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级武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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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谕娴囊膊辉谏偈
时代真是变了,想当初我开始碰网络游戏的时候,遇到十个女的,有八个是人妖(另外两个可能是恐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可能遇到十个男的,就可能有两个是女的。就连我们班上的班花,都有在玩。
说到班花方晴雪,她是我第一个看到过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生。
虽然每个同学都自认自己目测是最准的,但以我当时自称“移动SCAN机”的眼中来看:身高一六三,体重四十六,三围是三十三B、二十四、三十(相对误差百分之五),清纯可爱,有着飘逸细柔长发,大眼睛像似在挑战水的表面张力一样,随时都可能有泪水会溢满出来,全身上下散发出“发育!完全。”的诱人讯息,唯一可惜在于那两道剑眉,向上一挑所散发出的“生人勿进”的讯息,对于胆小如鼠,或是心中有邪念的人们,有着实质的杀伤力。
我曾经有极短暂的一段时间曾暗恋过她,不过在第一次段考之后,现实无情的打击,让我彻底死心,倒数第三的低等生物,怎么配得上正数第二资优生;智障的人权在大部分女孩眼中,大概比路上的流浪动物还不值。
唉,真是难受。第一时间,我已经失恋了。这种感觉虽然说是比被当面拒绝来的好,但是一样是有着一定程度的破坏力。但相信我;想吃天鹅肉的癞虾蟆,绝对不会孤单!各年级各班,前仆后继来送死的人不少,相信班花在这学期收到的情书,全部加起来,可能比一本古文观止还来的有份量。
我有没有提到班上正数第一名?他的名字是任天翔,长相我不想形容,而我都叫他“任天堂”,我对他专属的挑衅技,就是在他的面前模仿马利欧跳跃,但这个人只能用八面玲珑衣观禽兽来形容他,跟送情书被留下来存证的人比起来,他的手段高多了。假借着各种名义来接近班花,总是贴心的嘘寒问暖,却也总是不表态,虽然他从无知、空虚、苦闷、以貌取人的无知少女们手中所收到情书,就算不比古文观止,但也有少年快报一样厚了吧。我相信在他毕业之前若没女朋友,光打着学长身份,成就必定超越古文观止。我佩服他的耐心以及毅力,或许这就是我所最缺乏的东西。
虽然,我欠缺的东西还多着呢。
打了上课钟。
在数学老处女一进入教室里第一句话劈头就骂:“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期中考了,你们还不好好努力用功。下课还不好好温习功课……”
“期中考”,这东西对我来说意义不大,但是身为一个学生,一个台湾的学生。要证明自己,除了成绩、还是成绩。看着大部分的同学,才高一就忙着补习做题库,除了被抹煞的无知童年之外,就连少年时光都要被消磨殆尽。
想想自己过去的日子,国中时期天天在补习以及辅导课中度过,当兵是数馒头,当学生则是数鸡排。每天晚餐鸡排加泡沫红茶的苦闷日子,我也不是没经历过。国中补习班老师常说:“上了高中,日子就轻松了。可以放心的交男女朋友,也可以参加社团活动,高中生活是多采多姿的,但你要先考上,考不上一切都是白说。”曾经,无知兼愚昧的我被骗过。直到上了高中才知道,这不过是另一个苦难的开始,只是高中替换成大学而已。而我就要再继续痛苦三年,而且势必要接受。现在的我,单单仅是在无奈挣扎。
“大侠,今天晚上要不要去火龙窟屠龙阿?”
说这句话的是我上高中以来第一个朋友,他叫做林耀前——“宁要钱”,他是个死要钱的家伙。请客这世界通用的感情交流方式,对他来说是比不可能的任务还要不可能;但他也不让别人请,这一点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不过这也只在现实生活上。在网络游戏里,他的抠门可以想见。他最大的乐趣是装女生,跟别的玩家要装备要钱,为了这个什么恶心的话都打的出来。
为了辩解他的行为,他有一连串似是而非的歪理:“这不是单纯的乞讨,这应该说是一种买卖,出卖时间安慰没马子的弱小心灵,收取一些报酬也不为过吧。”
“屠龙?你行吗?去了你也只是仆街吧?”我摊手摇头,总是有人爱去送死。
“不要紧。有人会帮我复活啦。”耀前晃动着食指,得意的笑道。
“你又要去装可爱,跟别人乞求复活喔?”对于他的老招,我不予置评。
“说乞求那么难听,我是去让空虚寂寞的男性有成为英雄的机会。”耀前一本正经,且脸上带着充满使命感的微笑。
“挖勒。这么神圣的工作,你自己去吧。”我捕了他一个中指。
“吼……真没义气。”耀前立刻用双枪响应。
小心!夺命粉笔!
