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级武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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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不过就是死前的挣札罢了,我连闪都没闪,就让瓶子不痛不痒的在我的身上爆裂开。我缓缓的逼近,吓唬着他说道:“你有遗言要说吗?”
“是谁死还不一定呢?”他狡猾的笑了起来。
一个钢制的打火机点着火,就这样往我的身上丢了过来。
酒精碰到了火,就在我的身上沿烧了起来。同时,这也狂烧起我的怒火!
带着身上熊熊燃烧的火焰,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
我想,要是让他来形容的话,百分之百他会将我说成从地狱来的恶鬼。
他随着口中吐出的白沫,跟从裤脚滴落的尿液,昏迷挂点。
附注一点;我想他的鼻子大概会永远是榻的。
说真的,这件超人套装,其实还真的蛮实用的,被火这样烧,也只不过是烧掉了我几根鼻毛,除了重一点之外,算是没有太大的缺点。
“喂,差不多该闪人了。”耀前的声音从头套里面的耳机传来。
“你不是说要照相吗?”我回应道。
“早搞定了。”后来我才知道,这超人装之中,已经有装着微型的摄影机了。
我飞快的奔出PUB,耀前已经将车后门开着,就等我进去。
我一上车,耀前油门紧催,轮胎跟地面正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车子直奔郊区,在确认没有别人尾随之后,耀前喘出了一口大气,说道:“刚刚我真的为你捏了一把冷汗耶!我差点救想要跑去救你了。”
“算了吧,你会有这么好心?”我硬是将头套扯了下来,道:“不然这样好了,下次换你去打,给你出出风头,而我就吃亏一点,留在车上捏冷汗好了。”
他快速转头对我比了个中指,说道:“去去去,我哪有你那么猛。”接着他又面对的前方,透过后照镜看着我说:“说真的,你已经强到了有点变态耶!”
“会吗?”这只是以疑问表谦虚,我也突然觉得我变的乱强一把的。
他要求道:“教几招来练一下啊?MIB一定又偷偷教了你其他的功夫。”
我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相信我,你不会想学的。”
我看就免了吧!上次看我手指被慕容弄脱臼,就被吓得哇哇叫,以这种胆量,能学功夫吗?我看真的练起来,他绝对很快就会夹着尾巴落跑。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耶……”看他支支吾吾,我只好摊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他才问出口说:“你是不是从小就开始练功夫了啊?”
我算了算,说道:“从开始到现在,我练了差不多四个多月吧。”
他突然惊讶的叫喊道:“四个月就可以这么猛唷!”
我神色凝重的说:“我是练武奇才。”接着我就开始唱起了歌来:“师父说我的条件非常的好,辛苦了多年终于被他找到,他教我毕生绝活两百招,就算是李小龙也打我不倒。”这是出自糯米团的“跆拳道”,虽然是一首很老且很鸟的歌,但是唱起来实在是满爽的,尤其是用新一点灵…B12作为结尾,这真是神来之笔啊。
“靠,唬烂!”他对我比完中指之后,居然也龇牙咧嘴的念起了这首歌一开头的口白:“如果你要走的话,除非你像狗一样的爬出去!”
我接下去唱道:“镜子里面的我实在很糟糕,胸前的排骨好像平交道,被别人欺负,说话又没有人鸟,所以我决定去学跆、拳、道!”
而现实呢?我学的不是跆拳道,而是正港的中、国、功、夫!
从此之后,我都会常借故到耀前家过夜。
而实际上,却是摇身一变,成为正义的化身,不遗余力的打击毒蛇帮。
我们两个就像是上了瘾一样,沉迷在这个暴力的游戏之中。
在一个礼拜后的某一天……
在学校里,耀前神色凝重,就像是在考虑着某件严重的事情。
以他乐天的性格来说,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会回答;去地下室就好了,但今天这种情况,自从我认识他以来,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同时,这也影响到了我,让我也不断的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才能让他这么保持正经严肃这么久?”我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原因。
直到放学之后,耀前一脸认真的找我到他家去。
我心想:“该不会是有新目标了吧?”为了正义,我自然就欣然前往了。
才一到他位于学校附近的家,也就是有着电梯直达,开门还要用通关密语的那间,他就跑到他的电脑旁边,拿着一本厚重的黑皮笔记本,递到我的面前。
我伸手接了过来,坐在沙发上问道:“这是什么?”
