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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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人见不见?
在没有合适的理由下;凤府不能把王家人晾在外面;让王家有强冲进凤府的理由;但谁去见、什么时候见;却是有讲究的。
苏文清坐在偏厅;摆足了大爷款;食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他正在想如何应对王家;王家这么早就杀过来;怕是有备而来。
苏文清虽然不知道;凤轻尘要用什么办法医治王锦寒;但他知道;绝不能让人打扰凤轻尘医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可背负不起。
管家立在下面;一言不发;苏文清不说话他也不催;静静地立在下首;拿苏文清当主子对待。
没办法;凤府就一个主子;凤轻尘闭关了;凤府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他只能寄望苏文清拿主意了。
好在;苏文清也没有让老管家失望;半柱香后;苏文清终于开口了:“人来了咱们好生招待;王家人不是自持世家;君子之风;最是讲礼嘛;咱也不能怠慢了人家;把主子安排到正厅;下人则安排在院外。另外去请宇皇子;和宇皇子说明情况;请宇皇子出来招待一二;尽量拖延;我安排人去找九皇叔。”
王家以世家派头压人;那他苏文清就拿皇权压人;有西陵天宇这个西陵皇子在;别说王锦凌是十七叔;就是王锦凌的十七爷爷;也得乖乖地陪着应酬;拖个把时辰完全不成问题。
至于个把时辰后;自有九皇叔接手;现在王家正内忧外患;王家这些不安分的人;都想学谢家;紧握皇室大腿;这个时候哪里有胆公然得罪皇室。
管家一听这安排;眼睛眯成一条缝;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他就爱跟讲礼的人打交道;不怕你有理;就怕你和强盗一样;二话不说就上来喊打喊杀;他最讨厌蛮不讲理的人。
苏公子说得没错;王家人来了;咱们招待好就行;王家还敢在凤府动手不行;他们还要不要世家的脸面了。
在凤轻尘与死神斗争;抢救王锦寒的性命时;西陵天宇苦逼的坐上轮椅;出来招待王锦凌的十七叔。
苏文清准备充分;可王家也不是吃素的;王家早就知道西陵天宇在凤府;王家怎么可以有一点准备也没有;比起交际应酬;王锦凌的十七叔丝毫不比西陵天宇差;不过几句话的来回;王锦凌的十七叔就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到王锦凌身上;再三提出要见王锦凌;接王锦凌回府。
西陵天宇一说王锦凌不在凤府;王锦凌的十七叔就开始哭诉;明晚就是除夕夜;王家的年夜饭还等着家主去主持呢;没有家主在场;王家的颜面也就没了。
王锦凌的十七叔不停地摆低姿态;话里话外都是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再三恳求西陵天宇高抬贵手放过王家一马;不要让王家在除夕夜出丑。
西陵天宇听得那叫一个气呀;不怕对方是强盗;就怕强盗有文化还有风度;这要求提得那个一个合理呀;言词那叫一个无耻。
他说王锦凌不在凤府;就是他不让王家人见王锦凌;就是刁难了王家;故意让王家出丑;这都是什么事呀;要不是看在欠凤轻尘一个老大的人情上;他早就甩袖子“滚”人了;这鸟气受得……
之所以是推椅子“滚”人;而不是拿王家治罪;是因为人家一没有说重话;二没明示;只一味的示弱哭诉;就算他想要治王家十七叔的罪;也找不到理由。
世家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即狡猾又无耻;难怪东陵的皇上要灭了世家;这实在是太英明了。
西陵天宇一张脸越来越黑了;别说一个时辰了;这样下去他能坚持半个时辰;那就是奇迹了;就在西陵天宇快要发毛时;下人高亢声音解救了他。
“咏王殿下到;舟王殿下到;洛王殿下到。”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二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居然同一天来凤府;不过这三人来的理由很充实分;那就是奉旨看望西陵宇皇子。
西陵天宇在东陵皇城受伤;虽然是自找的;可于情于理东陵皇室都应该来表示一下;之前皇上没派人来;是不满西陵的动作;也不满西陵天宇的行事。
哼;在东陵受了伤;不管怎么样也应该找他这个皇上;让他安排太医诊治;结果西陵天宇却自己找大夫;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嘛。
今天东陵子洛开口提了这事;皇上思索片刻才准许;同时把九皇叔留在宫中;陪他用膳;至于原因大家都明白。
皇上要阴人;不需要太复杂的招数;谁让他是皇上;他开个口就能把凤轻尘的对手送上去;张个嘴就能把凤轻尘的助力留下来。
当然;皇上还不至于低级到凤轻尘一个孤女出手;还是那句话;在皇上眼中;凤轻尘一个小孤女;再本事也翻不出风浪;他要不高兴了;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杀了她。
实在不爽了;还能派宫里的高手;把凤轻尘的脑袋割下来;换那二十万两黄金;不是皇上眼皮子浅贪财;实在是二十万两黄金真不算少。
现在黄金与银子的兑换率是一比十;二十万两黄金可就是两百万两银子;东陵是四国最富有的;可国库一年的收入也就两百万两;可见凤轻尘那颗脑袋有多值钱。
三位皇子的到来;让整个凤府都紧张起来了;凤府的下人都明白;这三人和他们家主子不对盘。
“怎么办?怎么办?”
