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穿越乱世虐恋楚汉风云:特工皇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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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樊哙带兵。”
海遥开心得雀跃欢呼,“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影响他们。”
刘邦摇了摇头,“也不能因此冷落我。”
海遥踮起脚尖照着刘邦的额头亲一口,“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冷落你。”
刘邦朗声大笑,惊飞了一群在头顶树上休息的憩鸟。
秋风起,叶满地。
大军所经之地,尘烟滚滚。海遥刚开始还坚持跟在周勃身边,后来随着行军速度的加快,如雾的土尘遮云蔽日,呼吸不畅的她只好重回马车内。
围坐在马车中央的几个人同时抬头看她一眼,又马上低下头继续商议他们的战略计划。
张良还是一贯的面色凝重,“我们和宋义两路大军出发后,熊心已颁告群臣定都彭城。”
刘邦声音淡淡,“无论他们如何打算,暴秦四十万大军齐聚巨鹿,咸阳空虚是事实,现在进攻咸阳的确是个良机。熊心虽封宋义为上将军,可那支军队却是项羽的嫡系,无论是项羽本人还是那些将领都不会诚心服从于宋义。熊心这么安排,只是为项羽多加一项斩杀主将的罪名而已。章邯自领兵起是节节胜利,可他毕竟是文官出身,项羽虽然年少,却是历经沙场的老将,如果项羽能够险胜,那么,项羽军队的人数将会瞬间猛增数倍,这是我们眼前的大患。”
张良赞同地点头,眉头紧拧的萧何轻叹一声,“主公,这还不算我们眼前的大患。”
刘邦面色一沉,“粮草还能支持多少日子?”
萧何伸出二个手指。
刘邦双眉顿时皱起,“二十天。”
萧何沉痛地点点头,“还只能保持一天两餐。”
刘邦摆摆手,张良与萧何起身掀开马车帘子。一股尘沙随风飘入,落在海遥双腿上,她随手掸落后看向刘邦时,却发现他双眉依然紧蹙。海遥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她起身走到车厢的另一角,从中翻出行囊,打开,拿出沉甸甸的一包物件就准备下车。
物件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声,刘邦回神问:“什么东西?”
海遥放下打开,“虽然不多,但也够买些粮食的。”
第十章 无心插柳,柳自成荫(4)
望着数十个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刘邦眼里全是意外,“哪来这么多元宝。”
海遥拿出一个,在手里轻轻抛一下,感受一下重量后放在案榻上,“红楠派人送来的。我从来没用过金元宝,这么一锭能买多少东西?”
“这一锭金子能买十多头牛了。红楠?”刘邦侧头想了会,“就是经常一身艳红裙裳的女人。”
海遥点点头后开心地说:“那这兜金子能换来将士们一两天的伙食了吧?”
刘邦轻颔下首后才拿起那锭金子,“自秦灭六国,为了适应经济发展的需要,结束了原来六国紊乱的币制,统一把货币分为三等。黄金以镒为名,为上币。铜钱识曰半两,重如其文,为下币。而珠玉、龟贝、银锡之属为器饰宝藏,不为币。你这一兜金子,全是足两的金元宝,估摸着是秦治下的士家大夫们才能用得上的。看来,这红楠在咸阳生活得很风光啊。”
海遥满脸的得意,“风光好啊。风光无限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刘邦伸出手臂轻敲一下海遥的额头,“虽说是杯水车薪,可是能有这份心就很不错了。小丫头,受不了了吧?”
海遥微愣后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小心翼翼掀开车厢侧帘的一角,漫天尘烟顿时出现在眼前,她慌忙放下帘子,皱着眉说:“天太干了。路上的浮土全飘在半空,身子受得住,鼻子受不了。刘季,将士们确实辛苦。”
刘邦突然起身,走出马车,帘子被放下的瞬间,海遥听到他说:“把金子交给萧何,令他多买些肉食。”
海遥赶紧过去掀开车帘,却见已跳下马车的刘邦翻身跃上战马,身姿笔直走在队伍最前面。
海遥重新包好金子,正要下车去交给萧何,两只白鸽一前一后冲进尘雾里,向她这边快速飞来。
海遥伸出手臂,两只鸽子先后落下来。她抽出鸽腿上的绢布后手臂一抖,两只鸽子已振翅飞起,在半空中盘旋低飞。
两块绸白的绢布上,一个字迹工整,一个字迹潦草。字迹工整的内容是:虞姬流产,项氏大军仍驻扎原地。字迹潦草的内容是有二,一是:胡亥再次发出王令,征发全国农夫修造阿房宫和骊山陵墓,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二是:与守卫东城门的将士王坦已搭上关系。
海遥提着金子跳下马车,疾步赶上刘邦,把字迹潦草的绢布递给他。刘邦接过后并没有马上打开,他眉头轻皱看着海遥,“你就不能差侍卫送过去吗?”
