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狐狸精明星:媚宠天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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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凤生一见汪柳儿出现,就知道事情不妙,早就该想到汪柳儿会使这一招出来,即使自己先去了别院,她也会借着伺候的名义跟去。
不,即使她赌气不愿意去,老太太可能还真会安排一辆车拉了她去,因为老太太只放心汪柳儿伺候自己的宝贝孙子。
汪柳儿伺候了他那么多年,当然也有感情在,不忍心在阿柔面前不给她台阶下。可是又很知道,带了柳儿过去别院,就没了好日子过,这些丫鬟除了来福婆,个个都是柳儿一手挑选调教出来的,要是柳儿有什么打算的话,性子直率的阿柔指不定得吃点小亏,就像昨晚一样。
他一脸尴尬,只得先叫住阿柔:“阿柔,这位是汪柳儿,我十岁时候,老太太就指了她来伺候我,现在……现在……”一时说不下去,不知该怎么介绍柳儿的真实身份,可以让阿柔不怎么生气难过,相信阿柔是很不愿意看到新婚丈夫早就有屋里人的。
好在这时汪柳儿早带着诗书和香茶一起盈盈跪倒,洪凤生正好收口不说。
白漪不得不止步,虽然不习惯看别人对自己跪啊拜啊的,但也不得不等汪柳儿跪下行礼后,才道:“罢了,天不早,还得去太爷那儿,一起走吧。”
说完自己先扶着小娟上了车。其实白漪完全是可以自个儿跳上车的,但是见小娟小曲非要来扶她,才想到此刻的阿柔应是小脚,不适合闪跳腾挪。
听了白漪这么一说,在场的都松了口气,谁都怕新奶奶因为昨晚的事记恨在心,当场给柳儿没脸,如果这样,谁都不知道事情会走到哪一步去。
即使是汪柳儿,虽然壮着胆子来了,可也心里没底,只仗着自己与大爷那么多年的感情,指望着大爷能与昨晚那样倾向于她。
可她很快就发觉,大爷的心在一个上午之际已经被这个美丽的大奶奶抓去了,要想大爷帮她说话,可能是妄想,他最多是不发表意见。还好这个大奶奶今天也从老太太的言语中受了教训,没有可以为难她,遂了她的心愿带她去别院。
只是汪柳儿上了车后心里满不是味道,从今以后,大爷这一边的天下再由不得她作主了。而且,看来,大爷的心也不会再停留到她身上了。
面见太爷
出发后,汪柳儿拨开风帘看去,见大爷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只是不即不离地跟在大奶奶的油壁车边。
偶尔还微微俯下身,笑嘻嘻地对着车里面不知说些什么,那样子,非常亲密,大爷也就跟着大太太出去的时候才这么鞍前马后过。
汪柳儿虽然嫉妒得冒烟,可是又不敢露出点什么,怕被同车的来福婆与侍书香茶看了心里笑话了去。
其实洪凤生也没与阿柔说什么亲密的话,只是一路过去,看见自家店铺或者其他什么好玩的,就指给阿柔看,这一段路并不长,很快就到太爷每天点卯的总铺后院。
虽说是后院,可来请示的也是人来人往,一派忙碌景象。早有人报了进去,很快就见几个小厮出来清场,白漪这才被请出油壁车。而其他人还是在车里呆着。
关于怎么向长辈行李,白漪还是问阿柔学过的,所以做出来一丝不差。太爷只是笑嘻嘻地摸着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子受礼,洪凤生跟着给他端上茶水。
完了才道:“这一路过来,见了不少我们洪家的店铺吧?”。
白漪听洪凤生说过,这个太爷是洪家绝对的权威,只要摆平他,什么事都没有。
当下想了想,就道:“第一家绸缎庄有两人相伴进去,一人提着货色出来,店里还有几个坐着站着的,不知是主是客;南货号是一路看来最大的,进去一个人,出来三个搭伴的,其中一个挑着一担货色……”
白漪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口齿清楚地把所有店家观察的情形精确描绘了一遍,“虽是当午天气,还能有客来客往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不过一路看来,似乎是门口搭着油布遮阳棚的店家普遍生意好上一点,而那些遮阳棚的撑脚支得比较高,方便行人进出路过的店家更好,这一大片阴凉就招人进去店里看看。而朝西的店铺这会儿正晒着太阳,若是没有门口遮阳的大棚,看来都没什么生意。”。
老而弥坚
太爷听着连连点头,笑道:“说得有理,虽然我们做的大多是大宗生意,不过路过的小生意【奇】也不能放过,这等大【书】热天的,能叫人一见【网】之下就心生好感的只怕也就只有门口的遮阳棚了,你看得很仔细,不错不错。”
