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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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自然很大,仿佛是到了丰收季节。这么多的扒手,难道江湖上的扒手都云集到这里了吗?佛门圣地怎能容这些人如此亵渎,钟岳峰实在是按耐不住兴奋,呵呵,今天也是我的收获季节。
钟岳峰走一路抓了十多个扒手,都交给了执勤的警察。他快走到离住处没有多远的地方,已经察觉有人在后面跟踪了,他没有回旅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拐上了一条小路。这是一条比较荒僻的小路,两边是郁郁葱葱的林木,虽然已经是深秋季节了,但是没有半点的秋意。穿过一片樟树林,再往前走不多远就是海岸了,这里的地形不适合做浴场,所以只是一片荒凉的海滩,在这热闹的香火节期间,这里仍然是一片荒凉静寂。
他走下海滩,看看身后渺无人迹,就自言语道:“看样子应该可以先洗一回澡。”看看四下里无人,索性脱得赤条条地跳到海里,像一条鱼似的又畅游了一番。他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游泳这一项运动。
他平心静气睡在平静的海面上,天当被子海为床,海水轻轻地荡漾,仿佛是睡在摇篮上似的,那种感觉真的不错。让自己融入大海,融入天地,海即是天,天即是海,海天相连,一切归于自然。在这海天佛国,清净圣地,钟岳峰的精神境界又一次提升,达到了完美的境界,他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一片澄明。这一切莫非真是天意佛心吗?
钟岳峰叹了口气,唉,终于还是来了,清静之地怎容得俗人亵渎。他一翻身沉入水中飞快地潜回岸边,先把墨镜带上,刚把衣服穿上,一群人已经从树林里窜了出来了。嘿嘿,来的这么快,差一点儿就春光泄露了。
“就是这小子,把弟兄们抓了好几个。”一个贼眉鼠目的汉子指着钟岳峰道。
为首的是一个清癯的老者,说他老是因为一头花白头发,颌下有几缕长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站在那里绝对不像一个老者,像一棵挺拔的古松,显得极有气势,鹰隼似的目光十分锐利,仿佛能够洞穿人的肺腑一样。老者打量了钟岳峰一眼先开口道:“看你像是道上的的人,决不是警察,阁下究竟是谁?”
钟岳峰从容不迫地穿好衣服,然后笑嘻嘻道;“老先生又是谁?找上小子又是为了何事?”
“妈的,你小子装什么糊涂?今天好几个弟兄都栽在你的手里了。”那个贼眉鼠目的汉子抢先骂道。
钟岳峰仰天大笑:“哈哈,原来是扒手们的同党啊,老先生,你看起来仙风道骨的怎么看也不像扒手啊,唉,这年头道貌岸然的人太多了。”
老者深沉内敛,听了钟岳峰的冷嘲热讽并不动气,他的眉毛一扬沉声道:“小兄弟既然是江湖中人,为什么还要跟我们妙手空门过不去?听没听说过神偷尤三手?那就是老朽,教出来的几个不成气的徒弟不知哪里得罪了阁下?就是有什么过节,江湖人江湖事,江湖手段了,利用警察达到目的可就犯了江湖大忌。希望阁下给老朽一个交代。”
“妙手空门?那还不是小偷组织?尤三手?没听说过,听你那个神偷的绰号大概也明白了,就是一个老贼头,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不在家含饴弄孙却跑出来专教人家孩子们学坏偷东西,你这是缺德呀,你说起江湖,我倒想问问你,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佛门圣地你也敢让你的徒子徒孙们到这里偷盗香客们的财物,难道就不怕亵渎了观音菩萨吗?”钟岳峰依然笑嘻嘻道。
饶是尤三手涵养好受了钟岳峰这一顿夹枪弄棒的冷嘲热讽也忍不住勃然大怒,没等他开口,那群徒子徒孙们就七嘴八舌地骂起来:
“什么神佛菩萨,你他妈的甭在那儿拿神佛吓人,连庙里的东西都敢偷,怕个**啊。”
“妈的,今天就把你沉到海里去为鲨鱼,看神佛能不能保佑你。”
“老贼头,你们这个组织可真没规矩,当家的没开口,手下怎么都跟狗似的乱咬呢?”钟岳峰也是出言不逊,如此折辱他们存心想惹起事端。
