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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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傻子瞧得口水哗哗的落下来:“二妮,你笑起来咋那么美呢,都跟书里头说的一样了,红颜祸水啊。”
“呸,这词儿不是好话,”
二妮推开他的手说,“你这从哪回来呢?咋拿着月芝婶家的鸡蛋?”
“我去帮她修灯,我给你拿的,你身体弱,我下头又大,这要以后日了你,你吃不消。多吃几个鸡蛋,先提前补一补。”
二妮满脸通红,拿起鸡蛋就要砸他。
李傻子掉头就跑,嘴里还喊:“鸡蛋还能补奶水,你吃了有用。”
二妮妈从里头跑出来:“这狗日的傻子在胡说个啥?啥子奶水,他是不是把牛奶认错了?”
二妮哪敢跟她妈分辨,指着那包鸡蛋说:“他送我的。”
“哟,还会送礼了,傻是傻,还挺知道礼节的嘛,”
二妮妈嘿笑说,“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不过这礼嘛,人家送了,咱也不能往外扔,回头我给你卤上。”
二妮瞧他一跑就没影了,跺跺脚回屋里去了。
李傻子跑回家中,瞧黄桂花在准备纸钱,就想起后天就是七月半,跑上去就帮她撕纸钱。
这村里有钱的就去买现成的,没钱的就用土黄纸拿钱印子来打,二妮家的杂货铺也有卖,可价钱不便宜,本着能释省的原则,黄桂花就将黄纸压在地上,拿铁做的钱印子自己打。
“这都是零碎钱,咱不去买些冥钞?刚我才帮家里赚两百呢……”
“你吃家里多少年了,赚两百不应该?”
李水根从房里出来,手里夹着根香烟:“帮你妈的手,把纸钱打好了,晚上好祭祖。”
“还要去坟上烧吗?半夜去不大好吧?”
“往年不都这样,你现在脑子好了,胆子还小了?”
“不是,”
李傻子摇头,“我是怕闹鬼……”
“草,还说不是胆小。”
李水根拍胸口说,“有你老子在,你怕个肾。”
“不是,爸,这祭祖全村都得去吧,要真闹鬼咋办?”
李傻子眼珠一转,小声问。
正文 第24章 闹鬼
“没那邪门的事,祭祖,都是咱祖宗,谁来吓人。”
“说不定,这万一有不肖子孙呢……”
李水根抬手又要扇他,李傻子就拔腿往黄桂花身后跑,拿起钱印子就装乖孩子帮印钱。
吃过饭,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全村的人又慢慢的聚集起来,先在祠堂里烧了一些,就都跑到坟山那头去。
这夜里风一吹,还真有些邪乎的感觉。
路上李傻子就东倒西歪的到处乱转,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什么门户不宁啊,家宅不安啊,弄得个个都心里毛毛的。
等到了坟山,就各自分散了,那山最上头那座最大的坟就是李四海他爹妈的,他带着城里媳妇和赵秀英来到坟前,从竹篮里拿出香烛纸钱烧起来。
嘴里说着些祖先保佑的话,然后就点了根烟拿手里,瞧着低下身去烧纸钱的赵秀英。
她晚上穿的是条碎花长裙,黄白色的,有些透,毕竟这天还算是热,她一蹲下来,那奶罩子的肩带都能看到,挠得李四海心里发痒。
吴月芝那寡妇倒贞烈得很,他知道一时半会儿弄不上,可这每天在屋里走动的,又知道她在成亲前就不是个安生的,难道还弄不了?
想着就低身扶着赵秀英的双肩,让她站起来。
这一扶,就从坟后传来个声音。
“阿毛,你他娘这爹可做得真够好,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就不放天打五雷轰吗?”
李四海听得心头一震,手就抖着放开了,声音也在颤抖:“谁,谁,你,你是谁?”
“阿毛,你连你爸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李四海脸色惨绿惨绿的。
光这称呼他就信了有八成,阿毛是他的奶名,也就二三岁的时候在用,后来就不大用了。李庄都没几个人知道,就是同辈也都只知道他的小名。
想到这儿,腿就有点发抖。
该不是那老头子真从坟里出来了吧?
“你老子跟你说话,你连声回话都没有,是不是不把你老子放在眼里了?”
李四海还没回答,那城里媳妇一声惨叫转头就跌跌撞撞的跑下山去了。
赵秀英也脸色惨白:“爸,不是爷爷吧……”
她这一说,李四海更是心惊得很。
“跪下!”
