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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官商情-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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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以为她会提出什么高难度的条件,一听这么简单,就满口答应了。于是,华鲜桃和那男子对坐着谈话。金狮则给沏茶敬烟并置办酒食。当他把置办好的酒食提到她们谈的办公室准备摆开的时候,就见那男子笑了笑,告辞而去。该男子一走,金狮恍然大悟,怒指华鲜桃:“你耍我,原来你是让我挤他!”华鲜桃得意地笑了笑,说:“就许你耍我,不许我耍你?哈,大贼魔陈金狮叫我耍了!”金狮:“你!咳!”

期限眼看就要到了,而那两招都不灵,金狮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将做我老婆的那位姑奶奶在哪呢?哎,对了,她能用我来挤别人,我就不能用别人来挤她?可用谁来挤呢?这个人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得有一定的背景,能交待得了华鲜桃;第二,得跟我很熟,肯帮这个忙。那,谁具备这两个条件呢?”他从记忆中搜索了良久,最后选定大学里的一位同乡——郭文清。郭文清是呼和浩特市人氏,比金狮低一届,性格外向,在大学里跟金狮走得很近,几乎无话不谈,象哥们儿,父亲是县级干部。“可人家会来吗?人家是够豁达的,可在这男女之间的闹剧上也能看得开吗?管她,能来则来,不来我另想办法。”想到这儿,金狮提笔修书一封:

小清:

你好?此次去信,是有不得已之事相求。

我因一时不慎,为一女所困。她说,只要我在半年内找下对象,就放了我。可如今半年期限将至,我要找的人还无影无踪。万般无奈,我只好借孩子过满月。除了你,无人能演这“孩子”。你若不演,我只有去跳河,绝不夸张。我也知道这很荒唐,但我实在别无选择。也不需你演多久,我一旦找下对象,你便可功成身退。如无别事,请速前来。书不尽言,不解之处,见面再谈。

愚兄:陈金狮

1995年7月10日

联系电话:8910019

此信发出,金狮也不抱多大希望。然五天后,他接到郭文清的电话:“喂,是茂林岱乡政府吗?”金狮:“是。”郭文清:“陈金狮在吗?”金狮:“我就是。你是?”郭文清:“听不出来就算了。”金狮:“小清!”郭文清:“亏你还记得我。”金狮:“哪能忘了呢?你好吗?”郭文清:“行了,别假惺惺的了。明天上午十点用八抬大轿到你们迈达召火车站接我。”金狮:“行行行,太好了。”他还想说什么,对方:“就这样吧。”说罢挂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金狮骑了书记的五羊摩托来接站。列车停下,一位头戴宽沿儿凉帽、身穿丝质套裙、肩挎小皮包的都市女郎走了下来。就面部而言,她长得一点都不丑,明眸皓齿,尊贵大方。只是个子有点矮,兼胖乎乎的。见她下车,金狮忙招呼:“小清。”小清抬头望见金狮,便笑着缓缓走过来。走到近前,也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审视金狮。金狮抹把脸,说:“你别这样看我,再这样我可要卧轨了啊!”文清终于笑出来,说:“怎么样?终究被套牢了?”金狮:“嗨!谁没有失荆州的时候?”说罢扳着文清的肩膀走向摩托。到了茂林岱,两人先在乡政府叙了一下分手之后的境况,然后到村里的饭馆吃饭。文清也能喝些酒,所以金狮举杯相邀:“危难之时,方显朋友情谊。来,我敬你一杯。”文清:“哎,你先别敬我。你猜我为什么而来。”金狮:“那还用说?是为解救我这活宝呗!”文清:“错了,我是为好奇而来。哎,咋回事儿?你不是向来挺稳重的吗?”金狮:“那次我喝多了。”文清:“不对吧?你在我身边也喝多过好几回,咋就没乱来呢?”金狮:“你跟她不同。我很敬重你,哪敢胡来?”文清:“你还是那么会说话。说吧,要我怎么帮你?”金狮:“也不需咋样,只要和我一块儿进进出出就行了。”文清:“就这么简单?”金狮:“是,你的出现就是贡献。”文清:“那我得出现几回?”金狮:“你只要每隔十天半月来一趟就行了。”文清:“到啥时候为止。”金狮:“直到我真的找下对象。”文清:“这还简单?”金狮:“谁叫你摊上我这么个不省事的同乡呢?”文清无奈地叹口气。两人吃罢饭离桌,金狮感慨地说:“还是同学、战友好哇,那感情是真的!”文清:“既是真的,咋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金狮:“真朋友就不需讲过场,需要的时候才吭气儿。比如亲兄弟之间,就无须经常问好。”文清:“那你就不想我?”金狮:“咋不想?想得都要断肠,我在这儿很孤独。”文清:“那你不联系我?”金狮:“你说我没事儿让你大老远来了,只是为了陪我说说话,'小说下载网|。'合适吗?”文清点点头。之后她陪金狮在乡政府内外晃荡了半日,于第二天一早离去。

