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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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李小满还没做三回的情况下,他还能说享受。
可这样一弄,他就遭罪了。
这些少妇指甲又尖,要被刺上去的话,那非得破皮不可。
练如玉也喝多了,那脸蛋上挂着两朵红云,就翘着双腿在那里笑。
人是她找来的,都是她的闺蜜,她觉着嘛,一个人应付不来,那就多找几个好了。这些女人都是像岳波一样的大商人的老婆,就其中一人是小三,可也是快要转正的。
平常闲着没事干,这家里男人应酬又多,那地方又老化了,就想要找个硬实的来玩玩。
家里男人也不管这些,平常也都是在外头玩的,哪在乎老婆跟别的男人做,就别来找他们的麻烦就行了。
放开手让她们去玩,就变成以练如玉和那个艳艳为中心,不时的弄些男人过来尝鲜的小集团。
这练如玉跟她们一说有新鲜货色,还是个真的能让她们满足的,就开着小跑车都赶过来了。等那裤头解下来了,她们就跟发疯似的。
李小满那驴玩意儿被搓得快要破皮了,不知有多少双手摸在上头,来回的乱搓。
终于有个少妇的指甲戳了上去,李小满就疼得一叫,将她们都给推开。
“要就一个个来,别乱弄,皮都破了,都出血了,他娘的,发疯是不是?”
这一吼,那些少妇都愣住了,跟着就东倒西歪的笑起来。
“这小孩真有意思……”
“就是,跟那些鸭还真不一样。”
“是啊,还能骂人,有意思极了。”
“那咱们就一个个来?”
“不行,少说也得两个。”
李小满傻眼了,这帮婆娘是不是真脑子坏掉了?
他不知道,这帮少妇平常都没啥好玩乐的,就是找男人,要不就是购物。可这购物总有买完的时候,除了那些新品上市,平日就是找男人才是乐子。
可那些找来的男人,无论是在酒吧里泡的,还是找的鸭,那知道她们的身家后,都胆小得像是老鼠,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有几个会这样骂她们的?
她们一个觉着新鲜,一个又感到李小满与众不同,有男子气概。
练如玉就出来跟她们说谁先来,要猜拳。
李小满就坐在那里,头皮发麻的看她们猜拳。
最终是艳艳跟个叫萌萌的少妇先来。
其它的呢,也就嚷嚷几句就爬到一边去瞧了。
艳艳先上去抱着那驴玩意儿就嘬,萌萌则爬到李小满的身上跟他嘴了起来。
要说这些少妇的身材皮肤都不差,那模样也都是拔尖的。想也是,这有钱不说,那丈夫跟她们年纪差得大的,都有三十多去了。
最小的萌萌才二十三四,那丈夫找她这样的,那能找个模样差的?
不说长得有多好,可都是挑不出毛病来的,而且那身段都是个顶个的美妙。
腿都是一律的细长,那腰都是律的窄细,就胸有差别。
这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那大胸的,像这萌萌,胸就像个碟子一样。
小胸有小胸的妙,但李小满不大喜欢,他就喜欢胸大的,越大越好,要像苏春那样的,能比一个脑袋还大的,能把头塞到中间凑成三个脑袋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萌萌这胸他不喜欢,可他也还能尽职尽责。
拿手去搓她的胸,就往上一推一掐,就让萌萌叫唤了起来。
她脸皮在这六个少妇中不算是厚的,也就是被半逼着过来,平常也不大去外头找男人,可一看李小满的那个鸟杆子,就按捺不住了。
那驴玩意儿比她家那床柱子都粗,比她看的**里那黑人还粗。
难的是硬,那硬梆梆的感觉,跟她家那老头子一比起来,那才叫天壤之别。
这年岁大了,那地方能有多硬?都说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这还有说男的三十如陶四十如泥的。
到四十往上,那男的靠的就是经验,那下头都慢慢的软了下来。
到得六十,除了极少数的,软就不说了,能硬起来那都叫好了。
七十岁,那没有威而刚想都不用想。
李小满才多大,他还用野王八补身子,阳气旺着呢,那地方就跟个大硬锤子似的,不单那杆子粗,就那杆子头也大出一大圈来。
艳艳嘬得都很满意,脑中就想着这鸟杆子往下边去捅时的那种快活。
萌萌跟李小满嘴了一阵后,就抱住他像是八爪鱼似的,把身体都盘在他身上,还用屁股蛋子去撞艳艳的脑袋。
“死萌萌,你想撞死我啊,你想先来,你就先来吧。”
艳艳瞪她眼,就让开,看着那鸟杆子滑进洞府。
萌萌一喊大叫,就像是撞在每位少妇的心坎里,有的忍不住的就将那酒杯放下来,将裙子给撩上去摸了起来。
练如玉也浑身发烫,她是尝过的,这跟没尝过的,就想着那不一样。
那想的最多也只能想到这辈子最快活的那嘲,可练如玉能想到那一次次撞击到心坎上的那种酥麻。
“你大力些……”
嗬!
