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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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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总一个人,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好不好?”

杜缇峰很想推开她,对她大吼说她醉了,告诉她,他是杜缇峰,可是,他下了不手,话也说不出口,面对一个受了伤的人,他怎么可以?!

她仍在哭,仍在哀求他。

杜缇峰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背,轻轻地道:“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宝明……”她的头深深地埋入他的怀里。

“好了,别哭。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饺子。”

刚才她走了以后,他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于是找来人做了一碗饺子。有钱做什么事情都方便。

他并不喜欢吃扁食,但他喜欢看着桌子对面的她吃得开心。

桌上的酒壶都空了,她应该喝了不少,以至于认不出他来了。

一点昏暗的烛光,仿佛黑暗中的孤岛,只有他与她。让寂寞都留在门外,屋子里是温暖的。

这晚,她要他抱着她睡,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她的嘴里,一直喊着她所爱的人的名字。

杜缇峰好想逃,因为,他介意。

她睡着的样子,就像一个婴儿般纯洁,如果只是这样,多好。

……

就要被打破的平静生活,随之而来的就是莫名的烦躁。

唐宝明整个皱着眉头,也不上朝,整天待在屋里,没人的时候,大多的时间都是发呆。

说不清自己是想收到杜缇峰的信,还是害怕收到。

然而,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杜缇峰的信,信中,他同样提到很多他在外面的生活,而且说得十分详细,还请教怎么做饺子。

捏着手里的信,那好久没来的心痛都来了,他捂着胸口到柜子里去翻药。

杜缇莹走进来,看见他脸色铁青在翻东西,便道:“你的药在最下面的柜子里。”

说着,她给他倒去一杯水。

喂他服药后,扶他到床上躺下,“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看看?”

唐宝明轻轻摇头,“不用,我躺一下就好了。”

“你别太操劳了。”杜缇莹一边嘟哝着,一边放好杯子。

就在这时,她发现了落在桌上的信,她看了,笑着说:“呵,四弟居然坠入爱河了,还要为那姑娘学做饺子,看来那姑娘魔力不小啊。”

她说话时,却没有注意到,唐宝明的脸色变得更苍白了。

她依然自顾自地说道:“我得把这件喜事告诉爹爹,让他老人家开心开心。”

唐宝明忍不住开口道:“还是等事情清楚了再说吧。”搞不好开心不成,倒被气出病来。

“那好吧,我给他写信,让他把那姑娘带回来。我正好想瞧瞧那姑娘是何方神圣。”

于是,杜缇莹提笔给杜缇峰写信,让他回来。

……

钱心仪像往常一样去找杜缇峰玩,他出去了,她看见桌上有一封信,就拿来看了。

她在看信时,杜缇峰正好回来了,脸色顿时变成死灰。

他觉得自己要完了。

该死的,谁这么不负责任,把信丢在桌上就算了。

钱心仪望向他,眼神无辜,带点孩子似的怨恨,“是谁给你写的信?”

“是……是……”那三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是你妻子?”

“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你妻子叫你回去。”她更肯定了。

杜缇峰奔上去抢过那封信,那绢秀的字迹,任何人都看得出是出自女子之手。

是姐姐。姐姐让他回去。

为什么姐姐会知道?难道是唐宝明告诉姐姐了?

一大堆问题缠绕在他心里,一个个都像解不开的结。

钱心仪用头顶住他的背,靠上去,轻问道:“喂,她漂不漂亮?”

“她不是我妻子。”

“哦,那是情人?”

“不是。”

“你还有几个情人?”

“一个都没有。”

“说嘛……”她撒着娇问。

杜缇峰被她纠缠得不行,只好说:“她是我姐姐。”

“哦,姐姐!你们姐弟的感情可真好啊?我也有很多弟弟。”她不屑地冷笑兼带讽刺。

杜缇峰忍无可忍,冲动之下就说了出来:“她是我姐姐,叫杜缇莹,现在是太子妃。”

“太子妃哈。”

钱心仪这一秒还在笑,下一秒,一张脸凝结成霜,她突然发了疯似的冲出门去。

杜缇峰追出去时,只见她满手鲜血,哭至崩溃。

他奔上去紧紧地将她抱入怀里,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剧烈地颤抖,他在害怕,害怕失去她。

