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废材:卿狂天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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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不辞辛劳留了下来,为的不就是那个任性大胆、好玩儿得没边了的小鬼吗?她都跑了,那谁来陪自己玩儿啊?
被放了鸽子的姜平表示累感不爱,他也想走啊,可是那小兔崽子明摆着就是为了留下自己给她收拾烂摊子,把一并事务全托付给他了。
哼!想把手下交给他教导?
行啊!反正他心情不佳,就拿这些小子来出气得了,要怨就怨他们没有跟着一个靠谱的主子,怪不得他心狠!
至于那个半路逃跑的小兔崽子,等回了帝都,看老夫不将她踩在地上揍个四分之三死!
设想了一下两个月后的美好生活,姜平总算是把心里的怒气给压了下去,但是对着众护卫还是没好脸色。
敛起笑容的慈祥老人,再也不复慈祥和蔼了,那狼一般凶狠的目光,看得众护卫纷纷在心底为自己求神拜佛,祈祷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那么难过。
不过,这可能吗?答案已是路人皆知了。
赶了一趟早,得到的竟是这样无奈的结果,姜平无趣地率领着众人,讪讪地回了凌庄。打铁趁热,赶集趁早,姜平也不拖拉,回去之后立马将所有护卫集合起来,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地狱式训练。
谁都明白他这是将从凌笑那里得来的气儿撒在众人身上,可谁也不敢吱一声说半点不是,一是打不过,二是凌笑早把他们的生死都丢到姜平手里,更何况,操练得狠了,最终得益的不还是他们自己?
得了,认命的护卫们无不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虐吧,虐吧,虐虐更健康。
在凌庄众人陷入暗无天日的苦逼磨练之中时,咱们专业卖队友十五年的凌笑同学又在哪里干着什么呢?
这会儿,她正优哉游哉地肩扛着一只白猫,晃荡在苍澜帝国境内,走到哪儿玩儿到哪儿。幸亏她翘家之前随身携带了不少银子,不然啊,没几天的功夫肯定落魄得连乞丐都不如了。
在祁阳镇十年生活,凌笑一直都是非白色衣袍不穿,给世人造成了一种不穿白衣会死的假象。这次出行,她很爽快地换下了所有白衣,一身冷青色轻装上阵,样貌也做了些许改变。
眉毛化粗几分,将脸部的柔美线条修饰得较为锋利硬朗,不过简单调整一下,就从秀气儒雅的少年变为冷厉英挺的侠士,若非肩膀上伏着一只奶白色小猫,柔化了一身的煞气,这样的凌笑走在街头上,肯定会吓得路人退避三舍。
虽说她不惧琼华宫,但再怎么说,麻烦的东西是能免则免为好。好好的一次出游,她可不愿被那些无聊的苍蝇扰了兴致。
可是,麻烦不是你想避开就能避得开的,尤其是凌笑这样的麻烦招惹体,哪怕是她不主动招惹,麻烦也是会自动找上门来的。
☆、31。第31章 天堂与地狱
淄临城,位于苍澜帝国正东方,是国内鼎鼎有名的几大城市之一,以美食种类之多、佳肴口感之好而闻名全国。
整个苍澜帝国的人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若是此生没有亲自来到淄临城,尝一尝这里的极品佳肴,便是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淄临城久负盛名,不仅仅是苍澜帝国的人,就连其他三国的人也大多慕名而来,热衷于到此品尝美食,犒劳自己的五脏六腑。
可以不夸张地说,淄临城汇聚了来自下三界各地的游客,每年上缴的赋税累计高达苍澜帝国的三分之一,数额之高足以让其他三国羡慕妒忌恨。
如果要用现代的城市来比喻的话,淄临城在苍澜帝国的地位,大概就是二十一世界的香港了(香港有很多美食,而且经济繁荣,我是以这一点来作比的,至于经济收入达到国家三分之一纯属我个人瞎掰,大家别太较真了)。
农历九月中旬,虽然已是晚秋时节,淄临城的气候即便达不到四季如春的程度,但也舒爽宜人,凉而不冻,呈现出一派天高云白的秋高气爽景象。
暖日当空,阳光照在身上不会有灼热的刺痛感,不过一些文雅的士子和害怕晒黑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还是沿袭着夏日的习惯打着伞出行。色彩斑斓的精致绸伞、纸伞随处可见,如同娇艳绽放的团花,远远望去,美不胜收。