“你先看这一篇。”他催促着我赶快看,还特地帮我翻到特定的一页。
我定神一看,笔记本上贴了一张剪报,上面写着:
【记者林海/台北报导】
“疯狂炸弹客”又作案!
一名自称为“救国先锋”的炸弹客,这次竟然是选择在人潮众多的台北火车站犯案。“救国先锋”是在前天晚间,在台北火车站内放置一枚爆裂物,并附有申诉国家政策失当、官僚体系腐败的电脑列印文件,不料,爆裂物被清洁人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移动,幸未引爆,经请铁路局处理,由警方专案小组人员移除。铁路局和警方专案小组已证实这项消息,表示昨已呈报行政院、台北市政府等相关主管机关。铁路局和警方专案小组由于案发地点,竟然是人潮众多的火车站,为恐造成民众恐慌,于是全面封锁案发消息。
相关单位认为“救国先锋”已逐次将犯案地点,自刚开始的公园、火车列车,改至火车站,显示企图影响的层级越来越大,全案将更加敏感。
警方专案小组初步调查,前天晚间台北火车站内发现的爆裂物,几乎可以确认是“救国先锋”所为。和以往作案相同的是,爆裂物内部也有火药、引线、时钟,同样的是引爆电线并未连接,且制作手法粗糙,并非出自于专业人士手中。
警方专案人员并对这一爆裂物,仔细的采集可疑指纹,将和以往历次采集到较可疑对象的四枚指纹进行比对,目前尚未突破,但警方专案小组仍研判“救国先锋”是一个人作案,并无同伙。台北火车站内发生的爆裂物事件,是“救国先锋”的第五次犯行,距上一次的二月初在火车列车上装置爆裂物,时隔约一周。这和以往“救国先锋”平均五至八天的作案周期相符。
“看完了。”我说。
看完了这篇新闻之后,心里只觉得这应该不用大惊小怪吧!看起来就是个很逊的家伙,拿著有定时装置的鞭炮,去台北车站去放而已。
耀前双手一拍茶几,正经八百的说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矛盾吗?”
“不觉得。”我随手将笔记本一甩,身子一倒躺在沙发上。
“吼!儒子不可教也。”耀前生着闷气,不断的用中指问候我。
我侧转头,没好气的说道:“你有结论就快说,不要老是拐弯抹角的。”
其实我也蛮好奇,到底哪里有矛盾?只是碍于面子,我不想被动的一昧被带着走,毕竟每次跟着他的想法思考,到时后都会被恶整。
耀前双手往茶几上一拍,道:“你仔细想想!他同样的手法已经搞了五次,但是警方对他的了解却只有片面的蛛丝马迹。想必这家伙的智商一定高过于常人,你想想,一个聪明到可以不留下任何线索的罪犯,为何会只用粗制滥造的炸弹呢?”
我随口回应道:“搞不好,他只是想要表达他政治诉求。”
全台湾有这种想法的人,应该是很难数的清吧?毕竟,这是全民运动啊!
“不可能,那若是这样的话,他第一次放置炸弹的地点,就应该是在人多拥挤的台北车站了。那个政治诉求的文件,只不过是他转移焦点的手法罢了。”他说。
我挥手说道:“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
“一点也不!这是相当正确的推论。”为了得到认同,耀前越说越是激动。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要不要考虑打电话给CALL…IN节目啊?”在台湾什么有文化的节目都可以没有,就是这种即时互动的谈论性节目绝对不可少。
“我看你还是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他信誓旦旦的又继续说道:“我想警方压住这则新闻的目的,是想要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况且,若是造成舆论的关心,我想这个炸弹客,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找寻新的目标。”
耀前的态度,让我越来越觉得烦人,当下我就不留情面的点破现实说道:“就算是这样好了,警察都抓不到的犯人,你一个高中生能干嘛?”