哭过以后,疼痛就袭上来了,钱心仪回头望着他,眼眸里水汪汪的,委屈地扁着嘴吐出一个字:“痛。”

鲜血滴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

其实,她身体里的某处,比手上的伤还要痛上几百倍。

能说出来的痛,便不是痛。

他细细地为她抱扎,温柔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她不时望望包得像粽子的手,又望望他的脸。

他却没有望她,因为,他害怕看到她受伤的眼神,因为无论如何,他是无法填被她心里的那些伤痕。

这样一个女人,如果她身边没有人,如果她找不到一个熟人,如果没有人可以被她在深更半夜叫醒……这种假设是无比的残酷。

“有烟吗?”她问。烟是她最好的镇定剂。

“我去拿给你。”

他要站起来,她却拉住他的衣角,用乞怜的眼神望着他,轻轻摇头。

最终,他重新坐下。

她的嘴角勉强勾起一个微笑,却被疼痛收了回去。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鸟,它只能一直在风里飞,飞累了就在风里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那就是它死的时候。”

杜缇峰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你不相信?”

“不是。”

不是不信,也不是相信,只是他觉得,都不重要。

……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杜缇峰没有想到,隔了一天,他又收到了姐姐的加急来信,信中说哈全王爷在路过三县被人杀了,所以杜缇莹和唐宝明决定过来一趟。

钱心仪站在他的身后,信的内容她都看到了,她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角,眼神楚楚可怜。

他只能轻握着他的手,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热量可以被汲取。

想不到,哈全王爷会突然死了,他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身份自然非同寻常,然而就这样突兀地离去。

杜缇峰要出城去接姐姐,但钱心仪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钱心仪!”他用力砸门。他必须出城去接太子爷啊。

钱心仪就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蜷在床角,显得透骨的寒冷和孤独。

她好不容易接受一个人,将自己依靠向他时,他却要抛弃她。

不止这样,还有那令她难堪的往事,一一浮现上来。

杜缇峰敲了好久,她仍一动不动,“钱心仪,我踢门了。”

他破门而入,在接触她的眼神时,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扑上去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

“你滚!”钱心仪也没看他一眼,狂吼。

杜缇峰深深地望了钱心仪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一个人离开。

他必须离开。

……

杜缇峰一个人骑着马出城,在黄昏时,瞧见了一辆豪华马车朝着这边直奔过来。

停下来的马车,透过窗子,他可以看到一脸憔悴的唐宝明,他有多少夜没睡好了?他为谁憔悴呢?仅仅是为了哈全王爷吗?

杜缇莹紧握着他的手,握得很坚决,却依然温柔:“四弟,没想到你会跑到这地方来。这地方总算山清水秀。”

每个人的脸上都凝着严肃的气氛。

唐宝明只是望望他,什么也没说。

杜缇峰很清楚这眼神中意味着什么,然后,唐宝明的眼神穿过了他,望向他身后。

不知何时,钱心仪已在那里,一身白衣如雪,她骑的马也是白色的,翩若出尘。

她下了马,旁若无人地靠进杜缇峰的怀里,一只手轻轻握起他的手,低声说:“下次不要这么走掉,好不好?”

她并不看任何人。她的声音很小,但偏偏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杜缇峰不由自主地拥她入怀,说了声:“好。”

眼角余光,接触到唐宝明的眼神,是森寒的绝望。

杜缇莹觉得有些不妥,她抱住唐宝明,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她不知道,无论她怎么做,终究温暖不到他的心里。

……

在衙门,他们终于看到了哈全王爷的尸体。

空气中,仿佛凝聚着冰,一呼吸,就把那冰块吸入肺里,冰冷透骨。

唐宝明冰冷颤抖的手,缓缓地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哈全那死白的脸上,那双早已无光的眼睛瞪着这个冰冷的世界,仿佛诉说他的死不甘心。

致命的,是他胸口上的一刀,伤口极小,只有两指宽,却是正中心脏,凶器至今没有找到。

哈全王爷是在客栈的房间里被刺死的,当时守在房门外的侍卫并没有听到叫声,可见,这一剑是一剑致命。

要杀死一个人并不难,但要悄无声息地杀死一个人,令他毫不挣扎,就算绝顶高手也难以做到,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是跟他十分熟悉的人,在他毫无预备的时候,用利刃插入他的心脏。

唐宝明轻轻用手抹上哈全的眼睛,在心里说:“安息吧,我一定会替你找出凶手报仇的。”

钱心仪远远地站在门外,眼睛望着远方的天空,杜缇峰就陪着她站在门外。

“那几个衙差为什么一直看着你?”杜缇峰心里无比的压抑,他再不说话,可能会爆炸。

“因为我长得漂亮啊。”她颠着腿,吸着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确定他们不是曾经认识你?”