管家下人一个个急得团团转;眼巴巴地看着苏文清;让他拿主意。
九皇叔久久不来;苏文清也担心;面对凤府下人火辣辣的眼神;苏文清两手一摊:“你们问我;我问谁;人家可是皇子皇孙;哪是我这个小商人能对付的;别忘了洛王殿下现在还领着血衣卫的差事;如果他要动手搜人;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我们谁也拦不住。”
果然;好的不灵坏得灵;东陵子洛几人问侯完西陵天宇;与西陵天宇一番寒暄后;这才发现王家的人在;东陵子洛挑眉问王家十七叔为何在凤府。
不知是做戏还真是巧合;王家十七叔一见东陵子洛问起;连忙像倒豆子一样;把凤府关着王锦凌;不让王锦凌回王家;不让王家人见王锦凌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个遍。
西陵天宇想要替凤轻尘解释;说王锦凌根本不在凤府;却被东陵子洛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宇皇子;这是我东陵内政;还请宇皇子不要掺和。来人呀;送宇皇子回房休息。”
一句话;就把西陵天宇的路给堵死了;西陵天宇再说话;那就是掺和东陵内政;这个帽子扣下来;西陵天宇根本吃不消……
给读者的话:有人说我昨天求得太萌了;今天来个狠得;手持ak47;瞄准……表扬、赞美、月票通通都交出来;不然崩了你……王法?本王就是王法!
正文 862身份;连条狗都不如
作为西陵的皇子;西陵天宇在东陵的地位其实很尴尬;皇上给他面子;他就是客人;皇上不给他面子;他就是质子。
而无论是作为客人还是质子;西陵天宇都无权干涉东陵内政;一个不好就;就会引来两国交战;这一点在场的人都明白;不然东陵子洛也不会拿这个来说事。
把西陵天宇打发掉后;整个凤府就没有一个能挡得住东陵子洛的人;苏文清身份不够;也名不正言不顺。
管家急得团团转;心里暗道凤将军和凤夫人死得太早了;只留下秀一个孤女;没有一个能帮衬秀的兄弟姐妹。
秀要有一个兄弟或者姐妹就好了;多子才能多福;这样有事也能多一个商量的人;秀忙着救人去了;也能有一个人担起主人的职责;帮秀打理凤府。
可偏偏整个凤府就凤轻尘一个主子;凤轻尘一不在;凤府就连一个能当家做主的人都没有了;东陵子洛说要搜府;管家一个下人哪有说不的权利。
东陵子洛气势汹汹;九皇叔又迟迟没来;苏文清急得没有办法;当东陵子洛下令调血衣卫来搜凤府时;苏文清冲上前;跪下道:“洛王殿下;请您三思;大公子真得不在凤府;在凤府的只有王家七公子;王家小厮送进来的是王七公子;此时凤轻尘正在医治他。”
“放肆;本王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东陵子洛冷漠的瞥了一眼苏文清;一脸轻蔑。
在皇子王爷面前;苏文清一个小小的商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苏文清一直低着头;一副谦卑的样子;隐在袖子里的手却紧握成拳;再次低头恳求道了:“洛王殿下;草民不敢欺骗殿下;大公子真的不在凤府;依大公子的气度与骄傲;他要是在凤府;绝不可能躲着不见人;大公子真的不在凤府;在凤府的人是身受重伤的七公子;恳请洛王殿下等凤姑娘救完人再搜。”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王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区区一个商人;谁给你在本王面前说话的权利了;来人呀;给本王拖出去打……”东陵子洛转了转小指上的尾戒;幽深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光芒;让人全身发寒。
苏文清眼中精光一闪;在侍卫上前时;苏文清连忙道:“洛王殿下;九皇叔要草民今天拿十盒药去九王府;肯请殿下施恩;待草民送完药后再打。”
“你在威胁本王?”东陵子洛挑眉问道;言语中没有生气的迹象;可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害怕。
