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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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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我想喝那个。”泰姬向着清风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路的那一侧有人用竹桶盛出飘着果香味的饮品来,倒在葫芦里,然后向着周围的人兜售,泰姬难得会从钱钱的想法中抽出一点点思维,用来注意别的事,估计是被那个香味吸引了空置在一旁的味觉,才回神的。

“是。小姐。”清风又恢复了在外的称呼。向一边的人挤去,提了几个葫芦回来,用银子试过了才放心的交到泰姬的手上,可千万别在出什么差错了,若不是被笑面神偷那贼暗害,主子这会就算早产,孩子也一定会活着。

泰姬浅尝了一口。“这是什么东西?”真好喝,不似酒辛辣,也不似饮料那么甜香,一尝就是香精兑的。“小姐,这就是果汁。用新鲜的水果榨了汁,对上这山里的泉水,再加上百花酿的原浆而成的。”清风估计也是买的时候问回来的。“哦。剩下的几个葫芦留给大家尝尝。我只喝一个就行了。”结果在泰姬进到‘满春楼’的时候,大家注意到一个脚上趿拉着小布鞋手里抱着一个葫芦的女人,若不是进门的银子为泰姬她们争了脸,真足足要被赶出去呢!

来着是客,老鸨脸堆着笑,迎上门来。“小姐,几位啊?是有相好的,还是来争花魁的初夜啊?”真不愧是风月场所的,这一双手不老实的就搭到泰姬的手边来了。被清风用扇轻挡了回去,老鸨笑笑,等着回话。“准备一雅间,宽敞些,再备点零食,通风好点,最好脂粉味淡的地方。”清风皱了皱眉,这里面飘散着太浓的脂粉,而且还有其它的味道也杂在里面。估计是有的客人用了迷香,正在某小院里和娼倌们翻云覆雨呢。

“这就准备,不过,今天是选花魁之日,这雅间的银两要一百两白银一位。”这么热闹的日子,一年才有一次,老鸨怎么能不趁此机会狠狠的捞上一笔呢!不捞他是笨蛋!清风将三百两银子放到老鸨手里,多加了一百两。“挑个位置好些的,要是看不清小倌,回头扒了你这身皮!”清风口气狠是狠,脸上却没有动怒,只是吓一吓他罢了。“哟,瞧您这话说的……收了您的银子,您就是真扒了我这身皮我也愿意,您这么年轻英挺的小姐,若不是我老了,怕是侍候不了小姐,会让您扫兴…”话一顿接着说:“我们这里年轻的倌儿多了,到时随您挑,包您满意。”瞧瞧这话说的,搞的清风脸刷就红了。

泰姬轻笑一下。“腿都站酸了,还不准备地方?”终于回了主题上。“君儿,快带小姐们上天字号,位置最好的那间,再备点上好的糕点。”老鸨尖着嗓子唤着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奴才,那人儿手里端着酒水便奔了过来。“小姐们。请移步上二楼。”那君儿的奴才,手里稳稳的端着酒水,带着泰姬三人便上了二楼位置最好的雅间,迎面便对着一楼搭起的舞台正端。果真是个好位子!

君儿将手里的酒水放下,立在一旁恭敬的问道:“小姐,是喜味浓的还是味淡的?”那君儿说得是这窑子里的行话,如果要味浓的就在糕点里加料,如果喜欢味淡的就不加料。“那就来点清淡的吧,太腻的我也吃不下去。”泰姬虽然不理解这里面的含义,但是却歪打正着的选对了吃食。

节目还未开始,泰姬三人就坐在雅间里面喝着茶水,聊着天。说到那个老鸨,泰姬忽然想起来:“你说他胡子拔得一根不剩,敷着厚厚一层白粉能有人要吗?虽然模样上能瞧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俊秀的人儿,可现在毕竟是上了年纪,怎么还打扮得妖里娇气的呢?”泰姬是想不通接着说。“年轻时既然已经赚足了银子,为何不趁得上了年纪找个本份的妻主,哪怕是嫁个二房也行,是不是也不用穿梭于迎来送往之间,难道真的是人贱?”