李小满吸了口气,老子够卖力了,你还要想啥。
他恨死了练如玉,这把他当成啥了,这边六个要是一个个都做过来,那不让他死了算球了。
练如玉没感觉到他那瞪过来的眼神,自己在那边抠弄得还挺会畅快。
李小满就使出神仙手,手在萌萌的穴道上按着。萌萌那叫声一下更大起来了。
“没想到萌萌还挺浪的,平常不都喜欢参加这活动吗?”
“你懂个啥,越是这样的,越是会发浪。那不都是没遇到合适的吗?”
“这倒是。”
有俩个少妇还在强自镇定,也不自摸,就在那里说着话,可看到这李小满像个坦克一样的进进出出,她俩那脸也红润起来。
本就喝了些酒,这红酒可是催情的东西,酒劲一上来,身体就发软,再加上这眼前上演的快活事,她俩哪还能淡定,就催促着萌萌快些。
她俩急,艳艳更急,帮着萌萌快速的坐下起来,又帮李小满推着身体。
她呢,她那身体更是软成了棉花,等萌萌无力的下来,她就坐上去。
跟着艳艳一声惨叫,眼泪都飚出来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鸟杆子又不是哪个女人都能去用的。
要是用,那也得先试试,在洞口那看能不能进去。可偏生艳艳没试,还就一屁股坐下去。虽说里头早就潮润了,可她那洞府奇窄。
这样一弄,她就感到被顶到了底了。
弄得她毫无防备的惨叫出声,那到底了,那就快要捅死她了。
李小满也很苦恼,又遇窄洞,他哪能安定得住。
等了几秒,才慢慢的动起业。
艳艳抱住他就叫疼,流下眼泪,哪还有刚才那骚情样子,都像是个受委屈被处罚的女孩一样的。
李小满可没半分怜惜之意,娘的,是你们自找的。
大力的动着,艳艳连声惨叫,过了好一阵才停下来,她也慢慢的适应了。
跟着又是别的少妇,一直弄到两个小时候后,李小满都浑身无力了。
练如玉再爬上来,将他那里给嘬起来,盘腿就坐上去,将发卡一扯,长发散开,模样骚媚的大声叫着,让李小满无奈得紧。
这通做下来,就相当于今天做了有七回了。
等练如玉浑身脱力的爬下来,李小满就摁住她的脑袋,将那东西都送在她嘴中。
这才算是解了解气。
李小满也没了力气,跑去卫生间要洗,六个少妇都跑了过去。
七个人挤在浴缸里,李小满都不想动了,好在她们也还有良心,没想要将他玩死,这得细水长流不是,要将他弄残了,下回再找谁去?
帮他清洗干净后,就将他给抬出来,帮他穿上衣服。
“也不让你白做,我听老岳说了,你真算是他兄弟,是帮他的忙,这样,你每来一次,我们几个姐妹就给你十万块,算是酬劳。你别瞪眼,不是拿你做鸭,哪家的鸭能比得上你?这真就是个车马费,你拿好吧。”
练如玉会做人,说的话也好听,李小满就嘟嚷一声,将钱收好,出了房间。
刘长军都在车上睡着了,听到人敲车窗,就想去拿放在座位下的甩棍,看到是他才打开门。
“今天挺久的啊。”
“不想说话,开车。”
回李庄半道上李小满就睡着了,可没想到在村口会突然来个急刹车。
“咋了?”
“好像前头有个人躺在地上。”
“下去瞅瞅。”
李小满刚睡醒,这全身都没啥力气,还在揉着眼,可等看到那地上躺着的是啥后,他就一下清醒过来了。
“是个死人?”
“好像是,咋弄的?不是撞上的吧?”
“你看看车头去。”
刘长军也吓了跳,这咋整的,咋就有个死人躺在马路中间,这大黑天的,可别是撞鬼吧。
跑到车头一瞧,没有撞上的痕迹,刚他也在打瞌睡,可现在想起来,也没撞到人的感觉。
“这人咋死的?”
