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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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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扯到婚期,由于新村别墅未装修,丁母让俩人先办了证,明年再补仪式,说这事改日还得与亲家商量。

桑木兰甜甜地笑,微带羞涩说妈您怎么说怎么是。丁母拉住桑木兰的手,笑说早想抱大胖小子享受天伦,让桑木兰顿时双颊晕红。

蓝子娇颜如花,看得丁母疼上加疼,几乎要捧在手心里,让丁香很吃味。

桑木兰几位姐姐寻来,也掺合论起二人婚事,而丁文又去发货了,听小五说粤省的老板要面见丁文。

“想不到啊,丁老板这么年轻,年轻有为,实在的企业家。”

这是粤省来的老板赞叹,某人很谦逊。

“一山更比一山高,低调为人方是实际。”

当然人家的赞誉不是白费口水,为的是寻便宜。对于商业原则,丁文把控很到位。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或恨,一切都有动机在里头。

粤省来的老板反而更加欣赏丁文,因此没有原则性的退让只会让别人轻视。丁文谙于此道,规则就是规则,坚持原则不会让人说你“土”,该坚持的需要寸步不让到底。

钱货两讫后,某人又有一天的进帐,心情特爽朗,胃口大开。

晚饭很丰盛,用洪荒湖水蒸出的饭分外香,花鳗鲵焖酒为汤很补,煎煮出几条大黄鱼,清淡的还有空间摘出的瓜果。

憨憨是个吃货,三碗的米饭和两大碗的花鳗鲵汤下肚,依旧抓走几瓣西瓜。

阿曾和桑六丫大呼“过大年了”,桑木兰的生活水准令几位姐姐羡慕,暑假就赖定了。

咱妈很大方,赖多久都没问题,咱们吃得起。滋补的事儿自然不忘劳苦的大舅等人,要求隔三差五送花鳗鲵到对岸。

想当初为了“洪荒鱼”没少劝,能节省就节省,这时心态终是转变过来。

赚钱为了什么,不就为生活好么?

话说咱不差这些。

为花鳗鲵的事,大舅有空闲的时候就往笔架岛跑。

暑假过了十多天,随氏派人来催清场,又派出几拨人马。对不住,咱孰不接待,热情好客总有限度。

这几拨人马是几个名院校的课题小组成员,其中还有丁文母校的,他们看看丁文这种养殖的土方式,有母校的讲师说丁文别堕了母校名声。

哼……丁文不悦,母校的老师一码事,别给咱上纲上线的,恕本人不予接待,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随氏的海洋生物研究中心够牛气,一网打尽许多专家,偏偏请不到叶振捷和沈清等,某人在气愤之余,有点小欣慰。

哼哼,你们若能攻克鳗苗人工孵育的世界性科学难题,咱就佩服你们,你们就是根葱或者大蒜。

说来“砖家”不如行家,“砖家”多理论,说得云里雾里,让人觉得高深莫测;行家多生产实践,默默无闻,却知道实践的许多细节。如果那个是“砖家”兼行家的话,恭喜你,那么国家的津贴你有份了。

不欢而散,丁文拭目以待随氏的海洋生物研究中心能整出什么样子?冲着母校的某个“砖家”话,可以笃定“冰棍女”又下了一招臭棋,但这与咱有什么关系呢?

第一六二章能拖则拖

桑家坞新村这天很热闹。

叶老一人到场,随行的人不少,县镇二级政府头头都来了。

桑家鱼庄又多一块牌子,海洋濒临灭绝的鱼类孵育基地,叶老担任总顾问,似乎…份量比随氏的海洋生物研究中心还重。

鞭炮响起时,众人惊讶地发现,挂上的牌子不止一块。

长江水域濒稀鱼类桑家坞培育基地。

“叶老,桑家坞新村给您、老沈和莫教授各留一栋别墅,我们不是要拉拢你们,只想您老在桑家坞好好颐养,为了不担搁正事,鱼庄给你们各配备车,奥迪A6吧。”

