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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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闺女的性子我了解,她是个具有才华的女子,性子淡漠。。。不想让人知道兵书是她所着。。。”
依照这样,这欺君之罪也说的过去。
“老夫人?陛下又问少爷回来了没呢。。。。”一老奴闪入小院,见一高大熟悉的黑影,烛光下的阴影面庞有些熟悉,细看,“啊”了一声。颤抖道:“少、少爷?你、你怎么在这里?”
左老夫人将那老奴狠狠一横,道:“小子,快去吧。此事看来不大。。。。小心对付。”
左君点点头,安抚的朝左老夫和青香一笑,闪出院子,朝正厅走去。正厅离后门小院较远,一盏茶的功夫就足。一路上,疾步而去,思路飞转,等到了正厅,也没有好的法子,心里微微焦急不露于色。
正厅灯火通明,厅口站着好几精装黑衣男子,见左君也未行礼,依旧站立如松。知道那是刘紊的贴身侍卫,左君也未说话,抬步走进正厅。
主位上的刘紊似乎在假寐,一手拖着腮,一手有意无意的拿食指敲打桌面。桌上堆了一沓高高的奏折,面前笔墨还在,似刚批阅完,累了正歇息。一旁的扬才问闻见脚步声,侧头见左君欲要行礼,忙止住他,食指放在唇边,意思叫他莫要吵醒了刘紊。
左君会意的点点头,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奏折发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紊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扬才问,左君回来了么?”依旧闭着眼,淡淡的神色。
扬才问立即答道:“回陛下,回来了。正候着呢。”
“恩。”刘紊睁眼,眼底的疲惫瞬间不见踪影,转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君,闻“参见陛下”后也未叫坐君起身,反而笑道:“朕以为你不会来参见呢。”
左君心一突,叩首道:“臣知罪!”
“哦?罪?”刘紊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左君身前站住。“左卿何罪之有啊?”
头顶上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没有责备,没有怒气。。。。什么也没有!倘若不是他预先知道,听见这声音,他还真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压迫逼近自己,左君更加小心翼翼的答话:“臣犯了欺君之罪。”
“你欺朕什么了?”刘紊的胸口微微起伏,一转身,袍子的下摆扫过左君的面颊,立即迎来一股冷风。
“臣欺瞒陛下《孙子兵法》。。。。。”左君的话被一破碎的声音打断,眼前是一茶盅的陶瓷碎片,茶水和茶叶洒了一地。心被狠狠一揪,左君大气也不敢喘。
就连伺候刘紊多年的扬才问也未见刘紊发这么大的火,扬才问小心瞥眼看刘紊一眼。只见刘紊绷紧下巴,紧抿双唇。眼里隐带火苗。他冷哼一声:“休要再提《孙子兵法》。”
“是。”
“你既然心里明白,按齐朝律法,该当如何处置?”刘紊转头,朝扬才道“扬才问?”
扬才问心里一惊,飞快揣摩刘紊问他到底是何用意。按理说,齐朝的律法他这个做皇帝的自然比他这个做奴才还要明白。。。。。扬才问别有深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左君。。。。。
听刘紊这么一说,悬挂的心终于掉了下来。左君不禁松了口气,见扬才问久久不回,微微抬头,递给他一眼神。一触左君的眼神,扬才问立即恍然大悟。拱手道:“轻者杀头之罪,重着株连三族。”
扬才问所说的“杀头”和‘株连三族’之罪自然不会发生。其一,先帝对左家宠爱有加,自然不会杀了左家唯一的命脉。区区一本兵书,还不止于此;其二,株连三族,那可是犯了先帝的圣意。先帝亦曾下旨,左家,万不得以,不可乱动。前两条都至关重要,刘紊怎么能违逆先帝的遗昭?
“臣知罪,臣愿意将功补过!愿陛下开恩。”左君赶刘紊之前抢着说到。实属给刘紊一个台阶下。
“将功补过?”刘紊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依旧板着脸,冷道:“如何将功补过?”
“臣愿意带兵应敌,与突厥鱼死网破。”左君眼角带笑,恨声道。
一旁的扬才问觉得此二人似乎一唱一和,好不热闹啊!
