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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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着脚来到吴月芝家,就听到黄桂花的声音。
“八十一斤呢?月芝,你说咱要是把竹林的竹鼠都逮了能有多少钱?”
“那不得让村里人都打死?我说姐姐,咱偷偷把这五斤毛皮卖了就得了,那收鸡蛋的快来了,就卖给了,五八也有四百呢。”
“你说得也是,这算意外之财,咱不能想多了。”
“姐姐就在这里等收鸡蛋的来吧,咱姐俩好久没好好说话了,我还有些针线活要请教你呢。”
“成,成。”
李傻子在墙边听了阵,也不敢跑进去,转身就要走,就瞧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在溪边洗脚,笑呵呵的走上去。
“叶老师……”
“嗬,傻子啊,你吓我一跳,”
叶中河转身就抚着胸口,脚一踢,鞋子差点下了水,捡起来就说,“你病好些了?”
“嗯,叶老师咋跑村里来了?”
正文 第38章 整治叶中河
这叶中河原来是村小的老师,教过李傻子,前几年教乡中心小学去了。
“哎呀,我这不是来家访的,你不知道吧?虎子都几天没去上课了……”
“东叔过世了……”
“嗯,我也知道这事,就想来瞧瞧,看有没有要帮手的。”
叶中河说着爬起来穿上鞋:“不跟你扯闲篇了,我去他家了。”
他一走,那边收鸡蛋的就来了,扯着大嗓门叫开门,收了鸡蛋,拿了毛皮就问还有没有,得知就这几块,有些失望的拿了四百给黄桂花,说是还有就拿给吴月芝,他每十天都会来收次鸡蛋,到时一块收走。
黄桂花数着票子乐呵呵的走了。
“你咋来了,你妈刚走呢,”
吴月芝瞅着窜进门里来的李傻子,赶紧把门关上,“那竹鼠皮是你弄的?你胆子真大,那是公地呢,你跑那里抓竹鼠,让人知道还得了?”
“怕个屁,我家还有七八斤肉呢,回头给你拿一斤。”
李傻子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拿起她没喝完的凉水就往嘴里倒。
“刚在外头见到叶中河了,他跟东婶家去,我瞅就没揣着好,这狗日的,在村小时就老摸二妮的手,以为我瞧不见,这次他要敢打东婶主意,我就弄他个死的。”
“咋弄?人家是人民教师,李四海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咧,你还是别管了,东叔家那位有眼色,还能吃这亏?”
李傻子想想也对,就安分的喝着水,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那鱼塘的事我让我爸去跟刘明德说了,多半能要回来。”
“真的?”
吴月芝喜道。
“我骗你做啥?李四海不在村里,刘明德还不巴望着给他找事?趁他不在这会儿,把鱼塘拿了,你就赶紧找人在鱼塘边挖一个王八池子。让你找农技站的,你找了吗?”
“还没呢……”
说到底吴月芝还是不放心,这挖池子投下去可要几万,这李傻子前月还傻着呢,下头带劲,上头有没有毛病还二说。
“咋的,我说话你还不信?是不是欠操了?”
吴月芝呸道:“就想着日你婶子,你就不想着你婶子要发财了,还能少得了你的?回头你成亲,你婶子怎么也得给你拿份厚礼?”
“这话说的,还有要啥厚礼,婶子你就是天赐的大礼。”
吴月芝心里喜孜孜的:“婶子比你东婶好?”
“各有千秋吧,你咋问这个?不过你下头比东婶要干净。”
“那是,东叔那位到底是生过孩子了,别瞧着保养得好,这衣服脱了,就能瞧出差别来了,”
瞧李傻子表情有点怪,就说,“我不是信不过你,这事开销大,我还得想想,要是鱼塘能拿回来就好说,要拿不回来,我还是守着这鸡棚好了。”
李傻子也不多说,这事得她自个儿想明白。
在她家坐了有一阵,他就想去瞅瞅叶中河咋个勾搭东婶,就颠颠的跑到东婶家。
家中就东婶跟虎子,玲玲回县城去了,给叶中河倒了茶,他先是假正经的说学业重,虎子不能耽搁的话,又说来一趟不容易,这时间不早,要在东婶家吃晚饭。
东婶眼皮子活,哪能瞧不出他的意思,却又不好往外赶人,正转着眼珠子想法子,就听到敲门声,跑出来拉开半拉门。
“那臭货是不是想住下来?”