“我是不能干什么,但是它可以!”他伸手指向架上的“超人装”,脸上还充满着自信,就像是已经抓到犯人似,得意的微笑着。
我拍着脑袋,毫不在意的说道:“我看你找别人吧,搞太大我承受不起。”
“你!想逃避吗?”他义愤填膺的说。
挖勒,居然给我放这一招!这是在所有挑衅技之中,最厉害的一招,只要是稍稍有点热血的笨蛋青少年绝对无法闪躲,堪称是十大挑衅技之首也不为过。
虽然我不会笨到一口答应,但这句话却也让我火气上来了。
我大声骂道:“要去收拾一般的小混混,我绝对不会说不,但现在我们连犯人在哪里都不知道,那我们怎么去插手这件事啊!拜托你搞清楚情况好不好!”
耀前反驳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虽然这是老到掉牙的论调,但却是让我哑口无言,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就连名言也是古早味的来的强。
耀前又正色说道:“况且,就算我们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己上门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但我心里同时在想:“太唬烂了,我们跟那个歹徒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吧!”
“我分析过这个犯人之前所放置炸弹的地点,虽然猛一看是毫无关连,但是你看这张图。”他接着拿出了一张台北市的地图,上面被划分的一块一块,而且还画着五个炸弹的图样,分别分布在不同的地方,并且他也开始说明这张地图上面标记的含意:“我已经把所有的炸弹放置地点画了出来,分成一块一块的是台北市的分局管辖范围。每一个炸弹,都被放置在三个管区的分界点。”
虽然耀前收集资料的功力令人咋舌,但我还是不以为然说道;“那又如何?”
“你想想看,这样当有人通报炸弹的时候,三个管区都必须派出警力支援。而最新的炸弹放置地点打破了这个规律,选择了大众一定会特别关注的台北车站,所代表的含意就是接下来他就要玩真的了。”他不断的加重着语气,想要让我也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但这会不会是杞人忧天啊?
“这毫无根据吧!”我维持一贯的反对态度回答。
耀前摇头说道:“不!这非常有可能,根据媒体用着毫无痛痒的报导态度来看,这已经让歹徒最主要目的达成了?”
我摊手表示着轻视的样子,道:“你说说看啊,歹徒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耀前依旧是坚持着他的想法,继续分析道:“一连四次的三个管区警力出动,加上媒体为了强调警务人员的阵容强大,会让一般民众认为,所处的地方是相当安全,丝毫不用顾虑到炸弹的威胁,但是接下来放置在台北车站的炸弹,立刻动摇了一般民众的心态,换言之,当第六个炸弹出现的时候,就是将前五个炸弹应有的震撼效果,全部累积在一起,而到时后会发生什么情况,我实在不敢想像。”
“就算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好了,但是我们也不能预测到底这个变态炸弹客,下一步会在那个地方放置炸弹啊!总不能叫我们大海捞针一样,到处在台北市的个个角落里面找吧!”基于现实层面的考量,我觉得耀前已经脑袋坏掉了。
耀前肯定的说道:“我已经可以大约了解炸弹客的下一个目标了。”
“哪里?”这倒是吸引了我的好奇心,他既不是犯罪心理学专家,也不是福尔摩斯,就靠着这些片段线索,怎么可能知道歹徒的想法?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道:“就是这里!”
在我细看之下,我真的确定,这家伙应该是脑袋有问题,而且还蛮严重的。
“我们学校?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吧,病的不轻耶!”我摸着他的额头。
耀前问道:“你认为除了车站之外,在台北市里面,那个地方的人最多?”
我没好气的回答:“夜市啊,人挤人的,连呼吸都还要怕吸不到氧气耶。”
“那个地方只是会造成局部的混乱罢了,要是一说夜市里有炸弹,那个人不是赶快跑,到时踩死的搞不好还比炸死的多。更何况,歹徒的动机根本不是为了要杀人,要是为了制造恐慌,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