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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嗨,我的男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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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关上车门,死小孩,快回家!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抬起手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触感。  
  起床,打开台灯,从屉子底层拿出那盒拼图。
  
  将那一块块的凹凸全都倒出来,六百片,铺的满床都是,最后落下的,是一张粉红色的卡片。  
  曾经的恋人,礼物,深夜,隐藏的卡片,粉红。
  
  有了这些关键词,所以不要怪我自恋,对这张卡片进行了少女漫画式的推测。  
  我犹疑地打开那张粉色卡片,十秒钟之后,轻轻合上。
  
  而后,那张卡片在我手里碎尸万段。
  
  卡片上写的只是这么一句话:拼图虽然与智商无关,但鉴于你的能力,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拼图背面有归类的提示,按照提示来拼图会简单得多。
  
  在拼图的正面努力尝试了半个小时,我只找到两块契合的。终于放弃,把那六百块拼图全都翻了个面。
  
  拼图的背面标了字母,指明了哪几块儿是一部分。
  
  就这样一点一点,一块一块,等六百片全部归位,天已经微微亮了。
  
  时间过得居然比通宵上网还来得快。
  
  完整的拼图呈现的画面是一幅美妙的风景,天鹅湖上天鹅飞。
  
  只不过这个拼图显然已经被人动过,原先的主人在拼完后用记号笔在图上写上了几个字。  
  而如今这几个字随着图片的拼凑再次显现了出来。
  
  “对不起。”
  
  我躺回到床上,对不起?
  
  对不起,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负责任最可恶的话语。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翻不了身的咸鱼(2)ˇ 
      
    校园中流传着这么一个美丽的传说,一天当中遇到你三次,我们之间的缘分就是命中注定。  
  很多初来乍到的新生们因为应验了这个浪漫传说纷纷落入爱河。而当一年之后,大多数已经恢复单身的他们才幡然醒悟,什么鬼扯的缘分?什么碰到三次就是命定的?通往各大教学楼的主干道就这一条,除非你用飞的,想不遇到都难!
  
  不错,我们学校的格局就是这样玄妙,所以会碰到秦科,我知道那是迟早的事。  
  生日过后返校,我开始以某种诡秘的几率频繁遭遇秦科。
  
  起初我不以为意,远远看到他就赶紧交叉变线绕着走就是,可到最后还是会有失误的时候。  
  那天从教室回来,因为太过于专注地思考到底是吃什么好,等到快走到他跟前时我才发觉,想装作没看到也已经不可能了。
  
  他拿着两本书站在那儿微笑,江雯。
  
  我想把他当路人pass掉,他却跟了上来。
  
  我说,不要跟着我。
  
  他笑,这条路又不是江雯家开的。
  
  我转头看他。这么幼稚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他还是笑眯眯,我开玩笑呢,到食堂不是只有这一条路么。
  
  我白了他一眼,他又问,上次生日送的拼图你看了么?
  
  我说,哦,原来上次你送的是拼图啊?我忘了放在哪儿了,可能塞床底了。  
  他也不在意说,哦,这样啊。你也去食堂么,一起?
  
  我停下来,他也停了下来。
  
  我看着他说,我上楼吃泡面。
  
  虽然很细微,但我看到他的眉毛末梢处那么抽了一下。
  
  他还在笑,笑得有点紧,他说,吃泡面不好啊。
  
  我也笑,是啊,但是我喜欢吃啊,昨天吃的泡面,今天还吃泡面,寝室里还有两箱呢。你要去食堂是吧,那我们不同路了,拜拜。
  
  秦科最后的那个介乎于爆发和隐忍之间的表情让我莫名心情很好,回寝室一连吃了两袋泡面。  
  那次之后,我们的相遇更加频繁,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呢?
  
  上帝与我同在,秦某人比上帝还要无处不在。
  
  今天碰得到你,明天碰得到你,是你,是你,还是你。
  
  食堂里,我把筷子使劲插进饭里,看着对面的人,你到底是啥意思?
  
  秦科说,不要激动。牛顿说过,吃饭要保持良好的心情,不然会消化不良。  
  牛顿是我们专业的名人,我在回忆有哪部传记或是野史记载了这样的话。  
  他笑起来,就知道你会去想。我开玩笑的,牛顿没说过这话。
  
  我抓狂,哪那么多玩笑开啊。
  
  他说,咱们能碰到。。。
  
  我打断,谁跟你咱啊咱的,是“我和你”!
  
