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媚功嫁王爷:青楼王妃是女狼-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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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鱼听了,实在忍受不住打断他,“行了行了,你呀,叫你哄我的,你倒好,开始虐心虐肝了,你说这些,分明想叫我哭。”
章小鱼嘴角噙着笑容,眼睛却觉得酸涩,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甜言蜜语的,这世上的男人,根本就分很多种,小玖就是那种最不会哄人的,说出话来,让人直想哭。
伸手要擦泪水的时候,才发现一只胳膊都被夜玖魅压麻了。
夜玖魅见她气势汹汹的看向自己,连忙抬起头来,章小鱼抽(和谐?)回手臂,狠狠的甩了几下。
“麻了?”夜玖魅赶紧扯过她的手臂,帮她揉捏。
“废话,你叫我枕枕看?”章小鱼呲牙咧嘴地道。
看着她这个怪模样,夜玖魅忍不住想笑,不过,想起另一个大麻烦,刚刚在嘴角形成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小鱼,我遇到麻烦了。”
章小鱼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和她分担还是向她求助呢?
夜玖魅低声把金铃郡主一丝不挂躺在他□□,醒来却一口咬定和他早成琴瑟之好的事娓娓道来。
“这是阴谋。”章小鱼听了,直接否定,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小玖的身子一直羸弱的很,这种力气活,平时都由她来干了,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此说来,不知是谁吗?”章小鱼隐晦的问道。
☆、谁是小三(1)
“除了老十,再不会有别人,他门下有一个幕僚,研制了一些春打头的药,‘春风得意’是其中的一种,吸入此药,会产生幻象。”夜玖魅强自压抑着愤怒的情绪,据闻,那本是一个采花贼。
夜琅魅。
章小鱼嘴角微勾,这个十王爷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知道对手是谁就好,小玖,金铃郡主对你一往情深,你……”章小鱼咬着嘴唇看着夜玖魅,要是平常,她可以毫不容情的拍死在拍死,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追根究底,终究还是因为小玖,就连她都做不到无视。
夜玖魅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住章小鱼,“小鱼,我已经害了你,怎么可能在害别人?”
章小鱼皱皱鼻子,明明是好话,到了他嘴里怎么这么不中听?
“也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还是让我一个人受苦受难好了。”章小鱼一本正经地道。
夜玖魅一呆,章小鱼放开他,趿拉着鞋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左照右照,“小玖,你看我长得像观音菩萨不?我怎么能这么善良呢,我怎么这么圣母玛丽苏呢?”
章小鱼忍不住自卖自夸。
夜玖魅无语,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章小鱼这么做自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在职场这么多年,她深明白,做人不能太圣母,圣母顶屁用。
“哎呀,都这个时辰了。”章小鱼拿出怀表来一看,不由得手忙脚乱,一面赶紧穿衣,一面埋怨。
“小玖,你醒了,怎么不招呼我一声,怎么能叫师傅等我们呢?”太没有诚心了。
“师傅她……”夜玖魅想要解释,她都已经睡了三天了。
章小鱼那边连连催促,“快点快点。”
“王爷,药神医到。”六斤在门外回禀。
章小鱼听了,急得团团转,玩了玩了,师傅过来兴师问罪了,她眼珠子一转,“赶紧给我准备一捆荆条。”
夜玖魅疑惑不解,“准备荆条做什么?”
章小鱼一拍夜玖魅的肩膀,“不要问了,越快越好。”
听说古代的师傅动不动就打骂徒弟,她决定掌握主动权。
夜玖魅吩咐下去,六斤的速度很快,那边他们收拾好了,开了房门,看着门前的一大捆荆条,章小鱼倒吸一口气,这哪是叫她负荆请罪,分明是想要她的老命。
“这上面怎么这么多刺?”她这细皮嫩肉的,要是背着这满是刺的荆条,不得扎得鲜血淋漓?章小鱼看着荆条嘶嘶吸气,哎,这可比被仙人掌扎了还要疼,看来生搬硬套是不行了。
“赶紧拿走,弄点柳枝过来好了。”章小鱼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
六斤不解,不过王妃吩咐,他们照搬就是,折了一些柳条,章小鱼绑在身上,看这造型,觉得还算满意。
“那个……我先过去,你随后再来。”再怎么说,这负荆请罪不是什么好活计,越少人在跟前越好。
“小鱼,你这到底是做什么?”夜玖魅看着她新造型,越加的迷惑不解。
章小鱼那里有功夫和他解释,敷衍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乖,慢慢过去,别耽误我和师傅说话。”
☆、谁是小三(2)
她急冲冲的扶着腰向会客厅走去,她的肚子虽然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可是,现在走路已经不知不觉就跟别的孕妇一个样子了。
夜玖魅皱眉,小鱼又搞什么名堂?