“你咋知道他来了?我正瞅着没法子往外赶呢。”
“你到灶台上烧壶热水,瞧我的。”
说着话,叶中河在里头扯嗓子喊:“谁呢?东家的,还不准备饭菜?”
草,拿这里当他自己家了?
“是小满,他家里没人,想过来吃饭。”
“他啊,让他进来吧。”
东婶低声说:“你打算咋办?”
“你瞅着吧。”
李傻子进门就瞧见叶中河大马金刀的坐在院子里,那张椅子是东叔病后买的,出来晒太阳时坐的。
“傻子,还知道窜饭吃了,行啊,比我教你的时候聪明不少啊。”
叶中河身前摆着壶老酒,瞅着也像东叔埋下来的。
“会喝酒不,陪你叶老师喝几杯。”
东婶烧开了水,把水壶放在桌上,就陪在一边,打算瞅李傻子怎么整治这姓叶的。
“成啊,酒量还不差,你老子教的吧?”
叶中河见他闷头喝了几杯,也不说话,就表扬了一句,“我说傻子,你长得倒不错,可呢,人太傻了,这要成家咋办?你到时洞房不行的话,给你老师打电话,你老师帮你忙。哈哈!”
这还笑着呢,李傻子突然一碰水壶,整壶热水就淋到叶中河的大腿上,疼得他跳起来就嗷嗷大叫。
李傻子冲出院门就叫:“叶中河耍流氓,叶中河欺负东婶啦!”
正文 第39章 女大三
东婶家比较偏可还在村里,李傻子一嚷,就有老少爷们拿着扁担门栓锄头冲过来,冲着将长裤脱下来,想把热水给弄掉的叶中河一通乱打。
东婶一脸凄苦拉着虎子在旁边,楚楚可怜得紧,瞧着就像受害者。
“麻痹的,姓叶的,敢来李庄搞女人,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打他娘的,东婶都敢胡来,东叔这才走,你当咱们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我早就瞧出这狗日的没揣着好,我家小花读书的时候,就回家哭过,说他乱摸来着,打,打死他!”
叶中河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双头抱头,眼镜也被打碎了,大腿上还起了水泡,红彤彤的,连那地方也红了一块,可他还不敢回嘴。
这帮爷们可不会跟他讲理,打死他就打死了。
谁让人家冲进来的时候,他连裤子都没穿,这虎子还在旁边呢。
一通狠揍,鼻青脸肿,才算消停下来。
这帮人又将他抬起来,扔出院门,冲屁股狠踹几脚,才跑回来问东婶咋样了。
“全亏了小满,他刚要行凶,小满就发现不对劲,拿了热水泼上去……他还想晚上住下来,我这孤儿寡母的地方,他要住下来是想做什么?”
有气得不行的,一听这话,追过去又是几脚。
叶中河视线模糊,好不容易爬起来,就又被一拳打翻,耳中传来李傻子的声音。
“你别想着报复,这事我要到你学校一嚷,你想想吧,你还能在学校里教书?以后在学校对虎子好些,说不定我会把这事忘了。”
叶中河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谁他娘要说这家伙是傻的,他才是真傻。
狼狈的穿着内裤跑出了李庄,好不容易拦下辆车,就回乡里去了。他是打定主意了,以后打死都不会来这里了,都一帮披着羊皮的狼啊。
在院里捶胸口的表示了些男人气概,那帮人才走。
这天都半黑了,东婶跑到灶台要做饭,李傻子又提了一斤竹鼠肉来了。
“你就不怕姓叶的揍你?”
“他那竹竿子能揍得了我?我早算计好了,他吃这个亏,回头就不敢骚扰你了。”
东婶听他说了威胁的话,就喜笑说:“我还担心他回头找虎子麻烦,这倒好,你都想到了。”
“那是,我谁呢?婶,我不是说只能让我日你,就是这姓叶的不能日你。他要开了这头,以后你家有的麻烦。”
东婶很同意的点头:“今天你帮了婶子,晚上让你日个好。”
“我今天还有事得回家,明天再来日你,”
李傻子把肉放好,“给虎子补补身子,你娘儿俩不容易。”
东婶瞅他半晌,抹了下泛红的眼眶说:“你东婶原来还觉得让你日了,就不是好女人了,你能想着你东婶,就不是好女人又咋样了。”
“你哭个啥。”
李傻子抱住她,就伸到衣服里乱摸:“还哭,摸几把,你这点点就硬了,你要真想让我日,咱就在灶台里日一把……”
“这里乌漆妈黑的,也不好躺啊。”
“躺啥,你把屁股蛋子撅起来,我捅进去日就行了,还躺个啥劲,麻烦。”
掀了麻布裙,李傻子就把裤子褪下来,甩着棒子就磨了一阵,等有水了,就捅到里头。只来得几下,东婶就呜咽起来,她也不敢叫唤大声,虎子就在院里玩。
这灶房的门都半开了,心头在担心着,也不咋的,越是这样,越是来劲。
也就两三分钟,东婶就受不住了,伸手往后拍李傻子的手背。
“你收点劲,你……哎哟,你东婶遭不住啊……要了命喽。”
低唤了几声,李傻子也交代了。
他拿灶台上的布擦了几下,就说:“我得回去了,今天先放过你,把屁股擦擦。”
东婶幽怨的瞥他眼,擦了屁股,就送他出院门。
“妈,你刚跟傻子在灶房里做啥?”
