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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犯罪心理性本善-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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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店里闹出来。所以实际上店里帐上钱不多,没有大笔去向不明的开支,而张绍文将苗丽雯的银行帐户倒追回去三年的记录,都没发现一笔用于“买凶”的钱,而不管苗丽雯的不在场证明再怎么诡异也好,她终究是没有作案时间。

东方不亮西方亮,苗丽雯这里的线索断了,伦庆修的小情人张翠翠浮出来了。

很多人想让他死

事件的发展很有戏剧性,就在贺新鑫和张绍文查苗丽雯的底时,一个打扮清秀的女孩走进公安局,声称自己是伦庆修的未婚妻,要求认尸。

负责接待的她的于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贺新鑫和张绍文两人不是正去苗丽雯家吗?这个女人难不成就是苗丽雯?也太年轻了吧?

“姓名。”

“张翠翠。”张。。。翠翠?

“额。。。。。。你刚刚说你来这里要认谁的尸?”

“伦庆修的。早上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是你们这的一个警察接的,说他死了。我。。。我就立刻赶来了。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他的。”

于洁顿时头大,做为女人,做为一个不爱哭的女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能说哭就哭,还一发不可收拾。“先别忙着哭,你是伦庆修什么人?”

张翠翠一边哭,一边伸出左手给于洁看:“我们订婚了,这是两天前他刚刚给我买的订婚戒指。他比我大十五岁,我家里不同意我们的事,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还愿意为了我去说服我的家人,结果却被我大哥给打了出来。我对不起他啊,呜呜呜。。。。。。”

“那么,翠翠,你知道伦庆修结婚了吗?”

“我知道啊,他结过婚的,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不结婚才不正常呢吧?不过他早五年前就离婚了。”

“张翠翠,你没听清楚我的话。伦庆修已婚,他有妻子,从来没离过婚,你明白吗?”

张翠翠听到于洁的话,仿佛被雷劈到了一样呆立当场,半天都缓不过神来,良久,她才发疯似地叫喊起来:“不可能,你骗我!他,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的!你跟我哥一样,都只会阻止我们在一起!”

这纷乱的一幕以张翠翠哭昏过去结束。但张翠翠的哥哥张青云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很显然,张青云早以前就知道伦庆修有问题,出于对妹妹的关爱,在他们“订婚”后逼着他离开妹妹不成,便出手杀人。

于洁在张青云的工作单位找到了他,询问伦庆修与张翠翠的事。张青云甚至没有费心掩盖自己对伦庆修的厌恶:“那孙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我是男人,看得懂男人的眼神。姓伦那孙子眼神不正,不是什么好鸟。而且他去我家时,曾经被我看见背着人偷偷打电话。是个好人的话咋打个电话还跟做贼的似的?所以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拿了他的手机看,里面的通讯记录光看名字就知道全是女人。而且他还没个正经工作,却总有钱花,他的钱哪来的?”

“翠翠那孩子也是脑袋进水了,伦庆修再大几岁都能当她爹了,也不知道她看上他哪了?我爸妈怎么跟她讲道理都不听,鬼迷了心窍!气得我爸妈差点病倒。前几天他们上家来说要订婚时,我爸更是直接气得昏倒进医院了,我气不过,把伦庆修打了一顿轰出来。咋?那孙子告我了?哼!我还没找他算够帐呢。”

“伦庆修死了。你昨天凌晨一点左右在什么地方?”

“他这种人该死!死了好,省得害人。呵呵,怀疑我?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前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被车刮倒,撞到了头,被医生留院观察了一晚上。不信你们可以去中医院查查去。”

于洁记下张青云的话,正准备离开,张青云再次开口:“警察同志,如果你们找到凶手,帮我转告他谢谢啊,简直是世界第一大救星。”

张青云的不在场证明很快查明,他确实因为有轻度脑震荡在医院住了一天。

刚到午饭时间,110接到报警,苗丽雯的店被人砸了,因为知道苗丽雯是近期一起刑事案件的相关人员,所以110直接通知了刑警队。

等刘振梁和张绍文赶到苗丽雯的服装店时,店里已经一片狼籍了,只剩苗丽雯一人在一件一件地捡起地上散落地到处都是的衣服。

看到来人,苗丽雯苦笑了一下:“你们来这,应该不是买衣服吧?呵呵,你也看到了,现在这里实在也没什么可卖的。”

“你这发生了什么事?谁来你店里捣乱?”