果然,尤三手脸色铁青,露出狰狞之色,仙风道骨的风度已经荡然无存,咬牙喝道:“小子,你也别给我逞口舌之利,今天这事是绝不会善了,大家上,给我好好教训一下扔到海里去喂王八。”
那群人早已经按耐不住了,闻听当家的发话了,都一窝蜂地往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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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丢到海里喂王八
身为佛门高僧弟子的钟岳峰尽管不是虔诚信徒,但是对这些人敢在佛门圣地大肆扒窃早已经义愤填膺了,所以才处处出口不善挑衅对方。此时见对方抢先出手,顿时心花怒放,朗笑一声挥拳迎了上去。
那些人虽然都是妙手空空的扒窃高手,手下自然也有几分真功夫,但是又怎是钟岳峰的对手,简直是猛虎扑进了羊群一般,几乎无三合之敌。他听那个老贼头尤三手说要把自己扔海里,心里自然不爽,你不是想把我扔海里去吗?老子要把你空门的一窝子贼丢到海里去喂王八,所以心中就存了几分赌气,擒下的人就被他随手抛到海里去了,一时间只听得扑扑通通像下饺子似的,妙手空门的徒子徒孙在海里浮浮沉沉叫一声救命就喝一口又咸又苦的海水。
尤三手一见大吃一惊,他早听手下说此人身手不凡,所以才让手下一开始就上去群殴,想倚多为胜,想不到竟然是羊入虎口,好像送上门似的让对手扔到海里去了,自己如果再不出手|Qī+shū+ωǎng|,只怕过上一时三刻自己的徒子徒孙们全跑进鱼肚里去了,自己这些手下可是旱鸭子多,他让余下的人马上下海里去捞人,自己怒吼了一声扑了上去。这个尤三手出身盗窃世家,家传的撬门扒窃手艺出神入化,一身的打斗腾挪的小巧功夫也颇为不俗,所以对钟岳峰自然不惧。
钟岳峰放过了那几人,迎上尤三手斗在了一起,一经交手,钟岳峰也大为吃惊,这老贼头诺大年纪怎么还能跟一个猴子似的纵来跳去的,出手也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倘若不是钟岳峰的身法也很灵活,只怕还讨不到好。对手以游斗为主,根本不硬碰,这都是钟岳峰也惯用的方式,想不到今天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尤三手更是吃惊不小,自己神鬼莫测的功夫据说传自当年的梁山好汉鼓上蚤时迁,虽不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硬功夫,但是身法灵活对付很强的高手也往往能奏效,想不到对手的身法灵活并不在自己之下,照这样下去自己年老体衰久斗下去自然吃亏,他忽然就施展出了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拳法来,那拳法如蝴蝶穿花一般令人眼花缭乱,周身仿佛多出了许多只手,原来这拳有个名堂,叫做“八臂神拳”,手法繁多,按喝了扒窃手法,乃是空门的绝技。
钟岳峰好武之人,见如此此精妙的拳法心中喜欢,所以攻势渐缓,细心地揣摩起对手拳法来。有时明明看见一掌迎面击来,他也伸手隔开,另一只手忽然又闪电般朝太阳穴击来,蓦然又一只手化拳为掌朝胸部打来,一开始就闹得钟岳峰手忙脚乱的。缠斗了几个回合,钟岳峰忽然觉得手臂一阵刺疼,显然是受了暗算,连衣服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他吃惊不小,明明没有看见他手里没有什么暗器呀,看来,这尤三手还真不简单,多手之名果然名副其实。又斗片刻,钟岳峰手上一疼,绕是他缩得快也又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虽然极浅,血珠子也冒了出来,但是他也看清了尤三手指间夹住的一柄寸许长的小刀,小巧锋利,显然是行窃时割人口袋用的,怪不得不易发现。
钟岳峰已经摸清了对手的拳路,发现了他藏刀的秘密,心中舒畅,长啸了一声,攻势徒增,只数招已经用金丝缠腕擒住了尤三手握刀的手,他本来想将尤三手的手扭断,看到他白发苍苍的样子,心中不忍,犹豫间,尤三手另一只手的二指闪电般地朝他的双目插来,他侧头躲过,挥手一记重拳不客气地击在尤三手的腹部,抓着他的手腕振臂一挥只听得扑通一声将他也丢到了海里。