“主子,也许是一朝入了堂,想出去就难了!”清风淡淡的说,泰姬想了想,也许世间的事真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人在取与舍之间是很难的。

泰姬不在说话,低头想着事,三人坐在里面,又等了有半个时辰,花魁选秀就开始了,一共有五位佳丽,定睛一看,全是一等一的人儿,那模样个个如出水芙蓉一般,面那叫一个嫩啊!再加上略施了粉黛,更显出人儿的娇媚。虽然有一部分是用丝帕遮住了,单看露出来那块就够吸引人了,泰姬在此刻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些心动了,嗯,面对这么有诱惑力的人都不动心,那么绝对是再世的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逛窑院二

不是偶要说柳下惠前人的坏话,现在像他那种人这个社会上基本没有了,若是现在还有人是美人在怀还不动情的,那么只有这几种可能,百分之四十九点五是性无能,还有百分之四十九点五是性冷淡,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是正人君子,那百分之零点九还是同性恋。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泰姬是不会这样想了,因为她知道就算给几位美人在若臣的怀里,若臣也不会动心的。

五位佳丽一字排开,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一声锣鼓响,彩花齐放,这就热热闹闹的开始了,若不是泰姬她们早来一刻,又多花了银子进来,现在别说要进,就连看都是看不见,整个‘满春楼’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这会就连只蚂蚁都进不来,一准被踩死。

五位佳人先是对着楼上的客人轻拂了拂身子,瞧那身段,虽然是秋季,可是身上依旧是薄纱罩体,那小胳膊真真的看得清清楚楚,再向一楼的客人拂了拂身子。这选花魁嘛,无非就是看谁的歌好,谁的琴弹的好,还有谁的诗好,谁最有才,当然这脸蛋好是关键。

第一轮比的是弹曲,几位美人逐一表演过,是筝,是箫,是笛,是琵琶各样乐器的演奏,个个是都有一样绝活,谁也不输谁。

第二轮是比舞技,那腰柔得跟什么似的,还有那手,一伸出来就想让人猛亲,那就一个嫩啊。几人同时献技,不免使人眼花缭乱,泰姬也是足足看到他们五人跳完,还觉不过瘾。“清风,和你比怎样?”泰姬清楚的记得清风的舞技也是好得没话说,而且抛眼是清风最迷人的地方。那眼一眨就飘出去了。“小姐,就别在贬奴婢了,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清风已经有几月未跳过舞了,自从跟随了泰姬以来就没有穿过那种舞衣。本来桑镜的女人就好面子,去男人面前跳舞很难堪了,还让她抛眼,真是跟当着众人面打她耳光差不多少了,羞愧得无法活了。若不是清风自认为脸皮儿厚,又是太尊私下吩咐的令,她早大开杀戒了。

第三轮是比作诗,大家也都一个赛一个的有才。这时是将选花魁推到一个小高潮,就是所有‘满春楼’的客人都可以任意出题,哪个对的好就给哪个美人多记一分。泰姬趴在横杆上,听得一切庸俗的客人出一些下流的诗句,让这些个倌儿来对,只见那几人是心里憋着怒气,不敢言语半声。竟无一人开口对句。

泰姬也是闲着无趣,张口便想起一对联,也不记得是哪位前辈所作。大声说:“门对千棵竹。”下面的人儿是听得清清楚楚,因为泰姬离得近,而且泰姬的确是用了很大的声。“步行万里路。”其中一位穿白纱的倌儿先对了出来。泰姬乐乐,对对联嘛,就是要看谁对的工整,其他的四个美人也都将美颜扬了四十五度角,注视着二楼的泰姬。“院里百行柳。”“家中万两银。”“台下千百人。”“奴望纷纷泪”。

各不所同。泰姬想起下句,没有一个对了出来。接着又说:“门对千棵竹短。”这下可真有点难度了,泰姬加上一字,还是个量词,他们要在自己的句子后面对得整齐很不容易。但是对不上又是分外的难看。“步行万里路长。”“院里百行柳少。”“家中万两银多。”“台下千百人低。”“奴望纷纷泪满。”

泰姬一乐,真还让他们全都对出来了。那么接下去的是不是可以还那么轻松呢。“门对千棵竹短无。”几个美人纷纷一争眉,哪有人这样出对的,这是不明着下了套让他们往里跳吗。“步行万里路长出。”“院里百行柳少生。”“家中万两银多进。”“台下千百人低鸣。”“奴望纷纷泪满倾。”

泰姬点点头,不错,全都对了出来。然后楼下的评委便向着楼上的泰姬客气的说:“小姐,既然是您出的题,那您就给评一下,哪位公子对得最好。”泰姬目光扫了一眼几位美人,都在等着她的宣判。“门对千棵竹,家藏万卷书。门对千棵竹短,家藏万卷书长。门对千棵竹短无,家藏万卷书长有。”没有评判,只是把下句对子说予大家听。谁对的最工整,不用评美人们心里也有数。