叶老笑骂形式主义。

呃,这怎么说形式主义呢?咱可是十二分诚意。

骂归骂,叶老等人还是欣然接受。

县镇政府头头们震撼了,桑家坞得到这尊大菩萨青睐,是县镇政府的荣光,陈建和杨晓说不出的兴奋。

桑家坞乡亲们沸腾了,大学问的人都住进新村,倍儿地高兴,与大学问的人为邻,以往都不敢想象,没有去计较新村的别墅白送。

丁香再不敢喊她哥土财主。

这日,在叶振捷主持下,放生的一千条花鳗鲵移交到县政府。

老章头数着花鳗鲵,这次不再心疼。

移交仪式后,叶振捷大悦,提出白鳍豚、中华鲟、江豚、刀鱼等这些鱼类培育,希望丁文在保密的同时不要忘了技术交流。

某人嘴上答应,心想技术交流却是免了。

谁能有奢侈的洪荒空间?这是独一份。

莫有栋把培植红树林和芦苇荡提上日程,带着叶振捷等人在新村附近走走。丁文说了自己的规划,他们听得很投入。

叶老不忘揶揄一把,假如有这样的环境,以后将长住桑家坞,看看某人的话能否兑现。丁父说自己和乡亲们天天监督。

某人信心十足地打包票。

这样的大事,小五又动用关系,喊来熟稔的记者采访。

中午时,招待的还是“鱼宴”,摆宴在镇上。

在鱼宴开始前,还很风骚地表演起“鱼跳过盆”,叶振捷看得兴致盎然。

常知伟这回大展身手,厨艺又有精进,连叶振捷吃了都赞不绝口。

“咱们的某些养殖户很短视,当然也遇到现实中的难题,总不想如何养出‘放心鱼’,也是咱们这科技工作者遇到攻克许多难题。”叶振捷例举了养鳗一些病害,其实这病害与养殖户不按科学养殖方法有直接关系,可当听说丁文能在一百余亩的养殖场养成数十万的大黄鱼,笑眯眯拍拍丁文肩膀。

能者多劳嘛。

宴散席后,送走一干人。

桑家鱼庄的口碑是再次打响,当省台新闻播放时,丁香不得不对电视中某人唉叹。

哥你怎么不西装革履呢?还是兰兰嫂子耐镜头。

这死丫头,丁母没好气地一言蔽之,照料喝得伶仃大醉的丁父去了。

丁文一脸牙齿,与丫头片子计较什么。

其实,丁文原本不打算如此行事,鉴于最近有关税费部门前来寻麻烦,弄得人心烦意乱,在章守志捉撺下才出此昏招。

还真别说,这昏招管用。

某人却煞有其事在叶振捷面前诉苦,这世道钱不好赚啦,甭谈科技转化成生产力了,养殖本就是高风险的行业。叶振捷很护犊地说,这事会向省里汇报,这让当地官员们舒出一口气。

了解内情的楚婉玉和章守志笑不露齿,估计肚皮快笑得痉挛。

丁阿哥,你不去当演员,真的浪费人才。

哼,等咱们事业走上正轨,该税多少就多少,现在不正是创业的艰难期嘛,这些部门应该知道养肥了鸡才好取卵。

山妹子眨动双眼,笑得含蓄。

某人的腰传来一阵掐疼,桑木兰不允许某人接受令人误会的媚眼。

闻到蓝子酸味十足,某人由朗笑变成干笑,只好喊上桑春和姚官轮桌敬酒,由章守志与包品之垫后。

在老渡头还是醉意绵绵,晚上一回去笔架岛就清醒,丁文背上桑木兰,二人欢唱着儿童歌曲,让跟在身后罗元和李若琳相当无语。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

丁香她们跟着唱着、笑着。

回到了场部,接到第一个电话是丁母打来的,第二个电话让某人气愤地扔手机。

“冰棍女”恁地欺人太甚,咱做咱事的,怎么与随氏的股价扯上关系?说要赶人,吓谁呢。

最近被狗咬的俩家伙闲得慌,居然署名举报咱,与养殖场、鱼庄扛上了。

扛上?咱却“干上开花”。

“哟,这手机禁摔,可以当板砖。”李若琳看到罗元捡回的手机,一瞧是随飘云的号码,缩回下半截话。

丁文呼出一口浊气,说声捞鱼去。

夏夜,月下波光粼粼,独撑渔舟,撒网捕捞,仿佛一幅诗般的画卷。

站在岸上,即使忧心如焚的桑木兰,也不禁看痴了。

小五也架小舟接回一鱼箱又一鱼箱的货,连称老板娘不用担心,老板醒着呢。

桑木兰的眼角则闪动晶光。

今夜网到的鱼特别多,单大黄鱼有**千斤。

这是让小五他们喜上眉梢的信号,老板终于加大供应量。

赤着胳膊,汗花在月光下闪亮,丁文笑出一脸爽朗。

没事儿,财气财气,有财才会有气嘛。

岸上此时只剩桑木兰一人,如伫立的女神,听着丁文插科打诨,鼻子酸得想哭。

“老公,你一个人撑着累不累?”