第四十九回 戏人生金狮遇险 听误讯陈禄冒进

金狮原以为这样即可糊弄过华鲜桃,哪知华鲜桃绝非省油的灯,岂可轻易瞒过?她问金狮:“她既是你的老校友,你就该早知道她的背景,干吗直到现在才决定娶她?”金狮:“我原想找个比她还有背景的,谁知连找这么多年没找下。如今我见自己年岁大了,才屈就于她。”华鲜桃:“她爸不就是个市财政局的副局长吗?也值得你牺牲爱情?”金狮:“官虽然不是很大,可人家有钱呀!我现在缺的就是钱。若有钱,我服哪一个?又有什么过不去的火焰山?你若现在给我拿出几十万来,我立马跟你结婚。”华鲜桃一时语塞,最后说:“你又是个在乎钱的?”金狮:“咋不在乎?为了钱,我连高占金的那个丑女都肯娶。后来没娶是因为人家不愿意。这你是知道的。”华鲜桃:“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信。”金狮:“不信!舌头长在你嘴里,你硬说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华鲜桃:“不信就是不信,谁临时雇不来个帮忙的?”金狮:“你说是帮忙的就是帮忙的?”华鲜桃:“对象就要象个对象嘛!”金狮:“咋样才象个对象?”华鲜桃:“亲热呀!”金狮:“我们那还不够亲热?”华鲜桃:“一块儿走走,谁不能?”金狮:“问题是,谁还对着满大街的人跟对象亲热?”华鲜桃:“不需你对着满大街的人,对着我就行。”金狮:“那我也做不出来。”华鲜桃冷笑一声:“对着我你能跟别人交配,还有什么不能的?”金狮:“那是我不知道你在场。再说,即使我不在乎,人家也不在乎?”华鲜桃:“你不让她知道我在场不就行了?”金狮不言语。华鲜桃:“露馅儿了吧?”金狮:“露什么馅儿了?不就是亲热吗?那不是轻车熟路吗?你还好意思看,我有什么不好意思做的?”华鲜桃:“那你做给我看看。”金狮:“你等着。”

过了十来天,郭文清来了问金狮:“怎么样?管用吗?”金狮扁着嘴摇摇头。文清:“怎么?她反悔了?”金狮:“也不是。”文清:“那到底为啥?”金狮只是叹息。文清:“你倒是说呀!再不说我可走了啊!”金狮:“她要看到咱俩亲热的镜头才信。”文清一下子脸通红,等红晕退去,说:“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金狮:“这么说,你能?”文清:“不能也得能。我总不能因为这个让你去跳河吧。”金狮:“文清,你太伟大了!”于是他选了个适当的时候和适当的场合,让华鲜桃一边偷窥,自己则装模作样地来亲文清。文清低声说:“这样会让人家看破的。”说罢抱紧金狮,猛亲起来。华鲜桃气得一跺脚,回到办公室。

郭文清一走,金狮问华鲜桃:“这总行了吧?”华鲜桃:“不行!”金狮:“你想毁约!”华鲜桃:“不是我毁约,是你们亲热得不够。”金狮:“那还不够!”华鲜桃:“现在花个百八十块雇个三陪都容易,甭说简单地亲个嘴儿了。”金狮:“华鲜桃,混蛋呀你!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谁,官家出身,大学毕业,现又是大报记者,是能拿钱雇来的吗?”华鲜桃:“是不能拿钱雇。但既是大学生,又是记者,那思想就开放得很,亲个嘴算啥?”金狮:“你以为那思想开放的人就哪都开放?”华鲜桃:“可不?比如你。”金狮:“你!简直不讲理。”华鲜桃:“什么不讲理?你总得让我相信你们真的要结合吧?”金狮:“那好,我们同居总可以了吧?”华鲜桃原以为已把金狮逼到悬崖上,再逼,他就只能回头。怎知人家竟主动往前跨?这说明他的前面本就不是悬崖。想到这儿她更寒心,但又怕金狮这只是硬撑一下而已,便说:“行,我就看看你们的同居。”