李小满瞅着那人穿着的衣服,是一套工作装,蓝色的,看着不是李庄的人,难道是外面过来的?可李庄这有啥外来的人?不是那些来吃农家乐的吧?
“好像是被人捅死的,你瞅。”
刘长军将那人的脖子翻过来,就看上面有一个很明显的刀痕。
再注意看那尸体都已经起尸斑了,看上去像是放在这里有几个小时了。
“别动尸体,先回村,把治安岗的人叫过来。”
李小满上车才发现,那尸体躺得真好,把整条马路都占了,也亏得这边没啥车在晚上走,要不那尸体得被压成扁冬瓜。
晦气得很,李小满啐了口,拿出烟来摆在尸体前,磕了个头,就又掏出根烟点上,跟刘长军走路回村。
把治安岗的人叫过来,李水根也被惊醒了,赶到村口就说:“不是你们撞的吧?”
“哪能撞得到人,这大半夜的,又不是咱村的,跑这儿来干嘛?再说你看尸斑!”
李水根哪懂看尸斑,就李小满闲书读的多,挥手让人将卫生室的老大夫叫过来。
那老大夫睡得死沉被人拍起来,就嚷了几句,被那新提上来的村干部小吴给拎着脖子拽了过来。
“体温都冷了,最早也是四五个小时前死的了。”
“四五个小时?”
李小满琢磨着就看到玲玲也站在一边,将她叫过来问,“最后的吃那农家乐的啥时走的?”
“也就四五个小时前……”
玲玲一惊说:“小满哥,你是说那些来吃农家乐的将尸体抛在这边的?”
“我猜多半是这样,”
李小满阴着脸说,“你想吧,咱这地方还是有些偏,又是农村,把尸体扔在这里,有谁能猜得到?这地方又黑,要是被车碾过几回,弄个面目全非,那不就更方便了?”
“那倒是……”
李水根想着说,“那些人你还记得长啥样吗?”
“记倒是记得,有个长得特别凶,还想摸我手……”
李小满哼道:“你咋不拿热水去波他?来咱这里吃饭咱们欢迎,要摸咱村的女人,那不把他卵子都打跌才算。”
小吴就附和说:“就是,玲玲,下回要那不长眼的再来,你就告诉我,村委会帮你出头。”
李小满瞟他眼,就想笑,你能代表村委会?
“那这尸体咋办?报警?”
李水根皱眉说。
这边农家乐才做起来,就出命案,对李庄绝不是好事。
“警要报,我给常何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事控制一下……”
“他有个屁用,我去给周云景打电话。”
常何就是个小兵,周云景才是能拿主意的。
这边晚上还是有些凉,风一吹,大家就缩着脖子。
等了一会儿,李水根走回来说是周云景说马上过来,叫咱们保护好尸体。
话才说完,那尸体就跳了下,把大家都吓得倒退了几步。
“该不是诈尸吧?这可咋办?”
有那做惯坏事的就心虚起来,李小满瞪眼说:“屁话,哪能诈尸,你们都看着,我踹他一脚……”
“嗬!”
所有人都吸了口气,在村里人死为敬,就是不认识的,你咋也不能说去踹人啊。
就是为了验证不是诈尸,也不能做这大不敬的事吧。
李小满就一说,因为紧跟着一只老鼠从那尸体的身下爬出来。
大家就都松了口气,纷纷骂起娘来。
这尸体还真不能就这样放着,移也不行,就让治安岗拿了几个板子摆在前头,让治安岗的人留下来守着。
李水根就带着李小满回家了。
“咋回来得这么晚?”
“乡里应酬多啊,我想呢,都被叫到市里陪酒去了。”
“就你那破酒量,半斤下去就不认爹娘了吧?”
李水根的嘲笑李小满还没办法反驳,哪能跟他比,两斤白酒跟喝水一样。
回到屋里,黄桂花也被吵醒了,就在灶房里炒了两斤米粉,等他爷儿俩回来,就给他俩端上桌,顺便问那尸体的事。
“我瞧那衣服像是乡里工厂的,也不知是哪个厂子。”
“瞧这事闹的,要真是杀人的事,那是咋要弄到杀人灭口?”
李小满就笑:“这杀人的心思多了,你就没想要杀人的时候?就看能不能忍得住。”
“就你说道多,这要忍不淄把人给杀了?多寒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