出自老处女之手,以她二十几年教书的经验,发出的粉笔,有如杀人利器一般,从讲台上居高临下飞射而来,完美的弧形划过天际,沿着弧形速移呈现着不规则的旋转,有如变化魔球一般让人难以捉摸,以只能用快、准、狠形容的破空之势,夹着杀意,朝着我的面门如迅雷疾风一般直扑而来。
“趴!”这一声所发出的震荡,完全被我的手掌吸收。
我摊开握紧的手,被捏成两节的白色粉笔,从手掌掉落到地面。
“靠!大侠你太猛了。”
我连忙坐正,把头埋在书本后面,乘隙对耀前指了指前面讲台。
老处女青筋暴露,凶狠的目光活像是夜叉附身,若不是顾及到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或许明年的今日就是我两的死忌。
教书教二十几年,这应该是老处女唯一一次被接杀吧?
“到后面半蹲!”老处女用着要干掉玛丽亚凯莉的高音,歇斯底里地狂吼。
我乖乖的到后面垃圾桶旁边,伸直双手,扎稳马步。
我可不想再度刺激一个处于狂暴状态中的女人,搞不好再继续刺激她,最后让她发挥女人的执念,练成了百发百中的小李飞刀,到时有十条命都不够死。
“什么?我也要吗?”耀前像似依旧没搞清楚状况,对看着老处女愤恨眼神,没来由地冒出这一句。
这句话让我开始想帮他写墓志铭。
当他在旁边蹲好的同时,脸上也多了一个三色板擦印。
“你要不要考虑去唱国剧?”我忍住笑问他。
“不要,会变成同性恋。”
自从霸王别姬电影受到全世界瞩目那一刻起,在耀前的心目之中,国剧已经跟GAY划上等号,“霸王别姬”已经变成了霸王别“鸡”。
才一打完下课钟。
台上老处女闷哼一声,放下狠话:“哼!我记住你们两个了!下次再这样,有你们好受的。”虽然这是她第二十八次记住我们,但是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强调。
老处女前脚一走,耀前后脚飞也似坐回位子,整个人摊在椅子上。
“呼……好久没有这样运动了。”耀前用书本边搧风边说道。
“这还不是要托你的福。”我正用着双手按摩着大腿,这是过来人的经验,若是不乘着现在好好处理,到时酸痛真的会让人想把腿剁掉。
“其实是你太臭屁了,敢把夺命必中断魂粉笔徒手接起来。太不给那老处女面子了。不过谁叫我们是好兄弟呢?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耀前露出一副宽宏大量的表情,像是在赦免我的过错一般。
果然人一死要钱,就会推卸责任。
“最好是,我正在专心上课,是你过来找我说话的。”我把他用来搧风的课本夺走,毫不客气的往他的脑袋敲下去。
“别干够了,专心上课?看你的眼神一直往窗外看,天知道是不是在想那个女人?”耀前果然是天淫地贱,最后一句还特地放大音量尾音拉长,想陷我于不义。
八卦帮门人疑道:“真的吗?大侠?难怪你最近,看起来不太一样。”
八卦帮首徒逼问道:“说啦!是谁阿?”
“一定是在网络上遇到的不知名美少女,让我们的大侠陷入爱的漩涡里了。”
该死的耀前!居然还在我面前煞有其事说的跟真的一样。
“等等!没有的事,别听他乱说。”我站起来严正否认流言。
苦闷处男甲:“长的如何阿?改天介绍一下啦。”
自私处男乙:“你想太多,大侠自己享用都不够了,还介绍给你?”
