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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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眩光,承蓝紫色,闪得屋内的三人睁不开眼睛。
光芒过后,三人将目光投在那盒子上,原来是鲜红的血液已经结成块状,而且晶莹剔透,若不是知道那是自己的血,一定会以为它是块上好的鸡血玉。“要打开吗?”盒子上已经出现了两个突起的圆点,若没猜错,那一定就是打开盒子的按钮。
“打开吧,我们找了这么久,也都是为了它。”若臣回答了泰姬的问题。泰姬回了一个温柔的贴心的笑后,示意若臣同自己一起,按向另一个突起的圆点。在两只手指轻轻的放到那突起上面的时候,泰姬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是紧张呢,长吁口气,数一二三,同若臣一起按下那个藏着秘密的盒子。
在咔喀一声响后,盒子下层弹出一个像抽屉一样的夹层,里面工工整整的放着一个封着的卷轴。这个就是大家一直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吗?泰姬伸了两根手指将它取出,在手心中掂了掂,不过二两,却让那么多人为之忧愁。真是物贵不在重,这种东西,她没有心情要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换作是初来到进的心境,她一定会立刻就打开这个卷轴,一睹其内容,现在,她只是回以一个淡笑。
将那卷轴放到外婆的手上,然后拉着若臣,紧紧交握着。“让阳阳给咱们好好包一下,别留了疤痕,有疤就不好看了。”其实这样的疤会让人误会他们是自杀过的人,泰姬不想若臣在日后遭到这种眼神的注视。而且,阳阳那里一定会有上好的去疤药。
“好。”紧握着泰姬的手,若臣回了一个满意的笑。“外婆,这个东西您自己消化吧,我们先回去包扎伤口了。”泰姬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看到外婆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卷轴上面,也就做罢了。反正都是要离开的人了,该不管就不管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呢!”冬阳一看到两人手腕上的血痕,立刻皱了眉,便赶忙为二人包扎,用了上好的去疤药,叮嘱泰姬二人:“不许吃辛辣的食物,我会每天过去换药的。”冬阳那么不爱说话的人竟然能发问似的说那以多,真是环境造就人呢。
“阳阳,我也是个大夫,这个伤只要上点药就行了,你那里有去疤痕的药膏给我们些,涂上就行。”泰姬轻笑了一下,笑冬阳如此紧张。“那怎么能行,我要亲自为你们换药。不然我不放心。”冬阳收拾好药箱,看着泰姬与若臣的手腕,叹了口气。“一定又是为了某种你们认为是重要的东西才这样牺牲自己的。”冬阳现在的话不但多了,而且还能说出那么有见解的话来。
泰姬就势搂住冬阳,回来这几天还没搂过冬阳呢,这一搂不要紧,冬阳竟然低声饮泣起来,靠在泰姬的怀里,头不时的磨蹭两下泰姬的肩膀。“哭什么啊?都是当爹的人了,不怕孩子笑话你?”泰姬怜惜别的将冬阳拥在怀里,这些人个个都是她心头上的肉,动哪一个都疼。哪一个受了委屈,她都不好受。
“孩子还小,不懂这些呢。”冬阳带着重重的鼻音,回着泰姬的话。“嗯,那把泪水存着,等孩子大了再哭,他就知道了,他爹原来是个会让水灾产生的水坝。”泰姬开个小玩笑。冬阳一听便破泣为笑了,口里还不依的说着:“你坏,你欺负人家。”冬阳泪湿的小脸贴上泰姬的脸。“泰姬,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丢也我了,一个人好孤单啊,你不知道那种思念的痛,终日被思念所吞噬,我都要喘不上气了,看着你送我的东西,心里就泛酸。我和炎,东,经常坐在一起谈你,我们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谈你……”冬阳说着又哽咽起来。
泰姬爱怜的轻抚着冬阳的头发,轻声说:“不用了,以后再也不会将你们丢在没有我的地方了,以后我走一步你们跟一步,好不?”泰姬的心揪着的疼,没料到冬阳那么少言少语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感性的话来。
“嗯,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冬阳贴在泰姬的怀里,小声说着。“嗯,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带你们回我的老家,那时咱们就天天在一起,住一起,玩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泰姬一手搂着冬阳,一手搂着若臣,许诺着。
“上尊,太尊有请。”门外侍卫的声音打扰了正沉浸在对美好的不分离的生活向往的快乐生活的三人。“好,本尊这就过去。”泰姬应了一声,轻拍了两人,示意若臣跟着自己一同前往。“阳阳,照顾好悦青。”临走前还亲了亲冬阳那红艳艳的小嘴,这产过子后的冬阳真是越看看耐看,身子虽然瘦了许多,可是那张小嘴却是比之前要红润了许多,留恋一会,才放开已经微喘的人儿,不舍的离开。
“外婆,您有事找我?”泰姬拉着若臣这方包过伤口,重又回到了太尊这里。“泰姬,你看。”太尊婆婆将那卷轴打开,放在泰姬与若臣的眼前,一张白绢,什么也没有,连个图都没有。泰姬不解的看着外婆,太尊也一脸不解的看着那白绢。怎么会这样呢?他们历经万难,最后找到一方白绢,这不是讥讽她们这些为了私欲而想要走捷径,或者想满足一己之私的人吗!!
