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处狂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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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所以,无论璃辞是否选择回临安城,他都将目标落在了这里,若是不回,他就会选择在路上动手,若是回了,那么,他便会选择,在临安城下一个天罗地网。一方是悬崖,一方是火海,飞卿,如果让你来选择,你选择哪一边?”
飞卿深深看了一眼秋揽,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就是眼前的人,才在几个月前的战争里,让他看到了她的聪慧和机智,如今他竟然忘了,她即便是傅静娴,可是更重要的,还是他口中的那个秋揽军师,也正是因为如此,黑甲铁军才这么快接受了她。
飞卿毕竟是璃辞手下的一名猛将,虽然用兵不及璃辞,可是绝对不傻,只低头分析了一下利弊,他便沉声道:“自然要回去。离远了,那便远离了盗贼头子,即便抱住了自己的命,可危害未根除,终有一天,便会迎来爆发。如今并非是绝死之棋,自然要努力一把,混入山寨里,将盗贼头头直接拿下。”
“没错,就是这样。”
秋揽笑了笑,然后思索了晌久,这才抬头看向璃辞:“我希望尽快和无羯取得联系。如今城内形式他怕知道地不算清楚,如果他贸贸然而入,对他实在不妙。说不定,那人就在等这样一个时机。”
秋揽又坐了回去,眉头皱了皱又舒展:“都说君无羯是君向天最宠爱的儿子,我开始还不明白,现在或许有些明白了。他不是在惩罚他,而是让他有多远离开多远,并且给了他能够握在手中的力量,管理三省称王,虽然不能入临安城,但是日后他那里发展起来,即便是帝皇,也不能随便对他如何。”
璃辞轻轻笑了笑,秋揽所说的话他自然也想通了,让秋揽亲口说出来的原因很简单,飞卿那小子似乎都忘记秋揽的厉害了,自然得让秋揽的威信补补回来。
走到秋揽身后,主动伸手给她揉了揉太阳穴,这一日秋揽总说眼睛涨疼不舒服,怕是过于劳累精神压力过大了,这样好生揉揉,应当能缓解不少。
“阿揽,联系自然是必定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君无羯。君向天稀奇这个同他最像的儿子,自然有给他留底牌。其实算上来,他的圣旨都不过是空言。君无羯即便是入了临安城,即便是帝王下令,恐怕也没人会动他。”
秋揽眼睛一亮。
璃辞微微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临安城内,十万禁军。”
这果然是个强大的底牌!
——帝宫浮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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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构思玄幻新文,想了很久想出了一个非常棒的名字,今日去问编辑,本来打算从他们口中听到对我的赞美,结果……是无尽的打击。又去群里询问,被打击了个彻底……鱼编最绝,我问了此书名后,她良久未语,晌久,她发消息:我在思考,怎样打击你,你不会那么容易受伤……我靠!不是人啊!
那被千夫所指吐槽的名字叫做——《兽兽兽兽兽》
我擦!有这么小白这么垃圾这么无点击的样子?我明明走的是正剧路线好不好,竟然有作者说,你还不如叫——《五兽同堂》!我靠……一点也没有我这名字的内涵……怨念……
我需要安慰,求菊花,求爆!
123 君无羯归来
这些天来,临安城内越发动荡不安。爱蝤鴵裻
君无羯从西北三省归城,军队所带不过五千,一路鲜少停歇,快速而来,如今距离临安城不过一里。
君无羯仍旧穿着他独钟的祥紫衣袍,衣袂有些褶皱,显然是赶路所致,可是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却丝毫不会将他身上无形折射出来的霸气尊贵打折,反而在这凌乱里增添出几分别样的野性气息。
此刻他微眯着眼,看着的方向正是临安城。
“王爷,真的要入城么?”身侧一个人朝他问话话道,除去凉山,他跟着君无羯的日子也很久了,算得上一名得力干将,“可是凉统领还未有消息。”
君无羯遥遥望向临安城的方向,沉了沉声:“这城,自然得入,不仅是为揽弟,还因为本王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这临安城内望向掀起这么大动静,这趟浑水,璃辞进去了,君无锦进去了,就连君无忧和君无悔也被扯进去了,可怎么能少的了本王?”
