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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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凡问话的时候,她们都一副支支吾吾、讳莫如深的样子,明显是藏着什么内情不说。
可无论他好说歹说,这些个女人都是一副打死了我也不说的架势。
还多亏上次那个收了自己99朵蓝色妖姬的大堂经理帮忙,才知道了慕容婉儿母亲的名字。
李湘兰?一听就是个封建社会旧家长的名字。
王一凡感到慕容婉儿的神秘失踪一定和这个女有关系,只是前段时间公司的事情都堆到一起来了,根本分不开身。
今天得亏小纪提醒了,啥也不说了,准备准备上省城抢马子回来吧。
想到这里,王一凡立刻拎着办公桌上那个新买的苹果十一寸mac,转身就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那个小秘见王一凡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忙扶了扶鼻子上架的眼镜扭着屁股走了上来。
“王总,你这是要出差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周围的同事被她这极具诱惑力的一句话给雷到了内外兼焦的地步,有的人甚至已经在桌子下的垃圾桶里开始吐了。
看着她那如蛇般扭动的腰肢和胸口那两堆刻意挤出来的波峰肉山。
王一凡暗自在心里叹息不止:你妹!带你去气我马子是么?我看你就是脑子短路了。
不过表面上他却是一副歉意的表情:“这个黄,哦索林啊。我这次去省城是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所以不能带上你了。不过你也别灰心,好好干!以你的条件将来有的是机会的。”
说完他就施施然离开了公司。
等他出了门,那个小秘才狠狠将手里那叠文件扔到桌子上,一脸的失望无奈恨啊。
“这个家伙不是下面不行,就一定是个男版春哥,对我这种绝色女子居然都视而不见。哼!真没眼光。”说着她就一屁股坐上自己的位子,打开电脑选中qB5200的网站,找出一本总裁文看了起来……
烈火战车还被封存在公安局里,王一凡摸出电话想找个人开车送自己去。
但一想让那些个义气干云的兄弟们知道自己孤身北上去找马子,还不得组成个特种大队跟着去啊。
这么一想还是自己坐火车去吧,反正现在江东到省城通动车了,二百公里的路一个小时哧溜一下就到了,又快又舒服。
……
现在已是初冬时分,江东市火车站里已经提前有了些春运的意味。
人潮人海中,那些扛着大包小包、一副行色匆匆样子的民工们,多半是已经提前干完活要抢在高峰期之前回家团圆。
看他们那一脸开心的样子,不知道今年的工钱有没有拿到手。
虽然国家三令五申,农民工工资不得拖欠。
但在华夏这个亲眼看到都不一定是事实的国度,那些文绉绉的官方言论又能有几分真呢?
王一凡排了整整一个小时,才从拥挤的售票窗口得到车票已经全部售完的噩耗。
他有些失落地走出售票大厅,门口一个眼尖的票贩子已经悄悄跟了上来。
“哎~要票么?什么时候去哪的都有。一张票你给加20就得了!”那家伙小声嘀咕了句。
“哦?有到省城的么?”王一凡好像看到了希望,只要能早点找到慕容婉儿,多20块钱对他这种级数的富豪根本不算什么。
“这里讲话不方便,我们到一旁那个小饭店里聊聊。”那票贩子一见这生意有门儿,赶紧拉着王一凡出了站前广场,来到了火车站外一个挂着“红玫瑰大酒店”的黄牛票窝点。
“你要几点钟的?要一等座还是二等座?”那票贩子一脸的热情,在春运还没来临前的黄牛票销售淡季,做成一单是一单,毕竟苍蝇也是肉啊。
“我要张最近的,一等二等无所谓了,只要到时候能走了。对了,火车票不是实名制了?我不会到时候上不了车吧?”王一凡突然想出了这么一出,好像这实名制最近挺火的,不光火车票实名了,就连菜刀都实名认证了。这个华夏国啊,实在是太神奇了!
“你怕个毛啊!到时候拿了票直接就上,那啥狗屁实名制都是糊弄糊弄那帮闲得蛋疼的记者们。真要实名了,叫我们都吃空气去啊?”那票贩子明显对火车票新政嗤之以鼻,他从怀里掏出几十张票,从中抽了一张二等票递给王一凡。
王一凡接过来仔细看了看,那票贩子一脸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看的!我保证这些票都是真的!告诉你,我在这里经营倒票业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诚信经营,知道不!”