作为奴才,不仅要贴身伺候好主子,更加要留意主子的心思,作为一个伺候帝王的奴才,扬才问十几年来也算将刘紊的心思揣摩的五六分。今日来左将军府,他多少明白刘紊的真正用意何在。左君是他眼中是百年难遇的带兵奇才,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架势,假意时日,很有可能成为一个比赵毅更加传奇的将才之人。
惜才如命的刘紊怎能放过?自打左君成亲,刘紊一直派人打探左府的动静,听诊脉的大夫道青香此孕是个男孩,刘紊便有些坐不住了,外加刘紊一心想拿下突厥,想让左君带兵的心思也越发强烈起来。
刚才与左老夫人交涉,刘紊一直捏拿不稳,此事该当如何处理,才能达成心愿。
闹出这事,倒推动了此事的波澜。。。。。。
大厅的气氛一下缓和了许多,刘紊唤左君起身,算起来,此事情倒过了。
“那书的来历你给朕细细道明白了。”刘紊将袍一掀,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扬才问和左君均有点黑线。方才谁说不准提此书来着?
第二十章 生产
这日。易嘉闷了一整日,有些坐不住了。自怀孕起,她这脾气就变的古里古怪,性子也越发烦躁起来,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会使得她勃然大怒。府上的人知道是怀孕导致的结果,对她这孕妇依旧客气有加,有礼相待。
理性使然,她倒没有对下人发过一次火,就连贴身丫鬟都是如此,唯一的受害者便是思名,这个性子温和的儒雅青年。无论何时,他总挂着微笑,任由易嘉的一切无理所闹之举,事后笑眯眯道:“心情可好些了?”这话一出,易嘉立即觉得无地自容,尴尬不已,可,自己就是忍不住。
思名看出她的心思,宽慰道:“孕妇都是这样的,你不要介怀。”经他又这么一说,易嘉的羞愧之心日渐膨胀。
想起有一日,易嘉心血来潮,大中午的也不好好午睡,偏偏去厨房寻吃的去了。刚走进门口,就闻二人交头接耳之声,似乎在八卦些什么。女人天性好奇心中。易嘉亦是如此,贴耳细听,只闻一女声说到:“你说,那女人肚子里怀的是不是少爷的孩子啊?”
“估计是。”一丫鬟肯定的回答,又买弄道:“你想啊,少爷出去了近四月,回来还带了一女人,而且那女人怀孕也近四月了,这那是凑巧啊?再说了,你看那女人对咋少爷?那叫一个凶悍,可你看看咋少爷啥反映来着?依旧对她好得没话说。是以前,少爷那关心过一个女人啊。”
她们口中的“女人”自然指易嘉!
“恩,我们都叫她夫人,估计二人都成亲了。”原先那女声继续说道:“你还不别说,她长得可真好看,我还没有见过她这么美丽的人儿呢。。。”
“打住,长的好看又如何,不仅冷漠而且凶悍,一幅的高姿态,任谁敢亲近她啊。。。。。。”女声有些不屑,哼一声。
易嘉正要凑过去看看说话的究竟是何人不料一声音咋响。
“你们在说什么?”
“啊——少、少爷?”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接着便听见“扑通”两声。
思名站在易嘉身后,冷着一张脸。朝那喋喋不休,欲要接下讨论的二丫鬟喝道。易嘉和那两丫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声给吓了好大一跳。易嘉转过身,拍拍自己受惊的心脏,微笑道:“你怎么来了,走路也没有声响的,吓了我一跳。”
思名见她没有异样,脸色稍缓,微微蹙眉道:“你不好好休息,怎么乱跑出来?你的体质瘦弱,不注意休息,到时候生孩子该怎么办?”
“呵呵,肚子饿了,寻些吃的。”易嘉踏步进了厨房,对跪着二丫鬟道:“麻烦给我取些点心可好?”那二丫鬟约莫二十左右,从发式看来,似乎已经成亲了。
二丫鬟慌慌张张的取了些点心,看也不敢看易嘉一眼。大概没有料到自己讨论的主儿,一字也不差全听见了。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害怕。取完点心,纷纷磕头认错。
“夫人,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二人异口同声道。
虽说她现在住在这府上,可她终究是个外人。他人的奴仆,她怎么好随意责罚?二人未向思名求情,倒转向她,叫她饶了她二人。莫非真把她当成了思名的妻子,这府上的“夫人”?
