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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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她连忙道,“我有话对你说。”
“公主请说。”
“我……”她想起皇嫂所教的,下定决心,“拓跋大哥,这两日你就要离开金陵了……我……”
“你担心你我再无相见之日?”他敛了微笑,诚恳道,“洛阳到金陵并不远,我会设法来金陵。”
“嗯。”楚明亮有点失望,“想必洛阳齐王府中已有王妃、侍妾。”
“虽然我年纪不小,不过我刚封王不久,只有两个侍妾,未有王妃。”他如实道,知道了她今日来此的目的。
她犹豫再三,终究做出决定:皇嫂说得对,此次分别,就不知什么时候再相见了;即使他说会设法来金陵相见,但又是何时?既然喜欢他,就应该大胆地表明心迹,如果他有心迎娶自己,自然会动容;如果他不想娶自己,就会诸多推脱。
如此,知道了他的心意,也不至于让自己年华空守。
她从袖中取出金刀,真挚、决然道:“拓跋大哥,天地为证,金刀为誓,我楚明亮,此生非君不嫁!日后皇兄、母后逼我嫁人,便是金刀见血之时!”
拓跋泓怎么会认不出这柄熟悉的金刀?
叶妩竟然将金刀转赠给她!
意思很明显,叶妩知道了他与安乐公主之间的事,祝福他们,亦要求他对公主好。
安乐公主这番心坚意决的话,他听见了,然而,他全副心思放在金刀上,想着叶妩,便没有顾及到她。
楚明亮见他怔忪地看着金刀,以为这把金刀和这番表明心迹的话震慑了他,不由得心花怒放。
他如此神色,不是被自己震住了,是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一直看着这把金刀?
“拓跋大哥……拓跋大哥……”
“公主这番话,让我汗颜。”拓跋泓面庞静沉,拿过她手中的金刀,细细看着金刀。
他送给叶妩的珍物,她竟然舍得转赠给旁人,竟然如此践踏他的心意,一时之间,他怒气上涌,眼中掠过一抹寒气。
楚明亮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看着金刀?这把金刀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他面色回暖,笑意清浅,“公主可否将这把金刀转赠给我?”
她又惊又喜,“这样啊……只是……”
“这把金刀削铁如泥,并非凡物,想必跟随公主已有多年。”拓跋泓诚意十足地说道,“此次分别,不知何时再相见,公主这把金刀转赠给我,以慰我相思之苦,可好?”
“好。”她欣喜地笑,虽然这把金刀是叶妩相赠,但如今已是她的,她想转赠给谁都可以。
“公主的意思,我明白。”他容色冷冷,“不过,我无法承诺公主什么,也无法向你皇兄提亲。”
楚明亮错愕,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无意娶自己吗?
他将金刀收在笼袖中,右手轻抚她滑嫩的腮,“如公主这样的美人,貌美如花,金枝玉叶,我怎会不喜欢、不想娶回魏国呢?只不过,我刚封王不久,父皇尚未为我指婚,即使我想迎娶公主,也必须先回魏国向父皇禀明。如若父皇恩准,你我便能厮守终生,楚魏两国结成姻亲,永为友好之邦,必定成为一桩美事。”
她含笑点头,“我等你的消息。”
拓跋泓沉沉道:“公主体谅我的难处,我自当竭力劝服父皇。”
她依在他胸前,“拓跋大哥,我总会等你的。”
他搂着她,眼睫轻眨,飞落一抹阴冷的笑意。
————
魏国太子、秦国太子终于离开金陵,所幸这期间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这几日,楚明锋都歇在澄心殿,不过总是很晚才回来,与叶妩老死不相往来。
这夜,起了凉风,吹去些许炎热。
她本已就寝,却毫无睡意,索性外出走走。金钗提着一盏宫灯陪在左右,说起庆阳公主的病情。她问:“几个太医会诊,确诊了吗?”
“听闻几个太医都无法断症。”金钗回道,“说庆阳公主的身子气虚体弱,没什么病症。”
“不是神智不清吗?太医怎么说?”
“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公主许是心病,只开了药方让公主服用。”
叶妩思忖,太医的医术不至于这么差劲吧。忽然,后背一痛,细细的锐痛,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她止步,头越来越晕,头昏目眩……
醒来时,她震惊地发现,满目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这是哪里?是谁绑了自己?