过了十来天,郭文清来问金狮:“怎么样?”金狮灰心地摇摇头。文清:“还不行?”金狮点点头,说:“小清,你已经尽力了,以后就不麻烦你了。不管咋样,我还是要谢谢你。”文清:“那你怎么办?”金狮摇摇头:“不知道。”文清:“哎,金狮,我看那女孩儿也挺好的,又这么爱你,你干脆娶了她吧。”金狮:“要我娶她还不如让我去跳河。”文清:“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若不想说可以不说。”金狮:“什么问题?”文清:“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吗?”金狮:“那倒没有。”文清:“真的没有?”金狮:“人家以前是处女,现在不是了,仅此而已。”文清:“那你怕她什么?难道她还能把你绑到婚礼上去?”金狮:“我不是怕她,而是想把事情处理好。”文清:“不懂。”金狮:“小清,理这个东西虽然不能左右人的行为,却能左右人的情绪。我若讲理,她就心里平衡。否则她心里不平衡,指不定出啥事。我们俩认识一年多来,她为我付出了很多,而且都是善意的。所以我希望她心里平衡,安然无事。再说,她若真出了什么事,我能脱得了干系?纵能逃脱法律的追究,还能逃脱舆论的遣责?我是吃政治饭的,能置舆论于不顾吗?”文清点点头,说:“那她怎样才肯相信咱们的结合呢?”金狮:“我看她怎么都不会相信。因为你早也不来,晚也不来,偏偏到她给我的期限快要结束的时候来了。除非……”文清:“除非什么!”金狮:“不说也罢。”文清:“那我可走了啊?”金狮:“走吧,以后没事常来看我。”文清瞪了金狮一眼,说:“你呀,想要人帮忙,还不肯说。不就是同居吗?”金狮惊异地说:“你连这种忙也肯帮?”文清:“那不是演戏吗?”金狮:“可这好说不好听呀!”文清:“我是呼市人,还怕这儿的人说三道四?”金狮:“小清,你的大恩大德,怎是一个谢字了得?”文清:“行了,别晕我了。再晕,我还把命交给你呢。”金狮:“小清,干脆咱们演得再彻底些,办个假结婚证吧。”文清:“行啊,甭说假的,真的也行。”金狮忙摆摆手:“不敢不敢。”商量妥当,金狮通知华鲜桃于晚上到某个房间外监视。当晚息灯后,金狮睡沙发,文清睡床,都未脱衣服。习惯于午休的金狮因中午未睡,很快就进入梦乡。文清独自躺在床上想心事,想了一会儿,见金狮大有一觉通明之势,便去推他。金狮问:“啥事?”文清:“睡不着。”金狮:“睡不着使劲睡。”文清擂了金狮一拳,说:“这也是使劲的。”金狮:“那咋办呢?”文清:“哄我睡,等我睡着了你再睡。”金狮打个哈欠,说:“好吧。”说罢将文清抱到床上,盖好,然后象哄孩子一样拍着。拍了一会儿,文清说:“这不管用。”金狮:“那咋办呢?”文清:“亲我。”金狮犹豫了一下,说:“行,又不是没亲过。”说罢俯身去亲。亲了会儿要起来,文清:“不许起。”金狮:“再不起我可就管不住自己了。”文清:“管不住就别管。”金狮:“我若不管,你将来怎么嫁人呀?”文清:“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早不是处女了。”金狮:“真的?”文清点点头:“嫌我吗?”金狮说声不嫌,即与之疯在一处。疯完,金狮也不再去沙发了,而是直接搂了文清躺下。躺了一会儿,说:“《红楼梦》里有句话:‘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从今天的事看来,男女之间就没有纯洁的友谊。”文清:“我的看法恰恰相反。从今天的事看来,男女之间还真有纯洁的友谊。”金狮:“此话怎讲?”文清:“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对我一直挺好,但直到今天同居一室,都不打我的主意。能说你对我的好不是纯洁的?”金狮:“可我还是……”文清:“那是我要你的。我所以要你,是因为我对你的情从来就不是友情,而是爱情。”金狮害怕听到的话终还是听到了,因而忙说:“我一个乡巴佬有什么好?……”文清打住:“行了,我是不会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的。睡吧,搂紧点儿。”

第二天一早起来,金狮发现床单上有处女才能留下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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