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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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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物归原主就没事了,却不想惹出这么大的祸来,还把单纯无害、与世无争的钱心依扯了进来。

……

钱心仪匆匆地回太子宫找太子,她一边走一边大喊:“太子,太子,不好了……”

“本太子好得很,闭上你的乌鸦嘴。”火机厚重的声音从殿里隔空传出来。

“太子!”钱心仪奔进大殿,跪在殿下,紧抿着唇哭起来。

“什么事?”火机一怔,俊庞迅速沉下。

“心依……心依……”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心依怎么了?”听到这个名字,火机不由得紧张起来。

“心依……被汗王抓起来了。”

火机脸色铁青,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

他奔下殿去,揪起她的衣襟,沉声大喝:“你别哭了!说清楚。”

“因为我跟汗王说……”她看他一眼,硬是把话咽了回去。

“说!”他如一头暴怒的狂狮。

“我说令牌是心依偷的。”钱心仪吞了吞口水,又说:“是汗王逼我说的,若汗王知道是我做的,我一定会没命的。”

“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心依会没命的?”

“心依有你嘛,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她出事的。”她不不着痕迹地挑眉,樱唇似扬非扬,眼睫轻掩,遮住一闪而逝的狡黠。

“钱心仪,我回来再跟你好好算这笔账。”火机冷冷抛下一句话,火速带人离开。

钱心仪抿着唇,终于神情一黯,有泪水从眼眶中滚落。

。。。。。。。。。。

大雨下疯了

天黑成一片,狂风肆虐,唐宝明凝注着飘摇的烛光,他的身旁放着一个小炉,里面有燃了一半的信。

是她写给他的信,但,他不会看,也不用看,都能想得到她写的是些什么。

他真的不想再跟她玩下去了,她对他来说,是一个致命的诱惑,陷进去,可能就没命出来。

他自烛台上剥下了一段烛泪,放在手指里反复捏着,就好像在捏他自己的心一样。

他前面的桌上,摆着酒和点心,他拿起酒喝,酒苦得无法下咽。

屋外隐约传来雷声,并伴着闪电,不消片刻,大雨滂沱。

只听见外面有人撞门,大喊:“占士……”

他出去开门,再也想不到是她,她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灯光透出来,只见钱心仪衣服上全是血污,全身都是伤,血肉模糊,她的眼睛似乎微微有些肿,眼波看来也就更朦胧,像个可怜的被欺负的孩子。

唐宝明的心像是忽然被抽紧了。

那眼神里,是心疼,是惊恐,是高兴,无助……各种情绪都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占士!”钱心仪颤抖着投身向他,双臂环抱,埋头在他肩上,轻轻摩擦他的脸,勉强挤出的笑容下,一丝一丝的抽泣……

他被动地被她抱着,渴望抱紧,却又害怕抱不牢。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抱紧。

唐宝明彻底失控,苦苦营造的堤防全部崩溃,死心塌地地,将她拥在怀里。

就是因为太过在乎了,所以他迟迟不敢去拥有,生怕哪一天再度失去她,到时候他会疯狂、粉碎,所以他不敢碰!

他太过胆小怯懦,不敢轻易地将她取撷在手心上,却不料如此一来,依旧伤害了她!

……

大雨下疯了,屋里,却不再冷清。

钱心仪躺在床上,手上脚上都缠着厚厚的绑带,脸上的青瘀清晰可见,但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她缓缓转过头向床边的他,充满渴求地望着他,一点小小的幸福在她心底漫延。

静寂,空旷。

“占士,不如我们由头来过。”钱心仪魅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双唇似乎都没有相碰,带着丝丝呼气,沙哑而慵懒,充满渴望的声音。

她楚楚可怜地,充满渴求地望向他。

唐宝明呆坐片刻,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脸上有一种认命的神情。

此时此刻,他根本无从拒绝。

没有爱过的人根本不会懂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爱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到这种地步?