王一凡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就要递过去,却不料被后面冷不丁钻出来的一个人抓了正着。
“谁让你们在这里倒卖车票的!统统给我到局子里走一趟去!”话音未落,一个穿着身黑色制服,头戴大檐帽的铁路警察就出现在王一凡的眼前。
“原来又是你?”王一凡指着他,居然笑出了声。
原来眼前这个满脸凶相的铁路警察,竟是那个姥爷同样也姓毕的周警官啊。
……
第一百五十二章 落花时节又逢君
现在的周警官早已不复初见时那副英明神武的样子。
一身皱不拉几脏兮兮的黑色警服像是几天没有洗过,胡须拉碴的脸上满是皱纹,黑黑的熊猫眼再配上个歪戴的大檐帽,整个一副下岗工人流落街头卖大饼的凄惨造型。
见了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煞星王一凡,周警官的心里是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暗想:这位爷别又是来搞啥微服私访了吧?上次他那番钓鱼式的整风检查,害得自己差点就饭碗不保。这次咋还过来梅开二度了?就是整人都不带这么接二连三的啊!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小心翼翼地摸出了口袋里那盒十块一包的利群,抽出一根递给王一凡,用诚恳无比的语气说:“您,这次又到我们这里有何贵干啊?”
王一凡愣了一愣,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周警官如此客气,肯定是因为上次老胡来了后给他下的一剂狠药。
他也就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烟来,从怀里摸出个zippo打火机迎风点燃:“老周啊,最近混得比较倒嘛!连抽烟的档次都降低了哦,下次我找个人给你带条苏烟来抽抽吧。”
“不敢不敢,您到我们这里来有什么事么?是不是市局里又有新任务了。”周警官连忙摆了摆手,他用试探的语气问了这么一句。
王一凡身边那个拿着一叠黄牛票的票贩子都看傻了,他茫然地站在地上也不知道要跑了。
“别客气,我过来买张票到省城去有点事。”王一凡抽了一口,很随意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的脑子里立刻就明白了这周警官话里的意思。
“哦?这回又是大任务吧?”周警官显然已经是把他当成了市局御用的卧底线人了。
王一凡也就将错就错,顺着杆子就上了:“嗯,这个老周啊,保密条例你是知道的,不该问的别问……。”
“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别知道。”想不到周警官反应倒也挺快的。
“嗯,孺子可教啊。”王一凡托着下巴,一脸欣赏不已的样子。
“那请问领导,我上次背的那个处分,你看是不是让胡局长和我们所长说说,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也已经意识到之前的错误了,古人不是都说了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好,小事一桩。不过老周你看,我这里还有任务在身……”说着,王一凡就用眼神扫了扫一旁那个票贩子。
“哦!”周警官转过了头,对着那票贩子就嚷:“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给领导挑一张最好的票!就那张高等包厢票。”
那票贩子这才回过神来,从手里稀里哗啦地重新找出张票递了过去。
王一凡接过了票正要递给他钱,却又被一旁的周警官给生生地推了过去。
“这种小黄牛给他钱干毛啊?领导不瞒你说,这小子我这儿都门儿清了。别看他贼头巴脑地不起眼,但就这么一趟春运下来好几万还是挣得到的,这趟就让他请客了。“旁边那个油滑无比的票贩子立刻就反应过来,忙点头哈腰地说:“领导,这张票我就算白送你了,以后要票的直接过来张罗一声就行了。要不然您留个电话,以后我就直接送上门去。”
周警官厌恶地对他摆了摆手:“还不快滚!没看到我这正和领导有事么?你的事以后我再找你算账!”
