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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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暗算
钟岳峰和吴驰二人一前一后向坟场下面的河边走去,树林里静悄悄的,只听到河水缓慢低沉的呜咽声,草丛的虫儿在此起彼伏地吟唱。
走进了树林,吴驰四下打量了一下不见有人,就有些纳闷地问:“怎么不见你的同伙?你——”话音还落下就觉得冷风袭来,不知什么时候钟岳峰已经欺到了近前,刚觉得不对想张嘴惊呼,一掌已经重重地砍在了他的颈部,他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钟岳峰把他绑好,连嘴也堵上,这才躲在一边等着白延郎自投罗网。
又等了片刻,听到树林外面沙沙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白延郎嘴里叫着:“老吴,老吴,咦,人去哪儿了?”一边叫着一边走进了树林。
钟岳峰已经迎了上去:“白大哥,吴哥去那边方便去了,他说吃坏了肚子。”
白延郎一听扑哧一下笑了:“那个烤乳猪大半个都进了他的肚子,能不他妈的拉肚子吗?”
钟岳峰知道这白延朗心计比之吴驰要稍微差一点,就想从他身上探出疤脸强的下落,于是就顺着他的口气道:“吴哥说他能吃肉,你和强哥都能喝酒。唉,对了,强哥呢,怎么没见他呢?”
“强哥,他,喂,你问这个干什么?”白延郎一听他提到强哥还真以为是吴驰所说,后来听他问强哥下落虽然没有起疑,但是有些不满,这人怎么不知道道上的规矩呢?有这么问的吗?
钟岳峰一看要糟,急忙笑道:“嘿嘿,我只是想等生意交易完了,请诸位好好喝一杯,您知道俺们东北人儿就好这一口。”他说着说着故意露出了东北口音,他在北疆数月学了不少东北话。
白延郎一听人家好意要请喝酒,顿时肚中的酒虫被勾出来了,禁不住咽了口唾液,满怀歉意道:“原来是东北的呀,强哥就是,哦,不,强哥我们在那块也挺熟的。你们东北人都是好酒量啊。”
钟岳峰一听白延郎已经说露了嘴,,只要再聊几句说不定就会套出疤脸强的下落。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白大哥也不是外人,不瞒你说,我们以前从张老板手里接货,那多安全,瓦多的张笑霖张爷,知道不?在北疆比得上当年的大帅张作霖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出事了,一夜之间土崩瓦解,货源断了,我们老板吓得也跑路了,这不,只好亲自到滇边来寻找新货源了,如果不是遇上你们,说不定就要偷渡到金三角了。”
白延郎一听此人说的都是黑道上的机密事,他刚想说连张笑霖的货也是我们送的,可是忽然想到吴驰和疤脸强一直不让自己饶舌,想到这里就闭住嘴再不吐露一字。钟岳峰见再套不出一点儿消息也只得暗暗着急,仍然东扯西拉地与他说话。又等了片刻,白延郎仍然不见吴驰回来,就有些不耐烦了:“老吴怎么还不回来?这么长时间只怕是连肠子都拉出来了。妈的,不会被狼吃了吧?”他说着一边扯开嗓子喊起来。
钟岳峰见事不妙,说不得只能变脸了,他唤着了白延郎:“莫再叫了,老吴在这儿呢。”
白延郎回头一看,借着朦胧的夜色看到了钟岳峰从草丛里拉出一个人来,他吃惊道:“是老吴吗?他怎么啦?你——”此时他这才突然明白眼前之人竟然包藏祸心。终究是在道上混久的人,一旦明白过来反应可并不慢,一边伸手就去怀中摸枪,一边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强哥!”
就是白延郎这一嗓子叫得救了钟岳峰一命,他马上意识到疤脸强必然是躲在旁边。心中自然生出了警惕,早已经扑了过去,在白延郎的枪口还没有抬起时将他制服。这时只听得身后扑哧一声,黑夜里闪出一道火光。树林里突然想起两声惨叫,一声是钟岳峰发出的,另一声是白延郎被扭断握枪的手发出的。此时,疤脸强像一头凶残狡猾的狼躲在树后用红外线瞄准仪搜索者目标,但是树林里杂草丛生,根本看不清任何目标,只听到同伴白延郎的呻吟声。疤脸强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对白延郎的惨叫充耳不闻。
“哎哟——强哥,强哥,老子胳膊断了,快来救救我!”白延郎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
疤脸强依然不吭声,又等了片刻,除了白延郎的叫骂声依然不见对手的动静,他又敏捷地移到了另一棵树后,然后才压低了声音道:“老白你他妈的叫个屁呀,胳膊断了又死不了。那小子呢?”
