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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犯罪心理性本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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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沫进屋首先看的就是死者,她陈尸地点距门很近,身上除了胸口伤及心脏的致命伤外没有其它伤痕,离尸体不远处整齐地叠放着死者的衣物。屋内弥漫着漂白水的味道,地板上还有用完的漂白水瓶和未干涸的液体,整个现场共一室一厅,全部擦得很干净,连死者的指纹都被抹掉了。房门门锁完好,从现场可以分析出凶手是在尾随她进屋不久便暴起行凶的,这个可怜的女孩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便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这个现场好眼熟,除了死者没有被分尸,跟郑月茹被害案的现场在细节方面完全一致。

是同一凶手所为吗?如果是,那么为什么凶手放弃了几乎可以说是凶手标签之一的分尸行为呢?被人打断?心理承受能力到达极限?或者凶手本身没有能力再分尸?

短短两个星期,凶手的生活中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从现场返回局里的路上,肖郁接到一个电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肖郁的疑点

分析王梅梅与秦兰兰的案例时,文沫着重看了几遍凶手寄来的录像。将光盘寄到死者家中,让死者的亲人看到凶手杀死死者的原因,这一点对凶手很重要,不然凶手也不会费这么大的精力故弄玄虚,可是,警方在郑月茹和董婷的凶案现场却没有发现光盘。

合理的解释有两种。第一,昌盛花园的出租房被警方找到使凶手生出了警惕心,为了防止光盘中再记录些能让警方推断出他的藏身之地的信息,索性不再寄送光盘。可是这种可能性不高,郑月茹案的犯罪手法与前两起还比较一致,但董婷案却与之前三起案件出入很大,现阶段警方取得的证据不足以让他们并案侦察,凶手要让人知道死者本身罪过深重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第二种合理的解释,便是后两位死者没有关系非常亲近的亲属,或者找到亲属无法达到凶手的目的。但是,凶手的犯罪标志不会发生本质改变。那么,案发现场,即两位死者家里,一定会有凶手留下的信息!

与前两起案件相对,郑月茹与董婷的死亡地点都是家中。家,应该是让人感到安全的场所。

文沫站在董婷的出租屋内。拿着几个现场的照片进行比对,试图寻找凶手留下的信息。

前两起案件,弃尸地点只有死者的尸体,别无长物,连大量的血迹也是在凶手的出租屋内发现的。后两起案件,死者身边放着的东西。。。。。。漂白水瓶子。

凶手用漂白水清洗过死者尸体,留在现场按说也合理,但是,两个案发现场凶手摆放漂白水瓶子的位置都很一致,全部是在死者尸体摆放的对侧墙边,显然不是凶手随手放置而是精心摆放的。

文沫马上打电话给鉴证科,让他们派一名工作人员来现场,带上鲁米诺试剂。

鲁米诺试剂,又名发光氨,可以鉴别经过擦洗,时间久远的血痕,但它也有个缺点:跟铜或漂白水等化学物质接触后可以产生疑似血液反应的蓝光。

关灯,拉窗帘,向墙上喷撒鲁米诺试剂,一行整齐的字迹出现了:我以守护天使之名,宣判董婷死刑。

同样的字迹也出现在了郑月茹家卫生间的墙上。

毫无疑问,四起案件,是同一凶手所为。

凶手杀死董婷的动机是什么?

据警方了解,现年22岁的董婷职业确实见不得光,是酒吧的坐台小姐,可是她未婚,尸检结果也证明她没有生过孩子,不可能害死自己的亲骨肉吧?实在不符合凶手受害人的特征。难道她有什么隐情是警方还没调查出来的?

