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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犯罪心理性本善-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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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文沫便被顶头上司发配了,去的地方倒是不远,就是权泽政所在的派出所,走的当天,全单位的人集体挥舞着小手绢欢送,巴不得文沫晚点回来。

早就得到消息的权泽政兴冲冲地跟派出所所长汪海洋打了招呼,开着单位的唯一一辆看得过眼的桑塔纳警车去接文沫。

犯罪心理学研究室跟海平区派出所在对角线上,几乎横跨整个b市,所幸最近派出所也很闲,抓抓小扒手,解决解决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权泽政也不着急,两人正好在车上接着聊。

“没想到兜兜转转,咱们还有成同事,哈哈,你可得在我们派出所多呆会啊,别的工作不用你干,我们汪所长已经打过招呼了,给我们上上课,培训培训怎么一眼从人群中就把坏人认出来就行。”

文沫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神棍啊?还从人群中把坏人认出来?我又不会x光扫描,看不到谁骨头里去。”

“唉呀,你就会欺负我嘴笨,说不过你们这些喝了多年墨水的才女,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培训培训简单的通知人面部细微表情能反映出心里活动的。你是专业人士,不用我跟你解释吧?”

“嗯,你说的我明白了,跟我在研究室干的差不多,这工作没问题,我绝对能胜任,就怕到时候你们学不过关,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啊。”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文沫没想到,在研究室呆了几个月没有案子,刚刚到派出所却正好赶上了凶杀案。

路程过半的时候,权泽政接到了通知,辖区内发生凶杀案,所里让他不用回单位,直接去现场,电话那头报了个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

权泽政觉得这个地址有些耳熟,直到到了现场才想起来。案发现场正是黄秋成的家里!

因为路上堵车,权泽政和文沫到达的时候现场勘查已经基本完成了。汪海洋戴着手套,只简单地跟文沫点头示意,对她的到来表示欢迎,随后介绍了下现场的大体情况:“死者黄秋成,男,现年51岁,在离家不远处开了个小饭馆。今天早晨死者还推着儿子黄冬去饭馆准备早点呢,两人忙过早饭时间后死者返回家中,一直再没有回去,被来家找他的黄冬发现时,已经停止呼吸了。”

“从现场的情况看,屋内门窗完好,整个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平躺在床上,死因系中毒,法医推断致死者死亡的药物应该就是小区常见的老鼠药。到底是人为投毒、误服中毒还是自杀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第一发现死者的黄冬我们也录了口供了,他大概8点半离开饭馆,回来找死者让他去买今天中午需要用的菜,我们9点27分接到报警电话。鉴于报案人行动不便,来回路上花费一个小时属于正常情况,他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死者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呢?民警采集了案发现场的自来水、矿泉水残留、饭菜残留、甚至连牙刷也没放过,只要是可能被死者误放口中的东西全都提取了样本送到分局检验。但所有采集的样本毒物反应均呈阴性。

找不到毒源,就无法判断死者究竟死于他杀还是自杀。

但黄秋成这样的人会自杀吗?文沫表示怀疑。欺软怕硬,冷血自私,除了自己不爱任何人,但越是这样的人才越会惜命,他会自杀,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站在略显凌乱的现场中,文沫环顾四周,视线从一件件物品上滑过,看看有没有不合常理的地方。摆放在饭桌上没来得及收拾干净昨天晚上用过的碗碟,沙发边脏衣篮里堆得满满的衣服,茶几上的空药盒,掉在死者手边的报纸,电视柜旁边喝了没几口的矿泉水。。。。。。

等等,报纸?文沫用戴上手套后捡起了地上的一打报纸,看看日期,是今天新送来的,报纸明显被翻看过几页,右下角还残留着用蘸了口水的手指翻页的痕迹。想想进屋之前看到房门附近没有安装报纸投递箱,对门没来得及拾取的报纸就那么扔在了地上。而且死者所在的小区时间较长,哪都不是太干净,老鼠药更是随处可见。文沫的想到一种可能,连忙让法医在死者右手取些样本连同报纸一起送去分局化验室。

