无语,这是嫉妒自家卖菜卖得好,导致了对方心理扭曲?

    牛十七则说自己本不敢做这事,但家里太穷,听说温氏家有不少钱,禁不住武官进和加兰的引诱,便跟着做了。

    他话没落地,便招来另两人怒目相骂。眼看公堂之上一片乱哄哄,范县令一拍惊堂木,顿时吓得两人安静下来。

    武官进说自己有个疏亲表姐嫁在落日村的邱三家,他在镇上遇到这位表姐,从她口中听说温氏家赚了很多钱,后又听曾老三说温氏独霸了镇上菜市,别人的菜都没法卖了,他便起了心思。

    但他又突然揭露加兰主动找的他,因为加兰好赌欠下五十两债,被债主逼得以儿子性命威胁,便想通过勒索温氏一笔钱财还债。

    加兰立即给予否认,骂武官进造谣是非陷害她。两人一个是粗大嗓门,一个声音尖利近乎崩溃,一时间互相掐架,范县令大怒,一声令下,两人当堂各打五板子再审。

    加兰当即就懵了怕了,哭丧着脸大喊饶命,那些衙差才不管这许多,将加兰摁倒长凳屁股朝上脸朝下,五板子实实在在地打下去,直痛得加兰鬼哭狼嚎石破天惊,温氏急忙将女儿搂紧怀里不让她看这一幕,自己也惊颤得腿有些发软。

    挨了这几板子,武官进、加兰真正的老实下来,牛十七更是吓得尿湿了裤子,三人不敢再互相掐架,各自老实承认了绑架好儿,企图勒索温氏三百两的事实。

    一经画押,三人便被丢进大牢,至此,三人又悔又恨。加兰忍着伤痛,爬过来扯住温氏大腿,一脸悔恨地哭着请温氏帮求求情,说她家里还有两个娃儿念书,小儿子才八岁,两娃儿没了娘,今后可怎么办啊?

    加兰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温氏便有些不忍心,她也是做人的娘,若是好儿没了娘…温氏忽然打了个寒颤,赶紧甩去那念头。

    “好儿,你看咱现在也没事,要不,咱们…”温氏犹豫地低头看着女儿问道。

    好儿在心里轻叹口气,真是善良心软的娘,不该叫温慧娘,该叫温善娘才对。

    她故意大声说道:“娘,他们害人未遂,刚才又挨了板子,只怕咱们为他们求情,日后他们不但不领情,反而伺机狠咬一口。那个时候,谁来帮我们呢?”

    她清脆的声音在公堂上异常响亮,连范县令都为止侧目,惊讶地多瞧了两眼这小娃儿。

    加兰等三人,则是面色一窒,一变。

    范县令冷眼瞧之,一挥手:“带下去。”

    加兰、牛十七、武官进三人被衙差带下去了,走出公堂门槛那一瞬,加兰蓦地回头,死死盯着好儿,衙差不耐烦地将她往外推。好儿心中一跳,这眼神…好像午夜的怨灵。

    64 盘店

    从江东县回来后,温氏和几个孩子商议,如何感谢出手相帮的村邻们。

    阿旺道:“娘,帮咱们的人不算少,一人买一份礼,也不好买啥,不如咱在家做两桌菜招待他们以示谢意。”

    经历这次事件,阿旺似乎变得更加老成了,说话神态一板一眼的。小树跟好儿都点头表示赞成阿旺的想法。

    温氏自个想法本就是在家请吃饭,孩子们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她很高兴。

    带着仨娃儿去镇上买了猪肉、牛肉各两斤,两尾肥重鲫鱼。家里养有鸡,有鸡蛋,这个不用买,又另买三斤豆芽,三斤豆腐饼,去酒坊买了一坛好酒。亲自去请韩广斌、钱掌柜甥舅等三人,中午到家来吃饭。韩、钱二人晓得温氏做菜好吃,乐呵呵地没有推辞。

    回来后,为表诚意,温氏吩咐两儿子先摘菜洗菜,自个带着好儿,亲自登门邀请了常四叔夫妇、村长、里正,万永林夫妇、徐大才、吴二伯、黑五爹、二崽子爹、刘大宝等人。

    这顿感谢饭,温氏下了一番功夫,将两桌子荤素菜做得是色香味俱全,男女分桌,大家伙吃得兴高采烈,一来是为好儿能安然无恙回来高兴,二来是能和云客来、红莲绣坊的老板和掌柜同桌喝酒吃饭,对于这些庄稼汉来说那是极有面子的事。三来是为又能吃到温氏做的饭菜而高兴。

    说起来,温氏做菜好吃,在落日村里已是大家认可,大家都笑言,等哪家娶媳妇了,要请温氏去掌勺。便有人笑说厨子都是男人干的事,哪有女人去做的,不得让人笑话么。

    温氏只是含笑不语,在家里,厨房是女人的一方天地,要说出去外面,女人却不宜掌勺做厨子。好儿后来曾问温氏,为何女子不可以,温氏也道不明白,只知道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

    晚上,一家四口吃过晚饭,各自沐浴洗漱完毕,仨娃儿围着温氏而坐,听她讲了在县衙堂审过程,阿旺、小树都很恼恨,阿旺道:“那三个混蛋坐牢,是罪有应得!妹妹说的很对,咱不能为他们求情。就该让他们坐牢吸取教训,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绑架勒索。”

    小树忽闪着圆圆黑亮的眼睛,疑惑道:“为什么县令不下令把刘阿福夫妇抓起来?还有咱村里的邱三嫂,他们到处造谣生非,难道不该也抓起来吗?”