苗丽雯忙着捡起一地的服装,头也不抬地回答:“还能有什么人?还不是伦庆修那孽障惹来的煞星!那孙子在外面欠下两万块钱赌债,这帮人找不到他,就找到店里来,死了也不让人省心!我上辈子欠他的!”

警方查到伦庆修最喜欢去的一家地下赌场,在他死前两天他在那里欠下了大概两万赌金,而一般的地下赌场不喜欢他们的客户欠他们钱,到期不还的,先会被打,接着家宅不宁,再之后,请自行想象。

地下赌场豢养的一帮打手被警方一网打尽,经苗丽雯指认,打砸她服装店的三人对他们的砸店的事实供认不讳,但说到伦庆修的谋杀案,几个小混混都一致否认:“要说我们打人,那是家常便饭,这个我们认了。但杀人可是大罪,我们现在有工作,挣得多,平时也可以打打人找个乐子,咋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给自己找条死路呢?再说了,把人杀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钱又收不回来!而且,说句不该说的,就算是我们想杀人,也不会把人淹死,那是女人的手段,我们只认拳头。”

当警方问到他们昨天凌晨的行踪时,几人都沉默了会,对比一下说出来的后果和被怀疑成杀人犯的后果后,果断选择了说实话:“我们仨,还有另两个兄弟,一共五个人找了几个小姐。。。。。。”

根据几人的口供,扫黄组的突击行动端到了一个涉黄窝点,被抓的几个小姐也供认了几人****的事实,三位打手没有时间跑去汀河水库杀人。

伦庆修一辈子玩过乐过享受过受苦过,唯一没有的就是真心对他的人,警方交谈过的所有人,只有张翠翠一个为了他的死伤心难过,在听到他的欺骗后仍那么决绝地转身离去。

恨他的人可以很多,但杀人的也只应该那么一个。。。。。。

死在监狱里的人

郑木杨怎么也没能想到,一通电话居然葬送了他年轻的生命。。。。。。

l市北堡监狱坐落于本市西南沿海,有一座靠海而建的制盐厂,这里关押的大多数都是刑期十年以下的轻刑犯,因此管理相对较松,犯人得到的自由也更多些。他们每天按时到工厂工作,按时午休,按时吃晚饭,洗澡,看新闻。每半个月在周末还能跟探视他们的亲戚朋友见个面聊聊天,带回点新鲜吃食,当然,得先让管教们检查才可以。所以一天天日子也不算难熬。

今天又是监狱的探监日,郑木杨一大清早就起来洗漱换衣,在床上正襟危坐,等待管教叫他出去见自己的父母。他一遍一遍地看表,一遍一遍地整理自己的衣角,不知道父亲的病好些了没,母亲有没有听他的话多买点补品两人吃些养养身子。然而他左等右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其它监室不断有人被叫出来,一直也没有轮到他。

很快,12点到了,探视时间结束。怎么回事?自己进监狱两年多了,父母从未有一次错过探视,而现在自己马上就要刑满出狱了,怎么突然不来了?家里出了什么事?郑木杨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连有人走近都没有查觉,直到那人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抬起头看清来人,郑木杨迅速站起:“李管教。”

李运来再次拍拍郑木杨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说。郑木杨忐忑不安地半个屁股坐上床,拼命回想最近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惹得管教上监室来找他谈话。李运来看着自己对面紧张的郑木杨,不知道如何开口,作为a监区五年以下轻刑犯的管教,他知道郑木杨不像这里的其他人,因为犯了各种各样的罪行关进来的,这个可怜的人只不过是开车撞死了人却没钱赔。

唉,没钱赔也正常,李运来酝酿了下情绪,这才缓缓开使说明来意:“木杨啊,刚才监狱管理处接到你妈妈打来的电话,你的爸爸因为旧疾复发进了医院,你妈妈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陪床,其实是抽不出时间来看你,又怕你看到他们没来心里难过,这才打电话过来解释,她说等过半个月你出狱的时候,她和你爸爸一定会来接你的,让你最后这段时间好好改造,出来后重新做人。”