这一天,食香醉人的淄临城迎来了一位漂亮的翩翩少年郎。一身绣有白竹的冷青色锦衣,袖口和颈部立领都缀有一圈白色锦绣,外面罩着一层盈白色的纱袍。ト平鹚浚煌非嗨克嬉饫鸢胪罚糜裰属⒆邮谀院蟆
眉眼精致如画,唇红齿白,肤白如雪,幽深双瞳一顾一盼间流转着动人的风情。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一颦一笑比之淄临城中的豪门千金还要来得温柔缱绻,叫守城的军官看得双眼都直了。
少年打着一柄淡青色的纸伞,肩头伏着一只巴掌大小的奶白色小猫,清风微荡,拂过她姣好的面容,惹得衣袂翻飞,发丝飞舞,如同画中仙款款走来,那画面美得叫路人驻足观望,屏气凝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偶尔有哪家小孩的视线投入了那双幽深不见底的墨瞳中,看着少年脸上的轻笑竟红了脸,羞羞地将小身子躲在父母身后,歪着脑袋偷偷地瞧着仙人一般的小哥哥。
见此,少年回以轻柔的笑,脚下的步伐不曾因此稍作停顿,继续往城内的方向走去。
远远瞧着,便觉得这少年隽秀清雅不似凡人,近看发觉她更是美得惊人,几个粗汉子军官别提粗声粗气盘问了,就连对她多说一句的勇气都没有,草草地收了入城费用,便将之放行了。
直到那仙风玉骨的身姿渐渐隐于市,消失在人群中,陷入痴迷状态的路人们才恍然回神,惊叹着谁家生养的好儿郎,竟是出色如斯。
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举止给城门口的路人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少年悠然自得地踱着步子,走马观花地看着城内的景观。
三步一摊,五步一店,十步一楼,虽然这样的说法着实是夸张了点,不过也证明了淄临城确实是达到了美食遍城,随处可见的地步。
城内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的行人比肩继踵,多不胜数。冷青色的身影穿行其间,看着饮食摊上冉冉升起的袅袅炊烟,听着不绝于耳的吆喝声,一股极为清浅的满足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不管在哪个时代,能看到百姓安居乐业,辛苦工作之余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这样的场景,总是很令人动容。
这样的情怀,无关于国家大义,无关于社会责任,只是一个小市民对平淡日常的知足和感恩。幸福不需要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经历来证明,如此小小的、简单的日常温馨,便是最好的诠释。
走过热闹非凡的街道,穿过人山人海,少年的心境平和得惊不起一丝波澜,脸上的笑意虽淡,却叫旁人感受到入骨的极致柔和。
明眸皓齿、目光似水的少年坦然地从各小摊面前走过,叫人忍不住想要招呼她走近前来看看自家的吃食,同时又怕自己动作粗鲁声音不好听唐突了她,急得挠心挠肺,最终也只能看着她白白走掉,悔不该如此踟蹰不前。
少年没有在任何的摊位或者是酒楼前停下,只是继续迈着缓慢的步子,细细看着四周的一切,一边感慨着淄临城的土地之大面积之广,一边思索着该去哪里下榻,顺便享受些当地的知名吃食。
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茫然不知外界纷扰繁杂的时候,一辆飞驰的马车和几匹骏马从城门口进来,在闹市上一路狂奔,撞翻了无数小摊,也撞飞了好多正在逛街的路人,引得怨声载道,哀嚎满天。
“驾、驾驾——闲杂人等赶紧让开!”
“咴儿,咴儿(马叫声)……”
“啊——喂!小心!小心背后!”
“喂!闪开啊!前面的人快闪开!”
“嗒嗒嗒嗒嗒(马蹄声)……”
“嚓!”
“嘭!”
“啊——啊啊,噗!”
“呜呜……娘亲,好疼!生儿好疼!呜呜……”
“孩子,我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啊——好痛!好痛!”
谁曾想,刚刚还是岁月静好,一副美好日常景象的街道,在马蹄迎来的刹那间,即刻化为地狱。天堂与地狱,仅在一线之隔,一念之间,便已悉数转变。
无数路人被马蹄撞飞践踏,无辜幼儿惨死马蹄之下,伤的伤,死的死,可肇事者居然没有停下疾驰的步伐,抛下一干无辜受累受害的百姓,狂驰而去,无丝毫悔意。
“快点!再快一点!要是耽误本……本小姐遇见玉珩公子,看本……本小姐不扒了你的皮!快一点!”