果然,不久后送去的民警传回消息,送检的两个样本全部成反应阳性,报纸上沾到了一种名这毒鼠强的强效老鼠药。

看来黄秋成的死是一场可怕的意外,汪海洋安慰了黄冬几句,招呼人带着尸体离开了。

权泽政以前跟黄冬有过接触,知道这是个好小伙,怜惜他腿脚不便,主动留下来帮他做些善后工作。文沫便也跟着留下了。

黄冬的眼圈有些红,却也没有过多的悲伤。文沫其实挺理解他的,遇到这样没人性的父亲,表现得太过总让人感觉假,现在这样正好,有些伤心,却恰到好处。

黄冬坐在轮椅上默默地收拾着屋子里的东西,一点点将他能够到的东西该扔的扔,该摆的归位摆放整齐。权泽政一边帮着收拾垃圾,一边问:“小黄,以后就剩你一个人了,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办不了的记得给权哥打电话,号码你也知道。你看,你爸爸的丧事要怎么办?要不要给亲戚朋友去个电话,通知一声呢?”

抬起一直低着的头,黄冬无奈地苦笑:“我爸那样的人,哪里还有亲戚朋友。等我去领了他的尸体回来,送去火化也就是了。”

奇怪的车祸

不论如何,死者已矣,活着的人生活还要继续。将自己的父亲草草收殓,黄冬快速地把小饭馆兑了出去,又以低价卖出了这间住了几十年的老房,自己搬到了不远的一处平房内居住。

搬家的当天,很多街坊邻居都来帮忙了。不管他们跟黄秋成处得怎么样,这个孩子几乎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什么品性大家再清楚不过。人上了点年纪就容易心软,心疼他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简单安顿下来,帮忙搬家的邻里还特意帮他搭了个合适他做在轮椅上使用的灶,尽可能地方便他的生活。黄冬虽然话不多,但心里明镜似的,就着大家送的东西利索地收拾出一桌饭菜,聊表谢意。之后他买了辆残疾人助力车,拉拉客挣点钱,也够他生活的。

这天夜里,已经过了12点了,派出所内只有值班室传出微弱的灯光,权泽政靠在椅子上正一脸幸福地打着电话,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与平时严肃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文沫坐在对面看书,听着权泽政的话身上止不住往外冒鸡皮疙瘩。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闷骚型的,平时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背地里对着妻子柔情似水啊。老婆一个电话打过来说睡不着,他就能陪着聊两个小时还不带重样的,讲笑话,唱催眠曲,如果不是文沫亲耳听见,打死她也不相信。

文沫嘴角忍不住地抽搐,实在是肉麻地不行了,她起身向门口走去。权泽政看到文沫站起来往外走,露出个算你识相,别打扰我们夫妻恩爱的眼神。示意她快去。

好吧,如你所愿,文沫在院子里呼吸了几口冬夜清冷的空气,紧紧身上的衣服,打算回宿舍睡一会。还没走出几步远,值班室内的报警电话陡然响起!

权泽政跟妻子说了一声。匆匆挂断接起了报警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喝醉了,鬼哭狼嚎地吼着他打不开车门,找不到家了。权泽政无奈,派出所深夜接到最多的电话就是醉鬼打来的,什么花样他都听到过,于是轻车熟路地慢慢引导醉酒男子回想之前在什么地方喝的酒。车进去之前停在什么位置。放下电话后便离开值班室,叫醒了住在所里的民警张跃看着值班电话。叫上文沫:“走,我带你见识下基层民警的主要工作去。”

很快,权泽政按照醉酒者提供的大体线索很快找到了正在不停拍打车门的报警人。查看了下身份证,此人名叫郑德才,登记的地址离这里不远。于是两人忙拉住正往汽车顶上爬还试图用钥匙打开天窗的醉鬼,打开车门将他放到后座上。文沫开着郑德才的车,权泽政开警车一前一后回到派出所。

将这醉鬼架进值班室,张跃早就准备好了垃圾桶防止他呕吐。又接了一纸杯水放旁边备用。这大晚上的,他们也不能将人直接送回家,万一身份证上登记的地址与现居住地不符呢,那不成了扰民嘛,再说派出所总得有人守着,万一真出事,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们发现了醉酒闹事的人都是带到所里,等酒醒了天亮了问清楚确定没事,批评教育一顿再放他们走。

安顿好了郑德才,没什么别的事,权泽政让张跃先去睡觉,一转身发现文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去了。这臭丫头,居然悄悄跑了,困得熬不住了吧?

