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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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闻言,眼睛眯了眯,我般配你个鬼!
看了看天色,南宫烁终于正色道:“本宫真的要去狩猎了,你别乱跑!”跨上马,再次蹙眉叮嘱道:“不许再多管闲事!”
他已经没有时间一直护在她的身边,若是她再多事,自己就真的要头疼死了!
虽然对南宫烁生气,但保鸡还是担心他的伤,伤在那种地方,骑马的时候应该很疼吧?
“主子,我还是跟你一起吧,也能帮帮你……”保鸡向前小跑了两步。
南宫烁见她关心自己,轻笑道:“你别给本宫找麻烦就足够了!”说完,笑着策马而去。
南宫烁!诅咒你永远不举是轻的,我要诅咒你变成蔡公公的同伴!
南宫烁一走,保鸡又开始害怕起来。这个地方连棕熊都有,还有什么是不会出现的?
“喂!”南宫烈恰巧骑马经过,看到前方摇摇晃晃的女人,本不想理她,但还是担心地叫了一声,“小心点儿,这里有很多捕兽夹!”
保鸡猛地转过头,一脸受惊不小的模样。
南宫烈没好气地看她一眼,眼神停在了她带着血迹的胳膊上,眼神骤然一凛,“怎么伤的?!”
这个女人就没有一会儿是安稳的!进来还没多久就把自己弄伤了!
南宫烈说着就下了马,保兔恰好在此时赶到,看到眼前的保鸡,脸色变了变。都是因为保鸡,主子才会变得奇怪!
南宫烈有一天多没跟自己说过话了,这会儿突然开口,令保鸡忍不住愣了愣。见保鸡不说话,南宫烈将她的手臂抬起,疼得保鸡马上清醒不少,“啊!疼!”
南宫烈看她一眼,对身后的保兔道:“保兔,把带的药丸拿出来!”
“主子!”同样是保皇侍卫,她们的待遇实在相差太大了!
保兔虽然不满,但还是不愿违抗南宫烈,从怀中掏出药瓶,倒了一颗药丸在南宫烈手心里。
“两颗!”南宫烈又道。
这次保兔实在忍不住了,“主子,这药……”这种药丸只吃一颗就有起死回生之效了,为了小小的皮外伤竟给她吃两颗?真是浪费!
“拿来!”南宫烈扬了扬手。
保兔没好气地看了保鸡一眼,还是听了吩咐,气呼呼地将药瓶子收进了怀里。
南宫烈将两颗药丸往保鸡眼前一推,“吃了!”
保鸡不是傻子,看出了保兔对她的不满,小声婉拒,“三皇子,真的……不用了……”
南宫烈闻言眉头微皱,还没等保鸡唧唧歪歪地说完,突然单手扣住她的下巴,硬是将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保鸡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药丸咽下,“南宫烈,你想谋杀啊?!”
南宫烈见她恢复了精神,竟忍不住笑了,这个女人还是适合张牙舞爪的模样,期期艾艾的表情看了就让人不爽!
“上马!”南宫烈抓起保鸡就跨上了马背,保鸡被他捏小鸡子一样放在了自己身前。
保鸡不满地大叫,“你别擅作主张,我要去找我家主子!”
南宫烈的双手从保鸡的腋下伸出,抓紧了缰绳,“我带你去找他!”
“喂!”他这根本就是绑架!
“主子?!”主子竟为了保鸡而撇下她?保兔心里忍不住难过。
“保兔,你出去等本宫吧,无需帮忙了!”南宫烈说完,策马而去。
担心保鸡受不了剧烈的狂奔,南宫烈贴心地放慢了速度,却不肯放过她受伤的原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这伤……”保鸡没想到他还在关心这件事情,小声道:“也没什么,帮王爷挡了一箭而已……”
南宫烈闻言,才平息没多久的火苗再度飞蹿,“你嫌自己命长不成?少做多余的事情!”
南宫烈的语气激怒了保鸡,“什么叫多余的事情?!难道要见死不救?!”
南宫烁是这样,南宫烈也是这样!南宫离歌有难,她帮一把有什么过错?!
“你不去添麻烦就是好事了,还想救人?!”南宫烈只是担心这个女人,只是话说出口却总是意思大变。
“是,奴婢就是个麻烦!”保鸡侧过头,怒视南宫烈,“所以请三皇子让奴婢下去,奴婢也没想给三皇子添麻烦!”