这个七皇子;越发地能隐藏自己的情绪了;看样子血衣卫那个地方;的确是很能锻炼人。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肯请殿下恕罪;待草民从九王府出来后;定去血衣卫认打。”
苏文清冷汗淋漓;心里暗暗叫苦;不停地祈祷九皇叔快点来;这厢却只能跪在东陵子洛的脚边一动不动。
“哼不敢?”东陵子洛眼神冷冽如同寒光;以眼神示意侍卫退下:“既然你与本王的皇叔有约;本王就饶你这一次。”
事后去血衣卫认打;东陵子洛可不认为;有这个可能。
“谢王爷。”苏文清摸了把冷汗;心中暗叫好险;抬头起身;东陵子洛突然抬脚;一脚踢在苏文清的心窝。
“滚……”
苏文清察觉到了;可想到对方的身份;知道这一脚他要是避开了;下场会更惨;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咚……的一声;苏文清摔倒在侧;左手捂着心口;痛得他冷汗直流、牙齿打颤;却还得要对东陵子洛说:“谢王爷。”
“哼……”东陵子洛看也不看苏文清;带着人就朝厅外走去;打不了苏文清;他当然要从别的地方出气。
管家担心地看了苏文清一眼;示意春绘和秋画上前;扶苏文清起来。
“苏公子;你没事吧。”春绘和秋画吓得花容失色;她们两个是九王府调教出来的丫鬟;有气势、有见识;可此时也被东陵子洛的暴虐给吓坏了。
“我没事。”苏文清紧咬牙关;看着前呼后拥的东陵子洛;双眸越发的幽深。
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哪怕他富可敌国;在这惺子、高官面前;他一样连一条狗都不如。
指甲钳入手心;苏文清却一点也不觉得痛;他告诉自己再忍;终于有一天;他会拥有和这些人平视的身份;他的子孙后代;绝不会再受到这种不平等的对待。
……
东陵子洛带着王家的人来到小木屋外;一眼就能看到凤轻尘所呆的那间木屋;因为凤府的护卫有八成都围在木屋外。
东陵子洛在离木屋十米远停了下来;看着持茅对准他的凤府护卫;东陵子洛脸上笼罩一层寒霜。
“你们这是要造反嘛;区区府中护卫;居然手持军方的兵器;谁给了你们这个胆子。”东陵铁器管理很严格;一般的护院都不允许持铁器;更不用说持长茅、大刀等军方武器。
在东陵能持军方武器的只有亲王侍卫;而这些人都是有定数的;凤府这肖卫明显都违禁了。
凤府没有一个正经主子在;老管家没办法;只能颤颤抖抖地上前;跪在东陵子洛面前。
“回洛王殿下的话;这肖卫都是肃亲王的侍卫;算不得凤府的护卫。”一大把年纪了;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老管家只感觉全身都在发冷;可他却不敢妄动。
他也算是有见识的人;可今天这排场;还是让他不知如何应付;在强权面前;他就是再有手腕也无用。
“肃亲王的侍卫?肃亲王的侍卫怎么会在凤府?”凤府的这肖卫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东陵子洛今天是故意发难。
“回殿下的话;这些侍卫是翟世子派来的;翟世子受大公子所托;保护七公子。”老管家知道王锦凌与肃亲王世子翟东明交好;便把这事算到王锦凌头上。
有翟东明撑着了;东陵子洛也不敢妄动;东陵子洛点了点头;不再追护卫的事;指着木屋道:“你确定里面的人是七公子?”
“奴才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里面的人确实是七公子。”老管家咚的磕了一声;以表郑重。
王锦凌的十七叔听到这话;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难道王锦凌真不在凤府?王锦凌不在凤府;那会在哪里?
王锦凌难道真的没有死?
正文 863动静;血衣卫来
王锦凌难道真的没有死?
不不不;不可能;王锦凌的十七叔连忙摇头;把这个可能给甩掉;他们下的毒无解;王锦凌必死无疑;也必须要死。
王锦凌绝对还在凤府;自从那天王锦凌进了凤府;他们就一直派人盯着凤府;别说人了;就是一直苍蝇从凤府飞出去他们也知道。
王家认定王锦凌就在凤府;同样东陵子洛也能肯定;王锦凌就在凤府;凤府外也有他的人;他能断定王锦凌没有离开凤府。
既然木屋里的人是王七;那么王锦凌定在别的地方;东陵子洛勾唇一笑;挥了挥手让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