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穿越:皇子殿下的傲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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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本王子开始迷上你的身体了,现在火已经被你点燃了,你当然要负责帮本王子灭火。”他不以为意,邪魅的唇舔舐着她玉润的耳垂,灵巧湿润的舌尖滑过优美的脖颈曲线,吮吻着她身上每一寸细致滑嫩的肌肤,故意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淤痕,他要在这个小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深深烙印。
她咬紧牙关不给他任何反应,眼前浮现维娅特临死前的凄惨,她的心在揪痛,在滴血,此刻把心退得好远好远,与她承受激烈侵略的身体分隔开来,退到他无法触碰的角落。
他的唇在她身上不断辗转,侵略着她美丽诱人的酥胸,他意外地感觉到她心里的疼痛,勉强抬头看着她木然的小脸,心脏没由来地抽痛着。他占有了她的身体,却从未真正靠近过她的心,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无力感压制住窒息的胸口,痛楚沉重而不堪地压制住他的身体。
精美绝伦的俊脸不由极度扭曲,害怕失去她的痛苦让他不安而彷徨。就算在她心里从来都没有他的位置,他也要把她锁在身边。她是他的,谁都不能夺走,心中一个苦涩的声音在疯狂地嘶吼。理智已经被疯狂化去,他不容许她漠视他的存在。就算她恨他,永远不会爱上他,他也绝不会放手。
他的唇开始猛烈攻占她的美好,他的吻带着缠绵的情意绕上她紧闭的眼,颤抖的柔唇,优美的脖颈,最后是她胸口,久久停留着,那里是她心的位置,希望他唇上的温度能熨烫到她的心上,在她的心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只想真真切切地占有她,以挥去心头的揪疼和慌乱,告诉自己不安的心,她还在他身边。他的大掌陡地握住她的纤腰,撑开她修长的美腿,气息粗重混乱,他猛然用力推进,深深地她进入她的身体,一次次占有着她。
“嗯……嗯嗯……”她纤弱的身子受到他狂兽般的冲击,如玩偶般任其摆布,喃喃不断的娇吟声自她微咬的唇瓣间缓缓逸出,柔软的娇躯完全不由自主地向他臣服,任凭他休无止境地撷取,直至她再也无力承担他狂妄霸道的索求晕眩睡去。
他不禁苦笑着在她甜美的唇间轻轻一吻。“不管本王子如何努力,为什么总不能靠近你的心呢?你告诉本王子要怎么做?如果可以,本王子愿意用王位来交换。只要你告诉本王子怎样才能得到你的心呢?”可惜累倒的小女人已经沉沉睡去,看不到他的慌乱挣扎和眼中此时的柔情蜜意。
“……她以为从此会过得稍微好一点,却发现自己掉入了一个更深的地狱里。她每天除了要接受训练,晚上还要忍受主人的毒打,而且他规定每次不允许出声,否则当天的鞭打就不会停止。”
“小女孩一天天长大,她所受的训练和折磨也在继续。终于有一天,主人说要她去执行一项任务,说如果她能圆满完成,她从此以后就是自由之身。女孩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高兴,反而感到不知所措……”
“我为什么会这样……一边是咬牙切齿的恨他,一边是痴心的、无法自拨地爱他……我觉得我是疯了……”
“……我在赌他会不会来救我,我在他心目中的到底占多少分量……可是我彻底失望了,他自始至终都把我当一个棋子,从没有正眼瞧过我……因为我擅自行动,违抗了他的命令……就算我被打死,他还是不会救我的……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寒心吗?我甚至想到了就这样被他们打死……”
维娅特满脸泪痕,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只有凄楚和哀怨的眼神,如泣如诉,她伸手想要拭去维娅特脸上的泪水,维娅特近在咫尺却无法触摸,她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阻隔。
