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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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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走,刘明德就松了口气,心里在盘算咋对马家动手,这总不能让人打破了头,也不还个手,这在村里还有啥威信?

李水根在房里抽烟跟他计划咋样拿捏马家,等天黑下来,才想出个辙来。先将马家的份子钱给扣下,再把户口的事跟他们摆摆,说清了这不上户口有啥坏处。

这除了一胎,剩下三胎都是一年一胎,现在还瞧不出差来,等要上学了,那就知道麻烦了。

还没等他俩让人去办,李傻子就跑过来。

“马家的人跑了……”

“跑了?”

刘明德坐直起来,“咋叫跑了?”

“全家老小,从外村叫了辆车,把东西都放上去,出村去了。”

李水根一拍腿:“成,人跑了就好,也不用再算计了。”

“不成,这人是跑了,户口还在咱村,这还拖累着咱的计生工作,小满,你叫蓝委员追上去,看他们能不能把户口销了……”

李水根一惊:“销了户口,要没地方落,那他一家都是黑户了?”

“哼,他们能跑,咱就不能销户?”

刘明德发了恨,一扭头,那脑袋就疼,拿白纱缠了七八圈,瞧着不大好看,想要被村里人笑话,他心里就不自在。

“成,那就这样。”

李水根让李傻子去办。

蓝委员哪能追得上,回来一说,刘明德就说:“那他那份子钱咱就给全村平分,那院子租给要用的。”

总之,得让马家回来没个落脚的地方,才算出了口气。

忙活到夜间,李水根才回家,李傻子等他不及,先吃了饭,缩在房里看书。黄桂花指着灶房说:“饭菜都热着,你拿下来就能吃。”

“那条黄鳝呢?”

“啥黄鳝?晚上吃的春笋炒肉。”

李水根一跺脚,敲开李傻子的门。

“你把黄鳝弄哪儿去了?”

“刘伯伯要补身子,就让蓝委员拿走了,我明个儿再帮你抓一条就好了。”

“嗬!”

李水根无奈的走进灶房,这忙活一天,还想着回来能补个劲头,晚上好跟黄桂花弄弄。没了黄鳝,这吃的又是春笋,吃过后,身子一点力都没有,懒洋洋倒在台阶上不想动弹。

瞅李傻子出门,唤住他问这大夜的了跑哪儿去。

“去瞅瞅竹鼠出窝了没,再给你打二两散酒,回头让你补个饱。”

“嗳,这孩子。”

等他一走,黄桂花就倚着门说:“咋个,没黄鳝就成不了事了?要不帮你搓搓?”

李水根嘿笑起身:“你咋不早说,我这都憋慌了。”

“还能早说?不得等小满走了?”

黄桂花横他眼,扯着他衣服进了房……

李傻子先到二妮家打了二两散酒,又跑到东婶那敲门。

“嗬,你咋还打着酒过来?想把你婶子灌倒了好办事?还是想这大冷天的暧暧身子再做那事?”

东婶笑眯眼的接过酒,李傻子也不好说是给李水根打的,就挤进门来。

赵秀英听到动静也出了屋,瞧见他就点下头。

“虎子咧?”

“这不开学了吗?送去乡小住校了,叶中河一走,他在学校也不怕被人欺负。”

那这屋里就一个脑瘫,两个女人?

“吃了吗?要不让东婶给你煎两颗鸡蛋?”

赵秀英说。

“吃了也饿了,这都几点了,我去给你煎鸡蛋,再抄个小菜下酒。”

东婶扭着屁股进了灶房。

李傻子瞅赵秀英在抛眼球,就笑:“我来找东婶商量事,你咋还发情了?”

“去,谁发情?不就瞧你来了,还以为你想做那事。”

“咋能见面就做,那不成种猪了?”

赵秀英掩嘴就笑:“你要是种猪,我跟你东婶就成母猪了?”

“嘿,你要这样说,也没差。”

李傻子跟着笑了几声:“砖窑的事你咋个还没动静咧?你不跟我爸商量,这咋个办?”

“我一时开不了口,”

赵秀英为难说,“这一说又要扯上李四海,我怕村委会……”

“这还怕了?我都说了你把账本交了,小洋楼都让出来了,村里现在可没人说你闲话,你得赶紧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赵秀英细细想着,东婶那头热好了菜就捧上来,摆在桌上,把酒给开了,每人拿小杯倒了三钱。

“婶,你不说要我灌醉你吗?你咋给秀英倒咧?我把两人都灌醉了,你俩跟我一起睡?”