这最后的高潮就是美人当着众人的面把把遮脸的丝巾拿下来,然后露一个笑给客人,谁笑得最好谁得的分就最高。当五位美人把脸上的丝巾拿下的那一瞬间在场的客人无不惊呼,倒抽一口气,这一个单单放在那里就已经美得绝伦了,现在五个一齐摆在那里,更是美得没话说,简直就没有办法形容了。

按照评花魁的规矩,每个进得楼里的人手里都能得到一枝花,最后认为哪个美人应该得到花魁的头衔就把那花投在花魁手中的花栏里。泰姬最喜欢那个对“奴望纷纷泪满倾。”把花投给了他,清风与立冬也欲把花投给泰姬所选中的人儿。“你们喜欢哪个就投哪个,不要随着我。”大家都有各自的喜好,应该平等。

清风笑笑将花投给了穿白衫的人儿,而立冬把花投给了一个紫衫的人儿。等在宣布的那一刻到了,泰姬伸长了耳朵,虽然她的耳朵不能像兔八哥的耳朵拉得长又远,但是听清楚宣布结果还是没有问题的。正如泰姬所选,那位对出:“奴望纷纷泪满倾”的人儿中了当日的花魁。既然是花魁身价自然不扉,泰姬见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节目也演完了。想想若臣他们也应该已经回去了,她就带着两几个葫芦回去,也不算空手,而且她没打野食,更没有毕要觉得有愧。

“我们应该回去了。”泰姬不需要商量,她说的话就是命令,她想要如何就会如何。“小姐,一会儿会有花魁出来敬酒,您不再等等吗?”被花魁亲手敬过酒,那也是一种荣幸啊!原来还有这一说,泰姬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所以当然要留下来,而且很有可能,那杯酒会敬给自己哦!暗自欢喜下。

得了魁首的美人,手托盘,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二楼走来,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是不是到自己的房间,结果最后走到了泰姬的房间门口站了下来,其余的人这叫一个羡慕又妒忌,美人谁不想贴近了看看啊,而且在美要敬酒的时候还可以借此机会偷摸一下小手,还礼的时候还可以贴身美要的身子闻闻美要的身上的香味。

因为花魁到了门口停下,泰姬也起了身,人家站着,她坐着总是不大好意思,虽然她是个尊主,可是此时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客人。“小姐,净岩给您请礼了。”说着那花魁便在泰姬雅间的门口处一手托着盘,轻轻的下蹲,拂了一下身子。“公子快快请起,毋须多礼。”泰姬说着便真心的想要去扶,却被清风拉住了,这个礼如果对面的人行不出去,才丢脸呢,这也是窑院的规矩。

那叫净岩的人儿缓缓的起身,袅袅莲步走到桌前,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缓缓的准准的将酒倒入事先准备好的杯里。为何他不在行礼前把酒先放下呢,那是因为如果他要是在端着酒的时候行礼,酒不洒,杯不掉才叫本事,才能显得出自己的水平呢。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酒壶与酒杯都是低座非常小巧的,一不注意便有倒了酒壶洒了酒的可能。

将斟好的酒送到泰姬的面前,一双白嫩的手稍有些颤,有着些许的期待。那期待里包含了太多,他在这场比秀中赢了,可是也可能会最惨,一会就有人开始竞拍他的身价,最后谁出价最高谁就能得到他的初Ye。或者一会得到他的人是个半老徐娘,大腹如鼓的女人。眼下这样的女人,自己对着有好感的女人,能看到的时候就多看上两眼,不然过了此刻,想看也看不到了。想着这些苦痛的事,又期望泰姬不要那么早的把酒接过去,让时间可以拖得久一些,好似他的重生的希望便更多了一些。

泰姬也是缓缓的将酒杯接过来,并未急于饮下,盯着净岩,得了花魁为何会有那么悲伤的眼神?那不是他们想要得到的荣誉吗?“你有什么想说的?”泰姬关心的问道。“小姐,若是净岩有幸,请今夜买下净岩,让净岩服侍小姐。”净岩想了想,大着胆子说出来,他赌就赌这一把了,将自己的毕生幸福全都压在这个女人身上。

晴天打闪电啊,用霹雳是太俗了些。泰姬就觉得咔嚓一下,一个天上掉下的肉饼落她怀里了。可是这个肉饼真是很有份量啊!貌似太沉,她抱不动啊!泰姬这一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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