“维娅特……对不起……是我没办法救你……我好没用……如果我早点发现你伤势复发,也就不会……呜……”她掩着唇,伤心的眼泪打湿了整张脸庞。
“吉恩斯,你不要哭。我现在很好,至少我不会再感到痛苦了。我解脱了……吉恩斯,你要记住最后我跟你说过的话,它对你有帮助,千万要记得……”
“维娅特,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她想要再问清楚,维娅特却不再说话,她清晰的脸越来越模糊,然后逐渐变得越来越透明,最后再也没有了踪影。
“维娅特……维娅特……”她一下睁开眼睛,寝宫里寂静得可怕,烛火却将整座寝宫里照得透亮。她抹去满脸的细汗,发现自己仍然被他霸道地锁在怀里。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心被刺伤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他酣睡的脸庞。俊魅的面部轮廓,浅棕色发丝过多得掩去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遮去紫眸中锐利复杂的光芒,鼻子犹如希腊神祗一样挺直,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喷出羽毛般轻轻的鼻息。他圈在她腰际的手臂略微收紧,似乎确定了她还在他怀抱里一般,饱满性感的双唇轻抿着露出一丝满足的笑痕。
阳光透过精致的镂空雕花窗洒照在他俊美如铸的面孔上,勾勒出面部线条的完美,泛着淡淡的朦胧光晕。此刻她躺在他的怀抱里,失神地凝视着他的睡容,一股莫名的悸动冲击着她的心灵。这张她从未正视过的,甚至一直在心里抗拒着不想记住的容貌在此时阳光的映衬下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是他的手直接操控了维娅特的死亡,她本该恨他的心此时却在摇摆不定,像巨浪中小船一下找到了可以避风的港湾。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入她的耳中,脚步越来越近,最后在寝宫外的大门前停下来,接着是来回踱步的声音,听得出有些迟疑。过了一会,敲门声响起,一道恭敬而胆怯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劳森侍卫回来了,他现在正在大厅里等您。他说您交待过他,他一回来就立刻见您。”
最近一段时间没看到劳森,原来他被派出去办事了。她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她腰上的大手缓缓动了一下,接着是一声吐气的声音,他醒了。
放在纤腰上的手在缓慢移动,她屏住呼吸,心也一下悬到半空。他的灼热手掌在顺着腰际的曲线慢慢上移,在光洁的美背上游走,手臂倏地微一用力,她柔软的娇躯便被带向他宽阔温暖的胸膛,紧紧依偎着。她听到了他沉声有力的心跳声,她不敢猜想他想做什么,只是继续装睡,希望他听到刚刚外面侍女的催促声赶紧起身。
熟悉的压迫袭击而来,抚上她背上的手臂一收紧,下一刻她的唇被一个湿润的柔软彻底噙住了,灼热的大掌也辗转来到了平坦的小腹,留恋地爱抚着。她再也不敢装睡了,一下睁开眼睛,下颚被突如其来的大手捏住了,迫使她张开了红唇,灵舌恣意探入,窃取她口中的甜蜜。他微一转身压上她持续加深这个吻,狂妄地吻得她全身无力,虚软地依偎在他的身下。
在彼此快要窒息时,他轻轻退出她的唇,她紧闭着眼睛,不想分辩心里那股莫名的情愫,他在大掌在她的小腹上游移着留恋了许久,缓缓往下。
“你要做什么?”她急忙抓住他的手,下意识地夹紧有些酸痛的双腿,对上他如烙铁般灼烫的眼眸。“不要……我身体好累,你让我休息一下。劳森还在大厅里等着见你……”
他捏住她的下颚,唇角笼上一丝诡异,放在腹部的手掌带动着她的手在轻轻摩挲着。“你说经过本王子昨晚的几次努力,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王子的存在了呢?”
