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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魅惑长生-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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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炀现在可没有接近穆晗,更没有接近紫夜,他接近临江三桥了。早上送了欧紫媛回来,文钺已经在门口等着,他说要回临江三桥旧址再看一眼,文钺始终不信: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在暴风雨中被烧化了,甚至连点儿渣子都没剩下?!

六月底的天气已经很燥热,昨夜的暴风雨早已被今晨的暑气赶到犄角旮旯去了。大路边儿的花花草草都被晒的蔫了吧唧的,路面上更不用说,干的快要冒青烟了。骆炀一路开着收音机,跟着节奏小声的哼哼着,音乐声突然停住了,“下面插播一条新闻:因近日持续高温炙烤,一名58岁老人重度中暑正被送往靖川市中心医院接受治疗。据前方记者报道,该病人为滨海大道沿线环卫工人……”

“滨海大道?!声音再调大一点儿!”一直闭目养神的文钺听到这段新闻广播突然来了精神,骆炀赶忙将收音机声音调大了一些。

“老人被送医前出现了呕吐、抽筋等症状,抵达医院时已处于昏迷状态。至记者截稿时,该老人仍在中心医院急救中心接受治疗,这也是靖川市出现的首例热射病患者……”

“怎么了?”骆炀问道,“觉得哪里有问题?”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文钺摇摇头,重又闭上了眼睛。

骆炀也不再询问,将精力转回了开车上。他知道文钺的习惯,一旦他开始思考,无论你说什么,他也听不到心里去了……

“到了。”白天重回这片空旷之地,比夜里看起来清爽的多,昨夜的暴雨在这里留下的印记大都被太阳抹杀了,只有几个大些的水洼里还泥泞着。骆炀靠路边停下车,熄了火。

见文钺没有动静,骆炀也没再出声,不知道文钺是在思考问题而听不到自己叫他,还是真的睡过去了。无论什么原因,骆炀都不想叫醒他。他昨晚一夜未眠,这可能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做医生的手术助理,以他的性格,一定是兢兢业业,半点马虎不得。

早上看到欧紫媛累成那副样子,骆炀猜想文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只是紫媛肯放手,承认自己累到虚脱,回去休息就是了,文钺却还硬要装作没事一样……

骆炀只好陪他干坐着,静等他醒来。谁知呆了不过两分钟,骆炀就已经觉得闷热难当,虽然与阳光隔着一层铁皮,但是被困在蒸笼里的感觉更加难捱,车顶根本阻隔不了太阳的热度,骆炀甚至担心这种破车,被烧化了都不意外。

正要重新打火启动空调,却听得文钺“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冷不丁的吓了骆炀一跳。

“醒就醒了,还打什么招呼?!”骆炀瞥了文钺一眼,“打招呼就好好打,干嘛吓我一跳!”

“到了多久了?”文钺倒很淡定。

“也就两三分钟吧,”骆炀打开车门,“下去看看?”

“当然,”文钺紧跟着下了车,“不亲自重返案发现场,怎么能得到第一手资料呢?”

“你想得到什么资料?”骆炀问道。

“还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乔妆绝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殆尽。” 文钺一边说,一边凭着记忆走向当时他与乔妆碰面的位置,“别的不说,单以火化程序做个对比,现在的火化炉是从二百度开始升温的,第一阶段是烧纸棺和人体的衣物、脂肪,燃烧温度一般在四五百度;第二阶段是燃烧人体的肌肉、脏器和血液,这时基本要加温到六百度左右;第三阶段才能燃烧到人的骨骼,温度必须要达到**百度的极高温。而这种火化方式已经是最经济最省燃料的成熟模式。”

“你的意思是……”骆炀听的一头雾水。

“国家为了节约资源、控制成本,你猜要经过多少次实验才能确定这样的火化程序标准?”文钺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知道,”骆炀被他问的更迷糊了,“你不是烧坏脑袋了吧?!”

“你记不记得欧阳说过,他之前曾经在这里见到过夜半女人荒野焚身的场景?”

“你是想说,她是被人烧来做实验的?”骆炀呲了呲牙,“你这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谁能拿自己的命让人家烧着玩儿啊?!”