君无羯还是一如既往,霸道至极,唯我独尊。
想了想,又道:“只不过有一件事本王却有些担心,按理来说,凉山不可能到如今也没有小心。”
君无羯慢慢分析,他身侧的人也暗自点头,君无羯继续道:“当初本王将百人给了揽弟,可是凉山却是死脑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换主。此刻城内探子来报,揽弟既然已出临安城,那么那百人自然该跟上,她身边又有了璃辞,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凉山不可能不来同本王会面。”
“这里边儿……发生了什么么?”
不过君无羯向来不是一个纠结的人,他不过沉默片刻,便道:“休息一日,然后启程!”
照这样的情况来看,临安城内必定有一番大动静,他的五千人一路快速赶路,精力并不充足,如今自然得补补,否则神气不足,兵必败。
过了大半日,面前平平无所动向的官道上,马蹄声起,烟尘滚滚而来。远远开去,一人身着黑衣,匍匐在马背上,正朝着这方快速赶来。
君无羯的军人也不容小觑,他本来是临天最有能力继承大统的王爷,用兵之道,向来不弱。
此刻一见有人靠近,立刻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虽然你别看他们一个个动作未变,仍旧是原本的姿势,可是暗地里,手中的方位已经对准了武器,只要时机不对,他们都有把握,下一刻立刻出手。
马驮着人快速近了,知道这个时候,一人才低声道:“有血!”越发近了,众人这才看到,那沙尘滚滚里,有几滴已经泛黑的血!不过显然已经干涸了许多。这人的血,想来已经不是此刻才开始流淌的。
就在这时啪地一声,马背上的人突然被重重颠簸,跌落了下来,他在砂石里微微动了动身子,可是显然动作吃力,竟然无法再进行更直接的动作。
同时,最外延的军人已经同时起身,两人踏步而出,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靠拢,然后这才将那人翻身过来。翻身一看却是立刻扑了上去,一人叫道:“王爷!是凉统领!”
不少人都立刻围拢了过来,君无羯也是翻身下马,立刻便上了前来。
“这是怎么回事?”君无羯眼中有止不住的努力,也不在乎凉山身上血迹斑驳,将他半抱着靠在膝盖上,手中真气运转,已经在远远不断为凉山输送真气。
“来人,将雪域灵芝拿来!”
雪域灵芝,这本来是君无羯四处寻找,找来为君向天看病用的,来自北国,听闻可解百毒,有疗伤神效。
一人得令而去,不一会拿来一个玉盒。为了保持灵芝药效不去,平日里都是放在这里边儿的。
君无羯毫不犹豫拿出,雪域灵芝的并不大,他取了一小块,在手心一捏成粉:“水。”
同时,君无羯手一捏,快速将粉末放入凉山口中,然后接过水来,准确灌入。手中真气继续输送,君无羯不敢大意,此时凉山意识薄弱,药的引导多半需要他。
不过即便君无羯内力雄厚乜嘢抵挡不了这么久的拼命输送。没过多久,他的脸色也微微白了些。
“王爷……王爷……快停手……”凉山气息微弱道。
“放屁!”君无羯冷冷一哼,“你竟然给本王弄成这样子回来了?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属下愿受重罚……”
君无羯抿嘴不语了,看着凉山,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死脑筋。他又汇入了好一会儿的真气,这才罢手。
凉山这也恢复了好些力气,微微撑起了身子,然后看着君无羯。
不知道是不是君无羯的错觉,他觉得此刻的凉山,眼神有些不对,瞳孔完全扩张,看起来竟然有些涣散迷茫。
凉山缓缓张口,晌久才慢慢道:“爷……太子府……公子私返,命危矣……”
说了这话,他竟然就闭上了眼睛,缓缓地睡去了。就仿佛完成了什么必须完成的事情一样,终于可以安心歇下了。
君无羯不由得皱了皱眉,拳头更是下意识握紧了,他深深看了一眼凉山,然后不由得沉了声:“出发。”
这次因为凉山和需要部署的原因,君无羯并未选择加快速度,再者,他的脑海里一直想着方才凉山的神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走了一个时辰,君无羯缓缓侧头看向身旁的人,低声道:“你说……相传的,曾经的北国第一毒医独创的秘术,控魂,真的存在么?”