“呸,美的你呢,我是瞅秀英也醒着,就让她也喝一杯,身子暧了好睡觉。”

“你人咋这样呢,你也知道我跟秀英睡过了,你咋就不能大方些?”

李傻子瞅眼前这两个女人。

东婶生了两孩子,身体略微发福,但胸也更大些,鼓得跟塞了俩冬瓜一样。腰肢也粗些,腿也稍圆些,可抱起来那干劲,比吴月芝都厉害。

赵秀英没生娃,这身体就跟年轻女人差不多,年纪也才二十嘛,细条条的,胸部跟两颗金瓜挂着一样,屁股翘挺,摸起来都弹手得很,腿也长,咋瞧都一副骚中带媚的模样。

要能同时跟这两个女人睡,少活十年都值当。

东婶被他说得脸红,瞅赵秀英脸色没变,就说:“秀英你咋想的?”

“想啥?你说跟小满一起睡?这有啥的,不就是睡嘛。”

东婶这会儿倒也静下心来,对嘛,就睡嘛,还能咋了,秀英的身子又不是没睡过。

一定神,就挟了块素瓜,放嘴里嚼完,抿了口酒,脸蛋更觉烫了。

“这过冬来春的,天都冷,你家烧了坑,可也得找个女人焐一焐才是,要不晚上你就睡咱家?”

李傻子乐呵呵的说:“那敢感情好,赶紧喝酒,喝完这二两酒,咱就去房里。”

二两酒下肚,菜也吃得七七八八,东婶把碗碟筷子放到洗碗池里,就擦了把手,回身瞧李傻子抱着赵秀英往房里走,就急忙跟上去。

“你咋个就顾着秀英,荒了你婶子咧?”

“咋能忘了婶子?”

李傻子赶忙伸出只手将东婶揽住,隔着棉衣就掐她腰肉,她咯咯一笑,歪着贴着他,伸手将门拉开,进屋去了。

这屋子原来是虎子跟玲玲睡的,有两张床,这会儿将床一并,成了个大床,比双人床都要稍宽些。

先将炕烧起来,就坐在床边先说会儿话。

“先**服。”

赵秀英和东婶娇滴滴的将衣服脱掉,就一左一右靠着李傻子。

身子都挺白净,可**就不一样,不说那小红点的颜色,光就那光圈都不同。赵秀英那头明显小一圈,东婶这都快跟铜钱大了。

李傻子低头边瞅边研究,还不时用手指掐那小红点。

炕还没烧起来,两人都被他弄得烈火炎炎的,快要烧身了。

“你咋跟个小孩似的,光顾着玩那个,也不赶紧的,我这都快闹水灾了……”

东婶性子放开,可比赵秀英吴月芝都大胆,说的话也露骨得紧。

赵秀英也是个骚媚的性子,没跟黑娃成亲就在外头搅和了几个男人,成亲后才算收了心,搭上李傻子,这性子就全都放开了。

可这三人行的事也是头回做,在外头还大着胆子说话,进了屋,衣服一解,就成了闷葫芦。

被李傻子那手指一搅弄,更是咬住嘴唇做不得声,耸肩夹腿的,眼睛也迷离的眯着,仿佛再要下去就得失魂了。

李傻子的手指早就按那《春事绘》上写的练得炉火纯青了,一往下头进洞,就跟金手指似的。

先专注在赵秀英身上,东婶还想要埋怨,就瞧赵秀英一抖,竟然还没咋的就交了身子,脸色顿时一变。

等李傻子转过身,她既期望又有些害怕的往里缩了缩,他哪能放过她,伸手扳住屁股蛋子,往后一翻,让她身子抬起来。

又是一通好搅弄,东婶根本不避不顾的叫唤了几声,时间比赵秀英还短就丢了。

“你这指头咋长的?跟你下头比也不输啊,”

东婶感慨道,“但这一弄,我更觉着空虚得紧,你还不快些。”

李傻子嘿嘿一笑,扑在东婶身上,就压住她,挺直那玩意儿,往前一伸,摇晃起来。

赵秀英抿着嘴唇,瞧这两人在捣弄,心里也空落落的,就抱住李傻子,剩下那只手往下头自摸。

摇得十来分钟,东婶早就快晕死过去了,他又将赵秀英摆正,摸了一把,就笑了。

“咋个潮成这样,你这骚货,许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吧?”