骄纵的女音从疾驰的马车里传出来,声量之大足以叫附近的人听清楚她话里面的意思,在场的人无不感到胆寒。闹市纵马,伤人害命已是大罪,那人竟不思悔改,反倒叫车夫加快速度狂奔,这女人的是何其的狠毒啊!
车夫看到被撞伤撞死的百姓,心下不忍,可主子的性格他又是极为了解的,岂会将她口中的贱民的生死放在心上。
主子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可是看着无辜的百姓,他又于心不忍,在踟蹰之际,见路人快速散开,一个冷青色的身影现于人前,不由得失声大喊,“让开!小子,快让开!”
听得车夫这么一声惊喊,车内的女人心里万分恼怒,掀开车帘一看,正好对上了前面之人侧过头抬起来的清冷双瞳,口中即将脱口的咒骂顿时收音,愣在当下。
☆、32。第32章 废了!
仿佛慢镜头回放一般,只是那么一眼,马车上的女人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被抽了个干净,想要退回马车内已是不能,因为身子已经无法动弹了,竟是被吓出来的!
疾驰的马匹比人类具有更敏感的危险感知力,极度的恐惧迫使它极尽全力去控制住步伐,然而它控制不住往前冲的惯性,躯体依旧保持着往前跃去的状态。
两相矛盾的结果便是惊恐未定的马匹前蹄高高抬起,作引体向上强硬制止了前冲势头,后面收不住势的车身直接撞上了马屁股,变成了人仰马翻,车子毁了,马发狂了,人受伤滚落地面了。
这还不是最惨的。
车内的女人在车子毁了本人翻滚在地上之后,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觉头发被一只手拽住,扯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反扣在地上,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车夫和狂乱躁动的马匹四肢都被冻住了,如同雕塑一般与地面融为一体,同样也是挣脱不开。
巧的是,女人、车夫和马匹,三者面朝着来时的方向,仿佛是有人刻意安排一般,要让他们睁大眼看看被马车撞飞撞伤撞死的无辜百姓。
车夫看着这一幕,虽不是他本意却是由他亲手制造出来的惨剧,细眯眼里有着无尽的悔恨;被按在地上的女人左脸着地,只能躺在地上侧着看,然而此时此刻,放眼望去百姓们死的死伤的伤,她的脸上依旧是写满桀骜与傲慢,丝毫没有将他人的生死放在眼里。
一旁半跪在地上的马匹,此时长条形玻璃杯口大的眼睛里盛满惊恐,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却无法退去,亦是无路可退,喑哑着嗓子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发出“嘶嘶”的凄厉幽咽。
马匹的异态,自然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顺着它的目光望去,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诡异现象。那被震散架了落在地上的车厢,被如同跗骨之蛆的晶白冰层包裹起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化为粉碎,变成细小的晶体粉末,堆成了一座小山包。
咕噜、咕噜……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这会儿也是目瞪口呆,不复之前的骄纵任性了。那可是檀木所制成的车厢啊,居然无人动手,就这样化为烟尘,毁于一旦了?
那女人还在惊愕中无法自拔,却不曾想在他人眼中,现在的她也是极其惊骇的存在。从她背部衍生出来的两只巨大冰手,一只拽着她的头发,一只按着她的脑袋将她扣在地上,下半部分的躯体也被冰层冻结,与地面连为一体了。
此情此景,无人敢出头,无人敢多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惊骇未定。
咯噔、咯噔、咯噔……
稳重的踏步声,一步一脚印,都如同雷击一般重重落在每一个人心头,碾踩得他们的心脏发紧生疼,颤愕不止。仔细瞧着来人,浅笑吟吟如流水,步履轻盈带着风,看在众人眼中却如同扛着镰刀翩跹而至的死神,正喜不自胜地准备收割灵魂。
来到那女人背后,那人伸出玉色素手,全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地拉扯着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下半身因为冰封的原因与地面相连,被这么用力一扯,倒是成功脱离了冰层的钳制。只不过那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几乎要将她的腿扯断开来的强大外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