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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易道宗师-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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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导小学的问题一样纯是辱没人家周先生嘛,所以自然是要提一些有点儿档次的问题,更何况周先生答应我由我随便出题呢。”

郑绍棠兄弟两个听张广厚如此一说,知道他张广厚看来今天是有备而来的,所以也就不再多说,而是打量起周扬了。

周扬却是一付观山看景的模样,好像张广厚请他到这个地方不是为了考较他的风水相术,而是请他前来欣赏晋西风光似的。

“周先生,这片地方风景不错吧?”张广厚也是非常自信地笑着问周扬说,“别人只知道我们晋西盛产煤炭,其实应该说是山好水好人更好,有山有水风水好!”

“确实不错,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长处!”周扬也是不动声色地回答说。

“嗯,好一个环肥燕瘦!可能在周先生看来,这儿的风水并非上乘,但矿藏分布却是相当丰富,”张广厚笑道,“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麻烦周先生瞧瞧,这方圆附近煤炭的储量如何、分布走向怎样?”

虽然张广厚是从事煤炭行业的,他三句话不离本行是情有可原,但他这个问题一说出口,仍是令郑绍棠兄弟两个感到他有失厚道。

很显然,从古自今多少大师高人算天算地、说古道今,抑或是寻龙捉穴、观相摸骨,但从来没有书上曾经记载说,哪位高人可以不破地表就能看出地下的矿物状况啊。

郑绍棠认为这个张广厚,果然是看以粗人一个,实则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今天他为了找回面子或者说是舍不得那一百万现金,故意出这个根本不在人家服务范围以内的问题。

当然,要怪也只能怪周扬年轻阅历浅,当初不应该在酒桌之上不假思索地表示完全听从张广厚出题而未曾划下范围——————这就相当于在生意上签下了一份暗藏陷阱的合同。

果然不出郑家兄弟所料,周扬听到张广厚所提的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一脸不屑地回答说:“这个问题啊,这好像不太合理,谁也没有长透视眼不是?如果连地表下的煤炭矿藏的情况都能看出算准,那还要国家成立什么勘探机构不是?”

“哈哈,话不能这样说啊,周先生。要是科学的方法能够解决的问题,谁还找你们这些高人不是?你再想想,如果国家勘探队都能解决的问题,而你解决不了的话,我绍棠兄还会花费重金、不远千里的去请你吗?”张广厚果然不愧是粗中有细,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今天亿万的身家,他看着周扬笑道,“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你在报纸上承经说过,说过那个什么‘易经之道可以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好像说是包罗万象、无所不能的意思。’我没有记错吧,周先生?”

“这个?”周扬点了点头,“我承认,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是……”

没等周扬把话说完,张广厚就抬手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不用但是了周先生,既然你承认说过那样的话,这就足够了!我张广厚这人也是相当厚道的,绝对不会提什么超出你能推测范围的问题!”

说罢这些,张广厚表面上古井不波,心里面则是暗喜非常:小伙子,我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姜是老的辣,你以为那一百万是好赚的啊?!

看到周扬面现迟疑之色,郑绍棠觉得不能这样捉弄人家,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请人家风水术士前来,也绝对不会提出这种刁难性的问题不是?

“咳,我说广厚兄弟啊,你看要不要换个问题,毕竟别说是干我们这行的,就算是专门的煤炭勘察队不经过一番折腾也说不准—————不妨再换个问题嘛”郑绍棠想要从中帮周扬解围。

旁边的郑绍刚也是出言支持,建议再换个实际可行的问题。

“哈哈,绍棠兄你是不了解啊,越是有点难度的问题,越是能够显现出周先生的本领。否则的话,为什么我们晋西省并不缺风水高人,绍棠兄你还要跑到几千里外重金去请他?再者说,全中国那么多大师专家,又有几个敢称易经之道可以上测天、天测地、中测人事?”张广厚好不容易想出来这个问题,自然是轻易不愿放弃。

“是这样的,张老板,这个问题确实是谈不上超出范围不超过出范围,而且我事前我对由你出题并无疑议,”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只是,就算我推测出来这下面的煤炭情况,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验证真假不是?”

