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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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量。”王勇竖起了大拇指。他和王一凡很显然是一见如故,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转眼间酒瓶就堆了满满一桌。
“既然咱们这么对劲,那我也不客气了,兄弟。”王勇又干了一口酒,说:“这次我带了这些个弟兄来你们这找活干,还生怕带着那十几个大家伙找不到地方停,想不到一来就遇上了兄弟你,这下我的心里踏实了。”
王一凡带着酒意问:“大哥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我们这,为啥?”
“老弟啊,你是有所不知。”王勇叹了口气,说:“我们老家那块最近发展得慢,没什么活。听说你们这有活,所以我就带着弟兄们过来碰碰运气。”
“那大哥你可找对了地方,这里马上要建设新区了,肯定用得上你们。”王一凡又干掉了一杯,酒意有点上头了。
“但愿如此吧。”王勇喃喃自语地说。
这天晚上,他们都醉了,王勇和王一凡醉得互抱着躺到一个屋相对而吐,把个好好的房间给整得臭气熏天、人畜不近了。
娇娇捏着鼻子从那个房间里跳了出来,摇摇头叹叹气,男人遇到了一起,似乎除了女人就是酒了。
第二天早上,王一凡和王勇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王勇不顾眼前这让人尴尬的场景,冲下床打开门,敲门那汉子喘着粗气说:“不好了,王哥,我们车的油被放了!”
王勇光着脚,冲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那一排渣土车和工程车的油箱都被人用工具给硬生生地撬开了,里面的油一滴不剩,地面上散发着阵阵汽油挥发后的难闻气味,灰土中隐隐有些柴油的斑斑点点印迹。
王勇一转身就抓住了跑来的王一凡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一凡也被眼前这一切给搞迷糊了,他望着一边的老鲁,指着那些渣土车:“这是怎么回事?”
老鲁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昨天看你和王哥喝的那么开心,我也和王哥的兄弟们喝多了,早上一起来就成这样了。”
娇娇喃喃自语地说:“早知道养条狼狗了,我本以为有了老鲁就不用……。”
“好了,不要说了!”王一凡大声说了一句,他慢慢按下了王勇的手,诚恳地说:“大哥,你放心,这个油,我会帮你一滴不剩地找回来,如果找不回来,兄弟我来赔,你看可行?”
王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讪讪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他皱紧了眉头,心里想:“妈了个13,敢到我的地头上来找事,这些偷油杂碎,敢放我兄弟的油,我就放你们的血。”
一丝凶狠的杀气刹那间闪过他的眼前。
第七章 你放我的油,我放你的血
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停在江东市远郊一处人烟稀少的村落口,车上慢慢走下来一个人。
他的身形英伟挺拔却又满身沧桑,还刻意穿成一副暴发户加土老板的样子。
他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睛却像雷达的探测头一样,来来回回在四周扫个不停。
他来这里可不是搞什么乡间采风、农家乐的,而是来找王勇丢失的柴油,同时顺便放一放偷油贼的血。
这个人自然就是王一凡了,听老鲁说这附近就藏着一个卖私油的窝点,他就一个人过来看看。
众所周知,因为油价上涨滋生出了许多新兴行业,比如地沟油、生物柴油什么的。
但老鲁嘴巴里说的可不是那种制造窝点,而是偷油团伙的销赃窝点。
生产地沟油固然可恶,但好歹算是一个可以持续经营的实体行业。
而跑出去偷油则就是标标准准的窃贼行为了。
这就是王一凡现在品评这两种犯罪行为的基本准则。
生产地沟油的是黑心商人,该将那些地沟油灌回到他们的肚子里去。
而偷放别人油的偷油贼么?那就只好放他们的血了。
王一凡嘴角上浮起一个微笑,这时村子里一个獐头鼠目的矮个子探出头来,好像发现他在寻找什么,就轻轻地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老板要油么?”
王一凡装着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问:“你那有啥油?”