“早死翘翘了,他还压在我的身上,我也动不了,快过来吧,老吴还在那边捆着呢。”白延郎催促道。
但是疤脸强生性狡猾谨慎,所以才能在无数次危机时刻全身而退,他就对白延郎的话产生了怀疑,一个死人压住一个活人又怎么会爬起不来呢?会不会那家伙装死呢?想到这里他就对白延郎道:“你的枪呢,再给他补两枪。”
“老子的胳膊都断了还到哪里找枪?你手里有枪还怕一个死人呀。”嘴里说着却用另一只未曾受伤的手在地上摸到了一块石头,照着钟岳峰的头又砰砰砸了数下,然后对疤脸强道:“老子用石头又砸了这几下子,他的脑袋一定像烂西瓜,就是神仙也活不了了,你他妈的还不放心吗?”
疤脸强也听到了石头砸中脑袋的声音,跟老和尚敲木鱼差不多,就那几下就是一颗铁头只怕也被砸扁了,他这才放心地端着枪慢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仍旧留神戒备,这时多年养成的习惯。他走近了借着朦胧的月光果然看到一个“死尸”趴在白延郎身上,他刚抓住那个死尸想把他掀一边去。
突然,腋生骤变,疤脸强只觉得手上忽然一轻,枪已经被夺走了,同时身子早已受了重重一击腾云驾雾似地飞了出去。疤脸强虽然被跌的头晕眼花的,不过依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伸手去摸腰间的另一把手枪,但是已经迟了,冰凉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你老老实实别动,不然这枪一走火说不定会把你的脑袋打爆的。”
疤脸强知道自己暗算别人,反而遭了暗算,那人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材料的,竟然没有被砸烂,真该给他补上一枪,正在懊恼,怀中的手枪被搜去了,他本来也有一身不错的功夫,但是在那人的手下竟然半点儿动弹不得,被那人三下五去二捆成了粽子。(求收藏、推荐)
第一百二十九章 擒凶
钟岳峰制服了疤脸强,心里松了口气,刚才的事实在是凶险无比,想不到他竟然躲在暗处伏击自己。如果不是在白延郎喊强哥的时候就心生警惕,他必然难逃疤脸强的黑枪。疤脸强偷袭的那一枪因为带着消音器并不太响,在枪噗地响起时,钟岳峰已经因为前扑,避开了要害,所以那一枪并非致命,但是疤脸强一直躲在暗中,手中又有枪,如果钟岳峰少有异动,必然还会招致枪击,所以就兵行险招,想装死将那疤脸强引出来再伺机将他制服。没想到疤脸强狡猾异常,竟然指示白延郎再给他补几枪,幸好他扭断白延郎胳膊的时候早已经把枪缴了过来,但是那几石头也砸得他头晕眼黑的,如果不是真气自然护体,说不定头真被砸成了烂西瓜了。
他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依然不敢放松警惕,又在树林里搜查了一番,确定疤脸强没有别的同伙了,他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他摸了摸腰部的中枪部位,血乎乎地,他已经有过一次中枪的经验,那次还是沈放的的老婆安萍为他取出的子弹,他目睹了整个手术过程。现在这半夜三更的荒郊野外,也只能自己给自己医治了,因为有真气护体,子弹射得并不深,他拔出双龙刀,摸索着挖出子弹,因为没有麻药,疼得他差一点晕过去。然后又把兴安岭的山神爷鄂尔多给他配好的上好刀伤药覆上,撕开衬衣缠好。
山神爷配的药里面有麝香等名贵药材,他知道钟岳峰这样的人受伤是家常便饭,所以把猎人常用的伤药按照皇宫大内的疗伤秘方添加了不少珍贵的药材,成了天下独一无二的疗伤圣药。一用之下果然神奇,血立即就不流了,伤口处凉丝丝地连痛楚也减轻了不少。
这时,天色已经亮了,林间的鸟儿在欢快地歌唱,鸟儿们全然不知道昨晚上这林间发生了怎样一场激烈的生死搏斗。草叶上的露珠亮晶晶地可爱,草丛中的野花经过露水的滋润显得更是艳丽多彩。空气清冽芬芳,沁人心脾。
钟岳峰早已经调息完了,精神恢复了不少,心情格外地好,一年多来的奔波劳累和无数次的险死还生,现在终于有了结果,杀害乐先生的凶手终于被擒,他在天之灵终于可以瞑目了。
疤脸强三人被捆着手脚动弹不得,浑身被露水浸得湿呼呼地显得有些萎顿不堪。疤脸强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长长刀疤像一条趴在脸上的蜈蚣,显得恐怖骇人,他看着钟岳峰,眼睛里顿时冒出毒蛇信一样的凶焰。