几乎要怀疑钱心仪是存心招了一顿毒打,任谁也看得出来,他们的感情已到了绝境,软磨,硬泡,明挑,暗诱,全都行不通,唯有当她受伤时,他再也无法硬下心来不理她。

他目不斜视,瞧着外面的大雨。

钱心仪出神地瞧着他手心里的烛泪,却好像他在捏着的是她的心。

沉默半晌,她的眼睛四下张望,低声道:“你在这里住得不错。”

“还好。”唐宝明的回答平淡如水,节奏很快,内敛如他的面孔。

成人懂的道理,她不懂

“那个蜡烛你没有扔掉?我以为你扔掉了。”

“没有。”

“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唐宝明回避说:“到时再说吧。”

雨停后,天也黑了,宫女送来汤药,唐宝明亲自服侍钱心仪。

他一口一口地将吹凉的汤药送入她的嘴里,钱心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享受他的服侍。

喝完药后,钱心仪充满渴求地望着一旁摆着的糖酥,唐宝明望望她,将一个糖酥送入她口中。

这一口糖酥,钱心仪吃得是比吃鸦片还要惬意。

她知道,一切真的可以由头开始了。

“今晚你睡这吧。”唐宝明开始收拾整理屋里散落的东西。

“那你呢?”她眨了下眼睛。

“我睡隔壁,有事你大叫一声就可以了。”

“我腿疼,起床不方便,你也睡这里吧。”她哀求地看着他。

“那我在这里再铺一张床。”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钱心仪撑起身,凝望着矮几上摆着的那个蜡雕出神。

……

深夜里,烛火已灭,只有月亮穿出云层,洒下柔柔的光。

钱心仪熟睡,唐宝明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她睡着的时候,要比她醒来的时候可爱多了,不使坏的她,就像个婴孩一样纯洁。

怎么忍心怪她呢,她有多少萎靡凄怨,就要多少缠绵抵回,她的性感肆无忌惮,她的不负责任天经地义。

他本该痛恨他的,痛恨一下如此任意践踏他人情感的人,但对她,没有痛恨,只有心痛和不忍。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一个心智发展不完整的孩子,任性,妄为,华丽丽的伤害和受伤。

成人懂的道理,她不懂。

但孩子永远都是让人爱的,纯净的眼睛,不懂掩饰的心灵。

所有人都害怕受伤,在情感路上遮遮掩掩,小心翼翼的试探彼此的心,喜怒哀乐都不表现在脸上,而是深藏在心底。但孩子不会,她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熟睡的她,没有发现一道颀长的身影正站在床前。

觉得有点热,钱心仪微拧着眉尖,翻了个身,踢掉被她抱着的凉被,侧过身去睡。

因为身上有伤,她只穿了一件系带的丝质睡衣,随便地系上,随着她的翻动,系带脱落,衣襟敞开。

饱满浑圆的雪乳没有任何的遮盖,随着她的挪动,美丽地轻颤乳波。

唐宝明喉咙滚动了下,炽热黑眸慢慢地扫过躺在床上的人儿,让他下腹热了一下。

该死,他怎么会有种无耻下流的想法?

迅速为她盖上被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

钱心依莫名其妙地被禁卫军带走,那人告诉她,因为她偷了太子的令牌而获罪,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心仪姐一定会来救她的。

大泽皇宫果然异常凶险,她得劝心仪姐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在暗牢里无助地等了一夜。

翌日,她被一阵响声吵醒,还未见人,便下意识地喊道:“心仪姐,是你来救我了吗?”

可,在门口出现的,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凡事留个心眼

“你以为她会来救你吗?”火机望着牢里那个傻女人,虽然关了一夜,但她仍保持着端庄的仪态,真是傻得可爱。

钱心依背过身去,冷冷地道:“太子殿下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如果是,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

在火机的命令下,门缓缓打开,火机道:“你还不走,难道是喜欢这里吗?”

闻言,钱心依回过头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张口结舌:“你……要放……我?”

“没错。”

“你会有这么好心?有什么企图?”她眼珠直转。

“不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大泽国比你脸蛋漂亮身材好的女子多的是。”

钱心依冷哼一声,越过他,大步出门去,一口气走出了阴暗的牢房。

深吸一口外面的清新空气,感觉真是好极了。若没有后面跟着个讨厌鬼,她的心情一定会更好的。

“要去找钱心仪?”火机的声音在她身后缓缓响起。

“不关你的事。”她冷冷地回他一句。

哪知,他并不知情识趣,仍紧跟着她的脚步。

“你找不到她的。”他狡猾一笑。

她突然回身,狠瞪着他,怒喝:“你到底想怎么样?别跟着我行不行?”