就在警方盯着董婷的过去不放,恨不得查出她的祖宗十八代时,她的名字却出现在了警方的一起意外死亡调查报告中。

三年前,董婷19岁时,大专二年级的她暑假期间帮亲戚看着一个6岁女童,董婷带女童出去玩耍时,有证人证词证明她对小女孩有打骂行为,才导致孩子哭闹着冲向了路中间,被躲闪不及的汽车当场撞死。这件事发生后,女童的母亲受不了丧女的打击离婚远走他乡,女童的父亲也就是董婷的亲戚差点在法院门口将她打了半死,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最终,董婷家里赔钱了事。

四起案件的受害者都与一个孩子的死亡或者下落不明有着直接联系。但这些资料却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得到的。

王梅梅的四女儿死了几十年了,只有当地村民的传言和警方的档案室内意外死亡报告书;秦兰兰女儿死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哭得伤心欲绝,外界没有人知道是她亲手把女儿卖了,只有警方的卷宗里有,连检察院后期提起诉讼时都没再追究秦兰兰的罪行;郑月茹自己的孩子还没出娘胎就被她放弃了,又将小三的私生子秘密送人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的下落;董婷打骂孩子的事警方的报告中记录得很详细,但也仅限他们家亲戚朋友知情。

不难发现,除了郑月茹的死无法解释外,警方的报告便是不能忽视的共通点。

c市公安系统,具备法医专业知识,年龄合适的只有两人,肖郁和范路。

罗爱民看到文沫给出的嫌疑人名单很是愤怒,但再看过后面解释后,他无话可说,这份报告推理严谨,可信度不低。但要让他怀疑自己并肩战斗过的同事,他心里是抵触的。

范路在董婷死时仍然在医院晕迷不醒,唯一的嫌疑人便变成了肖郁。这两天,肖郁的表现很反常,经常无故不到岗,董婷的尸检还是市局另一个50多岁的老法医做的。

就在罗爱民积极努力想找出证据证明肖郁的清白时,肖郁打来了电话。电话中的他没有半点平时的沉稳淡定,一副快哭出来的声音:“罗哥,快,快来我家,出事了!”

罗爱民二话不说,开车便走,很快就到了肖郁的家,宏光丽景l1楼。楼下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了,罗爱民出示证件才得以顺利挤进去。

三楼肖郁家的大门敞开着,罗爱民进去后在客厅正中间看到了怀抱着一个**的女人,浑身是血的肖郁。

看到罗爱民进来,肖郁连忙放下怀中的女人,挣扎着站起来抓住他的胳膊:“罗哥,你终于来了,我妻子她、她被人给害了啊!一定要替我抓到这王八蛋!”

随后跟过来的众人看到死者和肖郁的样子都不忍心地撇过头去。

罗爱民忙把肖郁拉到别的屋去,让鉴证科同事给他取证,又吩咐其他人做应做的工作。这才转过身来问文沫:“这起案子,你怎么看?”

死者胸口中刀,一刀致命,衣物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墙角也摆着个漂白水瓶子,瓶子把手处居然检查出了肖郁的指纹。。。。。。

罗爱民不愿意相信肖郁是杀人凶手,却明白他现在能做的不是袒护肖郁,而是做他该做的事,找出更多的证据,证明肖郁的清白或者证明他确实是凶手。

锒铛入狱

越来越多对肖郁不利的证据被发现。

先是肖郁对门的邻居指证,最近三个多月总听到肖郁家里传来的两人的激烈争吵声,就在两天前,他们又一次吵架时,邻居隐约听到肖郁吼着对他的妻子杜鹤菲说让她去死。

接着死者的母亲听闻噩耗赶来,冲到卧室对着肖郁劈头盖脸打下去,边打边骂:“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了让我女儿嫁给你,你不好好对她,她想离婚,你居然下狠手害了她的命啊,你是杀人凶手,杀人凶手!我可怜的女儿啊。。。。。。”

最后警方在搜查现场时从电视柜内找出了一台摄像机,与凶手拍摄视频时使用的设备功能上很相似,又从卧室的衣橱内找到两身染有血迹的脏衣服。

审讯室内,罗爱民望着肖郁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肖郁看到罗爱民进来,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摊了摊他手上戴着的手铐:“呵呵,做为一名警察,还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戴上这玩意,罗哥如此盛情款待,弟弟还真有点消受不起啊!”

略带点玩世不恭的态度彻底惹怒了罗爱民:“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你忘了身为一名法医,一名警察的职责,难道也忘了做人的底线吗???”

盛怒下的罗爱民一上来就发飙了,文沫郁闷得直扶额。在准备审讯肖郁时,文沫就私下里跟罗爱民提出不要让他参与了,毕竟他们私交很多,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了,不如文沫冷静理智,但罗爱民执意要进来旁听,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肖郁会是个冷血杀手。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罗爱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坐在一旁,紧紧盯着肖郁,仿佛要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些什么来。文沫摊开笔录本,开始讯问。

“姓名。”

“你不知道?”