虎子一问,东婶就打了个激灵,虎着脸说:“你问这个干啥?快回房写功课,妈给你做饭。”
李傻子跑回家,见李水根不在,问黄桂花,才知道他爸跟刘明德去乡上了。就猜到是鱼塘的事,这多半刘明德是下了狠心要让李四海难看了,想到养王八的事快能成了,就心里舒坦的吃起饭来。
“你跑东婶家去了?”
李傻子知道叶中河的事她也听说了,就把事情说了遍。
正文 第40章 等着上门日你吧
“嗬,那姓叶还为人师表呢,谁知是个烂货,你读小学时,咋不说他乱摸女生?”
“我那时不还傻着吗?现在想起来才知道不对劲。”
“嗯,我还瞧他人模狗样的,还说你要听他的话,幸好他对男娃没兴趣。”
李傻子一想就狠狠的抖了下身子,吃饭也没味了。
“噢,对了,你大姨给你找了个对象,我瞧你和二妮这事还没定下来,你去瞅瞅咋样?”
“啥对象?我大姨又不知道我脑子好了的事,能给我找啥女人?”
“哎,谁让你不让我出外说。”
“我有我的盘算,妈,你说说那女人的情况。”
“说是比你大三岁,是在乡里火柴厂做包装工的,厂里效益不好,每个月就五百块钱,给你寄了照片,我进房拿给你。”
黄桂花去里屋,李傻子就说:“大三岁这咋整啊?我又不要个妈……”
“你这孩子咋说话的?这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人家求来求不来呢,你瞧你,还挑。”
黄桂花也没来得折信,把信往饭桌一拍,李傻子就撕开了,照片滑出来。
“妈,这叫人吗?你瞅,这朝天鼻,砖块脸,这都能进动物园了……”
“是长得不咋样,比二妮差远了,哎,那你还去跟她见面吗?”
“还见个啥啊,等她把我吃了咋办,你再瞧这头发,跟头公狮子一样,我这光看照片心里就发毛,这真要见人了,还不得转身就跑?”
“这照片后头还有字,你瞅瞅是写的是啥?”
“妈,算了吧,她这脑子还有病,那个火柴厂是县里办给弱智的……”
“那厂啊,你爸原来还说让你去的……”
“……”
说着话吃完饭,李傻子就扯张椅子在院里乘凉,嘴里哼哼着《十八摸》黄桂花起初没在意,听了一阵,拿着扇子上去就劈头盖脸的打。
“你这多大的娃了,就唱起这种歌,让人听了你娘还要做人吗?”
“我就随便唱唱,妈,你不说不打头的吗?”
“回屋看书去。”
李傻子垂头丧气的要进屋,李水根就回来了。
“事办好了?”
“娘的,办个毛,”
李水根喝了口水就说,“李四海回来了,我在乡上撞见他的,刘明德那个软货,见了他就吓傻了,在鲁上涛跟前连个屁都放不出来,鱼塘的事根本就没提。野王八倒送出去了,鲁上涛说吃过有用就再给咱家几千块。”
李傻子大失所望:“李四海回来做啥?那鱼塘要不弄回来,月芝婶那可不好说……”
“你还担心她的事,我跟你说吧,我在乡上听到,李四海回来打算整治你。说黑娃下头完蛋了,都赖你不顶他的班去部队。”
“我草他娘的,这事李四海还有理了?”
“有理没理,他李四海说了算,要按我说,你就服个软,咱家卖王八剩下的两万多给他送过去,这事就能了结了……”
说到底,李水根还是有些害怕李四海,谁让他在李庄积威已久,一手遮天惯了。
“呸!爸,你越活越回去了,他李四海能咋样?大不了跟他拼了,他又不是三头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