海遥冲最近的一个士兵招招手,年轻的小兵翻身下马后快速跑过来,她把手中沉甸甸的包袱交给他,“给萧将军送去。”
小将领命而去。海遥拉来小将的马,身形一闪人已坐在马上。看完情报内容的刘邦本已舒展了双眉,见海遥又上了马,双眉立即紧紧蹙起,“回马车上去。”
海遥把头扭向一边,似是没听到。
跟在刘邦身后的周勃、樊哙一行相视一眼后,策马一左一右走在刘邦与海遥身边,周勃率先开口:“主公,再有十里情况就会好转。你和夫人还是回马车里吧。”
刘邦无奈轻叹口气。
樊哙也开了口:“主公的作用在于决策,在于顾全大局,将士们知道你的心,主公,你的身体才是战争胜利的保障,请和夫人一起回马车吧。”
说这话时樊哙面色平静,眼神真挚,与以前判若两人,不止海遥觉得诧异,连刘邦也多看了他几眼。
两人坐进马车,海遥正要开口,马车外已传来将士的通报声:“主公,紫末姑娘求见夫人。”
第十章 无心插柳,柳自成荫(5)
刘邦探询的目光看向海遥,海遥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紫末有什么事。刘邦朝海遥点点头,她挑起马车前帘,“让她过来。”
“诺。”将士应下。
策马而来的紫末身形一晃,人已轻轻跃上车辕,在海遥身前两尺处蹲下身子,“她问,是否继续潜伏彭城?”
她是指绿绫,这次的刺探任务已圆满完成。彭城已算是楚都,这里面也有不少能人志士,情况相当复杂。海遥心里并不想这么快撤出绿绫。可是,宴席上楚怀王的手伸入绿绫裙中的场景不断在海遥脑中浮现。一时间,她有些犹豫不决。
相处多日,紫末又岂会不知海遥内心的挣扎。同是樊哙的女人,她比海遥更了解绿绫,虽然难以启齿,但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观点,“绿绫并不注重你所注重的。有些事,她乐意享受。”
跟刘邦观点相同。看来是自己的问题,海遥不再多想,“告诉她,继续潜伏。”
紫末点点头后转身欲走,海遥一把拉住她的袖子,再次强调,“转告她,安全第一,情报次之。”
紫末郑重点点头。
海遥又说:“告诉她,以后照训练时候教的方法传递消息。”
紫末盯着海遥的眼睛,问道:“是准备要我前往咸阳吗?”
海遥肃容回答,“是。红楠并不知道我们眼前的局势。所以,你必须去。切记,安全第一,情报次之。”
紫末眸中闪过丝暖意,“我记下了。”
海遥加重抓在紫末臂上的力量,“不必要的牺牲永远不要去选择。不能接受的也永远不要勉强自己。”
紫末拍拍自己臂上海遥的手,“我知道。我不在的日子,你要保重。”说这话时,她向海遥身后快速瞟一眼,声音压得极低,“主公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好好珍惜。”
海遥点点头。
紫末一个漂亮的翻转,人已经稳稳坐在自己的马上。
海遥放下车帘子时,忽见樊哙朝这边遥遥相望。她赶紧仔细看樊哙眉梢眼角的神色变化,她发现,随着紫末的远去,深深望着紫末的他的双眼里全是悲伤落寞。海遥若有所思退坐回在刘邦身侧,脑子里却全是樊哙刚才的表情。
刘邦轻轻揽住她的肩头,“情报准确及时能更好把握战机。彭城之事也确实证明你训练的情报人员很出色。可是,有些地点,女子出入不便,男子更能胜任这个角色。所以……”
海遥明白刘邦的意思,可是,她真的想利用自己所长为他分忧,因而,她没有等刘邦说完便截口说:“我可以再训练一批男子情报员。可是,我并不打算因此而撤回绿绫她们。”
刘邦的微笑之下全是无奈,这个女人啊,某些方面太过执著。难道不知道躲在男子的羽翼下才是女人的最大幸福吗。罢了罢了,既然已经答应了让她随意出入军营,答应她可以跟随周勃操练士兵,有了初一,十五也不必坚持了。她既然喜欢与他共同进退就随她吧。只要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就可以了。
海遥亮如星子的双眸盯着刘邦,“无论是暴秦还是项家军,军队人数都远远超过我们。我们能做的只能是提高整体作战能力,减少伤亡。因而,除了情报精准,我们要在西进过程中进行特训。”
“特训?”
