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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五凤朝阳刀-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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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嵋三少主司徒清理也不理冷无心,两只眼睛死盯在武凤楼的脸上和身上,似乎要找出什么似的。

四条青衣大汉,四杆三股烈焰叉,一连三次联手扑击,已逼得武凤楼手忙脚乱,并且有一次还被挑破了肩头上的一处衣服,当时吓得贺紫烟差点叫出声来,她哪里知道,这是武凤楼怕暴露身份,故意装出来的。

披头夜叉冷无心喜得不住下令:“宰了这小子,每人赏五十两银子喝花酒去。”只气得峨嵋三少主顿脚喝道:“住口!”

冷无心这才一哆嗦闭口不喊了,闪着狐疑的目光向峨嵋三少主试探着问道:“三少主的意思是想杀他,还是想留活口?请三少主示下。”

峨嵋三少主司徒清冷哼了一声说:“就凭你手下那四个蠢材,别说宰了人家或活捉人家,十招之外,不全被人家放平在地上,那才怪了。”

司徒清的话说的也真是时候,只听场子一声惨嚎,一人栽倒在地上不动了。

披头夜叉冷无心这才相信司徒清的话不错,刚想喝退另外三个得力手下,又是两声惨嚎倒下两人。场子中剩下的那个青衣大汉,由于惊恐过度,连退下来逃命都吓忘了。

冷无心两眼一红,怪吼一声:“小子拿命来!”飞身扑上,左脚挑起一杆三股烈焰叉,阴阳把一合,劈心猛扎过去。

武凤楼不开玩笑了,左臂一展,先将紫衣少妇贺紫烟送出圈外,同时右手一挥,划开了最后一名青衣大汉的小腹。

办完这两件事情之后,披头夜叉冷无心的三股烈焰叉扎到了武凤楼的胸前。

现成的峨嵋三少主司徒清在此,披头夜叉冷无心就该被武凤楼看成是下脚料,分文不值了,趁左手推出贺紫烟之势,手臂猛然一圈,正好抓住了冷无心的三股烈焰叉头,借力趁势往自己的怀中一拉,一招“顺水推舟”刀光霍霍向披头夜叉冷无心削去。

推人、划敌、抓叉、出刀,四个动作几乎连成了一体,披头夜叉冷无心想撒手扔叉都已来不及,只听喀嚓一声,不光截去了冷无心的右手五指,还把三股烈焰钢叉夺到了手内,喜得贺紫烟失口念了一声佛号。

刚刚断去右手五指的披头夜叉冷无心,见紫衣少妇不光投入仇敌怀抱,叛变峨嵋,自己断去五指,还念阿弥陀佛,心肺气炸,两眼喷火,怪吼一声:“贼婢找死!”带着一溜血迹猛扑了过去。峨嵋三少主“呛”的一声抽出了长剑,一招“分花拂柳”朝武凤楼的心窝扎去,阻止武凤楼分身去救那紫衣少妇。

司徒清到底年轻毛嫩,他太低估身经百战的武凤楼了。

只见武凤楼左手一抬,“当”的一声,先用夺过来的三股烈焰叉挡住司徒清刺来的一剑,右手扬处,那把短匕首已投进身子向前猛扑的冷无心左边的软肋。

峨嵋三少主脸色一变,横剑胸前,凛然问道:“你是何人,胆敢破坏峨嵋派的大事,真的不要命了?”

武凤楼早已接到了缺德十八手的暗示,知李鸣想活捉司徒清问出口供,然后再作区处,听司徒清一问,也就以牙还牙地凶狠斥道:“峨嵋派到处欺人,横行霸道,老子看不入眼,只要让老子碰上,一律他妈的杀无赦!”骂完之后,连武凤楼自己也觉得好笑,今天自己是怎么啦。

一向趾高气扬、狂傲欺人的峨嵋三少主,始终没有看出对面站着的是先天无极派的新任掌门人武凤楼,他一错钢牙,手腕一翻,想再次扑奔武凤楼时,脑后玉枕穴上,蓦地让人敲了一下,头脑一昏,翻身倒地了。

不用笔者饶舌,读者诸君当然明白这是缺德十八手李鸣在司徒清的背后下手了。他是把手中的茶杯当成暗器,揍中了峨嵋三少主的脑后玉枕穴,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只把人打昏,并不危及生命。

地覆天翻的一场拼斗,烟消云散了。

惊魂乍定的贺紫烟狠狠地踢了披头夜叉冷无心两脚,刚想向武、李道谢,只见缺德十八手李鸣弯腰从冷无心的软肋上,拔出了那把锋利的匕首,并在死者的衣服上擦净了血迹,欺身到吓成面如土色的黑判官迟福面前说:“从你小子身上引起,留下了五条人命,你是想叫我杀人灭口,还是听爷们的招呼,讲!”黑判官迟福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没命地喊着:“请大爷们饶命。”缺德十八手李鸣微微一笑,叫贺紫烟取过笔墨纸张,逼着黑面判官迟福亲笔写下刀杀冷无心五人的干结,划上了十字,打上了手印,留下了他的匕首,让他走了。