白漪微微一笑欠身,很是谦虚的样子,心里却是想,这等招徕客人的招数,两千年的时候早给发掘的不能再发掘,商家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制造噱头勾引顾客进去掏钱包,连自己这等羊牯都可以学到几招散手到古代卖弄。
洪凤生惊喜地看着阿柔,冲口而出:“太爷,孙儿只是一路指点着阿柔看我们家的商铺,没想到她会看得那么仔细全面。”。
不想太爷只是捏着胡子叹气:“这是天赋,没有办法,这是天赋,可惜只是个女的,否则我也不用这么辛苦。要不,回去叫小蛮把家交给你来当吧,也不知每月能削减多少开支,真是头痛,一月比一月的用度大,也不知她们是怎么花的。”。
不等白漪说,洪凤生早开口道:“不好,阿柔初来乍到,连谁是谁都不认识,怎么可以管家,饶是今天什么都没有做,三太太她们已经挑拨得老太太生阿柔的气了,我还正准备带着阿柔去别院避避风头呢。”
太爷却是嘿嘿而笑,道:“新娘子什么都没做吗?昨晚那一脚踢的下人们个个肚子里揣了一把汗,知道新奶奶不是个好惹的,所以老二老三家的两个今早才会闻风而动,变着法子在老太太面前踩你媳妇,免得你媳妇迟早风头盖过她们。你今天帮你媳妇挡祸的招数确实可以,但是你是大房长孙,忌惮个什么?你要真带着媳妇避出去,除非你真心是想清静几天,与你媳妇好好玩上几天,否则与我最像的孙子遇事只会做缩头乌龟,传出去没得丢我的老脸。”。
白漪都忍不住与洪凤生吃惊对视,原来老太爷什么都没插手,其实对事情的动向一清二楚,连谁在老太太面前挑拨都清楚,真是个人精。
拒绝当家
洪凤生只得道:“太爷,你又不是不知道管家是多麻烦的事,阿柔要是接手了这件事,我哪里还找得到她?起码,您等过了这个夏天再说,让孙儿先教会阿柔谁是谁。”
白漪的脑袋早大晕特晕了,毫不犹豫地道:“太爷,不,我不喜欢管家,这管家的功夫全在算帐外,每天摆平各房的关系就得占去大半时间,何况我是小辈,没道理去管长辈们的吃穿用度,这个家迟早得被我管成一团糟,太爷不如乘早别打这个主意。”
白漪已经差不多打定主意了,如果太爷坚持要她管家,她说什么都得把真阿柔去换回来,这个大包袱她不能背着。
太爷原本只以为说服倔头倔脑的孙子便可,孙媳妇自然不在话下,谁不喜欢这个当家的位置?没成想,这个孙媳妇拒绝得比孙子还坚决,倒叫他很是意外。
但再一想,孙媳妇要不是那么有性格,昨晚怎么可能做出半夜踢门的举动?心中反而很喜欢,更加坚定了叫这个孙媳妇当家的决心。
不过太爷是个人精,既然被孙子孙媳妇都拒绝了个遍,自然不会做出强按牛头饮水的勾当,知道当事人不愿意的话,再怎么逼也做不好。
何况这个孙子又是最会顶撞的,逼急了弄不好明年带着媳妇上京赶考去,反而不美,只有想办法请君入瓮了。
因此他就当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这样,我就放你们去别院玩上几天吧,风起你带着你媳妇好好玩,我也放你几天假可以不看书。”。
白漪与洪凤生作别出来,到了转角处,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道:“太爷有鬼,没那么轻易放过我们。”
洪凤生先是笑道:“看来你我心意相通,不过不管他怎么样,我们这几天还是好好玩。”
白漪点头,心想,怎么办,事情看来越来越复杂,是不是该立刻请阿柔回来?要不晚上就过去阿柔那儿与她谈一下。
总不好前面信誓旦旦地说帮她,后面遇到事了又立刻反悔,总得阿柔自己愿意答应了才好。
无功不受
洪凤生见阿柔一脸神思不属的样子,还以为她在担心当家的事,连忙安慰她道:“你别害怕,他也不会硬逼我们,只要你不愿意,我会一直帮你顶着。”
白漪喃喃道:“太爷的心思只怕没那么简单,可能你想顶都不知道哪里着力,唉,我不干了。”
洪凤生吓了一跳,不明白这个“我不干了”是什么意思,一脸狐疑地看着阿柔,道:“要不你先上车,我与太爷去谈谈,叫他收起这些歪心思。”
白漪挥挥手,道:“算了算了,反正我就拿定主意软硬不吃,你也帮着我点,否则我这一当家,不出三天,就得给明枪暗箭射死。”。
洪凤生忙道:“当家这等俗事本就不是你干的,家长里短哪里理得清?我是会一力支持你的。”
且不说两人即使上了马车,还一路有商有量地准备这怎么抵制老太爷可能发起的手段阴谋。
老太爷等两人走了后,第一时间叫了手下进来统一给自家所有商铺搭凉棚,一边美滋滋地考虑着,怎么才可以陷这个精明能干的孙媳妇坐上洪家当家主妇的位置。
却说因为在太爷那里盘桓太久时间,没法拐去九里松看看,或者是在那儿结个同心,白漪一路还在好奇地想,所谓的同心结,是不是和市面上常见的中国结异曲同工?
