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宗师-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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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吕广裕所说的那样,其爷爷葬在了能够让后人寅葬卯发、立杆见影、而且可出巨富的“蜻蜓点水穴”上,现在吕广裕的成就说明了绝非虚言假话,而且是一一应验无误。
那么,这都快过年了,他吕广裕还亲自登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周扬一边笑着与他闲聊,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吕广裕,想要通过自己的观相之术来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真是有些奇怪啊,吕老板,按说令祖之墓确实是葬在了非常吉利少见的蜻蜓点水穴上,而且吕老板今天的成就也印证了那个说法,”周扬话锋一转,淡淡地说,“不过从吕老板的五官气色上来讲,你上次所遇到的那位风水大师,人家也并没有信口雌黄地骗你!”
听周扬这样一说,吕广裕就更加深信自己这次终于找对人了——————因为周扬的意思分明在说,他们吕家一个月左右确实是将有灾厄发生!
“周先生果然是相术惊人、法术高妙,确实正是如此!”吕广裕佩服地说,“当时我一时误会冲动,再也没有理会那个风水大师,直到前天才得知真相。再说过几天就是春节,我儿子正好年满十八周岁,我真怕应了那个说法儿……”
第0286章 五黄凶星飞艮方
原来,吕广裕坚信其爷爷的坟墓正位于风水绝佳的蜻蜓点水穴处,那可是寅葬卯发、节节高升、可出巨富的好地方,而且这几年来自己的实际情况又一一印证了当年那个地师的预言,所以前段时间有风水师告诉他祖坟风水已呈大凶之相时,他当然是不肯相信了。
只是前天与一位来往多年的命理师郑博士聚会时,对方说明年五黄星正好飞临艮方,而正在兴建中的果迷电器公司总部恰好就在东北方位。
按照九宫飞星命理来说,五黄星是九星中凶煞最大的一颗星,主破财败家、伤残横祸之运,轻者重病缠身、事业不顺,重者血光大灾、人丁受殒。
五黄凶星飞临的方位绝对不可动土,否则定会有大灾降临。
但果迷电器总部已经破土动工,明年不可能停工一年,并且那位命理师还告诉吕广裕说,既使果迷公司总部停工一年,但现在已经打入地钉、挖破地基,所以难保五黄星不会凶性毕露……
吕广裕听郑博士这样一说,心里面甚是不安,因为这位命理师与他已经来往多年,每次对于自己命理运势的推算均是相当地准确,至少没有太大的偏差;再联想到那位风水师所说的结论,吕广裕自然是坐立不安了。
那位命理师告诉吕广裕说,五黄属土,而且五黄土为戊己大煞,不论生克俱凶。也就是说采用传统五行相生相克的方式没有办法完全化解,因为无论是相生还是相克,它的凶煞之气均难完全化解。
吕广裕忙问那位命理师,这事儿应当如何处理。
那位命理师告诉他,常规的以木克土之法、比如用木葫芦那一套,有可能会有反作用,只可以以金泄其凶煞之气却又不能完全化泄。所以他建议让吕广裕除了按他所说的用五帝钱、铜麒麟等缓冲之外,尚需看看吕广裕的祖坟之处有没有什么问题。
吕广裕对那位命理师的推占之术还是相当地深信不疑,但对他是否懂得风水之道,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请他看过风水。
但是,那位命理师自己又坦承光靠以金化土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必须察看祖坟风水,二者如果结合处理,才有可能禳凶避灾。
到了这个时候,别说吕光裕已经联系不上当初的那位风水师,就连距他最近的易道公司也是已经关门放假,而他认识的风水师基本上又是以看阳宅为主的——————这些年来房地产行业大火,而传统土葬却是少之又少,风水师们自然是倾向于以看阳宅来讨得赵公明的欢心。
但吕广裕认为此事事关重大,绝对不可掉以轻心,由一个从来没有看过风水的命理师帮他处理这等大事,吕广裕自然不甚放心,想要再找一个专业的、有名气的风水大师帮他一块解决那个问题。
后来吕广裕得知深南易道公司的副总、也就是风水法术总顾问周扬就住在这个雁湖美邸小区中,他立即放下架子身段,亲自登门来访。
“以我来看,吕老板的祖坟风水方面确实有可能是出现了问题,”周扬听吕广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番以后,看着吕广裕说,“说实话,这种事儿当然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吕老板小心谨慎一些也是应该。”
“可是,我爷爷那风水不是很好吗?难道它还会中途变孬不成?”吕广裕不解地问道—————在他看来,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没有人招它、惹它、动它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变不好了呢?