钱心仪的头微微转向他,嗔怪地瞟她一眼,右边嘴角微微往上一撇,然后环抱着胸,像是对天空说话:“那我怎么记得。”

她可是知己满天下的啊。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他无奈地苦笑。

如果一个人真的能做到无情,就不会痛苦了。

屋里,唐宝明缓缓站起来,跄踉地退了一步,幸好站在他身后的杜缇莹扶住了他,用她纤弱的肩膀承住了他的压力。

他把脸埋在她的肩头,无声地哭泣。

杜缇莹始终坚强,她知道这个时候,他最需要一个坚强的人来安慰他,任由他的眼泪湿透她的肩头。

……

一个穿着官服的黑脸男人走过来,望着钱心仪好一会,在杜缇峰极不耐烦要开口的时候,黑脸男人先开口了,“你认识哈全王爷吗?”

钱心仪摸不着头脑,疑惑地望着他。

杜缇峰猛地扑上去,拽住黑脸男人的衣襟,怒喝道:“陈县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县令拿出一个用白布抱着的东西,慢慢地打开来,一缕香从里面飘出来,很熟悉的香味,然后就看到,是香烟,白白的薄薄的纸卷着黄色的干香草丝,跟钱心仪手里夹着的,一模一样的香烟。

钱心仪的脸一阵模糊,光与暗的交织,透出丝丝迷茫。

牢狱之灾

唐宝明缓缓从杜缇莹身上抬起脸来,陈县令手里的东西,他认得,不,应该说再熟悉不过,只有钱心仪会这样卷香烟,只有她。

他突然奔出门口去,森冷地瞪着她,“因为他老了,吊不起你的胃口,是不是?”

杜缇峰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血液冷到了冰点。他想不到唐宝明会对钱心仪说出这样的话。

钱心仪也望着他,空洞的眼神里全是绝望,恨恨地吐掉香烟,手握成拳,一拳狠揍上唐宝明的脸。

但杜缇峰知道,她的手一定比唐宝明的脸还要痛,她的手是刚刚包扎过的。

白色的绷带慢慢被沁出来的血染红。

所有的前情加起来,尚抵不过这一刻的伤心。

“你是不是想说人是我杀的?!那我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

她的手完全失去了疼痛的感觉,因为她身上的某处,比手上的伤还要疼痛百倍。

唐宝明抿着唇,深深地望着她,眼神复杂。

杜缇峰上前拉起钱心仪的手,低声说:“心仪,你的手出血了,回去包扎一下吧。”

而杜缇莹的手紧紧地拉着唐宝明。

钱心仪被杜缇峰拉着走,但她没有拒绝,而是乖巧地被他握着,穿过所有人的注视,她仍是那么骄傲。

“疼啊。”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杜缇峰说。

她好像是现在才想起疼。

杜缇峰把一只手伸过去,带点无可奈何地说:“疼就咬我吧。”

钱心仪有点虚弱地笑了一下,笑得令人心底一颤,“你以为是生孩子么?”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虚弱的惨白。

……

一点一点地撕开被血凝在皮肉上的绷带,那一定是痛彻心扉的。

她却绷着个脸,眉头紧皱,却不吭一声。

“痛就叫出来,我不介意的。”杜缇峰打趣说。

钱心仪闷哼一声,别过头去。

杜缇峰仰起头来望她,语声温柔地说:“他只是心急嘛,死的是他的亲叔父,总得谅解一下吧。”

“那我全家死光光,也不见有什么人来体谅我。”她说气话。

杜缇峰无言以对。

他知道,接下来,他的人生必定不平凡。

从钱心仪的眼里,是深深的痴怨,唐宝明的眼里,是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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