    小树问的,也是好儿心里想的,加兰等三人所为固然可恨,但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三人不至于胆大妄为到这地步。

    听钱掌柜的口气,东唐的刑法是很严酷的,绑架勒索可不是小罪,一旦被抓,三十大板逃不了,还要坐牢三年两载。家中有关系疏通的,可将坐牢时间缩短,若是遇上县令不那么廉洁自爱,甚至连牢房都不必坐,避一阵风头再出现大众视线,日子照样过得逍遥快活。

    那范县令是否清廉自爱,好儿不清楚,但这三人都不具备那样的财力和关系去疏通,却是事实,所以,坐牢是坐定了。

    温氏轻叹口气,对仨娃儿道:“那些官场、律法具体咋写,咱小百姓不清楚,咱只要不去做坏事,不去害人,官差就不会找上门来。”

    好儿看向阿旺和小树,“哥哥,小树,我和娘的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啦。”

    小哥俩认真地点点头,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书念好,将来走科举入仕途,外人才不敢来打自家的主意。

    温氏揽过两儿子和女儿,说教道:“这几个搅风浪的,俗称小人,以前咱们看不出,如今知道了,对这几个小人,咱们去当面骂讨不到好,也不值当。咱们就在心里清楚,把眼睛放亮,不跟他们接触、来往就行。”

    三兄妹受教地点头应下。

    好儿忽然看向阿旺的左小腿,她回来后不久,发现阿旺走路有点儿异样,一时也没时间细问,这时问道:“哥哥,你的左腿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阿旺那天攀下山坳,不小心被一处尖锐石头戳伤,他寻了把野草粗嚼几下敷上,忍痛顺着线索追下去,追到落日山一个山谷,线索中断,无迹可寻,只好返回。

    “没有受伤,妹妹怎会这么想。”阿旺下意识地往身前缩了缩脚,自然地笑答道。

    小树看看阿旺,又看看温氏和好儿,表情有些犹豫。

    阿旺没有告诉温氏自己受伤的事,而温氏当时沉浸在女儿凶险未知的悲痛中,亦没有察觉他走路的细微异样。直到好儿回来,温氏一颗心安放下来,早上忽瞥见阿旺走路似乎有点儿坡脚,问及,阿旺却说没事,并立即恢复了端正走路的模样。

    此时听好儿相问,温氏也有些狐疑了,她带着凳子坐到阿旺跟前,“给娘看看。”说着伸手要挽阿旺裤筒脚。

    阿旺忙出手阻挡,“娘,我真没事,妹妹是关心则乱。”

    “我才不是关心则乱呢,小树都说了,你那天下山坳时受了伤。”好儿蹲下来,拿开阿旺的手。

    “哥哥,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走路一不小心,妹妹自己看出来的。”小树在旁忙着澄清。

    温氏轻轻挽起阿旺裤筒,只见小腿外侧,一道血痕斜斜拉过,皮都刮翻了,伤口约莫有半寸深。温氏看得心痛又心酸,略带责备道:“你这傻孩子,受伤也不告诉娘,你才多大点的孩子,就想自己扛了,要是发炎可就麻烦了。”

    “娘,一点点伤而已,真不痛,而且我已经敷过草药了。”阿旺反而笑道,温氏责备的话里,他听到了一个母亲内心对于孩子的心疼,这让他倍觉窝心。

    “家里啥药都没有,阿旺,你再忍一晚,明儿一早,娘带你去镇上医馆看大夫去。”

    好儿想起空间的井水和湖水,心忖不知对外伤有否治疗作用?

    “娘,哥哥,老婆婆送有一些瓶子给我,说是治病用的,我去拿来给哥哥试试看。”

    好儿说完钻进卧房,瞬间进入空间,用两只细小瓷瓶,各装了井水湖水出来。

    “好儿,这是什么药水?”温氏接过一个瓷瓶,打开瓶盖,嗅了嗅,什么药味都没闻到。

    好儿道:“我不知道哦,老婆婆没告诉我名字。”

    温氏轻轻往伤口上滴了几滴。阿旺顿觉伤口传来一阵清凉舒适,那痛感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娘,这药水有用,一滴上去,伤口就不怎么痛了。“阿旺高兴地说道。

    温氏嗔责道:“刚才是谁说真不痛的?”

    阿旺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好儿手中还握着装井水的瓷瓶,刚才温氏用的是湖水。看来湖水具有治疗外伤作用呢。好儿便将井水收起来,把装湖水的瓷瓶交给阿旺,叫他早上起来再滴一次。

    阿旺早中晚各滴一次药水,当天晚上,那伤口竟奇迹般愈合,结疤。过了三天,疤自动脱落,新长出的皮肉白嫩且不留一点疤痕。大家都惊叹这药水神奇,不愧是菩萨送的神水。

    钱掌柜帮留意寻到的那家铺子,店主姓陈,原是卖瓦罐瓷罐等物,生意不大好,陈老板一个老乡在江东县做生意,最近新开酒楼,缺一个掌柜,诚心请他去做,包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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