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买的-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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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能做出正确的引导,那么他们就能给你做出业绩来。
其实我还是很不放心他自己在这里的。要是个几万的活计,他干好干坏也就无所谓了,只当是考验他的一个实验场,但这是一个几亿的工程,有一点的差错,我们都可能跌到万丈深渊。但我现在又无法分身,外面的场面要支应,家里的这摊子事,只好找人先照顾着。在选择人的时候,我着实是费了半天的脑筋,我那里的人,老高,太保守了;周重对这个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惟余这个林伯正还算是了解点,但他的能力,到现在我也没办法印证。
我也想过要找一个有经验的人过来。可是,我手里没钱,上哪儿找啊?再说了,把这个东西交到一个陌生人的手上,我也是不放心的,思来想去,也只有就着锅里的这点米对付了。等我把外面的事务处理完了,再回来主持这个。
林伯正见我进来,赶紧的站了起来,想要招呼,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接着说下去,我则在末尾的地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我的到来,打乱了这里本来严肃的气氛,大家都纷纷的回头看我,我也只是冲着他们摆出了个笑脸,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打算对林伯正所讲的做点记录,回去后好分析一下。
关灵坐在林伯正的旁边,也在记着什么,大概是在做会议记要吧。我进来的时候,她对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就又扎下了头,接着写了起来。身姿曼美,仿如这屋子里的一盆鲜花,点缀出了生气。
在关灵的旁边有一个戴眼睛的小伙子,双手抱肩,脸色平淡着。脸色虽然是平淡,但他的姿势却很不合时宜,就如在宣告他对林伯正的不屑。这也难免,毕竟一个比自己岁数小的人,而且还是半个外行,在这里指手画脚,心里难免就会不舒服。要是正常人,你不舒服也得舒服啊,毕竟这个人在以后要给你饭吃。我暗自的留意了他,这个人不是狂妄自傲,就是有两把刷子。如果是没有两把刷子,那他可能马上就要走人了。
在林伯正的另一边是一个胖子,平庸的脸,看不出什么棱角,手里也拿着纸笔,好象在等着记录。我心里暗笑着,你做样子也做的太过来点吧。尊敬领导是应该的,但只是第一次的会面,能有什么经典的指示给你啊,你拿纸笔,让我看,就是一健忘。
剩下的几个,都在那里静静的听着,没什么异样的形体。
林伯正见我坐了下,有点放不开,说话的时候声调没了刚开始的激奋,多了些直白。但说着说着也就把我给忘了,语言的煽动性又出来了。
他所说的跟他平时的语言习惯不太合拍,这是谁的话啊?我皱着眉头思忖着。
这时候,关灵停下了笔,向我这里看了一眼,当时我正盯着林伯正呢,眼的余光撒到了她。以为她有什么疑问呢,就把目光转向了她。惹的她赶紧的把目光转开,脸上竟显出了绯红。
我心里一阵的暗笑,我说呢,怎么听林伯正这小子怎么会说人话了呢,原来还就是她的手笔啊。
林伯正终于把他的动员做完了,这才想到我。看来他还是保持着学生的那种个性张扬,要是一个有经验的副手,当着正头儿,他会很婉转的表示一下自己的浅薄,然后以学生请教老师的姿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可是他没有。不过我喜欢这样,坦诚。官场的这一套谦虚的东西,只会把你往坑里推。
林伯正站起来满脸堆笑的对着大家说道:“我们丁懂事长今天也到了这里,大家欢迎一下。”说完,带头的鼓掌。很是热烈。
他这话一完,,惊的大家马上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是疑问,大概不相信我有买这个房子的能力。因为懂事长这个词大多是用在老人身上的。我心里骂道:“他妈的,到这里才两天,就不会说人话了,我什么时候成懂事长了,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流氓点的中产阶级,还是濒临破产的那种。”