手足没有被绑,她站起身,渐渐适应了这黑漆漆的地方,感觉这里应该是一间屋子。于是,她摸索着往前走,希望找到房门。
走了几步,她摸到一个人,一个站着的男子,有着坚固的胸膛、宽厚的肩膀、冷硬的脸庞。
她惊骇地缩手,“你是谁?”
他裹挟着她走到窗台,打开一扇窗。
叶妩挣脱他的钳制,看向他。外面的夜色并不是全黑,借着灰黑的光影,她看清了他的面目,震骇住了。
拓跋泓。
他不是离开金陵了吗?怎么又夜闯禁宫?
“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拓跋泓低沉道,眼梢似有笑意。
“你要留在金陵?”她掩饰了诧色。
“留在金陵做什么?偷书?”他沉沉一笑。
她思忖,这并非不可能。
他握住她的小手,“不必瞎猜,明日一早我就北上回魏国。”
叶妩生硬地甩开,当他是洪水猛兽;他并不生气,付之一笑。
忍不住想,他脱离大队人马、只身在金陵多留一夜,只为见自己?还是见安乐公主?
“见过安乐公主了?”
“今日我夜闯楚宫,只为见你。”
拓跋泓俯首看她,眼中含着暧昧的光泽,她下意识地往后退。
叶妩明白了,刚才他弄晕了自己,只怕金钗也被他弄晕了。她猜不到他的意图,试探道:“见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他握住她的双臂,郑重地问:“为什么把金刀转赠给公主?”
她冷笑,“公主对你痴心一片,我把本属于你的金刀转赠给公主,不是很好吗?”
他气急败坏道:“若你不要,大可还给我!”
“这么说,你对公主只是敷衍?你并不喜欢公主?甚至,你欺骗、利用公主?”她咄咄逼人地质问。
“此事与你无关。”
“公主叫我一声‘皇嫂’,就与我有关。”叶妩据理力争,义正词严地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公主,也没想过娶她,就不要欺骗她的感情!”
“你怎知我不喜欢公主?怎知我不想娶她?”拓跋泓好笑地反问。
“既是如此,你就不该夜闯禁宫见我,不该对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盯着她,一双黑眼犹如荒野的夜狼,凶戾骇人。
她坦然看他,不甘示弱。
黑暗中,这四只眸子互视对方,好似情深的男女看着彼此。然而他们的眼中,更多的是意气。
静默半晌,拓跋泓从乌靴取出金刀,抓住她的手,放在她掌心,“拿着!”
叶妩竭力抽出手,却抽不出来,“我不要!”
“为何不要?”他气道。
“你想送人,就送给公主,而不是我!公主才是你应该喜欢、珍惜、呵护的人!”
“我想送给谁,想呵护谁,你无须费心!”
“反正我不要!”
她激烈地挣扎,挣脱他的手,越用力,他也越用劲,手腕越来越疼……她推他、打他,越是反抗,越是激发他的征服欲……他索性抱紧她,将她夹在冷墙与自己之前,吻她柔软的芳唇……可是,她闪避太快了,他吻不到,费了不少功夫才扣住她的后脑,才攫住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唇瓣……
她惊骇极了,紧闭着唇,他只能盖印一般吻触她的唇。
忽然,她张唇,拓跋泓惊喜地闯入,下唇一痛,血腥味立即弥漫开来……他抬起头,她趁机推开他,总算将他推出两步远……
他用手指拭去嘴角的血色,眼梢含笑,眉宇间点染了风流之色,像足了一只偷到荤腥的猫。
叶妩目色阴冷,“我警告你,你胆敢辜负公主,我饶不了你!”
话落,她仓惶地逃离。
出了这间黑暗的屋子,走了一段长长的宫道,她才认出自己所处的位置。可是,金钗在哪里?
————
回到澄心殿,所幸大殿没有宫人,叶妩径直进了昏暗的寝殿。
殿内只有一盏宫灯,她陡然止步,心神一紧:楚明锋坐在榻上,正襟危坐,面庞冷凛。
金钗站在一旁,对她猛使眼色,然后退出寝殿。
“这么晚了,去了哪里?”他冷声问道,眼中似有寒气。
**哎哟,明锋又起了疑心,肿么办?是否知道拓跋泓夜闯禁宫?
【87】抵达彼此的灵魂深处(送500字)
“睡不着,去外面走了一圈。”她好似被人撞破了奸情,强装淡定,暗自思忖,他应该没发现什么吧,金钗什么时候回来的?没说什么吧。
“在哪里走了一圈?”