决定不去九里松转转后,洪凤生从车窗递进一个小盒子,轻声道:“本来是准备在九里松交给你的,现在只有将就着了。这个水晶猫是我从小佩戴的,听说是我抓周抓到的小玩意儿。”。
白漪打开一看,见是一只大拇指大小的水晶猫,肥肥胖胖的,眯着眼睛笑嘻嘻的样子,非常可爱。
最难得的是,所谓十晶九发,这块发晶的雕琢者巧妙利用晶发的走向,让它们看上去如猫毛的纹理,非常趣致。
水晶有价,但是这等巧夺天工的雕琢却是无价,白漪明知自己只是冒牌的,既要利用这个洪凤生,又还要拿他的贵重物品,似乎很说不过去。
旧情难忘
便把水晶猫装回小锦盒,递回给洪凤生,道:“既然是你从小戴到大的东西,离了你不好,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个礼我不能受。”
洪凤生看着递回的盒子,却是不接,心里有点难过,只是低声道:“你不喜欢就扔了,我送给你的东西是不会拿回来的。”。
白漪听他有点赌气,便只得收了回去。天色随着夕阳西下,慢慢暗了下去,白漪坐在车里无聊,此时又无法看书,只能坐着发呆,想天才,想两个猫姐姐,想林雨峰,想两千年的所有人。
不知怎的,天才车里经常在放的一首歌滑进她的心里,白漪百无聊赖,轻轻哼了出来:
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
我轻轻地唱你慢慢地和。
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
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
你我为了理想历经了艰苦。
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
但愿你会记得永远地记着。
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
哼出来才觉得,这首歌是她目前心情的最好写照。不知天才会不会记得她,如果她没法回去,或者是回去还是不能见他的话。所以不知不觉中,这首歌被白漪颠来倒去唱了好几遍。
洪凤生听见里面传出柔缓的歌声时,最先只觉得调子很古怪,以前没听过类似的。
第二遍又来时,听那歌词很是直白,没一点修饰,估计是什么俚歌之类的,可能正是京城人传唱的。
但一咂歌词的味道,却发觉绝不是俚歌那种哥哥妹妹的调子。还没想出,里面又是第三第四遍地唱出,洪凤生听着那歌痴了,别说那歌词的意思有多落寞,歌者的声调更是一听就听得出里面有浓重的心事。
难道……难道阿柔心里装着其他的人?那个与她一起曾经拥有过闪亮日子的人?
想到这儿,洪凤生的心沉了下去,不知说什么才好。里面阿柔还在幽幽地哼着她的歌,她可能沉浸在过去充满希望的灿烂岁月的回忆中吧?
怪不得阿柔总是时时要若有所思的样子,她还真是有所思啊。这歌词不知是不是她或者那个人作的,不管是谁,总是可以看出,他们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不是滋味
这下子轮到 洪凤生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一向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重点人物,如今一颗心全移到美丽的新娘子身上,却发觉新娘子心里却另有其人,他很不能接受,不知阿柔看着他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阿柔是个那么优秀的人,她喜欢的人必是不同凡响,不知会是怎样一个人?洪凤生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总是绕着那个莫须有的男人转,一路郁郁无语,直到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