“如果她是被迫的呢?”文钺将手覆上额头,“谁?以什么方式?如何强迫她自动自觉的站在这里?开始燃烧之后为何不逃开?不求救?甚至不就地滚动试图熄灭火焰?!”

文钺给自己提出了太多无法面对亦无从回答的问题,他不自觉的垂下了双手,夹着胳臂,十指相抵,指尖胶着着打起圈儿来……

**百度的高温烧完,至少还能给亲人留下一捧骨灰,乔妆得在什么样的温度下燃烧了多久才能达到气化的程度?何况昨夜的疾风骤雨,绝对能够起到降温降湿的作用……而且乔妆即使昏迷,也不可能在瞬时高温灼烧中没有半点反应……

第一百零三章 陈年旧事

文钺觉得自己好像沉沦在一幕魔法幻象中无法自持了,这些情况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要他相信昨夜诡谲的一切,倒不如勉强他相信乔妆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大好事,所以恰好在那一刻凤凰涅槃、羽化升仙了!

文钺蹲下身,仔细观察着乔妆昨夜摔倒的位置:那里是一片平浅而宽阔的水洼,周边的泥土基本干透了,当中部分还有些泥泞,中部偏前的位置有两个类似椭圆形却不规则的小水坑,后段也有一个小坑延接出一条平整腻划的抛物线……

“骆炀,过来看看……”文钺摆手招呼骆炀过来自己身边并排蹲下,“你看这两个小坑,有什么想法没有?”

“小坑?!”骆炀挠了挠头,接着伸出手臂丈量了一下小坑到洼地前后边缘的距离,“你是想说……靠!你正经点儿,行不行?!你说有正经事儿要办,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回去补个觉实在!”

“什么啊?我怎么了?”文钺被骆炀的反应弄懵了,“我哪里不正经了?!”

“哪里?!你不是说来找线索吗?”骆炀站起身来,“结果你倒对那俩坑感兴趣了,你是有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她已经死了,死者为大,你就不能放尊重一些?!”

“你……”文钺仰视着情绪激动的骆炀,突然放声笑了起来。

骆炀被文钺笑得莫名其妙,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放出狠话缓解自己的尴尬,“你要笑就在这儿笑个够,我现在就开车走,你好自为之吧!”

“哎,别……”文钺赶忙拉住骆炀。“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武断呢?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而且……”文钺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还笑!”骆炀显然有些恼了。

“好,不笑了……”文钺忍住笑意,“你以为那两个小坑是……”文钺也不好意思直说,只好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两下,“怎么可能?谁的能那么硬,只是摔倒就把地戳出两个坑来?!你这想象力,啧啧,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你敢说你想到的不是那里?!”骆炀瞪着文钺的眼睛。

“我得承认我想到了,但我第一时间就明确的知道不是,”文钺笑笑。“所以我才问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那你有什么想法了?”骆炀反问道。

“我突然想起了我们在新兵训练营的日子……”文钺安静下来,他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还不算成熟的想法,需要更多线索加以辅证。他的视线向前方广阔的空地扩展开去。地上每隔一段就有一个黑乎乎的小圆点,在黄土地上蜿蜒成一条规律的波浪线……

骆炀看着再次陷入沉思中的文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恐怕很难再找到任何一个人能与文钺的思维同步,他的跳跃性、敏锐度、触类旁通的能力,总是让人望尘莫及。骆炀自认帮不上文钺什么忙。又被顶头的炎炎烈日晒得头昏脑涨,只好默默走开,准备回车里享受空调去。

“又想自己开溜?!”文钺抬起头,“身上有照相机之类的东西么?”

“照相机?”骆炀摇摇头,“又不是出来郊游,谁还带那破玩意儿?!”