这样的误会,想必全府上下的奴仆都这么想的吧。
“思名是我的朋友,拜他所救,十分感激他,暂住本府乃权益之计,生下孩子我自会离开。没有夫妻之名可说,更没有为人父之说。希望大家莫要误会。”易嘉温言细语道,转身朝思名看去。
思名依旧含笑看着她,她笑道:“好奇之心,人人皆有。莫要责怪她们了。一切都是误会。”她拿着点心,走到思名跟前,小声道:“我还以为你说出了我的身份呢。”意思就是,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要是事先通知了,谁还会乱猜。
思名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道:“我一般不会在乎这个。”
“我是为了你着想,以免你以后娶不到新娘子,误了你终生幸福。”易嘉学挑了挑眉毛,同样笑着说。她也不在乎这些虚事,嘴张在他人身上,要想怎么说,随他们去吧。
易嘉一路走,一路吃起点心。听见身后的思名咕哝一句,回头道:“你方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再说一边。”隐约这话是对她所说。似乎。。。。。
她听的不真切,待回到屋里。恍然反映过来,他似乎是这样说的: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说出你的身份。。。。。。
易嘉的心一跳,暗自揣测此话身后的含义,无论是表面意思,还是其内在,怎么听都觉得此话似乎在暗藏些什么,有些。。。。。暧昧!!!易嘉回忆二人相处的这几月以来,思名无论对谁都会以礼相待,宽厚下人。他会温柔的回应任何,即便是自己不喜欢的那人,他也会保持自己的风度。。。。。。
思名对她也是一样,没有太多的话语,没有太多的表情。一贯的温和含笑。她前世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暗恋的经历。有的时候,看着思名,易嘉总有点忍不住的想要多注意他,时刻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触动他好看的眸子时,她的心,微微的,看不见的在颤抖。
她不得不承认,思名,完全符合她的择偶标准。。。。
唉,她现在已经是个“妇道人家”,有夫之妇了,少女怀春的事,她还是少做。即便她是废后,无人问津。但是,她啊————
永远的只能属于人称“陛下”之人的男子。
九月里的最后一天,天气有些闷热。估摸着是要下雨来着。
口有些渴,喝了不少水。忍不住的想要去茅房方便方便,刚解决完坐下不一会,就忍不住又想去“访问”的冲动。
“夫人?你怎么?”丫鬟疑惑的询问。
易嘉摇头,没有说话。到是让丫鬟摆了桌椅在院内,坐在树下细细品起了书来。这里离茅房较近,她也不用这么还回的跑上好几趟,腆着大肚子,跑起步来还真是与众不同。感觉抱着一篮球,呼哧呼哧的太费事。
黄昏时,小腹隐约带着下坠的疼痛,似乎腹中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一样。易嘉大惊,苍白着一张脸,转头朝丫鬟哭道:“去把思名叫来,我、我、我怕是要生了。。。。”哧溜一声,丫鬟寻不见踪影。易嘉也少了好奇,为何平日懒散的丫鬟,今日跑起来都能赶上火箭来着。
眼下,她想哭却哭不得,抱着肚子,摸摸索索的爬上了床。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肚子。刚才缓慢的疼痛已经过去,接踵而至的是钻心的疼痛,像有一只大手,不断的拉扯自己腹中的孩子,想要活生生的拉扯出母体。
一会,丫鬟带着思名赶了进来,他略带慌张的跑上前塌;一把握住易嘉的手;细细把脉。
“思名?会不会很痛啊?我。。。。怕。。。。。啊…〃易嘉抓紧他的手臂;那一波一波的疼痛翻江倒海的涌来;绝美的面庞煞白一片。额头的汗珠涌现;疼的她龇牙咧嘴。心里暗自叫苦。
〃不怕;不怕。这是产前时候的阵痛;很快就过去了。。。。。〃思名安抚的拍拍她:〃有我呢。不怕。〃
易嘉点点头;咬牙忍受。这痛一直持续三更天;才缓缓而过。此刻易嘉的精神已经涣散;闭眼安静的躺在塌上;一动不动。吓的屋里几人紧张不安。堆满乌丝里的小脸白的叫人心颤。
思名立即派人娶来熬制好的参汤;扶着易嘉小心翼翼的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