爸爸又病了?这十多年,爸爸的肺越发得不好了,夜里喘不上气来,整宿整宿睡不着,一直靠中药温养着。每到秋冬干燥季节时更是难过,总在进医院住上十天半个月。偏偏这只是肺功能性衰竭,没有根治的法子,只能靠养。这么多年来,可是受了不少罪。因为爸爸的病离不开人,妈妈早早退休在家,两人每月一共一千多的退休金,不够爸爸买一次药的。这也是郑木杨辞去公交公司的工作跑起了大货的原因。跑长途累,但是挣钱多啊。为了爸爸能按时吃上药,妈妈不用再计较家门口的菜市场比两公里外超市贵一毛钱,郑木杨一点也不怕辛苦。但谁知,屋漏偏逢连阴雨,他跑长途回家时出了事故,进了监狱。

妈妈来看他时一次比一次显得消瘦,爸爸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整日咳嗽个不停。想到这,郑木扬捂着脸低低地呜咽起来。

李运来不知道怎么劝郑木杨,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因为他自己无法对郑木杨的经历感同身受,话当然说得轻巧。正当他想悄悄起身离开让郑木杨好好发泄下心中的郁闷时,郑木扬突然出声拦住了他:“李管教,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吧!”李运来回过头,看着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满眼通红,一片哀伤,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李运来带着郑木扬来到他的办公室,指着桌上的固定电话说:“快打吧,不过别太长,被人发现我会有麻烦的。”说完就走到窗户边上盯着走廊里的动静。

郑木杨抄起电话,拔下那个熟悉的号码,很快,妈妈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你好,哪位?”

“妈,是我,木扬,爸还好吗?”

“唉呀,杨子,你,你从哪打的电话?傻孩子,你就要放出来了,别做傻事啊!”

“妈,我没事,是好心的李管教让我打的,你还在医院吗?”

“杨子,这回你爸他,怕是不好了。呜呜呜,医生说你爸需要开刀,从此以后还要一直上呼吸机,可是,可是咱家穷得叮当响,治不起了。”

郑木扬偷眼看了看李运来,看他还是只盯着窗外,便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我上回让人捎回去的十万块钱呢?也花光了?”

“你知道你爸断不了药,那药又死贵死贵的。这两年来也花的七七八八了,连这次的住院费都不够了。”

李运来看到转角处有人过来了,忙催着郑木杨挂电话。

“妈,我得挂了,记住,再找上回给你捎钱的,跟他说,他还欠我二十万,最好马上还给我,不然就等着鱼死网破吧。”说完,郑木杨挂断了电话。

回到监室,他的几个室友都已经吃完饭回来,躺在床上午休了。听到响动,蔡朋程睁眼看到是郑木杨回来了,从枕头底下摸出两个用纸包着的馒头扔给郑木扬,随后又翻个身接着睡。

郑木扬回想着刚才跟妈妈的对话,没什么能引起人怀疑的地方,监狱的电话肯定被监听了,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爸妈还在等他回去。

味同嚼腊般吃完馒头,郑木扬也躺在床上合衣睡去,下午到点起床跟大家一起去工厂工作。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距离郑木杨刑满释放只有三天时间了,他仿佛已经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监狱里的犯人在听到起床铃后都飞快地爬起来穿戴洗漱,唯有郑木杨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监室的室长康保平一脚将他踹下床,才发现他面色发青,已是死去多时了。

迷雾中的黑手

犯罪心理学研究室每年都会派工作人员到各省的监狱进行心理评估,今年文沫的任务就是l市北堡监狱,她到达监狱的当天,郑木杨就被发现死在自己监室里了。

监狱里的保健医生卢莫莉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看到郑木杨已经僵硬了,显然死亡时间已经超过5个小时。

林法医和刑警队众人随后赶到了北堡监狱。

林法医初步尸检结论,死者应是中毒死亡的,仔细检查尸体的时候,在死者的左肩位置发现了点状注射器针留下的伤痕,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应该是死亡时间段形成的。

其实在我国监狱里犯人死亡率还是非常低的,而且大多数都是突发疾病死亡,被谋杀的情况少之又少,因此文沫没有着急开展工作,而是跟在当地刑警后面,关注着犯人被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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