我今天只是想看看,并不想张扬,而且也没有张扬的习惯,但他已经把我介绍了,我也不能没什么表示。慢条斯理的把本子和笔装进包里,站起来伸手制止了掌声,对着大家笑着说道:“呵呵,谢谢大家,我只是过来看看。该说的,林经理已经跟大家说都说了,我就不再罗嗦了。这栋楼的现状,我想大家都明白,破落户一个。我是个糙人,不懂的什么策啊划的,但我却买了它,我傻啊?大家看看我像不像啊?”说着我把脑袋对着他们转了一个圈,惹的一阵哄笑。就是那个带眼镜的小伙子也随着大家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笑说道:“我觉得我不傻,那我为什么要买它呢?”说到这里,我带了点威严的环视了一下静等答案的各位,接着说道:“因为我是个男人,仅此而已。男人嘛,就得有点胆魄。别人不敢干的你干了,那是勇气,别人干不好的,你干好了,那是智慧。林经理比在坐的各位岁数不大吧,但我信任他。我为什么会信任他呢?因为我有勇气,但没有智慧。如果想成事儿,单有勇气,那是匹夫。我有这个自知之明,所以就必须依附于他的智慧。在坐的各位如果有让我信服的智慧,我也会信任你依附你的。”
众人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一点的喧哗。哪个带眼睛的年轻人眼里露出了渴望。人都有权利欲望,我现在已经把权利许诺给他们了,下一步就要看他们的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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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是个男人(6)~
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当然,要想成功,除了勇气和智慧外还有许多的制约,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如果只是害怕这个制约,那不如躲在被卧里享受那里的温存算了,但这还叫男人吗?俗话说的好啊,富贵险中求,不冒险,那来的富贵?天上掉啊,那是做梦。我记得主席曾经说过一句话叫”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是什么精神?男人,这就是男人。所以我现在要跟大家说,是男人的,就跟我一起搏一回,别等老了,孙子偎在身上问:”爷爷,你年轻的时候都干过啥啊。“自己只能尴尬。当然,搏是一回事儿,冒险又是一回事儿。这个搏的意思就是你们想尽一切办法,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同时也为自己赢取最多的利益。我不会让大家跟我冒险,险有我自己承担,只要大家努力了,该给你们的,我一分也不会少。”
所有的人又都沉默了。大概是不相信我有这样的实力吧。
我笑了笑说道:“大家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承担风险的能力啊?呵呵,也不怕大家笑话,我就是一个傀儡,身后的靠山,在这里我就不说了,我也不强求大家,如果信的过我,那就在这里干,如果信不过,可以走人。”
四下里依旧是寂静着。
我四周的撒了一眼,有点鼓动的说道:“大家有信心吗?”
稀疏的几声:“有。”
我很不满意的看了看他们,其实这群人之所以还在这里,大概是没什么能耐,要不在这个情况下早就跳槽了。我对着林伯正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
林伯正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宣布了散会。
稀稀拉拉的拖动着椅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懒散着向外走了去。
关灵把东西整治了一下,对我嫣然一笑,也要出去了。
林伯正看大家都往外走,站了起来,让开了桌子说道:“丁经理,你坐这儿吧。”
我对正要出去的关灵说道:“小关,你先别走,我还有点事儿给你们说呢。”说完向林伯正刚才坐着的椅子走了去。坐在上面,跟在我办公室里的感觉截然不同,看来大公司的设施跟我这个小业主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关灵被我一叫,停了下来,安静的向一个角落里坐了去。
我对着坐我旁边的林伯正笑着说道:“你小子今天说的不错啊,是不是找了咱们关小姐做枪手啊?”
林伯正拿出了他的烟,递给了我一根,接着又把打火机递了过来,给我点上。我半仰在靠椅上,美孜孜的吸了一口,然后看了看烟屁股,坐正了身子对着林伯正说道:“行啊,吸的比我的强多了,呵呵,当经理了就是不一样。”
林伯正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怎么吸烟,所以就买了盒好的,充充门面呗。”
其实我也没损他的意思,就是跟他开个玩笑,见他认真,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呵呵,只要咱们能把这个工程做好了,以后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说到这里,我转向了关灵问道:“刚才坐你旁边的那个戴眼镜的叫什么啊?”
