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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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明庆被人扶起了身子,抬头看了求远一眼,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手微微一抖,不自觉地喊了一句,“兰儿!”
众人闻言一惊。莫非皇上的病情还没有彻底好?他只是清醒了,神智却不正常?眼前站着的明明是个小和尚,太上皇怎会对着他叫出兰贵人的名字?
这么多年了,太上皇始终不能对兰贵人忘情,唉……
在众人叹气时,突然有位太医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着求远,喃喃自语道:“这小和尚长得……怎会如此……”
风明庆闻言轻呵一声,“都给朕下去!朕要同求远小师傅私谈!”
闻言,众人自然不敢多待,很快就离开了养心殿,刚才还是人满为患的养心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风明庆这才对求远招了招手,眼中满是希冀,“小师傅,你走近些。”
“是。”求远不明所以,又向前走了两步。
风明庆看着求远的脸,先是认真地凝视着,然后他缓缓抬起一只手,细细地抚过求远的五官。求远轻微躲闪着,不明白这位太上皇是怎么了。
“没错,绝不会错……”风明庆脸带笑意,又对求远道:“小师傅,你将上衣脱下,让本宫看看你的后背……”
“太上皇,这……”求远有些犹豫。
风明庆一脸焦急迫切,甚至对着求远低下了头,“就当是朕求你……”
“太上皇,使不得啊,小僧受不起的!”求远慌乱地摆摆手,马上脱下了上衣,将背部展现在风明庆眼前,“太上皇,小僧让你看便是了。”
风明庆看向求远的左边肩头,神色一紧,而后竟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没错,你就是朕的渊儿没错……孩儿,快让父皇好好看看你!”
求远愣愣地穿好衣服,有些不明白地指着自己道:“太上皇是在跟小僧说话?”
风明庆喜极而泣,这二十年来,他从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喜悦,“当然是你,朕的渊儿!”
“太上皇,您大概是认错人了……小僧求远,不是什么渊儿……”
风明庆摇摇头道:“渊儿,你且过来,听父皇慢慢说。”
此刻,风临墨正陪同着北堂寒冰和凌紫烟在御花园中游玩,凌紫烟心不在焉,心思全在北堂寒玉身上。
昨晚大好机会,居然被突然闯来的侍卫坏了好事,真是可恶!
北堂寒玉现在又是怎样,到底是死是活?
凌紫烟正想着,眼波一闪,突然瞥到了不远处呆愣着坐在石椅上的北堂寒玉。他愣怔着,似乎若有所思。
凌紫烟见状柳眉蹙起,眼中闪过锐利的狠光。北堂寒玉没事?那也就是说有女人为他解了毒性?可恶,枉费她花尽心思创造了这次机会,到头来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哼!
想到这里,凌紫烟突然停住了脚步,道:“皇上,臣妾有些累了,想到亭中歇息片刻。”
北堂寒冰担忧道:“紫烟,不如朕陪你回房歇息?”
“皇上,不必了。臣妾没什么事情,不过是有些疲累而已,您不用顾及臣妾,就先随风国陛下去吧。臣妾随后便去找您。”
北堂寒冰虽然担心凌紫烟的情况,但是顾及到还有风临墨在场,也不好离开,只好道:“也好,等会儿朕来找你。”
凌紫烟点点头,见两人走远了,这才快步来到了北堂寒玉身前。
北堂寒玉的视线被一抹紫色遮住,他这才清醒过来,抬头对上面前的人,马上拧起眉头,嫌恶地避开。
凌紫烟不在意地向前两步,追问道:“王爷,紫烟恭喜您平安无事啊!不知昨晚是谁帮了王爷的大忙,坏了本宫的好事?!”
凌紫烟虽然在笑,但是话语中却透着阴狠。
北堂寒玉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凌紫烟,本王绝不会放过你这贱人!你害死了青青,本王定会要你血债血偿!”
“哈,王爷好大的口气!”凌紫烟轻笑一声,语带嘲讽,“不过,王爷有什么资格帮洛青青报仇呢?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结果还不时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王爷,就算你想替人家报仇,也要问问人家是否稀罕啊!”
“你!”北堂寒玉被凌紫烟戳中了痛处,哑口无言。无论如何,昨晚他都做了对不起青青的事情,这样不堪的自己有何脸面再说喜欢她,又有什么资格再为她做任何事情?