他无视她的怒气,温柔一笑:“我只是好心的想告诉你,那个陷害你入狱的人,就是你最尊敬最崇拜的钱心仪。她偷走我的令牌,为了自己脱身而巫陷你。”

钱心仪瞪着他久久,突然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我知道你不会。我从来没想过你会相信我的话。我只是想告诉你,对别人凡事留个心眼,尤其是对钱心仪。”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她咬牙切齿的说。

“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你自己去问她好了。我想,她现在应该在西虎园。”

“西虎园?为什么?”

她一直认为钱心仪跟火机的感情很好,可今天听来,好像事实并不如她所想。

“因为她太不老实,所以我叫人将她好好修理了一顿,现在她应该在她的姘头那里养伤。”

他的话实在教她吃惊,“你打了她?还有,什么姘头?”

“我为你报仇呢,你应该感激我。”

“你说她在西虎园?”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废话,只想尽快见到心仪姐。

“对啊。傻姑娘,你被蒙在鼓里的事情还多着呢,是时候该知道了。”

到底钱心仪有多少事情瞒着她?钱心依带着这个疑问,直向西虎园奔去。

……

吵杂的厨房,唐宝明亲自为钱心仪煎药,一丝不苟地守在火炉旁,他的额边,热得渗出细细的汗珠,但他毫不在意。

端着一个托盘回房,上面不仅有滚汤的药,还有米粥、点心和糖酥。

钱心仪还在呼呼大睡。

他走到床前,很温柔地喊道:“钱心仪,起床了,起来用早膳了。”

钱心仪嘤咛一声,揉着眼睛,唐宝明已贴心地拿衣服为她穿上,手指触到

他小心地,轻柔地,将她抱下床来。

他细心地将粥舀起,喂到她的嘴里,口中的粥甚是鲜美,令钱心仪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无法接受的事实

喝完粥后,他喂她喝药,她愁苦着脸,但还是很乖地把药喝了下去。

“我要吃糖酥。”她倚在桌上发着嗲。

他贤惠地将糖酥送入她口中,自己忙里偷闲地吃着。

钱心仪一边吃着,一边偷偷地望着他笑。

幸福在小小的室内暗涌。

钱心依闯进来,看到伤痕累累的钱心仪,一下子愣在门口。她要怎么声讨一个如此可怜的她?

唐宝明不明个中原由,一反常态地露出温柔地笑容,喊道:“心依,别愣在那里,进来。”

钱心依的脚步缓缓进来,缓缓坐下,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心仪姐。

“我吃饱了,宝明,你抱我回床。”钱心仪继续发着嗲,颐指气使。

唐宝明将她抱回床,又收拾房间。

这次,钱心仪终于看向心依,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看见你真好。”

钱心依只是苦笑。

“有什么话你就问吧。”钱心仪眼睛半闭,身体半侧,神情慵懒。

“太子跟我说,是你偷了令牌,嫁祸给我。”钱心仪需要很大的勇气才一口气把话说完,她屏着呼吸等钱心仪回答,但又怕听到回答。

但钱心仪的回答已经出口了,“没错,他说的全是事实。”

“为什么?”钱心仪脱口问。

“我没想事情会闹得那么大的,我只是想偷到太子的令牌,带你离开这里。我知道你很想离开,但除了这个办法,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钱心仪惭愧地垂下头去。

震惊现在钱心依的脸上,她深深地吸着气,又问道:“你真的只是为了我?”

“心依,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嫁祸给你,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因为太子喜欢你。”

又是一惊,“太子喜欢我?”

钱心仪留意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又说:“没错,太子喜欢的人,是你。之前我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让你吃醋。”

“我不相信。”钱心依的语气低沉而短促。

“这次,我确实对不住你,如果你要怪我也无可厚非。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坏人就是这种下场。”可怜可怜地说着,快要哭出来了。

她的样子又令钱心依生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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