身旁的那军人一愣,自家王爷那是什么人呐,千军万马驻足于前也不见得会特别慌张的,如今竟然问他这种问题?
可是却是自家王爷的问题,他不敢一笑了之。王爷既然要问,定然有他的理由。
“王爷常说,明间传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传言既然有传言之道,那便自有它的道理。”
君无羯点了点头,自然是如此认为了。他眸子微微眯了眯:“不过这一次,我倒真的不想去相信……”
那人一惊,他能够跟在君无羯身侧,他的脑袋自然不会是榆木脑袋,不仅如此,还非常好用。他也不看周围,周围的军人同他们距离都不远,他们若真的要说什么,是无法躲避他们的耳力的。况且,不躲他们,本来就源自于一种不容怀疑的信任。
“王爷……凉山统领绝对不会背叛您的!”控魂之术,他自然也不相信,可是君无羯既然这样说,他又结合到刚才的事情,自然心下有了定论。王爷是在怀疑凉山统领了?
君无羯失笑,回手一记爆栗,抬着眉眼看了看不远处自家的军人们:“你们说,青目该不该罚?”
“该!重罚!”
君无羯这才一笑回头看向青目,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青目,凉山自小就跟着我,他的忠心哪里需要什么怀疑?我了解他,可比你想象中的深多了。”
然后,君无羯不语了。因为下边儿的想法他若是说出来,他太怕动摇军心,全军恐怕都会阻止他进入临安城。当然,他们的阻止向来不会有什么用。
君无羯暗地里想着,可是就是因为我了解他,非常了解他,知道他护主的忠心,所以,即便凉山知道我有多么在乎揽弟,他也决计不会带回来这样一个消息,让我前去冒险。君无锦藏了这么多年,岂是心智一般的人可比?他阴狠毒辣的手法,说不定,连他也比不上。
君无羯心中想着,可是脸上却无丝毫畏惧,他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
不过,这一切都是猜测。
只要不是绝对确定,那么,只一个原因——揽弟有危险,就足够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前去搭救,不顾性命!
那个危险,真实度哪怕只有一点点,都无法改变这一点。
——帝宫浮沉——
天色渐黑。
大道之上,一辆马车渐渐行驶而来。
马车做工粗糙,前边儿搭着一块布帘,只有一个身材魁梧的车夫赶路。
路上,车轮嘎嘎的声音不断响起,在夜色的道路上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车内静悄悄的,但是有淡淡的灯光发出。在车内四脚,竟然各自镶嵌了四颗夜明珠,同马车外表的朴实好不搭调。
车内,坐着一位老人一位麻子老妪,老人看上去背脊佝偻,白发苍苍,脸上布满沟壑,一眼看上去普通得不行,可是仔细一瞧,却发现那一双眼实在是不一般。
此时此刻,那老人面前坐着的老妪正在低低笑着,她的声音清润,一点也不如外表的苍老,竟然格外好听。
“呵呵,璃辞,我倒是没想到,你扮这老头竟然这么有味道?”这老妪自然是秋揽,他们过了一日半便折了回来,选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带,直接夺了过路人的一辆马车,外加暂时扣押几人,然后乔装打扮了一番,便折转身来。
其实若是说起来,那个地方并算不得最佳折转处,若是寻常,想要乔装打扮,自然要选一个隐蔽的地方,比如再行两日会经过的一片森林。可是秋揽和璃辞都一致认为,最不妥当的地方,才是最妥当的地方。而原本马车若是改装,也实在是太夸张了,所以干脆第一次用权利,夺了马车来……不过还好那几人尚是安礼,知道来人是璃辞,也无多大抱怨。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璃辞是暂时不会让几人回城泄露风声的。
璃辞瞧了一眼秋揽,慢慢坐起了身,关于秋揽对他的嘲笑,他倒是丝毫不介意,眼中反倒有淡淡的光泽流转,竟然有些纵容的味道。晌久他才轻轻道:“阿揽,许久没听你这样笑了。”
秋揽笑得更欢快了,不过声音却瞬间低沉了下来,学着老妪的样子:“那我多笑笑,可好?”
“当然。”璃辞伸手给秋揽理了理头发,“遮住眼睛了。”
秋揽微微笑着靠在了身后,目光渐渐澄净下来,便成一派清水:“璃辞,我心底不安。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