“王爷,你……”凌紫烟刚想说话,眼神却被北堂寒玉脖子上的一道红痕吸引了注意力,当即眼神一冷,“说,昨晚到底是谁?!”
“与你无关!”北堂寒玉不想再理会她,想离开时却被她挡住了去路,“王爷,洛青青死前可是给你留了话,难道你不想听听?”
北堂寒玉一惊,“青青说了什么?!”
凌紫烟眼波一闪,“作为交换,告诉我昨晚的女人是谁。”
“本王不会说的!”
“真无情!还说是什么心爱的女人,看来王爷根本不在乎她嘛!”凌紫烟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凌紫烟!青青到底说了什么?!”虽然知道凌紫烟用心不纯,但他还是不敢错过青青最后的话。
凌紫烟斩钉截铁,“交换。”
就在北堂寒玉恼怒又犹豫不决时,保鸡突然上前,开口道:“王爷,您可让奴婢好找!该回去了。”
闻言,北堂寒玉一惊。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小雨,他知道自己该道歉该负责,但就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凌紫烟见是保鸡来了,不悦地蹙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人虽然是一个丑陋的宫婢而已,却总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
“小雨……”北堂寒玉背对保鸡,声音很小。
“王爷,该回去了。”保鸡上前两步,重复了一遍。
凌紫烟闻言不悦道:“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宫婢而已,竟敢出言命令王爷?!”
保鸡理直气壮道:“是皇上将王爷交托给奴婢照顾的,奴婢只是照章办事。王爷若不高兴,大可以请皇上将奴婢知罪,若不想听奴婢的话,也大可以不听。”
“你……”凌紫烟面露恨意。
北堂寒玉道:“小雨姑娘,我们回去吧。”
两人刚走两步,凌紫烟却不依不饶道:“等等!小雨,伺候王爷的只有一个人?!”
保鸡转过身道:“不错。”
“那昨晚你可有进过王爷的寝宫?”
保鸡沉默片刻才道:“不止昨晚,奴婢每晚都会进王爷的寝宫。”
凌紫烟眼神一冷,质问道:“那昨晚你可曾发现王爷有何异常?!”
北堂寒玉闻言再也忍无可忍,挥手欲扇向凌紫烟的脸,却被保鸡挡开了,“王爷,北堂国皇后娘娘问我话呢,您这是做什么?”
北堂寒玉,不要动手打她,这样只会顺了她的心意,弄脏你自己的手!
凌紫烟看了北堂寒玉一眼,眼波一闪,“那你就回答本宫,昨夜王爷有何异常?”
保鸡愣怔道:“皇后娘娘,请问王爷该有什么异常?”
凌紫烟闻言,彻底失去了耐心,“昨夜的人是你吧?!”
保鸡面带微笑,故意装傻,“皇后娘娘指的是什么?”
保鸡迎着凌紫烟的目光,不卑不亢,毫无畏惧。她目光灼灼,却又清澈如水,丑陋的面具遮不住她隐藏的美丽。
面对保鸡的瞪视,凌紫烟居然有了片刻的心慌,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我就是我啊,还会是谁呢?”保鸡轻笑一声,盯着凌紫烟的目光更令她觉得芒刺在背。
见凌紫烟瘫坐在椅子上不吭声了,保鸡轻笑一声,这才跟着北堂寒玉回了静心殿。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吗?若是没有,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本王……本王……”北堂寒玉紧张得语无伦次。
“王爷想说什么?”
北堂寒玉攥紧茶杯,道:“小雨姑娘,刚刚……谢谢你为……本王解围……”
保鸡笑笑,“也没什么。”
“还,还有……就是昨晚……是本王对不起你,本王……愿意弥补你,就只除了……除了……”
保鸡现在的心情只有“复杂”两个字可以形容。被人吃了就算了,对方竟还是一脸被占了便宜的模样,急于跟她撇清关系,根本不想负责,按理说,她该气的!但是,那人不想负责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如此专情,自己该怪他吗?真是要死了!