“咸阳是暴秦首都,驻守的自然是精兵强将。我们人数相当,如果必须要打一场恶仗,那么,我们的士兵就要具备以一敌五的能力,否则,即便我们险胜,那也是强弩之末,终会被他人消灭。”
第十章 无心插柳,柳自成荫(6)
刘邦的赞赏变成了震惊,“以一敌五?”
海遥点点头,“如果达不到,那么,我们只能利用反间计。”
刘邦沉默了。海遥的意思他明白。可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不费一兵一卒取得咸阳,他真的能做到吗?
海遥仍然直直盯着刘邦,“暴秦当政者乃寺人赵高。除之,咸阳必乱。拉拢之,他或许会借机杀掉二世皇帝取而代之……”
前世中,海遥多是执行任务,目标单一,不需要过多分析局势。今世,一是时日关系,二是观念不同,她分析天下大势时尚不能十分精准。因而,她的担忧在刘邦看来并不是问题。不过,海遥确实找到了一个最恰当的人——赵高。
因而,刘邦扬眉一笑,“即使胡亥小儿昏庸无能,可是,他却是纯正的嬴氏血统。纵使赵高除掉胡亥,暴秦的文武百官也会抵死阻止他继位的。”
海遥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不能认同血统上的尊卑之分,但刘邦既然有此一说,她倒是不用再担心了,于是,她轻松一笑,默背起《孙子兵法》来,“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刘邦笑瞟她一眼,“我是该庆幸身边多了一位精通兵法的军师呢?还是该懊恼我的夫人心思并不在我身上呢?”
海遥冲刘邦调皮地眨眨眼睛,“天地可鉴,我的心思可都在你身上呢。”
刘邦摇头微笑,“小滑头,就知道避重就轻。”
海遥嘿嘿直笑。
咸阳城内,翠兴阁。
一对衣衫褴褛的父女背着把胡琴赔着笑问门口的伙计:“可否容我父女俩进去唱个曲,挣几枚钱果腹。”
伙计们嫌弃地摆摆手,“你老也睁开眼睛瞧瞧,我们这家翠兴阁是咸阳城最负盛名的酒楼,阁内除了门口我们俩伙计是男的。其他的,全都是妙龄少女,她们不仅容貌出众,还个个精通琴棋书画,你们啊,还是去其他地方吧。”
父女俩垂头丧气地转身,恰好一个青衣男子缓步走来。老父亲肩上的胡琴撞上青衣男子,青衣男子一皱眉,刚才说话的小伙计已一把推开父女俩,谄媚地虚扶着青衣男子的胳膊,朝里面唱喊:“贵客进门。姑娘们,侍候着。”
青衣男子一听,眉梢微微皱起,不过,步子却是未停,径自走进阁内。环顾四周后,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男子自落座就一直望着窗外,甚至没有正眼看一直跟着他的姑娘,只随手扔下一小锭金子,“两壶女儿红。”
翠兴阁来往的客人非富即贵,服侍的姑娘们也见惯了脾性各异的客人,对青衣男子的怪异行径也就见怪不怪。
只有柜台后站着的艳红裙裳的女人悄悄打量着他。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青衣男子的目光依旧遥遥盯着西方,红衣女子终于忍不住轻移莲步,远远地,顺着青衣男子的目光向远方望。她吃惊地发现,闹市中央竟然有一片废墟,来到此地已有些日子,竟然不知道咸阳城内有这种地方。红衣女子仔细打量着废墟的周围,原来只有居高临下时才能看得见,那片废墟竟是被一道高高的围墙圈着的。
红衣女子轻轻一叹,正要转身,楼上雅间服侍的一位姑娘旋风般冲下楼,走到她身边含笑嗔怪,“楠姐,王将军嚷嚷着要走。吴大人也撂下狠话,说再不见你上楼,他以后永远不踏咱翠兴阁的门。”
第十章 无心插柳,柳自成荫(7)
楠姐脸上顿时娇媚无限,“这些个臭男人们,我红楠开的是酒楼,想喝酒便来,不想喝便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