见保鸡真的生气了,南宫烈眉头皱得更紧。女人,到底要怎么哄?
“别乱动!”保鸡不满地扭动身体,南宫烈无奈,只得紧紧将她箍在怀里。保鸡的身体柔若无骨,在他怀中如小鱼般左右滑动,这种奇妙的身体触感令南宫烈分心,只想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一些。
“你勒死我了!”保鸡被南宫烈的大手紧抱,喘不过气来,“快让我下马!”
“还不是因为你乱动!”南宫烈也没好气,保鸡乱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晃。
“你让我下马我就不会乱动了!”这人,实在太奇怪了!
南宫烈执拗道:“你不乱动就不会觉得勒了!”
“你!”保鸡没好气地一甩手,没想到恰好打在马脖子上,马儿受了惊,突然狂奔起来。
马儿的异动太突然,南宫烈也难控制。
“不好,是绊马索!”南宫烈发现时已经为时过晚,马儿的前蹄被绊马索勾住,身体向前栽倒,痛苦地嘶鸣一声。
“啊!”保鸡和南宫烈被甩飞,南宫烈大手将保鸡揽进怀里,自己坠落在地,将保鸡护在自己身上以免她摔伤。
“啊!”保鸡惊魂未定,两个人突然滚轴一样从斜坡上快速向下翻滚。
碎石子划破了南宫烈的背,他闷哼一声,仍努力将保鸡护在怀里,安慰道:“别怕。”
保鸡眼前一黑,不怕就怪了!她过去二十几年加一起都没今天一天刺激,快被玩死了!
两个人滚到一边虚掩着的杂草堆上,保鸡本以为得救了,却没想到这杂草根本就是骗人的,两人“扑通”一声掉进了下面的坑里。
“唔!”保鸡的脚踝突然一疼,跌坐在地。坑里黑乎乎的,她看不到南宫烈的人影,忍不住害怕了,“南宫烈!”
“在这里。”南宫烈应了一声,令保鸡莫名安心了。
南宫烈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坑里的树枝,黑黢黢的坑里这才有了一丝光明,“我们掉进捕兽洞里了。”
保鸡闻言向上看看,郁闷道:“这洞太深了,我们怎么出去啊?”
南宫烈扒拉着火堆,心不在焉,“没办法,只能等人来了。”
“要是他们一直发现不了我们失踪了,我们岂不是要被困死在这里?”南宫烈这厮也太淡定了吧?
南宫烈这才责备道:“还不是因为你胡闹!”要不是她乱动惊了马儿,他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了。
保鸡一听南宫烈这话,又想起了刚刚两人吵架的事情,瘪瘪嘴道:“好好好,都是奴婢的错,行了吧?”
保鸡不想再搭理南宫烈,身体往一边挪了挪,脚踝又是一疼,“唔!”她刚刚都忘记脚受伤的事情了,现在看来,她的脚伤得不轻。
南宫烈赶紧凑到了保鸡面前,紧张道:“怎么了?”
保鸡疼得龇牙咧嘴,“腿好像断了。”
南宫烈小心翼翼地伸手在保鸡的脚踝处摸了摸,道:“你忍着点儿。”手上突然一用力,“咯嘣”一声,保鸡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好了。”南宫烈看保鸡一眼,“你活动下。”
保鸡动了动,发现确实不疼了,但仍旧不满道:“你下手也太猛了吧,差点儿疼死我!”
南宫烈皱眉,但见保鸡额头都是汗水,忍不住软了口气,“不是跟你说过了?”
“你说是说了,也给人点儿准备的时间啊!”保鸡愤愤道。
南宫烈见保鸡又发脾气,自己也忍不住没了好气,“皇叔做什么都对,本宫做什么都惹你埋怨!”
“呃……”保鸡微愣,怎么又扯到南宫离歌身上去了?
南宫烈的脾气一阵一阵的,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保鸡想着,向后退了退,手却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而且很是光滑,这是?
她又摸了摸,转头一看,当即吓得缩回了手,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猛地一扑,恰好扑进了南宫烈的怀里,“骨……骨头……”
南宫烈就着火光看了看,确实是一堆白骨,应该是动物的。这本就是捕兽洞,有动物的尸骨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本想说保鸡小题大做,但是看到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心却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将她搂紧了一些,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保鸡惊魂未定,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南宫烈见状,大手伸出,犹豫了好多次才放到了保鸡头上,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也愈发轻柔魅惑,倒有几分南宫斐的味道了,“别怕……”
保鸡闻言一愣,难道南宫烈才是被吓傻了?这种喷火男也会打柔情牌?更吓人!