无知处男丙:“大侠大侠,教一下在网络上如何把马子?”
越是否认,也只不过是越描越黑,而身旁关心八卦的人也越多。
天阿!索性干脆来个相应不理。
但~经过不到五秒的沉默……
“大侠默认了!”卑弊小人耀前,再度捅我一刀。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倔强的将头一撇,一个正巧跟方晴雪四目相接,她正对这里的吵乱不悦,但现在是下课,就算她是风纪股长,也不能说些什么。
她甩动长发,不屑地回过头。
这很明显的是一种轻视。
在她的心目中,我可能从来没有被看得起过。
毕竟有时,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只不过是一个眼神,又能代表些什么呢?
虽然如此,但是我却还是感到心中一把无名火,正熊熊燃烧着
“够了吧!”我用力拍桌面怒斥道。
我的爆发的怒气,不过只让人群散开,当他们离开了我的座位四周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回到座位上的窃窃私语暗自窃笑。
“要说你们就去说吧!我不在乎。”我催眠似的不断告诉自己。
上课下课,时间总是会戏弄着你。下课时间快点,上课时间慢点。对我来说,上课只不过是另一个下课前的准备工作。
但我忘不了那个眼神:轻蔑的眼神。
放学之后。
今天被陷害的事情,让我一直心情很差。
回家的路途之中还不断想着报复计划,但却没有任何一个可行的方案。毕竟,要打穿耀前的超厚脸皮力场,进而羞辱到他不是一件容易事。
在回家的路上,一群抽着烟的小流氓们,正在虐待一只可怜的流浪狗。狗不停的低鸣,这是一种无力的嘶吼。
我不禁露出了反感的表情,欺负小动物,这是我国小时才会干的幼稚举动。
我还记得以前我曾跟三五好友组织了一个“虐待动物协会”。回想到此,我不禁笑了出来,但这一笑,却造成我相当大的痛苦。
我连吭都不敢吭一声,更别说是求救了。
结论是;当流浪狗的感觉很不好。
他们每个人打了我几拳,踢了我几脚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这个念头是支持我的最大动力,但是潜意识告诉我——我……想太多了。
不可免俗的,我一定要听一遍:“今天的事敢说出去,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打到你满地找牙。”
一般而言我一定会照著作,这才是悲哀。
而且我要说给谁听?这世界上还有主持正义的人吗?
我认同九把刀的名言:有一种东西,叫正义,正义需要高强功夫。
没有高强功夫的正义,只能趴在地上,像我一样。
第二章 科技与武学的结合?
我回到家,老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餐,我也乘这个机会连忙进房,将一身的脏衣服换下,穿上干净的衣服,仔细地从头到脚检视一遍,好在我脸部的防御够彻底,没有明显的外伤痕迹。要不然被老妈发现之后,可不是单单被念一顿就可以了事。
吃完了晚餐。一如往例,放完绝招之后,直接去网咖报到。
不过七公专属的角落老位子,竟是空无一人。
打断了打工小弟热线电话后,我问道:“七公呢?”
打工小弟不情愿的放下手机:“他刚刚跟到外面一群年轻人出去了啦。别来烦我!”指了指不远的公园,连珠炮似的说道。
“跟年轻人出去?”虽然我提出了疑问,但是他却没鸟我。
踌蹴了一会之后,把心一横,还是到公园去看看好了。
我有种将发生什么不好事情的预感。
夜晚没有想象中的黑,在街灯的照耀之下,视野依旧宽广。
公园里的七公,那矮小佝篓的身躯,有种说不出来的巨大,面对着三个年轻人,一点都不显得老弱,反倒是散发出一股压迫感。
你有看过推手这部电影吗?想象一个真正的郎雄在你面前,使用太极推手。
而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七公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慢,但是那三个年轻人却丝毫没法伤到七公,倒像是被拉着跳土风舞一样。
原来电影演的都是真的。虽然时间不对,但我不禁对中国武术感到莫名崇敬。
七公单掌平推,看似简单的动作,也不像有着千钧之力,但可以一个小混混推到三公尺外。脚跟一提,把原本想要偷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