“柴油,纯的,比那青春玉女she还纯。”那矮子见王一凡来了点兴趣,就赶紧推销起自己的油。
“你丫的天天看青春偶像剧吧?”王一凡心里暗自笑着,不过嘴上却说:“纯不纯另说,油的价格呢?现在进油都看价格了。”
“那你可真找对人了,我这里油的价格比那四十岁的老娘们还便宜。”那矮子涎着口水说。
“真的?那咱去看看。”王一凡说完就关上了车门,跟着矮子走进了一个大院。
那是一个肮脏凌乱的大院,院子里堆满了锈迹斑斑的铁皮桶和晒得发胀的橡皮管,铁皮桶上还散落着一些撬棍、大力钳和钎子之类的用具,几个穿着单衣短褂的精壮汉子正在将院里停着的一台小货车上的油桶给搬下来。
看他们那副异常吃力的样子,王一凡估计那桶油至少该有几百斤。
那矮子打开其中一个桶,用桶上的一个手动油泵给摇出来一些倒在一个塑料盆里,端着盆子放到王一凡的面前。
王一凡装作懂行的样子瞅了半天,然后摇了摇头摆摆手说:“你这油肯定不行,你看色泽那么暗,又那么浑浊,我看不是地沟油做的就是别的什么玩意给兑的,我买了回去跑长途肯定烧缸,不要不要!“那矮子一看就急了,他捧着手里的盆,用手指从里面挑出一些油来,在王一凡的眼前晃了晃:“这是绝绝对对正宗的0号柴油,比黄金还真,比珍珠还真。”
虽然他很卖力地推销,但见王一凡还是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这家伙低着头小声说:“不瞒您说,这是兄弟我们刚刚才从东城那边停着的十几辆工程车上偷的,您看这油,还都冒着热气咧。”
王一凡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神色,指着这桶油问:“连他的油你们都敢放?你们的卵子不想要了?他是谁?王一凡啊!听说强哥和宋老板都栽在了他的手里,你们就不怕他来放你们的血么?”
“怕他个?他也是一个两个卵,也不见得比别人多一个。”那矮子恶狠狠地说:“我们这票兄弟混天南海北吃天下饭的,别说是他了,就是天王老子的油,我们也照放。”
王一凡伸出个大拇指,对他比了比说:“牛逼!有种!”
“别废话了,到底买不买?不买就滚蛋,别耽误我们干活。”一旁一个正在灌油桶的家伙猛地喊了一句。
“嗯,那我还是放你们的血吧。”见已经问出真相了,王一凡也就不客气了。
他就地取材随手抓过一个钎子,狠狠地插在了那矮子的手上,把他的手掌心和那个塑料盆给串了个结结实实。
那矮子捂住手背,发出声杀猪般的惨叫,周围正在干活的人不由得愣了一愣。
那院子里的一个小屋里马上跑出来三个人,手里拿着家伙,四处张望着说:“啥人来捣蛋了?是不是警察?”
王一凡一手抓紧了钎子,将那矮子的手狠狠地钉到了大院中的土里,悠闲自在地说:“报告老大们,是我来这里替你们放血。”
“你他妈找死。”那三个人一字儿排开,中间的那个胖子一手拿根勾米袋子的铁钩就冲王一凡的左眼钩来。
王一凡轻轻躲过,一把抓着铁钩拐弯的地方,轻轻巧巧地就把那铁钩的钩尖给带入了那胖子的大腿里了。
鲜血如泉水般狂涌出来,大腿上顿时红糊糊一片,里面还能见到些白花花的东西。
“这下大腿上要少块肉了。”王一凡显得有点惋惜。
左边一个红毛见弟兄吃了亏,就操起手中的铁铲挟着风拦腰对准王一凡扫过来。
王一凡这次不躲不闪,他发一声喊,那根铁铲已被他从那红毛手中给一把夺了过来。
只见他的两只胳膊猛一使劲,胳膊上的肌肉群就像炸开了似地猛地鼓起,手里那把铁铲的铁制铲柄竟然给他硬生生地给扭弯了,他将铲面狠狠砸在了那红毛的头上。
红毛抱着满头血和其他的什么东西倒地惨叫着,院子里的人也都像是见到了鬼似的乱叫乱跑起来。
王一凡轻轻松松地扔下那根已被折成90度的弯铲,晃了晃自己的头说:“这算个毛啊,我才刚热身呢。头盘吃完,该上正菜了。”
右边那个家伙见势不妙,纷纷丢了手中的长刀,转身就向院子的大门跑去。
王一凡弯下腰,一脚踩在地上那矮子手上,刚刚才缓过一口气的矮子又是一阵嚎丧般的哭号。
王一凡右手握住钢钎露在地面上的部分,一使劲,拔出了那把被泥土和鲜血染满的钢钎。
他把那根钢钎放到嘴边,吹了口气,就向即将要逃出大门的那家伙的腿上狠狠地掷去Binggo!命中!那家伙的腿居然被飞来这根钢钎给硬生生地射了个对穿,他捂着腿倒在地上,看到腿上那突然露出白森森的肉和骨头,吓得当场就晕死过去。
不到一会工夫,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被王一凡用那长长的橡皮管给绑了个严严实实,王一凡很耐心地在他们身上浇满了柴油,然后悠闲地给自己点了颗烟。