赵秀英扭了下身子,顺着他,就见那物滑进去,她嘤咛一身,便享受起来。

东婶听着床吱吱响,这还喘着气,却还想享受几回,直起身就找李傻子的嘴去亲。

她嘴唇厚,吸起来格外带劲。

等二十分钟过去,赵秀英讨饶了,李傻子就一指东婶:“到你了。”

东婶眼角含媚的躺下,就被李傻子抱起双腿,一阵摇晃。

赵秀英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正要起身,就听得轰的一响,整个身体往下坠去,这两张床并成一张的,其中的那张竟然塌下来。

这下头是烧的假炕,一下席子就砸在炭火上,三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跳又叫的跑到旁边。

从水缸里打了一桶水才将火浇灭了,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李傻子突然噗嗤声笑出来,东婶和赵秀英也跟着大笑。

“换张床,去你东叔那屋。”

提到东叔,东婶半点愧疚都没,这边就等天亮再清理了。三人又胡天胡地不知多久,才抱在一起睡过去。

到早上赵秀英去给黑娃清屎尿,那护工得要晌午才来。东婶就去房里打扫,还说床得修好才行,别等玲玲虎子回来生气。

李傻子靠门框上就说:“东婶,跟你说个事,县中食堂要搞承包,你手艺好,要不去承包来看看?”

“食堂?做饭?”

东婶停下来问。

“没多大的食堂,县中就五六千人吧,午饭多数都在学校吃,晚上呢,好像就是住校生吃吧。我瞅那上头贴着转让,你要有兴趣,就跟我去县中,跟学校谈谈。”

东婶惊道:“几千人,我哪做得过来?”

“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啊,得请人来做,你就管个总的,想下厨就下厨。咋样?”

“这得要不少钱吧?几千人呢,按六千算,你得说说一天都好几万的流水呢。”

东婶粗算下就摇头,光从流水瞧,这承包费都不便宜,她哪能拿得出钱来。

“钱的事咱们想办法,你有这心做没?”

“小满,这事太大,我得再想想。”

李傻子没催她,跑去找了赵秀英,见她在帮黑娃换裤子,就捂住鼻子说:“赶紧换好了,去我家跟我爸说说砖窑的事。”

赵秀英忙把速度加快,没两分钟就换完了,又换了身衣服,小短袄子,显得干净利落,跟李傻子就回家。

李水根坐凳子吃早饭,豆浆油条加个大白馒头,放了一碟子白糖,蘸着吃。

黄桂花喊了几声没见儿子出来,就想开门,这边就看李傻子跟赵秀英从外头进来。

“你晚上又没回来?”

她有些生气的说。

“嗯,”

李傻子应了声,就到李水根那坐下,“爸,我让秀英嫂子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

李水根以为是要让他提亲,脸顿时一黑。

这黑娃还没死呢,你俩好上就好上了,还带回家里来,这大清早的,也不怕人瞅见?这要还想让我提亲,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小满说啥也不能娶个二婚。

这小子也是,昨天还说想着二妮,晚上就跑赵秀英那睡,早上还带人回来。

“砖窑的事,村委会不把砖窑收回来了吗?秀英来想问问能不能承包?”

李水根一愣,把筷子放下来:“要承包砖窑?”

“这事我来说吧,秀英,”

李傻子说,“她想承包砖窑,我想,黑娃那也要用钱,李四海出事,家里也没个钱,这要有个赢生,也能保障她以后生活。她手头没几个钱,承包费交不了多少,砖窑要重启也需要花钱买机器请人,我就想咱家也出个钱入股,一块儿来做这事……”

李水根皱眉说:“这做了以后家产还不得跟黑娃对分?要不先跟黑娃离了再说?”

一提这事,赵秀英就有些为难,交出李四海账本,村里的口风是转了,可要一离,那不得又被推上风口浪尖的?

那些碎嘴婆娘嘴头上可不饶人的,说啥的可都不会少。

“对啊,我也跟你说离了算了……”

赵秀英睁大眼,你上回不还说不离的吗?

“此时不同以往,你要离了,那就离了,都半年了,还能一辈子都陪下去?李四海的媳妇都离了,你就离了,他们要说闲话,你回娘家他们还能咋的?”

话说得李水根频频点头:“就这理,你要肯离了,我就找个小院,让黑娃过去住,你不请了护工吗?让护工去那边照顾他,你一个人跟东婶住。”

越说赵秀英越动心,倒不说薄情,咋能还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也才二十岁,这瘫在床上的,可有瘫几十年的,到时人老珠黄了,还能指望有人肯娶?

“那我先办这事,等办好了,我就去村委?”

赵秀英问道。

“嗯,你先去办吧。”

等她一走,李水根就追着李傻子满院跑。

“你小子能耐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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