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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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官宣布法庭纪律后,原告方委托律师先是陈述,总的表达三个述请,一申请双方离婚、二鉴于被告方重大过错离婚后一切财产归原先方所有、三被告方犯有重婚事实请给予从严判决。接着原告方委托律师呈上证据给法官。
“蓝子,你回来之后与我说过的话总共不超过三句,你就这么恨我?我觉得这不是你以往为人,你是别人假冒的,还是你处心积虑呢?”
问话得到“蓝子”回应,反而那位律师挺尽职的。
“被告人注意你的语气,我方有公证书和被告在医院病历证明。”
“既然这样,我暂时没有什么好辨论的,一切先由法官裁定了。”听到了丁文服软之词,桑三儿高昂着头,目光睃巡着乡亲们,踌躇满志,一付得意的样子。
法官宣布暂时休庭十分钟,旁听的乡亲们轰声哗起,若非警察们竭力维护秩序,真的会出现暴起伤人事故。十分钟后,法官当庭宣读合议结果,同意原告方第一、第二述请,第三个述请资料不足驳回,被告若不服本庭判决,15日内向中级法院上诉。这个结果令侯姓老人兴奋地手舞足蹈,在乱哄哄的法庭内打起一个电话,不知在向谁报告这个喜人结果。
面对桑家坞乡亲们群情汹涌,林警官借着保护之名将四人“请进”了渔澳镇派出所。
在派出所内,单独进见的丁文见到了叶振捷、程烁今和另一位警衔不低的头。
“叶老、程老,这回你们终于出手了,再不出手我就把孵化基地卖了。不过得先感谢警察叔叔们哦,丫的,这七天憋得我一肚子气,这都是什么鸟人让你们启动了国家秘密保护条例咧?”
“不该问别问,这位就是上回让你坑苦的陈厅长,这回苦主见面,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程烁今不无揶揄说道,丁文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与陈厅长热切地握起手。
陈厅长宏声地笑:“小丁,我们厅正想请你去当警风监督员。”
“不用不用,我当不了,你们还是叫程老或叶老,我就懂养鱼的户,这回我该向你们送面大锦旗。”
从得意满怀到铛锒入狱的落差,丁文经过申请,在刑拘室所见到的桑三儿已受惊过度。
“爸,我就这么招你的恨啊?”丁文首次如此毫不顾忌,“蓝子去后,逢年过节,甚至你们俩的生日记得比我自己生身父母还牢,我有时就怕事忙忘记,特地输在手机里提醒;知道你喜欢炒股,冰棍女一有好消息,我就第一个通知你。我自认为这个女婿比你意定的那个湘少强,可是你这次做得非常绝情、非常过份!你扪心自问能对得起蓝子和自己良心吗?蓝子在小时候就不入你的眼,经常哭着躲到我阿婆家里,蓝子上学读书多少也是由我父母接济,我们俩好上以后从没待薄了你和妈,可你!我不想要你的道歉,你自己向蓝子的在天之灵忏悔吧!”
“小文、小文,爸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任桑三儿叫囔认错,丁文毅然离开刑拘室,至于那位假蓝子,根本不想见上一面,因为在有些模糊的双眼里晃动着那飞扬长发,还有芦苇荡里的那张笑脸。
坐上叶老的专车副驾座,叶老和程烁今都说这回不能让他们白出力,本以为只是翻了翻白眼,沉默是金,可他们一提及青藤之果,便知这事儿又漏了。
丁文囧着脸说:“叶老、程老,你们别再唠啦,我去小玉那儿赊几颗来就是,不过你们俩有的事可要帮我们出面,不声不吭升格了保护区,笔架岛的建设今后麻烦了。”