武凤楼知道师弟李鸣所以这样做必然有他的用心,也就没有加以阻挠,一任黑面判官迟福抱头鼠窜而去。

缺德十八手这才向贺紫烟说道:“在这赌场之中,除去留下你最为亲信的几个人外,凡是能泄露消息的,今天晚上一定要斩草除根,免留后患,赌场照旧开下去,我们弟兄会再来看望你的。”

一听二人马上要走,紫衣少妇贺紫烟马上扑到了武凤楼的身边,哀声求道:“二十年前小女子就父母双亡,五个哥哥也同时失去了踪迹,才被葛伴月这老天杀的收入门下,十五岁时被其硬逼失身,作了他的侍妾。茫茫苦海,何处是岸!今天老天有眼,让我贺紫烟得见大爷,败柳残花当然不敢存有什么奢望,只求为奴作仆服侍英雄,免得再受葛伴月的污辱死也甘心,求大爷开恩,带我走吧!”

武凤楼虽然看出贺紫烟身陷污呢,天良却尚未全泯,也可怜她的不幸遭遇,但在这种前途凶险,风云莫测的情况下,实在无法兼顾,只好和气安慰道:“我们弟兄乃江湖上的独脚黑道,萍踪不定,怎么带你一走?幸好活捉了司徒清,打算狠狠地敲峨嵋派一笔大钱,然后找个秘密的地方一潜伏,就永远绝迹江湖了,那时我们自然会来找你。”

贺紫烟身为五色人妖之幼妹,又是阴阳两极葛伴月徒弟加侍妾,自然能看出武、李的不凡来,知道强求无益,就含泪点头答应了。

幸好时已入夜,荥阳地面不大,赌场的所在更为偏僻,武、李吃罢贺紫烟亲手调治的饭菜后,将峨嵋三少主装入了一个布袋,踏着寒冷的月色,向城外的纪公庙走来。

上文写过,这纪公庙乃是当年楚汉相争时,霸王项羽围刘邦于荥阳,刘邦的大将军纪信化装成刘邦掩护刘邦改装逃走,楚霸王一怒,火焚了纪信。汉高祖刘邦即位后,为了纪念这位有大功于自己的忠臣,才立庙树碑以悼之。

来到了庙内,由缺德十八手李鸣自去审问司徒清,武凤楼一个人踱出了正殿,在冷月清辉之下,他默默地注视着唐代书法家卢藏用篆体书写的“汉忠烈纪公碑”六个大字,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寒风袭来,令人透体发冷,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搭上了武凤楼的肩头。

可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玉手刚一加肩,武凤楼就知道是为了自己,不惜离国叛兄遁入中原的辽东奇女多玉娇公主。他顿觉身体一阵颤栗,急忙转过脸来。

皎皎寒月之下,凛凛夜风之中,多玉娇公主一脸怜惜之色,满腹凄苦衷情,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武凤楼。

武凤楼叹了一口长气,握住了她那其凉如冰的纤手,低低地说道:“河北莲花池分手,就失去了你的踪迹。柳老前辈虽然待你有如亲生骨肉,终不是长远之计,为公主着想,你还是回转关外吧,凤楼害苦你了!”说完这几句话之后,他默默地低下了头。

多玉娇心头一酸,情不自禁地将头枕在了武凤楼的肩上,开口说道:“时至今日,我才知情之一字,害人匪浅!想我多玉娇出生大清贵胄,幼小时就泼辣成性,不安困居宫廷,既不知愁是何物,更不知恨是何事。九阿弟多尔衮关外会猎回去,才得知有武凤楼其人,既佩君之雄才胆略,又慕君的英俊丰姿,如始终无缘相见,不过在脑海中留下一美好印象而已。偏偏造化弄人,君为了救苦命女子魏银屏,单刀下辽东盗取当年的册封诏书,才使多玉娇有缘相见,始知君胜过传闻中的十倍百倍,一线情丝,不觉自缚,才酿成今日的这杯苦酒。”说到这里,两行清泪已滴满了武凤楼的左边肩头。

武凤楼心头一热,右臂刚想去揽多玉娇的柔腰,匿居河北清水塘、日坐愁城的魏银屏的憔悴面庞,突然出现在武凤楼的眼前,他心中一阵凄苦,原打算揽多玉娇的那只手,一改而为轻拍对方的玉肩了。