那矮子大声哀求道:“大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到你的地盘去偷油的。这些油我们现在都还给你,这货车也给你,屋里面还有几万块钱,大哥也装上,就当小弟们的一点心意。”
“妈了个x,你知道规矩俩字是怎么写的么?”王一凡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走到那矮子面前问。
“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敢了!”看王一凡走近,矮子知道他要可能动手点火了,忙大声求饶。
只见他双腿间的地下立刻就湿了一大片,一股屎尿混合的臭味马上就散了开来。
王一凡厌恶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两根手指夹起嘴里烟,接着说:“规矩就是,在我的平安酒店,没人可以过来装逼犯浑!”
他一把就将烟头按在矮子的胸口。
可是那矮子身上浇着的柴油并没有被点着,反而是王一凡手里的烟头灭了。
“欧也!我就知道那个电视节目上放的是真的!柴油是不可能被烟头点着的!”王一凡像个孩子似的跳了起来,那矮子又惊又痛,差点又晕了过去。
王一凡拍了拍那矮子的脸,认真地说:“有空好好看看科普节目,别整那啥偶像剧了,行么?”
然后他一转身,扬长而去。
不到十分钟后,几辆警车带着罗曼怡、王勇和其他十几个警察就到了现场。
看到现场那凌乱的摆设和整整齐齐绑好的一串人,罗曼怡叹了口气,心说:“这肯定又是那个家伙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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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英雄救美
平安酒店今天的客人很少,老鲁在后厨苦练着烧菜技能,并开始研发起新的菜式,而娇娇也叫着嚷着一个人出去shopping了。
空无一人的柜台前,王一凡又点燃了一颗烟抽了起来。
前几天娇娇委婉地说他最近又变得沧桑了,其实是暗示他最近烟抽得太凶了。
王一凡才不管,抽烟是他的自由,就如同他做任何事情,都那么随心所欲一样。
一个圆圆均匀的烟圈很优美地吐了出去,散开在一张英气逼人的俏脸上。
王一凡又要叹气了,因为现在来的这个女人,可能是他最不想看见的那个。
罗曼怡狠狠地把手里的包扔在了柜台上,大声问道:“城郊东面那个偷油团伙是不是你端掉的?”
“是。”王一凡回答得很干脆,他又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那颗烟给他这一口气给直接吸到了尾,长长的烟灰落了一柜台上都是。
罗曼怡最受不了他这种理直气壮的劲头了,她剑眉一皱,拍着台面大声问:“你能不这么装酷么?”
“不能。”王一凡的回答还是那么干脆,他慢慢地吐出那最后一口烟,像是在回味什么的。
不过眼睛却邪邪地盯着罗曼怡鼓涨涨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一对大白兔被黑色制服紧紧包裹,别有一番制服诱惑的韵味和刺激。
“信不信我现在就铐了你,带你上局里去?”罗曼怡打开包,从里面拿出副钢制手铐,咣当一声扔在柜台上。
“信。”王一凡一边说着,一边居然还伸出了手:“来吧。”
罗曼怡给眼前这个装13装到了极点的男人气到了极点,却又偏偏没有办法。
她拿起了手铐来在他面前晃了半天,可最终还是没有给王一凡戴上。
她叹了口气把手铐收回到包里,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咱们能好好像朋友那样说话么?”
王一凡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柔和了,不过当他盯着罗曼怡那身警服时,嘴里却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咱俩不可能成为朋友,就因为这身衣服。”
罗曼怡显得有点惋惜,她曾经听局里万叔说过,这个王一凡也考过警校,名列前茅却被一个领导的公子给顶了。
若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