章小鱼来到会客厅,一个大红色的背影对着门前,她深呼吸了两次,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柔软更嗲一些,“师傅。”
药倾城原本不放心她,忍不住过来看看,谁想到一回头就看见章小鱼背后背着五六个柳枝,她不解的皱皱眉,“你在做什么?装柳树成精吗?”
章小鱼今天刚好穿了青色的服装,她狗腿的凑过去,拉住药倾城的胳膊摇了两下,“师傅,我错了,我不该贪睡的。”
药倾城皱眉,“我又没怪你。”
她怀孕嗜睡原本就正常,何况她开的安神粥里面加了一些有助睡眠的药物,可是章小鱼不知道呀,还在为自己耽误了时辰而纠结呢。
“师傅,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章小鱼举着右手做发誓状。
“你现在也该多休息休息了。”药倾城实事求是。
“不要,我精神好着呢。”章小鱼连忙接口,虽然她觉得有些累,可是,再累也要坚持的,不然小玖的毒什么时候才能解?趁着她现在还能动,要是等她变成大肚婆,那就麻烦了。
她费力的从身后抽出一根柳枝,“师傅,你要是生气,你就抽我,只是,徒弟现在身体不便,你先对付着,等以后徒弟生下孩子之后,师傅在狠狠地责罚,只是千万不要怪小玖,真的是我贪睡。”所以才会耽误。
药倾城无语,她什么时候说要责罚她了?
“小鱼。”夜玖魅进来,眼神炙热,他终于听明白了,小鱼是怕因为她起晚了,药倾城神医会迁怒于他,不给他治病了,他的心中泛起感动,含情脉脉的看着小鱼。
小鱼一转头,心中埋怨,叫他晚点过来的,怎么这时候就来了,这么囧的场面叫他看见了,多让人下不来台。
“没事,没事,小玖,师傅难得来,你去吩咐一声,把那个什么雨前茶冲上一壶。”章小鱼打发他离开,打算继续她的磨功。
“小鱼,难道没人告诉你,你已经沉睡了有三天了吗?”药倾城一想,章小鱼可能才醒,还没有告诉她。
“什么?”章小鱼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看着药倾城。
夜玖魅到她身边,帮她把柳枝卸下来,“是呀,小鱼,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我怎么会睡这么久?你身上的毒怎么样了?”章小鱼一时实在无法接受。
“他身上的毒一时半会也清不净,停几天死不了,倒是你需要好好地休息几日。”药倾城冷冷地道,她可以为了徒弟,爱屋及乌,可是,她还是爱屋子,那乌鸦是顺便的,没有屋子,那乌鸦她才不会在意呢。
“师傅。”章小鱼撒娇地摇着她的手臂。
药倾城抬起头来,刚想说两句,目光扫到外面的一个身影,脸色一变,“那个人是谁?”
章小鱼和夜玖魅回过头去,就见到金铃郡主远远的走了过去。
☆、谁是小三(3)
章小鱼转过头刚要说话,药倾城已经衣袖一摆,冲出门去。
夜玖魅和章小鱼面面相觑,这是神马状况?
“站住。”药倾城拦住金铃郡主的路。
金铃郡主在屋子里呆的烦闷,不知为什么,九哥哥这几日一直躲着她,听到这个不太客气的声音,她皱皱眉,抬起头来,不由得愣住。
这个人的声音初听之下,以为是男人,谁想到竟然是个尼姑,她不由得愣住,九哥哥的院子里怎么会有尼姑?