丁文却说,假如有一天被狗咬,咱们不会去反咬狗一口。

某部门前来秉公办事,说是接到举报,于是桑家鱼庄和养殖场遭灾了,这事明摆着,不过到目前为止就在一直纠缠着5000万的订单,桑家鱼庄没事,养殖场成为枪口。

有了拆迁的前事之鉴,丁文显得淡定,把某部门上纲上线的狠话权当耳旁风。

毕竟章守志手头的那些红股也发挥效用了,所以事情就这么悬着。

吃一堑长一智,本来见大伙儿紧巴巴的,桑家鱼庄可以分红,但小俩口一合计,目前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一些人会不小心走漏风声。

这世道赚钱不容易,分钱也这般不容易?

事情过了三天,一张处罚单挂号寄到,养殖场需补交近300万的税费。

处罚,咱认了,不交的话养殖场帐户要被冻结。

某人嗷嗷大叫,冷静下来想想,到底还是吃了缺少专业会计指导的亏。

为了这事,丁文专门召集几人。

楚婉玉提出在省城成立桑家鱼庄分部,这样请人就不成问题了。

呃,难办的事情转个弯就简单解决?丁文直夸小玉脑瓜子好用,肩头的压力由此一轻。

桑春比丁文还在心疼处罚款,这么多数目够新村做出不少事。

散会后,章守志单独寻到丁文,谈起红股的一些内幕,丁文连声制止。

老章头你糊涂,他们愿意挂你名下,跟我通什么气?丁文的意见很明朗,能撇开这些红股最好,宁愿多交些税,也不便宜这些占“死人份”。

章守志会意。

建设新场投入的全是自有资金,形势全然改变,需要打点关节不必含糊,长痛不如短痛一回,旧场清算就是一次了断的契机。

章守志因丁文而有了底气。

七月底,大黄鱼的销售煞尾,总销售量达到30余万斤,但花鳗鲵的销售还在继续。

丁文暂时不想撤离笔架岛,大黄鱼煞尾的事没有对外声张。

他不急,随飘云却着急。

什么态度,冲到咱家门大眼瞪小眼,咱又不欠什么。

说来这“冰棍女”专门搜集情报,通过大黄鱼的销量推测,养殖场可以提早动迁。

这不,急匆匆地赶到笔架岛来。

“你为什么专门跟我为难?”这话问本来一脸冷漠的丁文,一阵好笑。

为难?恐怕是说反了,丁文拂袖离去。

其实丁文心里有气,当然还为“一撮白”它们的栖息地。随着动迁的日子愈近,桑木兰没少唠叨起“一撮白”它们,这都是无法割舍的,可惜新村的水库还没建成。更重要的是养殖场动迁后,相当于断了财路。

想当初,某人与泡泡还打算捉来清炖,放养了这阵子,现在倒觉得舍不得,也许是桑木兰她们潜移默化的结果。

这样的理由自然不够理直气壮。

“冰棍女”近日削瘦了些,与咱找不到共同语言,便找母亲与蓝子她们大吐苦水。

还是咱妈立场坚定,心里亮堂。娓娓说闺女啊,这年头大家都难,你看我家的小文没日没夜辛苦,是赚了些钱,也得罪过几个人,前些日子又平白无辜遭到处罚。

桑木兰是知道内情的,抿紧双唇不说话。

随飘云当即伏到一旁,写出一张300万的支票,递给桑木兰。

可怜的蓝子,现在犯上支票恐惧症,没有接。

“阿姨,我们愿意赔偿损失。”随飘云的态度很婉转,解释说这钱不需要交税。

“钱,我们不收,可以帮你动员小文,至于肯不肯也需要几人商量,毕竟是几个人的事儿。”丁母替儿子开脱。

“那…我在这里等着。”随飘云讪讪地说,眉头锁了起来。

就算“冰棍女”锲而不舍,咱不会给予好颜色,能拖则拖。

第一六三章同学小聚

同学小聚,定在省城。

丁文独自离岛,由小五相送。

毕业三年了,原来还算风华正茂的同学都老成不少,彼此仿佛生份了些,唏嘘了些。

参加这次聚会的同学不多,二十余人,都是工作或家住在本省的。

虽然有了生份,但几杯酒下肚后,话闸子全打开。

由于专业吃香,参加聚会的同学际遇多不错,有几位更年少多金、事业有成。大学里曾与丁文整天泡在一块的刘沈,外号“大婶”,给一个养鳗场当技术指导,年薪加分红超过30万元,让聚会的许多同学仰视。

某人谦虚说,自己也包了个小池塘,养些草鱼、青鱼之类,满足温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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