“你送紫媛回市区。就没买个带照相功能的手机?!”文钺眼神中另有寓意。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骆炀撇着嘴,将刘海一甩,“有话直说。咱们兄弟一场,也没必要绕圈子。”

“兄弟一场……”文钺重复着、玩味着这句话,“很多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这是闹哪样儿……不就顺手扔了你一块儿破手机么?!回头咱们去市里。随便你选,我还你两块儿!”骆炀避重就轻。

“你变滑头了。”文钺嘴角一扬,“你接近穆晗有什么目的?是兄弟,就别在这儿跟我胡编乱造。”

“如果我说我想保护她下半辈子,你相信么?”骆炀斜眼瞄着文钺。

“我信!”文钺不再说话,也并不看骆炀,可是他心里清楚自己可能从此不会再信任这个兄弟了。

“你根本就不信!”骆炀在文钺身旁并肩蹲下,“我们都经历了太多……”

对话无法再继续下去,两个孤独、敏感、多疑的男人,肩并肩蹲靠在无垠的旷野中,背景只有一排破旧的房子和一条无尽的长路。

不止他们,岚的面前也有一条无尽的长路。她已经挣扎了一整夜,双手紧握着那把匕首,在梦魇中,拖着越来越沉重的脚步,大汗淋漓的奔走着、喘息着、迷茫着、绝望着,她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尽头,这种疲于奔命的挫败感已经击垮了她。可是她停不下来,只要稍一懈怠,致命的痒就会立刻席卷全身,让她觉得连呼吸都酥麻难耐,很不得立刻去死。

可是岚不甘心,自己的前半生还没有享受过一天幸福,即便要死,也不能如此窝囊的死在这里,她的玫瑰色房子、天竺葵和鸽子,曾经梦想着带给自己幸福的男人和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屋檐……在她没有得到这一切之前,她不能容忍自己有哪怕一丝赴死的冲动。

混沌中,岚的眼前出现了两个模糊的背影,她居然先认出了他——文钺,如血的残阳,漫天的火烧云,华丽灿烂到炫目,山风烈烈,吹得他衣袂翻飞,清瘦矍铄的背影在山顶凛冽着,庄严的像一座塔。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这句话无情的击碎了岚的想象,她以为他至少会问,那夜为什么进了骆炀的帐篷?或者会问,为什么送走骆炀时竟没有再流一滴眼泪?或者哪怕他只是说一句:“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居然只问一个名字,一个岚最不想回答也最无法面对的问题。她只能敷衍的笑笑,假装从容的转身离开。

那一年她已经十九岁,十八岁开始她失去了名字,只有一个代号——岚。

记忆的卷轴缓缓打开,岚不得不面对自己十八岁之前的人生。

最开始是家暴,父亲用手头所有可以利用的“凶器”对付自己和母亲。岚有记忆之后,母亲伤得最重的一次,在医院缝了六十多针,因为失血过多,连她的嘴唇都是灰白色的,她却不敢在医院耽搁时间,抱着年仅四岁的自己匆匆赶回六七里地之外的家里给父亲做晚饭,岚还记得她一边赶路一边哭泣,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顺着自己的脸颊流进脖子里,迎着秋风,化作岚脖颈上嗖嗖的凉意……

后来岚慢慢长大,才知道母亲为何要这般受辱,只因为自己是个女孩儿。母亲也曾经怀过弟弟,那时父亲还不知道,一次剧烈的争吵之后,父亲抓起了马扎,横扫在母亲身上,她流了太多的血,后来岚才知道那血本应该是改变自己和母亲命运的东西。

岚不知道怎样才能保护母亲,她曾经尝试过,结果被父亲一脚从里屋踹进院子里……

那个夜晚,母亲头上包着一大圈纱布,滑稽的像个阿拉伯人,她将身上仅有的二十元钱塞进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孩子手里,哽咽着说:“趁你爸喝醉睡了,你走吧!妈妈对不起你,再不走,早晚有一天咱娘俩都得让他打死……”

“妈妈,你跟我一起走吧?!”孩子恳求道。

“妈妈老了,也没什么奔头了,”母亲哭着摇了摇头,“好好活着,孩子,别记挂我,为你自己,好好活着!”

岚逃走了,离开这座困顿的城堡,投入了下一场厄运。

离开家乡,她在城市里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老板垂涎于她的美色,终于在一天夜里冲进了她的宿舍……当鲜血从自己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时候,岚几乎疯了,她想起了母亲和母亲体内那腔本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鲜血,她在慌乱中捡起了床头的烧火钳子,将老板生生打死了。

她那时已满十六岁,已经达到国家法定完全刑事责任年龄,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虽然她也是受害者,却只能从轻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她的年轻和美貌终究伤害了她自己,在监狱这个大染缸里,她学到了更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甚至还学会了偷盗、爆窃、投毒……

一个五毒俱全,样样精通的女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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