“哈哈,不超过范围就行,至于验证的问题么,那就不劳周先生你操心啦,而且也绝对不会浪费多长时间就能够真相大白的。”张广厚轻松愉悦地说。

“噢,是这样啊,让我想想。”周扬摸了摸额头,好像是再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与借口进行推脱了一样,反而试探着问道,“张老板确定不换个问题么?你打算一共要问几个问题啊?”

“哈哈,当然不用换了,我只需要问周先生两个问题就行,只要你能够看得准、说得对,我张广厚口服心服、甘愿双手奉上那一百万彩头!”张广厚心里面感到非常好笑,这个问题总算问到点子上了,我是傻子啊我会临时换题?

“那行,这个问题就算是张老板的第一个问题吧!”周扬无奈似地点了点头,“我先推算一下,看看这方圆附近的地下到底煤炭的情况到底如何!”

说罢这些,周扬就昂首挺胸地背着双手,抬头看天、低头看地,一付认真考虑问题的样子。

看到周扬答应下来而且并不察砂观水,也没有要求乘车多转转看看,只是在这儿两眼望天,张广厚心里感到既好笑又生气:你小子就装腔作势吧你,我就不相信这地下的煤炭情况能够从天上看出来,待会儿让你表演到头,看你如何信口雌黄、应付过去!

郑绍棠兄弟二人看到周扬这个样子,也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这个周扬当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么?

第0221章 血矿泪井(7)

俗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犟人自会吃犟亏,郑绍棠不由得略有一丝疑虑:这个周先生,明知张广厚的这个问题纯属刁难,怎么能硬着头皮接下来呢?今天弄不好除了活受罪之外,恐怕连面子也保不住!

张广厚倒是一脸轻松地等待着——————等待着周扬主动认输,或者是自己揭穿他的信口雌黄。反正无论如何,相信这招一定会让周扬始料不及、望山兴叹的。

周扬的表现确实是有些令人不放心,他肯本不去看看周围有没有煤矿从而借以参考,或者是说像其他风水高人那样,念些似懂非懂的偈言术语,而是背着双手眺望着远处,一幅气定神闲、从容自在的模样。

“怎么样,周先生,瞧好了吗?”张广厚见周扬一直观赏风景一般,于是就催促道。

“嗯,已经瞧好了!”周扬转过身来,看着张广厚说,“这个地方有煤也无煤、无煤亦有煤!”

“这,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不能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模糊答案来回复,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能像老和尚那样说什么空亦不空、不空亦空,”张广厚郑重地说,“你就直接说这下面有煤没有吧!”

“哈哈,这下面确定是有煤,但是,我相信不会有人去开采,所以根本不能出煤的地方当然不能称之为有煤,故而说是无煤;虽然不能开采出煤,不过,这下面确确实实又有煤炭存在,所以又叫有煤,”周扬说,“张老板听明白了吗?”

张广厚内心凛然一动,表面却似波澜不惊地摇了摇头,继续追问道:“没有听懂、我没有听懂周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认为有煤就是有煤,无煤就是无煤,周先生最好还是明确地告诉我,这下面究竟是有、还是没有煤就行了,别弄那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就行。”

“张老板还用我说得再详细些吗?这种事儿其实你自己最为清楚,又何必多问呢?”周扬直视着张广厚,十分镇定地说,“如果我说只有傻瓜才会在这附近开矿,你认为好听吗?”

“这?”张广厚愣了一下,咽了下口水、张了张口,竟然无言以对,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站在旁边的郑绍棠口兄弟两个,从周扬说出那番话之时,就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至少周扬不会输了。

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这里面的情况。

原来,晋西省虽然是中国的产煤大省,也并非是俯拾皆是、处处可挖,抛开政策方面的因素之外,采煤也要讲求经济性,也就是投入和产出比。

这片隶属于黑山乡管辖的地方,因为附近并无大矿,而且承包费用较低,所以去年张广厚就贪便宜承包了下来。

当然,作为干煤炭这行多少年的张广厚,在接手前自然是派公司勘探人员再次复查下面的煤层深浅、等级和储量以及地质构造特征等相关问题以助决策。

当时公司的勘探人员在划定范围内采用随机取点的方式,非常认真地进行了勘探工作。结果表明,这个地方地质构造相当不错,下面的煤炭易于开采,且各处样点都显示可开采煤层相当的厚实、储量丰富,煤的品级也相对较高……