她莞尔冷笑,“陛下是审问犯人吗?敢问陛下,我犯了什么罪?”
他伸出手,她站在床榻边,并没有将手放在他掌心,“我要睡了,陛下请便。”
楚明锋伸展双臂,一副等她服侍宽衣就寝、高高在上的姿态。
叶妩视若无睹,从他的手底下钻过去,上了床榻,心中嘀咕着:要我服侍你,没门!
他也不生气,扣住她纤细的皓腕,用力一拽,轻而易举地把她拽过来,再扣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锁在怀中。她凝眸看他,心潮起伏,不知道他究竟想怎样。
“那晚去了御书房,为何不进来?”他沉魅地问,黑眸幽深如古井。
“陛下已有美人在侧,我何必自讨没趣?”她冷声道,时隔多日,再问这事,有什么意义?
“昭媛只是送百合荔枝羹给朕吃,并无其他。”
“是吗?”叶妩冷冷地嗤笑,“她不是趴在陛下腿上、正取悦陛下吗?”
“吃味了?”楚明锋淡淡地笑,好似龙颜正悦,“她的确趴在朕腿上……不过你所说的取悦是怎样的?不如你取悦朕试试?”
“我想呕。”她支起身子,鄙夷地斜睨他。
他目光一转,狡诈地笑,“不如朕试试?”
她立即推他,“免了,不劳陛下大驾。”
他拥着她倒下,三两下就解了她的衫裙,低首埋在她小腹,在肚脐四周舔吻……平坦的小腹,完美的肚脐,雪白的肤色,匀称的玉腿,这副娇躯无一处不是他的眷恋……唇舌滑行,留下一处处的湿腻……
叶妩想推开他,不想与他再有肌肤之亲,可是,只要他一碰她,她的身子就绵软无力,失去了反抗之力,也忘记了抗拒。
楚明锋的唇舌吻过她的腹股沟,滑到她的大腿内侧,重重地吻,轻轻地咬……
滑滑的,腻腻的,痒痒的,他的舌吻激起一阵阵的酥麻,刺激着她的神经。
怎么办?
她坐起身,想逃,他再次压倒她,顶开她的玉腿,沉下腰身,在她耳畔低语:“朕想你……”
她扭着身子,闪避他的侵袭,推他的肩,“不要……”
他吻她的雪腮,唇舌并用,轻啃慢咬……滑至精致的耳珠,又滑到细滑的雪颈,索求她的甜美与馨香,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颈间……
她总是无法抗拒他的索取与求欢,此次决定抵制住他的诱惑,使了全力推他。可是,他的热情早已点燃了她体内的情火,他的爱抚早已弄得她绵软无力,他的唇舌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刺激,她的身躯早已涨满了***的潮水,准备好迎接他。
楚明锋坚硬如铁,对准了那幽美的花心,缓缓将灼热送进那紧致的***。
然而,叶妩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往前,自己则往前移,他便只能停留在穴口,恳求地看她。
“陛下认定我勾*引晋王,是淫娃荡妇,为什么还宠幸一介淫妇?”她幽冷道,“你不是恨我吗?”
“妩儿……”他的黑眸被欲念充胀得浮现了血丝,“眼下不说这些事。”
“我偏要说!”她板着脸,义正词严,“陛下疑心我红杏出墙,恨我***,那为什么不将我打入冷宫?为什么还让我住在澄心殿?”
他完全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宠幸她,可是,他选择了妥协,以手肘撑着,默默地凝视她。
她坚决道:“陛下不愿谈,那便传召妃嫔侍寝!我一介淫妇,就不要玷污了龙体!”
楚明锋语声缓沉,“朕的确认定你勾*引皇弟。眼见为实,你教朕怎么想?”
叶妩气愤道:“有时,眼见并非是真相,陛下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就算我是杀人重犯,也可以自辩,陛下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自辩?”
“现在就让你自辩,你想说什么?”他淡笑,拿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肩头。
“那日欣柔公主寿宴,我离开清宁殿,在听风阁遇见晋王。他说有事跟我说,还说未免宫人看见、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我就跟他上了听风阁。”她回想起那日的情形,缓缓道,“那日我只喝了两杯酒水,并无头晕脑热。和晋王说了几句话,便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接着就好像被人迷住了,听风阁变成寝殿,晋王变成了陛下。然后,陛下吻我,我没有抗拒,紧接着陛下就来了,看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