泰姬想了想,前人还真是会试他们这些后辈,弄个本无的东西令他们找破头,最终得到的竟然是一张未着任何字墨的白绢。讽刺啊!!放声大笑,前人们真是聪明,留下个悬念,让这些人去抢破了头,结果也只是在试他们的本性。该说是前人太过聪明睿智?还是后人们太过愚笨啊?不论是哪一种,现在真相大白了,从此便可以安心踏实的走自己的路了!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太尊离朝
“外婆,我们都被骗了,什么也没有,只是前人们捉弄我们而留的,哈哈~~我们竟然真的相信会有什么不用努力就能得来的安枕无忧的生活,果然捷径是走不得的,上天入地也是不能走的,我们怎么就不知道脚踏实地的生活呢!一白绢,真是好寓意啊!谁在操管桑镜谁就上前画上最辉煌的一笔,最后画满的白绢上便是历代最耀眼光辉,画笔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啊,外婆!!”泰姬从未如此的畅快过,人生就是这样,自己的人生画笔握在自己的手中,要绘五彩缤纷的人生还是灰黑沉闷的人生,全凭自己,谁又能左右的了!!
“是这样吗?哈哈~~~”太尊也放声大笑,原来人生真是造物弄人,在未得到的时候一心要得到,得到后不满自己的意,却在脑中造成一个这物不是真的假像,自己欺骗着自己,原来想要认定的便是从外人的口中得到的确实,自己连首肯真相的能力都没有了吗?真的老了?不!她没有老,她的心里清楚得很,她的眼睛不是白长的,一切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因为那是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心故意的回避了它的存在,就像这个空白一片的卷轴,就像她知道泰姬其实不属于这里,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只是自己的心不愿意承认,或者得是在这些个问题前面,故意蒙蔽了双眼。
“泰姬啊,谢谢你来到这里啊!让外婆可以偶尔的释放一下内心的真实想法。”为了桑镜,她失去了很多,就像流浪在外的昌宗,她早就应该找他回来的,也不知道那时有没有受孕,虽然挂心,可是太多的事分了她的心,现在不能再压抑自己了,要做的事就趁着活得的时候做,到要死的时候才要后悔,晚矣!
“外婆,哪里话啊。”泰姬将那卷轴装起来,重新放回到那个盒子里,用手推上,不管里面还有没有暗层,一切就在此关闭吧,太过于空的信念也不一件好事,人,应该有理想,而不是空幻想,这种让人想一步登天的捷径,不适合他们。
随着喀咔一声响,这个盒子重新的关上了,泰姬拿出那本她与若臣的血凝在一起的似鸡血玉的凝块,用软帕子包住,放在外婆的手中,也许以后会有人想要打开一探究竟,那这个东西若没有坏,兴许会满足那人的好奇心。将那盒子就摆正在太尊的桌角,这个盒子就算是对大家的一个鞭策,人要脚踏实地的生活。
“泰姬,你说昌宗还会在那里吗?”太尊的口气里有着太多的不确定,这不像是平常的外婆,原来外婆也有心慌的时候。“会吧,我觉得老外公会一直在那里。”在那里等着,等着心里的某一个人去找他,然后他们重逢。
“白风,把木天找来。”太尊的口气从未如此的焦急过,白风应了声便匆忙离去了。唯有等待的时候人是如此的坐立难安,太尊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坐下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眼晴不时的望着门外,一直到一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她才终吁了一口气。
“草民参见太尊,上尊,尊妃……”话未说完便被太尊接了过去。“收起那一套,你这个臭小子。”太尊婆婆竟然口出粗语!泰姬瞪大双眼。“也不用惊讶,他是我的弟弟,因生性顽劣,不愿意受朝堂所管,早早的到江湖玩耍去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学得一身本领,倒也没让人占光了便宜,我害怕他哭喊着让我为他报仇呢。”太尊竟然在明里暗里的揶揄着木天散人,泰姬也因为木天散人竟然是外婆的亲弟弟更为震惊,将目光投给若臣,若臣也是一脸的不解。原来,这还真是一个众所不知的事情啊!