尤三多的那些落水的徒子徒孙们刚湿淋淋地从海里爬出来,正趴在一边呕吐,一见尤三多落水了,又忙不迭地下海去救人。尤三多受了那一记重拳已经受伤了,又不懂水性,连喝了几口又咸又苦的海水连呼救也来不及向海底沉去。空门诸人只有少数几个人略通水性而已,一时救援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尤三多沉入水下。
突然间,一道黑影如一只苍鹰凌空掠过,而后又投入了水中。
钟岳峰已经有过一次海底救人的经验,他入水的地方正好接近尤三多落水之处,所以潜入水下没多久就抓住了尤三多的衣服,他忽然反手紧紧抱住了钟岳峰。钟岳峰一被他抱住,无法划水浮出水面,无论怎样挣扎,那个尤三多死命地抱住不肯松手,溺水之人就是抓住一根稻草也绝不肯撒手,显然存心不良想将钟岳峰拖着同归于尽,纠缠中他忽然又松开了一只手,向钟岳峰喉部拂来。钟岳峰自然不容他得逞,腾出来一只手擒住了尤三多的手腕,海水清澈,忽然发现他的指间又多了一个刀片,显然是想划断钟岳峰的脖子。原来这尤三多掌控妙手空门,调教出了无数的扒窃高手,本人功夫又高,在道上名声极大,备受江湖道上的尊敬,今天他栽了面子心里自然怨恨,趁着落水钟岳峰来就之际,想结果了他的性命。钟岳峰恨他歹毒,再不留情,一发力将尤三多手指捏断了,那只手算是报废了,三只手今后只剩下了两只手。尤三多疼得张嘴欲呼,海水忽地一下子就灌进了嘴里。
钟岳峰将死狗似的尤三多扔在了海滩上,那一帮子人畏惧钟岳峰的手段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钟岳峰却不能眼睁睁地看他死,一张按在他的腹部,运气发力,一股水箭从他口中射出,过了好一会儿,尤三手才嘤咛一声渐渐苏醒过来。
“老贼头,我救你性命,想不到你在水下恩将仇报还想害我,像你这种忘恩负义之人,本该丢进海里喂王八,但是普陀山乃佛门清净之地,不能让你的肮脏的血玷污了,所以只是废了你一只手以示惩戒。”
空门一干人不明水下情况,听了钟岳峰的一番话似懂非懂,什么恩将仇报?你把人扔水里了怎么反倒成了救命恩人?虽有微词却不敢说出来。凡是在道上混的人自然明白江湖上一个颠簸不破的道理,拳头硬说话就硬气,真理永远在强者手里。打不过人家就由人家说去。
“阁下敢报上名吗?咱们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妙手空门上下一定会谨记今天的事情。”尤三手究竟是一派之长,手虽然废了,忍着疼不亢不卑地交待几句门面话。
“老贼头,听你说话的口气,想以后找回场子吗?哈哈,那好啊,说说你们的扒手培训基地在哪儿?哎呀,不对,应该是妙手空门的总堂在哪儿?我一定专程前去拜访。”
钟岳峰说着身形一动已经扑到了离得最近的一个人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提起来喝道:“快说,妙手空门总坛在哪里?”看那人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随手又将那人甩进了海里,转过身又去抓住另一个人,那人转身欲逃,钟岳峰身法快逾闪电,那人如何避得了,喝问一声,见那人仍旧摇头,随手又是一抛。余下的人吓得转身想跑,钟岳峰身形如鬼魅一般,跑的最快的先被抓住,照样扔进了海里。那些人吓得立即站着,唯唯诺诺地不敢挪动分毫。
尤三手长叹了一声道:“罢了,姓尤的今天彻底认栽了,你想怎样?”他看钟岳峰如此手段,如果让他知道了妙手空门的总坛所在地,只怕永无安宁之日,真是倒霉,今天怎么会惹上了这个太岁?不对呀,是这个太岁先惹上了妙手空门的,莫非佛门圣地作案真是不祥吗?尤三手一肚子狐疑不安,再不敢妄言乱语,一派至尊突然之间委顿不堪,从一只猛虎突然之间就成了病猫,再没有半点威风。
钟岳峰见尤三手彻底折服了,他这才将手中之人扑通一下撂在了地上,那人逃脱了落水之厄,连滚带爬地躲到了远远的地方。
“老贼头,看你偌大年纪了,今天就放过了你一马,希望你能够金盆洗手,别再把别人的孩子都教成了扒手,你难道愿意你尤家的子子孙孙做一辈子吗?”钟岳峰看尤三手已经废了一只手,今后只怕是要改名尤独手了,所以就打消了将他交给警方的念头,再说先前抓到的空门中人已经交给警察了警方能否追查到底,可不管他的事了。
尤三手一只手已经废了,只怕以后再不能授业传技了,江湖道上从此没有神偷这个名号了,他又被钟岳峰老贼头老贼头地叫不绝口,心中气苦却只能忍气吞声。而且钟岳峰最后那句话对他的触动也不小。不过,听钟岳峰的口气似乎没想再怎么为难他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