关灵见我问,赶紧的站起来说道:“我也是刚到这边来,对这里的情况还不太了解,我去把他叫过来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你给我了解一下就行了。小关啊,我们可都是门外汉,在这里,你算是内行了,多教教小林。相信我们以后会越发展越大的,我的目标可不单单是卖了这楼了事。”
透过半开窗帘的窗户闯进来的阳光,依稀的照在关灵身上,显得那么的盈人,她微微的一笑道:“丁经理客气了,我也不太懂,大家互相学习吧。”
我对她笑了笑,不再搭理,从包里把二哥写给我的人名单拿了出来,交给了林伯正,嘱咐着他注意的事项。正说着呢,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呢?我纳闷的接了过来。
“是丁三吗?”女的声音,很是仓促,而且还带了哭音。
是谁呢?我纳闷着,一般人不会这么叫我。但我还是安静的说道:“我是,有事儿吗?”
“我们家富贵被人打了,他让我找你。”
一听到富贵,我知道这是小霞嫂子,但听到后面,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先是一怔,接着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问道:“谁他妈的干的,厉害吗,在哪儿呢?”
关灵见我的模样吓人,惊的也站了起来,不安的看我。
小霞嫂子抽噎的声音很是不清晰,但我还算是听明白了,在他店里。
林伯正见我的脸色变了,赶紧的问道:“丁经理,有什么变故吗?”他那意思是我们工程这边出什么事儿了吗。
我当时那来的心情去搭理他的问话,把手机一扣,就拉开了门,想向外跑。可瞬然间觉得还有点什么事儿,又停了下来,歪头向里面看了一眼,这才想起,被打了得上医院,上医院就得要钱。说道:“你让小张带上钱,有多少带多少,马上到XXX路跟XXX街的交汇口。”不等说完,我就向外面跑了去,一边跑一边留意身边有没有顺手的家伙。
可这里收拾的太干净了,那来的物件儿啊。
我这一跑,打破了这里的安静,犹如辱没了斯文的乡吧佬般。把外面的人都惊动了,纷纷的把头看我。
售楼大厅是在我要买的这几栋楼的门口,就如一个大点的门房,不过这里是按着里面房间的尺码建设而成的,是让人观摩的地方。所以这里并不挨着主要的道路,门前只是一个一丈多宽的小路。
路上的车不少,但出租并不多,因为这里还没几个象样的居民楼。我一边向前面跑着,一边留意身边的出租。心里暗骂着韩蓝:“骚娘们,你她妈的用车回家就算了,干吗老是不还老子啊。”
终于有一辆出租过来了,我停下身子,半站在马路的中间,双手摇晃着,想拦住它。可出租象是没看见我的焦急,走到我身边,打了一把方向,绕开我,加了加油门,接着向前面开去。我的渴望马上变成了愤怒,使劲的骂了一句,接着向前跑。
路边行走的路人象是见到一个疯子,平白的停住了脚步,向我看来。那眼神异样着,就如我是赤裸者,纳罕、玩味。
阵阵的秋风已经很凉了,吹扫着这光洁的马路,不让人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生存和活动的痕迹。阳光似乎变的苍白了许多,泛在旁人的身上,使得他们的颜色淡了起来。在我这里似乎又黑暗了,因为我是背对着阳光的,落入我眼的只是我的影子,黑暗的影子。我的影子拉的很长,我似乎是想超越我的影子,发疯的向前跑。车轻松的从我身边滑过,我想追上,甚至想超过一辆,但我筋疲力尽的时候也没有达到这个愿望。
我恐惧至极,不知道富贵老板怎么样了,他不会就此的离开了我吧。
这些混混就喜欢欺负这些外来的弱小者。这些弱小者没人庇护,就如路边的草坪,虽然在旁边树立着法律的大牌子,上面堂皇的写着“不许践踏草坪”,但无人追着行人看管这些。所以总有不安分的要上去走两步,以显示自己的威风和荣耀。而这些草被人践踏了,也只有无奈的低一低头。
他们没有法律的意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属于这个行走着的群体。即使他们把自己伤残的躯体摆在执法者的跟前,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些践踏者总能找出丝缕的关系跟这些执法者溶通,只要不是大面积的铲除草坪,那就可以罚款了事。这些草儿在无奈的情况下只能选择离开或者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