“孙儿拜见舅姥爷。”泰姬说着便要跪下行礼,却被木天散人一手扶住,未跪下去。“算啦,有这份心就行了,规矩咱就免了。”随后将目光投给太尊,问道:“姐姐叫我来不是叙旧的吧?”这姐姐可是无事不扰人,此次叫他前来,一定有事。
“你知不知道昌宗的下落?”目光如锥,直直的盯着木天散人。“知道。”都已经问得如此明白报,想抵赖也不成啊。“说!”语气中带着不满和一丝怒气,王者之气顿时散发出来,压迫着室内的人。
也是到了该让姐姐知道一切的时候了,毕竟现在大家的年纪都已经到了花甲,也许再不说,以后想要见到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清了清嗓子。“呃,还不就是,他当年要离开你,然后来求我帮忙。他说你身边美人环绕,跟本看不到他的存在,他是否在你身边都无所谓,你宠爱着从民间带回的白风一人,又把慕兮过继给了白风,他才想要悲愤离去的。我一想,你身边那么多美人,也不缺他一人,也就未考虑那么多,便同意了他的要求。”看着太尊的脸越来越暗,木天反倒耸了耸肩,接着说下去:“如果要消失就要彻底的消失,从此世上便再无昌宗一人,然后他就隐世了,而且一隐就是几十年。”
“那关于‘红艳谷’的谣传也是你替他散播出来的?”太尊声音冷哼着问,低到了冰点。“‘红艳谷’本就是独角兽所栖息之地,令人恐惧万分,他挑了那处,我只是顺便将恐惧的信息扩大一些而矣。”无辜的撇了下嘴,完全是恶意的。“那里不留人,留人必有亡,也必见血,这也是你动的手脚?”太尊眉角挑动,脸更沉了。“不动下手脚,前赴后继来的人没完没了的,只能出此下策了。不过,姐姐,扮成鬼魂和这些人玩真有意思,那些人啊,平时耀武扬威的,结果都是那副熊样,真丢桑镜女人的脸!”一样到那些女人连他的脸都不敢看,只因为他戴了一个鬼魅的面具,连在他脚下求饶时都那样让人作呕。
“算了,这些我都不追究了,你伤了多少我前派去解决问题的侍卫,这笔帐日后我在跟你算。”太尊冷哼着,臭小子,别以为你那时活动了筋骨,事后就不打你算后帐了。“姐姐,都那么久的事了,我不是把爱徒都给您差遣了吗?这还不能补偿!”哦!亲娘,姐姐还真是和您的性格一样,嫉恶如仇!!!
“那是你应该的做的,身有尊家的一员,做点点事还来邀功!”随手拿起桌上的镇纸石,嗖的就投向了木天散人。“姐,你谋杀胞弟啊。”这么一块石头若真是砸在头上,不晕也得流血。还好他的身手不错,稳稳的接住这个石头,未让它飞出去伤及无辜。
“带我去找他,不记你的过。”该放下的终究要放下,总有从心底里想做的事情,都已经过了半百,想做的事再不做,以后不定就没机会了。不能在弥留之迹还有遗憾,这就是人生,该去做的,在能做的时候千万不要犹豫不觉,不要放弃。“好好。”木天散人一听,不记他的过,那么他以后的人生又可以逍遥自在。
“泰姬,朝堂的事就交于你了,外婆也该要休息了,以后是你们的天下了,你们要如何做,都随你了。”太尊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转过头来向着白风,轻声说:“鸩风啊,你也恢复本来的身份吧,故去的已经故去了,自我欺骗这么久,也委屈你了。”太尊此时是真要放的手了,连一向如左右手的白风也要弃之了。
“太尊,风儿没地方去啊!”他恢复身份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妾室,妻主都不在了,他要以何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