这回可想错了,这么多年警察生涯,别的没学会,熬夜绝对是能手。文沫站在院子里检查郑德才的车呢,刚才开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辆车的左侧大灯的颜色与发散角度明显异于右侧。

用手电一照,文沫立刻发现了问题,这辆车左侧大灯灯罩完全碎裂,左侧车身有清晰的新鲜划痕,左倒车镜外侧转向灯丢失,前车盖被撞轻微变形,车盖上还有少量新鲜血液,再检查轮胎,左侧前后轮均有类似血迹的黑红色物质嵌进了轮胎花纹里。

这辆车今天晚上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在郑德才先开车撞死了人,之后才停车回去喝酒,之后报警,企图通过醉酒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又或者他根本在喝多了之后开车撞了人,找不到回家的路无意识下打电话给警方。还是他根本就是冤枉的,他的车被别人偷偷拿去撞人之后又还回原处,神不知鬼不觉地嫁祸他人。

文沫用力甩甩头,想案子想疯了吧,也许只是撞死了条狗呢,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人报警发现有人被车撞死呢?不过在没有排除撞死的可能之前,文沫还是把她的发现告诉了权泽政。

权泽政看了看车子的受损情况,指着前车盖微微凸起的地方说:“你看这个高度,差不多是人的膝盖处,狗哪有这么高能把车盖撞变形,这个位置既然有血迹,最大的可能就是撞了人。等这孙子醒了,好好审审他。现在外面黑咕隆冬的,受害者很可能还没被人发现。”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正在打瞌睡的两人就被电话声吵醒了。果然不出所料,离郑德才昨天喝酒的地方不远处,发现了一具男尸。

发现尸体的小胡同里,第一发现人赵姐仍然瘫坐在地上起不来身,她本来是早起出去倒尿盆的,没成想走出家门没多远,就看到个浑身是血的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脑浆肠子流了一地。本来就有心脏病的赵姐哪见过这阵仗,吓得一声尖叫,当时就心脏病发,差点一命呜呼,幸好她女儿在院子里洗漱听到外面的动静,出去就看到自己的老妈面色青白捂着心口,连忙上前掏出老妈上衣兜的药喂她吃下,才捡回一条命。母女两个这才赶忙报了警。

这条小胡同目测不到三米宽,仅容一辆小车进入,连调头都调不了,只能再倒出去。这里的住户反映,昨天晚上12点左右,他们都听到外面有车开进来的动静,不一会又开走了,谁也没当回事出来看一眼。

死者呈仰卧姿,躺在小胡同的南面靠墙位置,法医初步检验发现,死者整个脑袋都被轧扁,脑组织外露,肋骨多处骨折,其中一根折断的肋骨穿胸腹而出,再加上汽车的挤压,造成死者小肠外溢,使整个现场看起来非常血腥。

这个胡同内不可能让小车飞速行驶,而一般低速行驶的轿车不可能通过一次撞击制造出这么血腥的现场,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凶手应该是驾驶着车辆来来回回从死者身上碾压了好几次,这一结论很快找到了可以支持它的证据,胡同的墙体上在死者周围有多道汽车剐蹭的新鲜痕迹。再加上死者身上证件现金齐全,很明显凶手与死者有仇。

身份证上显示,死者名叫李进宝,男,27岁,家庭住址与案发现场相去甚远,死者为什么会深夜出现在这呢?法医带着尸体回了分局,权泽政向汪所长汇报了昨天晚上他们带回来的关于醉鬼郑德才及车辆情况的分析,认为他可能就是撞死李进宝的凶手。汪所长亲自带人将清醒过来的郑德才送去了分局,连带着肇事车也一并送去了交警队检验。

不到半天时间,汪所长便带回了案件的最新进展。郑德才所有的那辆老式捷达就是撞死李进宝的肇事车辆,车上发现的血迹全部属于死者李进宝。而且,郑德才与李进宝两人还是朋友。昨天他们两个还和几个朋友一起约在附近一家火锅店吃饭。通过走访其他昨晚在场的人警方得知,李进宝欠了郑德才好几万块钱一直不还,郑德才多次讨要未果后曾在公共场合扬言要好好教训教训李进宝。一句话,郑德才有作案动机。

这个李进宝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从小被父母宠坏了,再加上他爸爸李得发在工厂没倒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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