“南宫烈……”保鸡从南宫烈怀里挪开,狐疑地看了他两眼,然后大着胆子摸上了南宫烈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不烫啊……”
南宫烈瞬间明白过来,怒道:“你这女人!”大手一挥,将保鸡拨到了一边。自己对她好,她反而以为自己的神智出了问题,可恶!
两人一时无语,洞里静悄悄的,气氛尴尬异常。
保鸡轻咳两声,本想先找话说,南宫烈却突然幽幽地开口道:“女人,我想离开了。”
保鸡闻言忍不住道:“这不是废话吗?我也想离开!”谁愿意待在这个破洞里,守着这些白骨头一晚上的话她铁定会做噩梦!
南宫烈叹口气,“我是说离开炼金场……”
“你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保鸡说着话突然明白了南宫烈的意思,诧异道:“你要离开?你的意思是要放弃皇位?”
南宫烈声音淡淡的,“本来也不想要。”
真稀罕,别人家都是抢得头破血流的,这南宫家却奇怪了,不止南宫斐,竟连南宫烈也对皇位没兴趣?
“可是你……”已经走到这里了,退出不是很可惜吗?
南宫烈看向保鸡,眼神无比认真,“女人,跟我一起离开!我会求父皇把你赐给我,我不稀罕皇位,只要你!”
南宫烈的话让保鸡怔了一下,“我……你什么意思啊?”
南宫烈一字一句,严肃道:“我喜欢你,想让你做我的女人!”
“啊?”保鸡被惊得不轻,这是什么情况,南宫烈喜欢她?
保鸡试图从南宫烈脸上找出些开玩笑的蛛丝马迹,但结果令她失望了,可以说,南宫烈向来认真,但是现在却是她见过最认真的一次,“这个……那个……”
南宫烈皱起了眉头,“别这个那个的,有话直说!”
保鸡不安地搓着手,斟酌着自己的用词,脑袋却越来越乱,心里一急,直接道:“我觉得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南宫烈一脸不置信,“你不喜欢我?”
“我说过喜欢你吗?”
南宫烈攥紧了拳头,“可是你亲手为我做了衣服……”
南宫烈的逻辑让保鸡郁闷了,“那是因为你要礼物啊。”
南宫烈仍不甘心,“可是你担心我,亲自为我吸蛇毒……”
“我确实担心你,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南宫烈是为了她而被蛇咬伤,她当然会担心,但是南宫烈似乎误会了……
南宫烈闻言,双拳紧攥,骨头“咯嘣咯嘣”地响,看着保鸡的眼神就如同猛兽盯住了猎物,令保鸡觉得不寒而栗。
南宫烈见保鸡后退,火气更大,双手扣紧了她的肩膀,“我不管,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
保鸡被他的大手捏得肩膀生疼,苦着脸挣扎道:“南宫烈,你太不讲道理了!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保鸡的话就如同火苗一样点燃了南宫烈的引线,他扣着保鸡的肩膀大力摇晃,“那你喜欢谁?是我的皇叔还是兄弟?不喜欢你干嘛要招惹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保鸡被他摇得头昏脑涨,不自觉地口无遮拦起来,完全忘记了激怒南宫烈的后果,“谁招惹你了,明明是你一厢情愿!”
“你!”南宫烈赤红了双眼,像极了一只困兽,他强硬地将保鸡推进了墙角,紧紧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困在了自己的胸口与墙壁之间,保鸡避无可避。
“南宫烈……”此刻的南宫烈真的好可怕!
“我现在就要你成为我南宫烈的女人!”南宫烈如野兽般低吼一声,强硬地扣住了保鸡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保鸡柔美的小唇。
“唔!”保鸡被南宫烈突然的举动吓到,一不留神,南宫烈的舌头就强势地顶进了她的嘴里,亟不可待地攻城略地。
“南宫……”南宫烈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矗立不动,保鸡弱小的反抗力道无异于螳臂当车。
而此刻的南宫烈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得到一样东西,也是第一次了解到**这种感觉的强大。保鸡娇小的身体是那样馨香惑人,她的小唇是那样芳香甜蜜,她的扭动是那样的勾人欲火,他要,全部都要!
保鸡越是挣扎,南宫烈的欲火越是旺盛。她是自己的女人,不可以不喜欢他,更不能喜欢别人!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