转念一想,似乎听谁提起过,他们找的那个神医是尼姑。
“你是神医吗?”金铃郡主客气地道,这回这个帮九哥哥治病的人,有些真本事,九哥哥的病好多了,都能和她……
金铃郡主脸色一红。
药倾城目不转睛的看着金铃郡主,目光越来越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姐姐,我找到了她。”药倾城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她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她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虽然看年龄,这个人不应该是她,可是一个人不可能连神韵都那么像,这女子应该是那个人的后代吧。
“师太,你怎么了?”金铃郡主看着她的表情,不安道。
“你——是谁?”药倾城缓缓平静了心潮澎湃。
“她的父亲是睿亲王,母亲是宁馨郡主,她是——金铃郡主。”夜玖魅觉得药倾城的表情很奇怪,下意识的就把金铃郡主的身份说出来。
“宁馨郡主。”药倾城咀嚼着,心中升起疑惑,她既然跟夜玖魅他们住在一起,那么师兄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这么一想,她也没有情绪给章小鱼把脉了,上前去扯下章小鱼身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你也睡了这么久了,该活动活动了,送我回去。”药倾城理由充分地开口,她心情激荡,竟然无法把脉,现在只有叫师兄帮她把脉了。
章小鱼冲着夜玖魅挥挥手,师傅一定要侍候好,老公的病就会早点好。
“师傅,你给我喝的不是安神的药吗,我怎么就成了睡美人了?”章小鱼厚着脸皮问道,一点也不为自己没有品尝出来而感觉到羞耻。
“你眼里只有你那个毒罐子相公,对于别的,都心不在焉的,你还有脸跟我提?”药倾城虽然心事重重,却也不至于所答非所问,她还抽出时间来瞪了章小鱼一眼。
章小鱼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师傅,这你就是冤枉我了,其实吧,这是我无比坚信师傅你。”
“油嘴滑舌。”药倾城翻翻眼睛。
药蒙尘自打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提离开的事,后院有一片开垦的药田,他每天就带着老奴在那里劳作。
“师兄。”药倾城对药蒙尘的事,摆明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不撵他走,也不说叫他留下。
药蒙尘正在给药苗培土,他看了一眼药倾城,他到这里这么久了,药倾城还是第一次来找他。
“什么事?”看着药倾城那寒霜一般的脸药蒙尘站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我几天心神不宁,无法给小鱼把脉,你看看她这两日胎象如何?”药倾城板着脸道。
☆、谁是小三(4)
这个是应当的,要不是他那天撞了一下,也不会胎象不稳,药蒙尘伸手接过老奴浸在水里拧好的棉布,仔细的擦了擦手,几个人在一旁的石椅坐下。
老奴拿过迎枕垫在章小鱼的腕下,药蒙尘调息了一调息,把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调养的还好。”药蒙尘终于收回手去,欣慰地道,其实很大的程度是章小鱼自从穿越过来,就是一个出力的丫鬟,每天扶着夜玖魅洗澡更衣上茅厕,他在骨肉如柴,也有一百来斤,持之以恒的,她这身体就结实了许多。
这就跟为什么农妇好生养是一个道理,章小鱼要是还跟以前一样娇滴滴的什么也不干,能不能怀上孩子都两说。
“师兄,我记得你娶得那个小妾叫什么宁惜?”药倾城咬牙。
药蒙尘猛地抬头,“倾城……”
“你还想说那个女人不是小妾,那只是你的一个病人吗?”药倾城不屑地道。
药蒙尘不语,其实,事情远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和宁惜初见的那一天,她坐着一辆奢华的宝马香车,粉红色的纱幔随风飘动,车中隐隐露出一个玲珑有致的身影。
“我近日总觉得神思倦怠,能否请神医为我把脉?”虽然有层层帘幔遮挡,女子的脸上还是带着帘幕,细密的如同米粒的珍珠遮挡住她的容颜,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是他却还是不敢抬头直视着她的容颜……
后来,他渐渐迷恋上了这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身份高贵,根本就不是他可以肖想的,他为了能够每天看病之后,都能见到她,谎称自己喜欢上了她身边的婢女。
他的花招瞒过了那女人,却瞒不过自己的妻子药生香,瞒不过被指给他的婢女婵娟。
生香死了,死在他的怀里,可是他却不敢承认他喜欢的是宁惜,只含糊的说她误会了,他当宁惜是病人。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生香脸上那讥讽的笑容,他喜欢一个人,竟然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生香去了,婵娟借这个机会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婵娟说了一句话:“其实,夫人也是喜欢你的,你当初要是勇敢一点,夫人就会留下来陪你,你的懦弱害了三个女人。”
他悔不当初,既没有追求到自己的幸福,还害了生香香消玉损,害了婵娟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