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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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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惊得大叫,“南宫烈你不要这样,我说过我……”先前在山洞里那次他不是还道歉了吗,怎么又这样对待自己?!

南宫烈微微停了一下,道:“你说过你会恨本王,是吧?”南宫烈顿了一下,突然一脸豁出去的表情,“那就恨吧,就算会被你恨,本王这次也不会放手了!”

“南宫烈……唔……唔唔……”南宫烈说完,唇舌突然以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封住了保鸡的唇舌,他不想也不要再从这张他既爱又恨的小嘴儿里听到任何煞风景的话。他拼命吮吸着保鸡香甜的小唇,就像是濒死之人竭力汲取着最后一点儿生命之源那般迫切。

与此同时,他的大手在保鸡身上笨拙地游走着,保鸡瘦弱的身体因他粗暴的动作而瑟缩成一团,急得泪水都涌出了眼眶。她害怕这样的南宫烈,此刻的南宫烈根本不是那个有些孩子心性的可爱男人,而是一头被怒火和欲火支配了心智的野兽。

南宫烈的唇同保鸡的小唇纠缠许久,在保鸡就要喘过气时他终于好心地将呼吸还给了保鸡,在保鸡大口喘息时,他的唇已经变换了攻击对象,划过保鸡精致的小下巴,最后停在了她娇嫩的脖颈处,轻咬着那块细致的肌肤。而与此同时,他游走的大手也像旅游过一遭后终于回到自己的家园一样,再度袭向了保鸡的胸口,恣意玩弄,如同孩子在研究一样新奇的玩具。

南宫烈真的不懂房事?!这会儿看来他根本就懂得很!

男人在这方面果然都有着惊人的天赋!

保鸡的胸口又痛又麻,她拼命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感觉,怒视南宫烈的脸,“南宫烈,你是我在乎的人,我在乎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别破坏它!”

南宫烈没去理会保鸡的话,他只是陷在自己的世界中,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邪气的笑容道:“本王很喜欢,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本王只是在证明你的话而已!”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南宫烈大力拉扯着保鸡单薄的衣服,嘴唇贴上了炙热的胸口,唇舌肆虐。

“唔……”房事的经验保鸡也只有过和南宫离歌之间的一次,像现在这样激烈的房事更是从没有过的体验,她惧怕的同时也觉得受不住了,感觉自己的心还在抵抗,身体却已经渐渐在向南宫烈投降了。

这样的认知让保鸡觉得自己很不堪!

精疲力尽之下,保鸡放弃了抵抗,头也无力地垂到了一边,眼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如果你要的只是这个的话那就动手吧,我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过南宫烈,如果你拿这件事情要挟我,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南宫烈闻言愣了愣,却比先前清醒了不少,他看着保鸡的侧脸,哼笑道:“呵,恨、失望,看来你还真是没什么别的话可对本王说了!”

说完,南宫烈再没了先前的兴致,悻悻地放开保鸡下了床。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说对不起!

只是,他依然恨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明明决定了就算被恨也要得到她的,但是他还是做不到对那个女人完全无情,不忍听到她对自己说“失望”,“失望”两个字在他听来远比“恨”更伤人。

“你……”他系好衣服的带子看向保鸡,却发现保鸡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安静得如同一个人偶,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房顶,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南宫烈心里疼了一下,眉头皱了皱,语气却是强硬道:“本王不会道歉了!”

“……”保鸡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保持着先前的状态。

南宫烈见状攥紧了拳头,本想一走了之,但最终还是走上前去将床上的被子拉开盖在了保鸡的身上,别扭道:“今晚你就睡这里吧。”

见保鸡还是不愿理睬他的模样,南宫烈自觉无趣儿,刚要离开时却被保鸡叫住了,“南宫烈,你不是喜欢我吧?你只是第一次得不到一样东西,所以把我当成了泄愤的工具……”

保鸡的心有些痛,但是还有别的解释吗?他如果真心喜欢自己、尊重自己,为什么还会一直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南宫烈背对保鸡,沉默了许久才道:“若真是那样倒也好了……”

说完,他没再做停留,大步离开了房间。

022 熊男,你就这么怕我?!