李四海噗咚跪在碑前,使劲磕头。
“你这个做爹的没做爹的样子,村里那些寡妇你也要弄,我孙子的媳妇你也敢起邪心,老子的话你都放在哪边去了?”
声音有四五成像,再加上这风吹着纸钱乱飞,香烛飘动,李四海倒真是信了,头磕得像是打雷。
他是真害怕他爹,老李村长当年把他打得跟狗似的满村的跑,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直到三十年前死了,他算是逃离苦海。
可从小到大的威压还在,他只要想他爹,腿都是软的。
“你有媳妇的人了,以后给我安份点,不然我还会来找你。”
说完那声音就消失了,李四海足足跪了十来分钟才在赵秀英的搀扶下站起来。
看她眼里那股冷薄的眼神,就低下头说:“刚的事别到村里说,不然我就……”
“就怎样?爸,你要胡来,我就跟黑娃说,他那性子,你知道的,别说你是他爸,他要浑起来,连你也敢劈。”
李四海哼了声,就跟赵秀英下山去了。
李水根瞧见李傻子回来,劈头就是一巴掌:“你撒尿还是拉屎,跑那么远做什么?还怕被人瞧见你卵子是不是?”
“我就去办个事,爸。”
李傻子揉着被打得很疼的肩膀说。
“办啥事,是不是又跟李四海使坏?”
“你咋知道的?”
“你爸又不蠢,你问李四海的奶名做什么?你跑回来又是下山的路,你又不是上去撕迎风尿,上头就他家的坟……”
李傻子惊奇的瞧着他:“爸,看来你受我的影响,脑子有变好的迹象了。”
“我抽死你!”
李傻子跑到黄桂花那边,撕了些纸钱扔下去火堆里,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求祖宗庇佑,能让他官路畅通,一往无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你这孩子,求这些做什么,你还真想做市长啊?”
黄桂花笑着说。
“我说要做就要做呢,妈,你说做市长前,给咱家弄个小别墅好不好?”
“好,好。”
黄桂花笑呵呵的说。
“你信他才有鬼了。”
李水根摇头,就听到前头吵嚷起来。
正文 第25章 鬼上身
一堆人围在路上,就瞧李四海倒在那里,全身在抖,赵秀英和他那城里媳妇都离得远远的。有人问是咋回事,赵秀英就将刚的事说了遍,马上就有拍脑袋说:“我瞧是鬼上身了。”
“屁的,这啥年代了,还有鬼上身的事?电视都说了别迷信,那都是心理作用……”
“你他娘的心理个来瞧瞧,没看村长都抖起筛子了?”
“那不能是羊脚风吗?”
这一说大家还都蹲了下手,有拿了手电的就照过去。
“不像啊,这闹羊腿风,这嘴里要吐白沫的。”
“那就是脑抽风……”
李水根挤进去瞧了眼,就心里偷乐,让你成天作威作福,还想让咱家小满去顶缸,这下好了吧,被小满吓得抽了风。
“要不要送去医院?”
有人这时才想到问。
“我瞧还是鬼上身的可能多,要不找个神婆来看看?”
要赵秀英不说先前的事,大家还真就往抽风那头想,就是七月半,这也多久没闹出这种怪事了。可她一说,大家就想到李四海做的一些事,他老子那性子可是刚正不阿的,他也是托了老李村长的福才做上的村长。
“那就赶紧的吧,你俩去找福婆,水根大哥,咱把村长先抬回村再说。”
李水根力气大,跟他一人抬头一人抬腿,就往村里抬。
李傻子远远的瞧着,见李四海抖得太厉害,担心李水根半路上出事,就跟了过去。
花了一个小时才抬到祠堂里,就放在牌位桌前的水泥地上,有人拿了床竹席,想垫下去,他看了就笑。这垫好了,往身上一滚,那不就成了草席裹尸了。
有人还拿了个枕头过来,给李四海垫着。
他虽说在村里坏事做了很多,可威望还不错,也有拿了他好过的。
“你跟过来做啥?那坟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赵秀英瞅见人群里的李傻子就跑过去,低声问。
她心里也毛得很,这要不问明白了,晚上休想能睡好觉了。
“你猜吧。”
“肯定是你,别人没那胆子。”
赵秀英瞟他眼,心里也很感激,毕竟说的那话,多半是指她和东婶。
“我还想晚上让你来找我,现在他这一闹,咱俩晚上是没指望了。”
李傻子垂头丧气的说,他还真喜欢赵秀英那身子,柔软弹腻,哪样都好,腿还长,一盘在腰上,上下一动,就舒服得很。
“我瞧瞧能偷着出来不,得先把他给弄好了。”
赵秀英也不能跟李傻子说太多话,这人多都瞧着,她就拿了杯凉水,半蹲在那边,要给李四海喂。
“爹,我做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四海突然从席子上坐起来,泪流满面的喊,大家一瞧,都惊住了,接着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瞧,我就说吧,是鬼上身……”
“上个屁,这明显就是吓的,我猜多半是他做了亏心事,被他爸的鬼魂爬起来训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刚秀英就说了,是老李村长给他训话了,你还重复一遍做什么?”