“你……”她睁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气,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没把让她怀孕的事忘掉。“你难道忘记了吗?我不是说过我不可能怀孕。”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极力稳住有些微颤的嗓音。
“戈乔夫家世代是宫廷御医,他有祖传的秘方专治不孕。”他淡淡地反驳,高深莫测地凝视着她。“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喝他给你开的药,再加上本王子每晚的努力,相信过不了多久,你肚子里就有了本王子的子嗣。”
他的话里似乎有弦外音,她仔细揣测却抓不住一丝破绽,只好把疑惑压了下来。“你真那么想要一个小王子,你可以找别的妃子给你生,相信过不了多久,后宫里会有许多小王子和小公主。”她冷冷地撇过脸,伸手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灼热的身躯,但想起昨晚她乱动而引起他的***,便全身僵硬着再也不敢乱动分毫。
“你是本王子的女人,这辈子你别想逃。”他咬牙切齿,冷峻的面容上浮起阴谲的寒意。“本王子要你怀上本王子的孩子,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你只要按照本王子的吩咐,每天喝戈乔夫开的汤药就行了。”
她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心里却在不停冷笑,只要她每次吃珀塞尔给她的药粉,戈乔夫就算是神医也“治”不好她。她永远也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他把脸深埋在她细嫩的颈间,眷恋地深吸着幽幽的发香,放在她小腹的手还在留恋地摩抚着柔嫩的肌肤。她有些木然,凝视着轻舞的纱幔,静静地任他搂着,僵直着身体不敢惹火烧身。直到他轻轻呓语了几声,从她娇躯上翻身下来。
他不顾身躯的***,舒展全身的肌肉,神情自在地下了床塌。他黝黑有力的体格几乎能让所有的女人口干舌燥。虽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她还是脸颊微红地别过脸。听到他轻轻拍了一下手掌,早已在寝宫外等候的侍女们走了进来,开始服侍他更衣梳洗。
她在床上静静躺了一会,听到他向寝宫大门外走去的脚步声,连忙用缎被包裹住不着一物的娇躯,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挥了挥手,侍女们赶紧把纱幔撩起来。
“听说凯思琳公主受伤了,我想今天去看她。”她盯着他的背影,拢了拢身上的缎被。
“你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联,本王子觉得你没有必要去见她。”他站在原地没有转身,嗓音淡漠而毫无感情。
琼依篇
亲亲们,抱歉啦第一更晚了。今天早上琼依六点坐车十二点到家,中饭没吃就开始写,总算写了一更,先去吃饭了,吃完再继续更!!!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设法求救
他的话刺伤国她,她知道凯思琳公主身份尊贵,又是将来的王后,而她只是他囚禁在寝宫里的一个女人,身份低微。她咬唇苦笑着,轻轻吸了口气,缩回缎被里,重新躺下。
空气中飘着若有似无的苦笑和叹息,他大步向前的脚步声缓慢了下来。她甚少这样失望,即使面对他也总是戴着不屈服的面具,他的淡漠在悄悄融解。
“你下午可以去看她,但在傍晚本王子回来时,必须要看到你。”
她听到这句话时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向寝宫门口望去,只看到他身影微闪了一下,便不见了。他反复无常,让她有些难以适应,怔忡着坐在床上。
用过早膳,便觉得身体稍稍恢复了些,额头依然有些烫。瑟芬便端着热气腾腾的托盘走了进来,她猜想着肯定是戈乔夫开的药方。
瑟芬把托盘上的两个药碗轻轻放在长桌上,看着安妮不解的眼神,连忙做出解释。“小姐,这两个分别是退烧的汤药和调理您身体的药。”
她厌恶地紧拧起眉头,她最讨厌喝药,现在一次还要她喝两碗,忍不住嘟起唇。“你放下吧。我等会再喝。”等瑟芬退下后,她打算就把这两碗难闻的药偷偷倒掉。
瑟芬垂首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小姐,殿下特别交待过让奴仆要亲眼看着您喝下。如果您不喝的话,他说他晚上会有办法让你喝药。”
安妮微微一怔,想起上次她生理期不肯喝药,他用嘴对嘴的方式逼她喝,***的吻似乎在唇齿仍然留有余温,她的脸不由自主地涨红。他早就把她的脾气和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她的任何小动作,他都了如指掌。
她无奈端起汤药屏住呼吸,忍住嘴里刺鼻的怪味,一口气把两碗汤药全部喝光了。接过瑟芬递过来的散彩双耳碗,把里面的糖水喝掉一大半,这才稍稍去除了嘴里的苦药味。
想起维娅特,眼眶不由又有了湿意。维娅特是她今生最好的姐妹,是她的疏忽,没有好好照顾好她。如果早点发现珀塞尔被换掉,事情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惨剧收场。
在这座冰冷的偌大寝宫里,她总感到窒息得难受,没有人和她说贴心话,她也不敢随便把心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瑟芬。不禁想起从前和维娅特在一起的时间,虽然短暂,却很温暖。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寝宫里暗自流泪,只有在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