第二天,保鸡早早地就回了自己前两天住的客房,拎起包袱就出了门。

昨晚发生的事情已经把一切都搞僵了,事到如今,她当然不会指望南宫烈还能答应借兵。最为关键的是,就算他愿意借自己也不想要了。她虽然觉得自己伤了南宫烈,但是南宫烈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她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她现在完全确定了,那个喷火男根本不懂爱,对于自己,他根本没有任何尊重,有的只是报复的快感,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会这样?

气鼓鼓地出了后院,她很庆幸今天没人在后院门口看着自己了。

但是就在走到王府的大门处时,令她不爽的事情再度上演了。

“公子,王爷吩咐过,不准你离开!”完全军事化的口吻,态度强硬。

保鸡一听这话,一肚子的火气瞬间有了发泄对象,“我想走谁也拦不住,给我让开!”

保鸡用力想冲过两人的阻拦,却被两人挡了回去。

保鸡愤恨不已。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宝宝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她的举动,她一定要让这两个家伙捂着裤裆喊娘!

“既然是你们王爷吩咐的那就把他叫来,我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保鸡将包袱往地上一放,弯着身子大喘了好一阵。

她是来帮南宫离歌借兵的,怎么能被南宫烈困在王爷府里限制了自由?时间不等人啊!

两个家丁闻言面露难色,道:“公子,你别为难我们了……”

“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是你们家王爷为难我!”保鸡喘匀了气,挺直腰板道:“这样吧,你们放我出去,就说根本没见到我,不知道我从哪里逃掉的,行不行?”

两个家丁闻言面面相觑。他们不是傻子,怎么会同意这么吃亏的办法?

“公子,您还是回房去吧。”家丁无奈道。

保鸡闻言竟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也没办法了。”悻悻地往回走了两步,突然指着面前的一处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家丁见她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好奇之下也走了过去。

“你们快看这里是怎么了!”保鸡一脸慌张地指着水池里。

两个家丁顺着她指的方向瞧了瞧,左看右看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来,“什么事都没有啊。”

“你们再看看,再看看,仔细一点儿!”两个家丁闻言身子弯得更低了一些,正准备仔细看看,保鸡这时却已经偷偷溜到了他们身后,用足了力气一手一个将他们推进了水池里。

“啊!”两人同时惊叫一声,跌进了水池里。

“哼,非逼姑奶奶用狠招!”说完,保鸡挎着小包袱得意地就朝门口跑去,岂料刚跑到门口,又有两只手伸出将自己拦了下来。

还是一样的穿着和表情,只是换了两个人,态度一样强硬,“公子,请回去!”

“你们……”保鸡简直抓狂了,处理了两个又来两个,南宫烈到底是准备了多少备胎啊?!

其中一个家丁道:“王爷早就猜到了公子的手段,所以特别派了我们十人守门。公子是过不去的,还是回去吧。”

保鸡一听这话简直气得肺都要炸开了。南宫烈这家伙不错嘛,云州没白待,虽然还是一样的小孩子心性,头脑却比以前好用多了。

保鸡无计可施却又不想放弃,突然苦了一张脸坐到了地上,一脸可怜兮兮哭丧的模样,甩着手中的包袱道:“几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求你们了还不成吗?我是个可怜人,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

保鸡哭天抢地,很快吸引了路人的注意。路人们不敢太靠近王爷府,但是又好奇王府门口发生的事情,所以只能在离王府不远处围了一圈,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保鸡见有百姓围观,哭声更大了,故意装作抽泣哽咽的模样,拼命眨着眼睛挤眼泪,“救命啊,平王强抢民男啦,不但占我便宜,而且还把我困在府里不让出去啊……呜呜呜呜……”

保鸡的演技很逼真,围观的人群很快小声议论起来。

南宫烈,你就是再霸道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名声吧?我就这样说,看你放不放我走!