“就知道小皮猴不安好心,你瞧老程,他又让咱们出这张老脸啰。我看笔架岛建设只要不影响到整个环境,在岛增加基础设施,咱们也乐得享受。”
“是啊,人家大把的钱砸进去,咱们若再不领情,不给予支持,下回啊有什么好东西估计没咱们的份。”
丁文被二人调侃得啼笑皆非。相比那些居心叵测者,二人的要求公然而明确,也不超出限度,而且他们多于科学研究,因此总会尽量满足。
回到了桑家坞,车子刚进小区门口,乡亲们居然放起了鞭炮,夹道欢迎。原来是叶老刚刚通知了父亲,父亲自然广而告之,因此乡亲们没有围聚在一块愁眉苦脸。
刚从车里钻出来便被母亲揪住耳朵,母亲没好气地训:下回把眼睛放亮点,快当父亲的人了,怎么就长不大?丁文咧起嘴嗷嗷直喊,我的亲娘耶,给个面子好不好,我是大人了,疼啊。
大伙儿见状,无不捧腹大笑。
在人群之外,木兰的母亲瑟缩在自家的大门口,探首探脑。丁文揉着耳朵挤过人群,前去与她说不用担心,让“爸”在里面反省几天,没什么大事。姚官和阿曾从屋里迎出来,笑着说大家都没事最好,以前曾听说假药假酒假烟,没想到这回又有“假人”。
木兰的母亲还是有点伤感,她早觉得这个木兰有点不妥,以前回家总对她讲不少体己话,这次母女间难得说上几句话,总是隔了一道坎似的,偏她爸不信邪,非得把事情闹大,其实家里其他人都不赞成,都赌气不陪他们去法庭。
丁文劝慰几句后,唤上姚官和阿曾一起回转家里,一进门就见到乡亲们围着叶振捷和程烁今。
附近几个村庄的滩涂都在保护区内,乡亲们与二人理论的事,紫菜田怎么办?绳蛎、花蛤能不能种?总不能让大伙儿喝西北风吧?发展与保护的疾首问题,估计另外几个村庄也类似存在,这下可把叶老和程烁今为难的,二人说是得回去好好研究,然后向上报告。
姚官和大舅互递一眼,桑家坞的报告打得早,没想到保护区升格的文件来得不时候,那份报告应该被压在省里,能不能被立项还是未知数。
事实上,桑家坞现在初步形成了产业链,境况比其他村庄好得太多,可乡亲们想谋求更大的发展空间。现在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把笔架岛和所有滩涂都划进去,以后做起事来就不那么随意了,需要谋定而后动。
叶老和程烁今拿走几颗青藤之果,乡亲们对这个案件充满了好奇,怎么可能一举扭转乾坤?
孵化基地名义上属于个人,但其中多项技术是国家级的攻关课题成果,这些人奔着这些技术成果去的,因而触及了一些法律法规,而冒充蓝子的人自然被说成有关部门发现,由于要抓捕这个诈骗、窃秘的团伙,就不得不配合上演应诉的戏码。同时也借此告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桑家坞的确是香饽饽,但也烫手。
九叔公恍然,原来把孵化基地迁到笔架岛,就是为了避免大伙儿犯错误,大头你这回瞒得大伙儿好苦啦。大伙儿听了好笑,可大舅与姚官暗揩了一把汗,一场虚惊。
小琳待大伙笑罢,说15日向中院上诉的程序还是要走,这点可马虎不得,同时还要关注这个犯罪团伙的案件进展情况。
听这话,不觉地看往紧挨在母亲身旁的小玉,仿佛要重新认识一番这位山妹子。有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小玉这次……看来不经一事不足以看清人心啦,女人的直觉太可怕了,丁文对自己实在汗颜。
楚阿叔趁这时重提“畲村风情”的村落建设之事,他想在这个村中之村内长住。这是件大好事,至少桑家坞九成以上中年男性是这么认为,楚阿叔手中的蚁酒可是有口皆碑的哦,据说近日不少人上门求药。可楚阿叔倒好,从不收诊费,自然不会去满足所有人需求,看他对乡亲们尚且把蚁酒捂得紧,更何况外地人呢?于是每每与田晓石东藏一日、西躲一天,让求药人摸不着影踪。
“阿叔,你能长住得了?不怕门槛被人踩烂?”