多玉娇哽咽了一阵子,又凄然说道:“恩师怜我痴心,十天前就带我移居嵩山玉柱峰下的法王寺,所以对君之一切行动,无不了如指掌。知君奉旨入朝,宫廷深如海底,恐怕此去今生今世,永无再见之一日,才请准恩师见最后一面。”

说完之后,真的泣不可仰了。

缕缕情丝,束缚得武凤楼喘不过气来。从前二人在辽东时,因为多玉娇出身异国,男女之防极淡,曾无数次躺入到武凤楼的怀内。眼下武凤楼也只好顺其自然了,不光将多玉娇拥入怀内,还为她擦去了泪痕,并将自己已经接任了先天无极派的掌门人,按门规绝不会入朝奉君,去做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事,详细告诉了多玉娇。多玉娇不再伤心哭泣,只是依偎在武凤楼的怀中,默然不语。

正在武凤楼思索如何才能让多玉娇公主离开自己的怀抱,免得让缺德十八手李鸣一头撞来看见时,忽听纪公庙的正殿之中,一声惨叫如同狼嚎,惊得武凤楼和多玉娇“刷”地一下子分开了。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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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痴女苦恋 抚臂投怀情无限 奇男多谋 举足挥手尽杀机

听到纪公庙正殿之中一声惨叫,惊得武凤楼和多玉娇刷地分开之后,武凤楼当即弹地纵起蹿上了正殿的台阶,只扫了一眼,就不由得哑然失笑了。

原来缺德十八手李鸣将峨嵋三少主司徒清提进了正殿之后,首先将他从布袋中倒了出来,又点了他的软麻穴。经过这一阵折腾,司徒清已经苏醒过来,正不知身陷何地,跌翻在何人手中时,缺德十八手李鸣早已掏出了火摺子,迎风一晃,点燃了神案上的烛火,扯去唇上的假胡须,抹去了脸上的伪装。峨嵋三少主这才看清将自己掳来此处的,竟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方面大耳的年轻人,雍容大方,极具富贵之相,再一联想到赌场之中那个非常眼熟的年轻人,这小子一切都明白了。

见司徒清的两只眼睛贼溜溜地乱转,脸色也变成了死灰,缺德十八手李鸣干巴巴地问道:“照你小子这副死了娘老子的样子,大概认出了老子我是哪座尊神了吧?”

司徒清哆嗦了一下,才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缺德十八手李鸣有心要给他个下马威,忽地掏出了刚才已经擦净了血迹的那把短匕首,在手中掂量了两下问道:“知道大爷我手中的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吗?”

可怜一向高高骑在别人头上拉屎的峨嵋三少主,不得不再点了一下头。

缺德十八手李鸣又一次掂了掂手中的短匕首,声音也严厉了许多:“我手上拿着这玩意问你几件事情,你只要糊弄爷们我,哼哼……”吓得峨嵋三少主差点尿了裤子,他睁着死鱼般的大眼睛,惊恐万状地向缺德十八手摇了摇头,连称:“不敢,不……”

开场锣打完,李鸣这才问道:“你们在河南、河北共设立了几处分舵?”

司徒清舔了一下干焦的嘴唇说道:“我娘刚有这个打算,派我和二娘舅(披头夜叉冷无心)先来踩道,命五龙弟兄去了河北。”

缺德十八手听说峨嵋五龙去了河北,心悬魏银屏的安危,脸上却一点不露声色地问道:“知道这五个蠢家伙的落脚地方吗?”

峨嵋三少主刚一迟疑,缺德十八手李鸣形如飘风一样贴了上来,手起匕首落,“嗤”地一声脆响,不光划开了司徒清心窝的衣服,还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槽,顿时沁出了几滴血珠,吓得司徒清连忙说道:“听说是去了易县一带,详细地址我实在不……不知道。”

缺德十八手李鸣手腕一翻,匕首尖已插进司徒清的皮肉之内,还没容问话,胆小怕死的怯小子一声惨叫,就吓得闭过气去。

就是这一声惨叫,才将武凤楼引上了正殿前面的台阶。

不等峨嵋三少主醒转,缺德十八手李鸣就急急地向大哥武凤楼说道:“从这小子嘴中已问出河南一带尚没有峨嵋派象样的分舵,只是峨嵋山的五条恶龙去了河北易县,说不定已查探出银屏姐姐藏身于清水塘俞大叔的家中,有瞽目飞龙、焦一鹏同去,这可马虎大意不得!这张肉票值不多少钱了,又没有适当地方放,干脆撕了算啦。”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被吓昏过去的司徒清刚刚苏醒过来,正巧听到缺德十八手李鸣的这最后一句话。生死在刹那之间,司徒清只觉两眼发黑,他拼命地叫嚷:“我值钱,我值钱,不管你们要多少,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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