保鸡正哭得认真,两旁的家丁突然身子歪向了府里,看到了救星一样道:“保兔侍卫,这位公子……”

保鸡闻言也转身看向保兔,两人视线相对,只是紧紧盯着对方。

过了好一会儿,保兔才淡淡开了口,一脸鄙夷的表情,“起来吧,太难看了。”

“你说谁难看?!”保鸡一急,“噌”地站了起来。

保兔转过身道:“我有东西给你看,你若是想看就跟来,若是不想看就随你在门口哭个高兴,只要你觉得有用就好。”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保鸡见状恨得咬牙切齿的。亏她一直顾念同伴儿的情谊,总还是忍不住将保兔当朋友看待,可是这厮完全不讲情面,跟了南宫烈之后就彻底变了,两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虽然心里对保兔不满,但是保鸡还是气鼓鼓地拎着包袱跟了上去。反正走也走不了,她倒想看看保兔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保兔带着她绕过一条回廊,然后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了下来。

“你想给我看什么?”保鸡看着保兔,一脸戒备。保兔该不会是想用计把自己骗进去,然后困进这间屋子里吧?

保兔看透了她的心思,双手环胸挑衅道:“若你不敢,那也可以不看。”

保鸡不满道:“谁说我不敢了,既然跟你来了就是要看的。”

保兔闻言朝那间房指了指道:“那就推门进去看看吧,我想让跟你看的东西就在里面。”

保鸡闻言皱起了眉头,她紧盯保兔的眼睛,保兔却一直是无情无波的表情。

保鸡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上前一步,推开了房门。

推开的同时她也震惊了,整个人处于呆愣的状态中,久久不能回神。

她没想到这间屋子里居然挂满了她的画像,有的很大,占了大半面墙壁,有的很小,只有巴掌那么大。所有画像就只有一个人物,那就是她自己,或哭或笑,或呆或笑,每一道勾勒都那么细致,每一个表情都那么传神,连她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多丰富的表情。

她心中对于这间屋子的恐惧感完全消失了,转而换成了强烈的好奇,忍不住伸手一一抚过那些画像。

能画出这些的人,定是将她的一切看在了眼里,刻在了心上。

保兔见状也慢慢走了进来,看着那些画像她的表情有些复杂,说话的语气更不友好,“这里是王爷的书房。”

纵使心里早就有数了,但保鸡闻言还是忍不住一惊。

保兔环视一周,继续道:“这些是王爷到云州的这段时间里画的。”

“他……画的?”保鸡闻言一惊不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她先前猜测或许是画师按照南宫烈的描述画的,但根本没想到这些竟是出自南宫烈本人之手。

但是无论是谁画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一点,南宫烈对她真的用情很深。

“你不知道吧,其实王爷的画功超群。”

保鸡点点头,她确实不知道南宫烈还有这招本事。如果保兔不说,估计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南宫烈会画画,而且笔法还这么细腻,他在自己心里一直都是个粗线条的男人。

看着惊诧不已的保鸡,保兔的眼神暗了暗。这个女人对王爷的一切都不清楚,她不懂王爷的痛楚,不懂王爷的用心,更不懂王爷的真心,王爷为什么一定要对这样一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那么执着?!

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保鸡,为什么王爷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心心念念的只有保鸡,保鸡,保鸡!

表情一冷,保兔猛地抽走了保鸡手中的一张画像,“还不止这些呢!”

“保兔……”保鸡不知道保兔为什么突然间变了脸,幸好她松手及时才避免扯破了那幅画。

保兔打开了桌子下方的一格小抽屉,对保鸡道:“来看这个!”

保鸡因她过激的语气皱了下眉头,还是被好奇心驱使着走了过去,低头一看又是一惊。

抽屉里放着一只小小的冰盒,完全是透明的,样子和真正的冰一样,而且不停散发着凉气,只是这个冰盒没有任何融化的迹象。而被装在这只冰盒里的东西依旧新鲜完整,那个大大的“烈”字她更是不陌生。

“这是……”

保兔冷眼看着她,“想起来了?”

“这是,我在炼金场时……送他的月饼?”保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猛地颤了一下,突然觉得眼睛酸酸的,不受控制地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没错,就是你送的月饼!他没有吃,也没舍得扔,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就这样存进了这只冰盒里,这只冰盒可以令任何东西亘古长存!”保兔说着,声音忍不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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