“怎么不行?总不能都后辈都窝在山沟沟里。我和田晓石说好了,他在我隔壁开个石雕店,我向他学这门手艺。”
呃,原来如此。
第二五七章三元年序
冬天的清晨。
尤其心里没有什么事挂着,睡到自然醒。丁文今天醒得早,即使醒来也喜欢懒在床上,毕竟被窝里还暖和着。
昨晚与小玉一同看了《2012》这部电影。小玉很感性地说,假如世界末日真的降临,那一天就守在家里,反正无处可逃,不如平静等待着末日的来临。当时就暗哼哼,来了便来了,青木戒就是现代版的诺亚方舟。
小玉想看这部大片是有缘故的,从卢教授提供的破译资料其中应有李淳风其人,由李淳风又查到推背图预言,可小玉对卢教授的印象很差,也是基于这份资料。
这些天闲下来,不由打开电脑看看那份资料。
“天元,相传天地鸿冥,盖不知其久;地元,甲兽麟禽遍布,天生灵秀,本性争凶夺强,天地仍蒙昧;洪荒破碎,天地历二大劫,是曰人元年代开端……”这内容倒玄乎,什么以天地人三元编年作序,简直扯地没边了。再往下看多是陌生姓氏,似乎以什么未名星辰命名的,在一长串名字之后终于看见熟悉的盘古氏、女娲氏、有巢氏、隧人氏,据此往上推,单单推及盘古氏那位青木戒拥有者,人类活动的痕迹推前至少在10亿年以前。
我国早有盘古氏开天辟地、女娲氏捏土造人的传说,只因时间太久远,许多东西无从稽考,传说也就变得虚幻。
“10亿前是什么年代呢?地球上6亿年前就只有海洋,5亿年前才有了三叶虫、海藻、蠕虫,4亿年前有了头甲鱼、海蝎,3亿5000万年前有了角石螈、总鳍鱼,2亿7000万年前有了封印木、鳍蜥,2亿2500万年前有了基龙,1亿8000万年前有了水杉和禄丰龙,1亿3500万年前有了始祖鸟、苏铁和马门溪龙,7000万年前有了翼龙、霸王龙。因此卢教授在扯蛋,是个大骗子!!!”这是小玉在译文最后添加一段自己定论的文字,她还特地从哪儿搜来的一些资料给予佐证,口气还极其笃定还顽皮。
要论证这份资料是否捏造很简单,矗立在洪荒湖畔的青石上,不是说由无数细图凑成了字?这样的奇事在第一块拓板破译就曾发生过。可事实上,论证不如想象中那么轻易,即使用上高倍放大镜照看那方青石,也瞧不出任何图案,于是就纳闷了。
能被叶老所推崇的古文字考古专家,卢教授应该靠谱,欺骗是不可能的,语焉不全倒有可能。小玉的定论是基于常识,就算她极尽幻想也想不到青木戒,但青石上文字怎么就没图案呢?
地质断层内的人鱼国度也许不是偶然,也许…那些传说中的人物来自青木戒内的洪荒世界?以本身的能力探索青木戒内的世界,尚力有不逮,光目前发现的奇特第一个奇特生物……巨首蚁远祖就令人恐惧。
兔子般大的蚂蚁,外壳硬比玉石,甭提它们有一大种群,数量不明。
丁文转头看了床头的青藤之果,这些果实都用差不多了吧?
为了对付巨首蚁远祖们,丁文也曾想了不少办法,似乎都不妥善。比如用猎枪、用电棍、用铁丝网…均不是好办法,因为这些蚂蚁的动作比兔子敏捷太多。
“小文,九叔公找你。”母亲在卧室门外喊,显然压低了嗓门。
在笔架岛北端种植桃树,这是既定的计划,可九叔公在这事上颇不同意见。
由于岛的北端是公墓所在,墓前墓后尽是桃树,这不是纯粹增添桃花运吗?
倒是有此一说,桃花运倒好,桃花劫就不妙矣。
那么咋办?
九叔公出面找风水先生。先是请来这位年过半百的先生观测潮水山脉,说:岛形笔架,新村以后准出书香门弟;潮水环汐,财源不竭啊,至于种植桃树嘛……无可无不可。有说跟没说一样,九叔公又找来另一位,这位风水先生断曰,桃煞挡门,四月尤甚,不可也;九叔公一听,脸色变得海边岩石一般黑青,那是给气的。于是他再请一位高人来,高人说无妨,可在周围先植些万年青杉。
九叔公今早来,这下估计有了定论。
即使生活水平有了很大提高,九叔公朴素的老传统依旧,身上披着那件军大衣旧款式的棉袄,听说与桑二虎同等年岁,缝缝补补又三年。
“大头,大伙儿合计了下,只要公墓附近石头不动和种植些青色的树,其他地方随你种啥树。”九叔公长话短说,一杆烟才抽几口便事情讲完。
“九叔公,前山现在也没啥事,要不你去监督他们挖树坑,今个儿送你到笔架岛,那边有什么难做主的直接与包工商量。咱们不兴扦插,把他们的老树直接移植过来,在移植时你可别忘了施肥。”
说到施肥,九叔公会意地哈哈笑起。罗伯特和安德森博士整日想打“青肥”的主意,可“青肥”早被九叔公藏到家里。前段时间,桑大虎的泥鳅田想施些肥料,九叔公还悄悄拿去一试,效果很好,现在只盼着明年夏季有个好收成。
入冬的前山,紫花苜蓿草提早抽芽,绿油油地一大片,看似一个小牧场;芦荟苗更不需要罗伯特操心,原先他担心熬不过冬季的寒冷,一丛丛正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