不过,北堂寒玉这样说倒也顺了她的心意。就让这件事成为北堂寒玉永远的误会吧,这样对谁都好。若是被他知道了一切,那么无法负责的人就不是他,而变成自己了。她欠了太多男人的情债,真不知道该去偿还哪一个。与其又陷入跟求远一样的纠结中,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比较轻松。
保鸡见北堂寒玉手足无措,好心地开口道:“王爷的意思奴婢明白,不必多说了。其实奴婢根本没想让王爷负责,一切就如奴婢昨晚说的那样,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奴婢今天还在担心王爷会让奴婢负责呢,不是这样最好!”
“小雨姑娘……”北堂寒玉歉疚,他清楚,世上有哪个女子会对这种事情不介意呢?她越是好心宽慰自己,自己就越是觉得罪孽深重。
“小雨姑娘,我会亲自跟皇上说的……为了避免尴尬,你还是不要伺候我了……”
保鸡闻言一惊,但是很快恢复了笑容,“这样也好,系听王爷尊便。”
“紫烟,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会如此苍白?”凌紫烟回屋之后就是沉默寡言的样子,看得北堂寒冰心疼不已。
“皇上,臣妾没事。臣妾只是想念爹爹和北堂国了,咱们马上回去可好?”凌紫烟已经不想在风国多待了,她现在迫切地想要派人将小雨的身份调查清楚。不搞清楚一切,她总是不能安心。
北堂寒冰面露难色,“紫烟,我们说好了要留在风国三日的,今天不过是第二日,若是我们这就离开,岂不是会失礼于风国……”
凌紫烟闻言小脸一皱,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皇上,可是臣妾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凌紫烟的泪水最让北堂寒冰招架不住,见状他赶紧护宝一样将凌紫烟圈进怀中,柔声安抚道:“好好好,朕依你,咱们这就回去!”
见北堂寒冰出门去向风临墨提出离开一事,凌紫烟眼波一闪,脸上闪过得逞的笑容。
对于他们的离开,风临墨也未多做挽留。两人很快便出了风国皇宫,赶回北堂国。
风临墨因北堂寒冰的到访而劳累了两日,这会儿终于有了闲暇伸个懒腰。拿出奏折,正准备阅览时,小太监却回禀道:“启禀皇上,太上皇要您速到养心殿,说是有要事要与您商议。”
“父皇醒了?!”风临墨一惊,赶紧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朕?!”
“回皇上,是太上皇那边暂且不让通知您的。”
风临墨闻言点了点头,“父皇一定是怕朕怠慢了北堂国君,耽误了正事。朕这就过去看他!”
风临墨就像个欣喜的孩子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养心殿。
一进养心殿,屋内的情景却令他大吃一惊。不但有风临月在场,那个负责治病的求远和尚竟还坐在父皇床边,被父皇亲昵地拉着手。这是怎么了?
“求远,你……”这个和尚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
“皇上……”求远欲上前行礼,却被风明庆拉住了,“渊儿不必多礼。”
“父皇,这……”风临墨越来越不懂了,短短半天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渊儿又是谁?
风明庆招手命风临墨上前,对风临月道:“月儿,你去关上门,朕有事要同你们说。”
“是,父皇。”风临月也有些摸不到头脑,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然后坐到了风临墨不远处。
风明庆轻叹一声,然后才看向求远道:“墨儿,月儿,你们可还记得兰贵人?”
风临月闻言瘪瘪嘴,“记得。”她当然记得,不是因为对兰贵人还有印象,而是因为父皇几乎每日都在念叨着这个名字,她会不记得才怪?
话说回来,父皇当着求远的面提及兰贵人做什么?
风临墨愣了愣,道:“记得。”兰贵人曾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她是个人美心也美的女子,虽然自己那时还小,但是却对兰贵人有几分记忆。他不讨厌兰贵人,只是因为父皇在她逃走之后性情大变,所以才会将一切怪罪到她的身上。
“你们仔细看看求远……可有觉得他像谁?”风明庆又道。
风临月歪头看了看求远,好半天才道:“好美!”
她垂涎得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令风明庆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风临墨仔细看了看求远,突然眼神一紧,再联系先前风明庆的话,他身体一僵,猜测道:“父皇,莫非他是……”
风明庆满意地点点头,“没错,他就是父皇和兰贵人的亲生骨肉,你们的亲兄弟,风临渊。”
闻言,风临月和风临墨都是一惊。
而求远虽然已经听风明庆讲述了一切,心里却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他明明就是清净寺里的小和尚求远,怎么会突然成了太上皇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