“哎,也是他坏事做透了,我听说东叔当年就是他介绍去做矿工的,那家劳务公司,给了他五百块钱的介绍费,后来出了事,他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这就叫恶有恶报吧,咱们可不能学他……”
“嗯,东叔前几天走的时候,他也没去拜,说不定跟东叔还有关系呢。”
“都别扯这个了,七月半呢。”
大家说了一阵,看李四海还在那里大哭大闹的,正要问神婆来了没,就看他又直挺挺的倒下去,嘴张得大大的。
这连李傻子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要说先前还能说是被吓了的应激反应,可现在呢,都闹了那么一阵了,难道是说这李四海做的坏事实在太多,所以应激反应时间很长?
可书上不是这样写的啊。
得观察,这可是非常好的案例啊。
瞧了一会儿,神婆就来了,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婆,是李庄这四周几个村都有名的神婆,世世代代都做这活,都传了几百年了。
她手中拿着芭蕉叶,一进祠堂就一副脸色大变的模样,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真是上身了,这三魂已去了二魂,七魄失了五魄,难啊,难啊……”
城里媳妇一下就大哭起来,她倒不是哭李四海,是哭她自己苦命,这好不容易找个男人,还有些钱,又住在这李庄舒舒服服的,谁知还没住多久,李四海就要走了。
这还没住满几年,分遗产也分不到几个钱。
正文 第26章 阳气旺
想到这儿,她就哭得梨花带泪,山崩地裂的。
大家瞧着还以为这女人有情有义,都说谁说的城里人就性子凉薄来着,瞧人家,这才叫是做夫妻的呢。
赵秀英盘腿坐那儿,也不急着问神婆接下来要怎么办,反正她自己会说。
“这想要招魂收魄,就得找个阳气旺的……”
李水根和几个壮汉都把胸口一挺,拍着胸膛拍拍响。
“就他……”
神婆手一指,缩在后头吃果的李傻子愣住了。
“他?神婆,你搞怪了吧,这是咱李庄有名的李傻子,这脑瓜是坏的,人呢,连十斤米都扛不了,他还阳气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就是,救村长是大事,你要胡乱开玩笑,这要找不回魂魄,可别怪我们找你麻烦。”
“老婆子说是他就是他,你们不信,你让他把裤子脱下来。”
李傻子瞧着这满屋子的人,有男有女,他呆住了,他又不是那书上说的露阴癖,这当众脱裤子做啥?
当即就有几个壮汉冲上来,抓住他的裤头一扯……
“我草,都说这傻子下头大,没想到大成这样了,这跟象鼻子一样了吧?”
“不过不也说他下头是个样子货,软的,硬不了……”
“就硬不了,就这般大也比你那小毛笔要强吧?”
“你他娘才是小毛笔,我那是红缨枪好不好?”
那些婆娘更是瞧得双眼放光,眼睛胡乱转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李傻子跳河的心都有了,使劲挣开就怒瞪了神婆一眼,拉起裤头。
二妮也在,她脸红得跟晚霞似的,心怦怦乱跳,想着被那玩意儿给顶得全身发软,就咬着嘴唇羞到家了。
“小伙子,别怕,老太婆不是要拿那玩意儿做药……”
草,你敢?
李傻子火大起来,扭头就要走,神婆就喊:“拦住他,让他撒泡尿,我要他的尿。”
李傻子不走了,拿过他老子李水根递来的瓷碗,就在祠堂外头灌了满满一碗。
李水根接过,就挥手把他赶走。
他又不是真傻,就站在门口瞧着里面。
神婆拿了他的尿,低头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