“呵呵,世上万事万物都在运动和变化之中,根本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风水宝地也是那样,随着山川地貌和时间的不断变化,地运也是随之而变的。否则的话,历史上那么多皇家陵墓都是风水绝佳之地,岂不是有宋无元、有明无清了嘛!”周扬笑着解释说。
“嗯,周先生这么说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要是风水宝地永远不变的话,恐怕就没有朝代的更替了!”吕广裕是个聪明人,自然是一点就透,“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次冒昧来请,还请周先生能够辛苦一趟才好———————当然,这都快过年了,酬劳方面一切好说。”
“呵呵,是啊,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只是我观吕老板五官气色,就算有问题也没有那么迅速,等到过了春节再处理也不迟啊!”周扬觉得这事不宜推却,只能建议后推。
“是这样的,周先生,我呢只有一个儿子,如果明明知道有了这茬子事儿而没有及时处理的话,恐怕春节全家人也是过得不太放心!”吕广裕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向来认为商机稍纵即逝的道理,最为擅长的就是捕捉商机,当然认为这世上所有的情况均是如此,良机稍纵即逝,不可随意后推。
再者说,如果不处理了这件事,过春节时确实影响心情、难以尽兴。
周扬见吕广裕这么说,认为这种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谁家的孩子谁不心疼,于是略一思忖就说:“这与我与吕老板第一次打交道,而且又麻烦吕老板亲自过来,这事儿当然没什么说的,你就说个时间地点吧!”
吕广裕见周扬点头答应,自是非常高兴,立即表示事不宜迟,问周扬明天有没有空儿,如果方便的话,明天一早他就来接周扬一块到其爷爷坟墓前面瞧瞧。
再有几天就是春节,这事儿当然不宜后推,既然答应了吕广裕,自然是越早越好,避免影响过春节,所以周扬就答应明天就好。
吕广裕再三表示感谢后,就起身告辞而去。
送走了吕广裕,周扬却是感到有些犯难,因为他通过相术发现,这个吕广裕性格刚烈自负,但又像当年的曹孟德那样多疑。
事实上也是这样,如果他吕广裕真的能够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话,他只靠那位来往多年的命理师郑博士出手解决就行,根本没有必要再来麻烦周扬。
周扬觉得这种性格多疑的人,对于自己不太精通的门道,比如命理风水这一行,肯定是难以相信某一个人的说法,极有可能会多找几个以资比较,避免被一人蒙蔽欺骗。
都说同行是冤家,毕竟都是吃那一行的饭,现在的周扬非常不希望同行相忌相争。思考再三,周扬打算明天那个吕广裕真的请了其他同行的话,自己尽量不去砸人家的饭碗、影响人家的生意—————前提是对方真有本领、能够为吕广裕解决问题。
周扬没有看错吕广裕,因为他并不缺钱,所以做事力求用钱来多多加码以策安全,就像有些富豪为自己的孩找数个保姆那样,虽然一两个保姆就完全可以解决问题,但人家因为并不缺钱,所以往往一找就是三四个,甚至更多。
第二天一早,吕广裕就坐着他那辆防弹S600来接周扬。
与吕广裕、周扬他们同行的,除了司机和助理之外,还有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白白胖胖、相当富态,举止沉稳老练而不失儒者风度。
“哦,我来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邻居,也就是深南易道公司的副总兼风水法术总顾问,周扬周先生,”吕广裕给双方介绍说,“这位是我多年的老朋友、著名的命理大师郑博士。”
“您好,郑博士,幸会幸会!”周扬见对方比自己年长不少,连忙主动伸手寒暄。
“呵呵,您好,周先生,久仰大名啊!”郑博士表现得也是客气有礼。
一路之上,周扬在心里面考虑着,觉得这事儿还是人家郑博士先提出来的,按照先来后到的老规矩,只要他能够给吕广裕解决问题,自己绝对不会多嘴多舌地抢人家的风头和生意。
而郑博士表面云淡风轻,心里面也是在默默盘算着:要说这个周扬既然如此鼎鼎有名,想必小伙子肯定也是有些真本领的,自己没有必要与他同行相争、伤了和气。
无奈吕广裕的这个问题不但是自己先发现、先提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这个周扬不但推算预测,而且阴宅阳宅的风水一概接手———————如果这次让他占得先机而取得吕广裕的信任的话,以后自己肯定就会失去吕广裕这个大客户。
毕竟吕广裕目前是中国首富,而且由于他对风水命理非常地深信不疑,所以一向出手很是大方,若是这次自己首先发现的问题而便宜了周扬的话,确实有些心有不甘。
俗话说坏人衣饭(夺人饭碗)那可是相当于杀父之仇,郑博士虽然对周扬并无成见与恶意,但同行之间天生就是冤家对头,更何况今天此行绝对不只是这件法事,而是牵涉到以后的长期生意呢?