张广厚看到这份勘探报告,结合较低的承包价钱,于是就急不可待地接手下来,立即调集人员进行开采。

令人不解的是,等到一切就绪之后,却发现实际下面的可开采煤层非常的浅薄,只有五十公分左右,远远低于业界一点三米的薄煤层标准。

更让人可笑的是,既使如此浅薄的可采煤层之中,中间仍然出现了砂石夹层,而且断层很多,可采煤层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工人的劳动强度和开采成本非常的高,也就是说根本达不到采煤的经济性—————投入产出比不行。

这样一来,一向精明的张广厚承包这块地方看似便宜,实则大亏……

对于这块地方,张广厚是咬牙切齿、后悔不已,引为自己经商以来最大的败笔。至于是公司的勘探人员凑巧取点时取到了厚煤层,还是他们接受对方好处而故意造假,那则是后话了。

所以张广厚今天带周扬来到这个地方,主要是为了刁难一下周扬,无论他说下面有没有煤层,都可以说是错误的——————因为这个地方说是无煤吧,它又存在;说是有煤吧,下面煤层太薄不说,而且断断续续、时有时无,除了不宜开采,而且无法保证他所指的地方真有煤层……

当然,退一万步来讲,如果周扬真有本事看出这种复杂情况的话,倒是不妨请他瞧瞧,当初那些勘探人员究竟是受了对方的好处而故意乱说,还是取点时凑巧而已。

“哈哈,我看这个问题算是周先生胜了,你认为呢,广厚兄弟?”郑绍棠主动站出来替周扬说了句公道话,毕竟作为对此完全不知情的一个外来人,能够说出这种话绝对是令人吃惊赞叹的。

“咳,既然绍棠兄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他赢了呗,但是,两个问题只要有一个问题周先生瞧不准、说不对,就证明他法术有缺,不能算胜——————因为就算买张彩票,还有蒙对的可能呢!”张广厚点了点头,无奈地承认自己首战失利。

“对了,周先生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郑绍刚好奇地问道。

张广厚当然对这个问题也是非常关注,故而紧盯着周扬,想要听听他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这个问题嘛,待会儿我再说吧!”周扬卖了个关子说,“反正张老板的下个问题应该涉及到这个问题的。”

“这不行、这不行,我认为周先生一定要能够讲出来道理才可以让人口服心服,否则的话,就算我不说,别人也一定会认为周先生是在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骗人,或者是瞎猫碰到了个死耗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周先生?”张广厚激将道。

“哈哈,张老板真有意思,你恐怕是想要问问为什么会在这儿破财吧?”周扬直接指出张广厚内心的想法。

此言一出,郑绍棠他们三个均是大吃一惊,张广厚更是面现惊愕之色。

因为,张广厚也是临时想起这个地方,来此之前,别说其他人,就连郑家两兄弟都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提前将自己在这儿失手破财的事儿说给周扬听。

至于一路之上嘛,周扬自己坐在副驾驶位上,他们三个坐在后面叙旧聊天,根本没有谈及此地此事。

那么,周扬究竟是如何知道张广厚在这块地方失手破财的呢?

张广厚百思不得其解,再扭头看到郑绍棠兄弟两个,他们也是一头雾水和一脸的茫茫然。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周先生?”张广厚故作一脸不解地问道,“我们这次出来只是随便转转而已,其他地方煤烟灰尘太大,没法下车,刚才你也看到了。所以我这才选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你怎么扯到我在这儿破什么财啊?”

周扬知道张广厚此举是故意抵赖、想要诈唬一下,故而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呵呵,我观张老板近来生意应该是颇不顺心,其实与这儿破财都是同一个原因而已,本来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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