“年龄。”

“人事档案里都有。”

“职业。”

“真至于吗?”

“今天一天你都在做什么?从早上起床开始跟我们说说。

“呵呵,真拿我当犯人审?那好吧,我要求请个律师,你看,我也是警察,也学过怎么审问犯人,你们那一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对我不管用,我也知道我的权力,现在我要使用这些权利了。在律师来之前,我会保持沉默。”

拘留所号房门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肖郁扭头看向押着自己进来的狱警,后者面无表情地一把将自己推进门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比肖郁家卫生间大了多少的号房内已经住着两个人了。看到自己进来,两人半点起身的意思也无,继续躺在床上。

肖郁此时心里很乱,并没有在这里交朋友的念想,他也躺到一张空床上,瞪着不足半平方米的铁窗发呆。

这几个月发生了太多事,多得他有些承受不来。想到妻子已经不在了,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结婚五载,妻子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的生活,每每回到家中,热饭净衣,让他觉得无比舒适。渐渐地,他也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妻子对家庭的付出在他看来也变成了理所当然。加之他工作很忙的时候,回来累得吃过饭倒头便睡,家务之类的更是从不沾手。再到后来,他心安理得地享受妻子的照顾,不管忙与不忙,回来再也不做家务了。就是有时候妻子与自己说话,他也不大上心了,甚至听着妻子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工作上遇到的事,他竟然会觉得不耐烦,渐渐地,两人的交流越来越少。

从什么时候开始妻子不再对自己多说话,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妻子脸上明媚的笑容再也不见?

三个月前他回到家,等待他的不是热气腾腾的饭菜,而是妻子安静地坐在餐桌前,桌上放着几张纸。

妻子提出离婚。离婚?为什么呢?过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到要离婚了呢?他当时一下子懵了,心里想的什么就问出来了。一向温柔可人的妻子第一次对他发火:“好好的?哪里好好的了?我是你的妻子吗?不是,我是你的厨娘兼保姆,还是不花钱的那种!你有工作,你工作忙,难道我天天坐在家吃闲饭的吗?我下班回来累得要死还得给你做饭,你坐在沙发上像个大爷一样!你知道家里的米面放在哪吗?你知道电费卡水费卡在哪充吗?你统统不知道!这里不是家,是宾馆,是你吃饭睡觉和换衣服的地方!我生病难受的时候你在哪?这个家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我结婚跟不结婚有什么区别?肖郁,你摸着良心想想,结婚五年,结婚记念日你不记得,我的生日你不记得,礼物一次也没买过,甚至连菜都一次没买过!我累了,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签个字吧,我们之间,结束了。”

妻子起身离开,只留下肖郁呆呆地站在餐桌前,关门声响起,他才追了出去,却只看到妻子开车离去的背影。

再次上岳母家来时,岳父岳母,妻子,还有妻子上司四人有说有笑地吃着晚餐,看着多么和谐美好,好像他们才是一家四口,而他是多余的。

妻子对他视若无睹,继续夹菜吃饭,岳母刚刚还满是笑容的脸上瞬间阴沉下来,岳父放下碗拂袖进屋。

他看不下去了,原本想好好说说的想法全被愤怒取代,他上前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腕:“走,跟我回家!”妻子上司想起身阻拦他,结果却被妻子制止:“我得跟他回去,早晚都是要说清楚的,等我离婚了,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了,等我。”

说完,妻子拂掉肖郁的手,拎起包就回了家。

两个人再也没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说话,争吵无法避免。看着妻子每天收拾她的东西,看着这个家一点一点地不再有妻子的痕迹,肖郁一天比一天郁闷。

苏醒

等妻子再次催促他签字离婚,并说出她与上司早已经在一起时,他一气之下就说出了你怎么不去死的话。

出事那天早上,妻子把最后一包东西装好了,准备叫人来全部搬走,肖郁精神恍惚间出了家门,在街上游荡了多半天,漫无目的,心里想的全是结婚五年来妻子对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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