钟岳峰揭开了粘着他嘴的胶带,他这时才能够开口说话:“哥们这么做也太不仗义了吧,今天我们就认栽了,货你带走,咱们算交个朋友,金三角那边我们有关系,保证以后的货都给你最低的价格怎么样?”他说话的声音仍然有些阴冷,因为他并没有认出带着面具的钟岳峰,他把对方当成了道上黑吃黑的了,所以就抛出了诱饵,希望能打动对方而放过自己一马,毕竟黑道上只讲究利益。
钟岳峰笑嘻嘻道:“你放心,你的货我不会动。”
疤脸强有些不解地问道:“如此说来你是来寻仇来了,不知咱什么时候结下的仇怨?”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忽然沉了下去,如果真跟对方有仇的话今天之事绝难善了,说不定会怎么折磨自己呢,自己这些年在江湖道上的罪了不少人,结下了不少仇家,黑道上的仇恨往往是不是不休的。现在他已经认定对方是冲自己来的,因为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对旁边的两个同伙连正眼也没有看一下。
“哈哈,当然有仇,你害得我一年多来北疆滇边四处奔波,餐风露宿枪林弹雨,还差一点被活埋了,你说这算不算是有仇?不过,你放心,老子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的。”
“北疆?这么说连北疆你也去过吗?”疤脸强听对方提到北疆突然又紧张起来。
“别说北疆,就是鹿儿岭、瓦多我也去过,知道张笑霖怎么栽的吗?哈哈,都是我干的!”
疤脸强脸色一变,原来对方早已经盯上了自己,他如此处心积虑,跟自己究竟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仇恨?他瞪着血红的眼睛道:“你——你究竟是谁?我跟你有杀父之仇吗?你摘下面具让我看看,藏头露尾地不敢真面目示人吗?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他看此人说得这么清楚,连张笑霖也是栽在他的手里,于是心中越发恐慌,自己在道上混了多年仇家遍天下,实在想不出是谁找上了自己。
钟岳峰如何肯摘下面具,他是怕疤脸强认出自己后将来在警方面前泄了自己的底,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当下他淡淡笑道:“别管我是谁,你做下的坏事我可是都一清二楚的,南疆勾结金三角的毒枭贩毒,北疆又勾结张笑霖贩卖军火,还受人指使杀害乐氏公司的总裁乐福堂,每一桩罪名大概够枪毙你十次了,金三角跟你联系的方式?还有背后指示你杀害乐福堂的人是谁?只要你就老老实实交待出来,老子说不定会留下你的一条命。”
疤脸强早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自己做下的这些案子都极为隐秘,这人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金三角那边无论如何是不能说的,乐福堂那件事倒是无所谓,不过他问这干什么?难道他是警察?想到这里他狐疑道:“你究竟是谁?问乐福堂的事情干什么?”
钟岳峰当然不能说明原因,就蛮横道:“你管老子干什么?快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没耐心陪你聊天。”
疤脸强忽然闭上嘴巴不说话了,他狡猾异常,发觉有些不对,感觉到对方想从他嘴里得到有价值的东西,自己只要一说出来只怕马上就会被杀人灭口,横竖难逃活命干脆闭口不言。
钟岳峰见他忽然闭口不言,顿时勃然大怒:“你不说是吧?那还是把你的嘴巴堵上好了。”他又用胶带把疤脸强的嘴巴粘上,他看了看吴驰和白延郎二人,前者目光阴鸷狠毒,绝对像疤脸强一样是个难对付的家伙,白延郎的目光闪烁满脸畏惧,从他身上下手只怕容易打开缺口,想到这里他把白延朗一起来待到了疏林地另一边,撕开他嘴上的胶带,拿着刀在他的脸上来回比划着:“我这刀可是厉害得很,你说错一句我就削了你的耳朵。”说话间手一抖寒光四射的刀子贴着他的脸颊插了下去,刀子贴着他的脸颊刺进了地上。
白延郎吓得尖叫一声魂飞魄散,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颤声道:“别割我耳朵,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金三角那边有老吴以前的一个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