所以郑博士思虑良久,觉得自己可不能将吕广裕这个大客户白白地拱手相送!
当然,常看新闻、消息灵通的郑博士对于周扬和打假斗士袁宙哲打赌切磋的事儿是相当地清楚,知道自己若不拿出些真本事,这次很有可能会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失掉吕广裕这个大客户……
第0287章 阴宅四正配绝学
他们几个人坐在舒适安全的防弹S600当中平稳地向吕广裕的老家驶去,一路之上却是各有所思、各有打算。
吕广裕认为,人嘛,无论尊卑高下,只要智力正常,都是那么回事儿,没有压力就没有奋发向上的动力,没有竞争就没有人愿意使出全力。
作为商人的他坚信,所谓市场经济的优势,说什么资源会更好地进行流动配置,其实最为重要的也不过是充分地利用了人与人之间的竞争或者说上进心而已。
虽然说自己在风水法术方面是个门外汉,但自古以来就是相马不如赛马、内行才能监督内行——————更为重要的是将兵不如将将、万法不如用人。
胜邪纯钧、鱼肠泰阿再锋利、再厉害、再牛逼,最后还不是得为人所用嘛;而最后能够让手握胜邪纯钧、鱼肠泰阿的高人为己所用者,那才是人上之人。
在吕广裕看来,胜邪纯钧、鱼肠泰阿等名剑神器,就相当于是风水法术;周扬与郑博士则是能够运用名剑神器的高人;而他吕广裕自己,嘿嘿,才是能够让他们为自己所用的人上之人。
当然,这只是在问题解决之前吕广裕一个人非常单纯的想法而已,他还没有认识到周扬不但能够将胜邪纯钧、鱼肠泰阿挥洒自如,而且绝对不是那种金钱可以驱使的奴隶。
周扬坐在车里默默地思忖了一会儿,决定自己此行权当替吕广裕参谋帮忙而已,尽量不与郑博士同行相争,更不愿意抢他的主顾、夺他的饭碗。
而郑博士打心眼里也是不愿意与周扬发生正面冲突的,因为那样的话一是有失自己的博士身份、影响自己的儒雅形象,二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周扬那么大的名气,应该也是有两下子的,万一输给他的话,那就灰头土脸了。
但为了避免吕广裕这个老主顾、大客户被周扬彻底夺走,郑博士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根据情况见机行事——————毕竟周扬的业务范围太大太全面了,什么相术命理、推算预测、阴阳宅风水等等,他都是来者不拒。要是让周扬取得了吕广裕的信任,以后自己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不过,周扬与袁宙哲的那场切磋较量,郑博士他是非常清楚的,知道一旦需要同行相争的话,自己若是没有惊人之技、意外之法,冒然出手只能是自取其辱。
所以郑博士暗暗告诉自己,到时不争则已,若争必须出人不意、剑走偏锋才有可能取得胜利。
郑博士读了多少年的书,自然是心思缜密,知道自己这几年虽然与吕广裕来往不少,但从来还没有涉及到风水业务,所以决定下车伊始,先要露上一小手,让他知道自己除了命理推算的业务可以做,而且风水方面的钱也是多多益善的。
到了吕广裕爷爷的墓地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