他这话一说完,旁边那个票贩子像得了大赦一样转头就溜,一会工夫就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好了啊,老周。我也就不和你多聊了,省里那边的事不等人啊……”一见车票到手,王一凡也不想再多留了,他微笑着推脱了一下就要离开。
“领导领导,等一会。这个是我的名片,你有什么事就尽管来找我,比如像要票啥的……”周警官的嘴上像抹了蜜一样得甜,能不能擦干净上回的屁股就在此一举了。
“放心吧!组织上向来的方针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于犯了错误的同志嘛,我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老周,你就安心等上几天,这个事情我一定帮你解决。”说着王一凡就接过了那张名片,快步走向了火车站候车室。
周警官充满期待地望着他那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经意间已经感动得两眼泪水涟涟……
王一凡匆匆地进了火车站的候车大厅,他一脸厌恶地打算将手里那张破名片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不过想了想还是拿了回来扫了一眼。
“周九耕?现在怎么有那么多姓周的不知所谓。”王一凡自言自语了一句,就把那张名片放入了怀里。
和谐号动车里的高等包厢果然是名不虚传,外面是不透明的钢化玻璃,里面摆着两排可坐六人的对立座位,中间还摆了个不大不小的折叠台桌,下面的电源插座是一应俱全。
包厢里的一侧已经先坐了三个人,其中两个三十岁出头的大汉身材异常魁梧强壮,坐在位子上笔挺挺得像两座大山一样。
只见那两个留着扳寸发型脑袋高高地昂着,扁平的大饼脸上木无表情,一身黑西服配黑裤子的职业保镖装扮,怀里鼓鼓囊囊得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另一个人则大约六十来岁的样子,一头稀疏的头发早已斑白,瘦削的脸上目无表情,两眼眨也不眨地静静直视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他的个子不高,身材也并不强壮,但那副略显放松的坐姿却时不时发出一阵阵睥睨高傲的强大气场,身边那两个魁梧的汉子和他一比,就好像是被只慵懒的老虎牵着的两头牛了。
王一凡也不介意,他走到了对面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从随身带着的那个电脑包里掏出那个薄如纸片的mac,施施然放起了一部新下载的盗版美国电影。
这部电影要特别说一下了,《肖申克的救赎》,没有女人戏更没有战争大场面,全部戏都围绕一个词在发展,那就是——希望。
火车就要开动了,但包厢里的气氛却显得有些沉闷和压抑,四个大男人坐在里面没有任何的交流,仿佛对方都是空气一般。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拎着两个笨重的大行李箱推开门,她喘着气望着自己手里的票和座位上铭刻的座位号,自言自语地说:“没错!应该就是这里了……”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包厢疑云
那个女人拎着箱子进入了包厢,座位对面三个人没有动,唯有王一凡站起身来帮着她将那两个笨重的行李箱放到了座位上的行李架上。
“谢谢。”这个女人的脸上带着微笑,很有礼貌地谢了句。
“小意思。”王一凡一脸绅士风度地回答,这时才开始注意起这个女人的长相来。
她的样貌和王一凡之前见过的女孩有些不同,一头略卷的秀发精神地扎了马尾垂在脖子后面,小巧的瓜子脸上架着个颇显气质的近视眼镜,一身装束朴素中却又显得格外庄重,让人看了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书卷气息。
她一坐下来就急急忙忙从挎着的小包里翻出一叠试卷来批改,王一凡偷眼看了几下,发现全是些英文字母。
“你是英语老师?”王一凡好奇地问。
“嗯,是教高中英语的。这次去省教育厅开一个教学新星报告会,班里刚做的模拟考试卷还没改,所以现在就趁着空闲改一下喽。”那女人脸上带着职业式的微笑,手里的红色批改笔却是刷刷刷地动得不停。
“哦,想不到你还是教高中生的。现在的孩子啊,压力大,每天都是做不完的习题和作业。”
“嗯。”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工夫来回答王一凡这些话了,摇晃的车厢里只见她秀眉紧蹙,好像是被自己学生答的一道题给难住了似的。
这是一道作文题,内容是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小时候砍樱桃树的读后感。
一般的孩子都是写做人要诚实这类的标准答案,就算是拼写和语法上有些问题,老师看着意思差不多也一般会想方设法给找点分的。
可这个孩子的答卷却有些过于标新立异了,他针对诚实这个话题写了很多,半张卷子都是关于华夏国关于诚信和其他一些传统道德的沦陷等深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