  他也不在意,继续笑呵呵地说,学校就是这么块儿地,宿舍,教学楼,食堂在一条流水线上,我和你能经常碰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你千万不要太过介怀啊。
  
  他的那个笑容就是在说,事情就是这样了,你节哀顺变吧。
  
  我让自己保持冷静,对他说,我们两个岁数加起来都差不多是半百的人了,我们要做成熟的事。。。
  
  他说,诶,你不是说是“我和你”么?
  
  我掐着自己的手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我是个成熟的人我要冷静。
  
  缓和下来后,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认真而不是和他开玩笑。  
  我说,秦科,我们分手了,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也不要再惹我了。
  
  他的表情也认真起来,说,你对我们的分开很坚定,是么?
  
  我点头。
  
  他说,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后悔,是么?
  
  我点头。
  
  他说,不会因为任何人和事而动摇,是么?
  
  我点头。
  
  他笑,那么我做什么对你也不会对你有影响,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介意?  
  我愣住了。
  
  他端起餐盘站起来笑着说,就是这样,所以没必要计较我做了什么。
  
  他走了,我还在思考刚才的对话。
  
  我立场坚定,不会因为任何人事动摇,所以不会因为秦科的作为而动摇,所以不用去计较。  
  对啊,逻辑是非常的对啊。
  
  可是,为什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呢?
  
  但是,他所说的很有理啊,但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哪里不对呢。
  
  不断的自我否定是一件很累的事,我的脑细胞大批阵亡,感到深深的疲惫。  
  算了,不去想了,主导权到底是在我这,他又不能拿我怎样。
  
  临近元旦的时候,各个系又开始疯狂地准备着元旦晚会。
  
  我们系的文艺委员是本系系花张灵。
  
  让我吃惊的是,系花大人居然找上了我,而更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请我在元旦晚会上唱首歌。  
  我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这嗓子吼叫是可以,唱歌绝对不行。
  
  系花大人说,不怕的,元旦晚会图的是热闹。只要参与就好,唱得怎么样无所谓。  
  我说,不行不行,丢不起那人。
  
  她说,我们系的女生少,今年都有了节目,这一首合唱你不上就缺了。为了集体,你得上啊!  
  我苦着脸问,可是我唱歌会走音怎么办?
  
  张灵笑,不要紧,到时候别人指导一下,自己多练几遍就没问题了。
  
  她又补充道,罗琴琴的姑妈在附近开婚纱店,据说会友情提供服装哦。
  
  婚纱?纯白摇曳梦幻的婚纱?
  
  我点头,上,当然得上!不上的话太对不起集体了!
  
  这次的元旦晚会据说是两个系合办,所以两边弄得都很仔细,早早的就说要去彩排。  
  我和田兰走到彩排的大礼堂,刚到门口我就停下了。
  
  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问田兰,我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怎么出现幻觉了?  
  田兰说,不,亲爱的,那不是幻觉。
  
  原来这个元旦晚会不但是跨专业,还是跨年级的么?!
  
  秦科和一男的站在门口,看到我们后还笑着向这边挥手。
  
  我走过去,看着他,这个世界上到底哪里才没有你?
  
  秦科笑,两个系合办晚会,我们这种要毕业的最后一年当然要参加了。
  
  我没再理他,转身去找张灵。
  
  张灵看到我,对我说“等一下”,然后朝门口喊,学长,学长!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来人然后问张灵,和我合唱的那人不是叫王甑亮吗?
  
  站在秦科旁边的那个男的用鸭嗓子说,不好意思,前些时候感冒嗓子哑了,所以要秦科替我。  
  嗓子哑了还报名唱歌?!
  
  张灵翻了翻单子,抬起头说,恩,是这样的,你和这位学长合唱“吉祥三宝”。  
  吉祥三宝。。。。。。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是掉入了一个噩梦,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
  
  我僵站在那里没了言语,然后干笑着看张灵,你搞笑的吧?两个人怎么唱“吉祥三宝”?  
  秦科说,啊,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导师答应把他儿子借我们一用。
  
  我盯着秦科的笑脸,突然有种抓上去的强烈冲动。
  
  张灵递过来两张纸,这是歌词,你们先熟悉一下,等一会儿唱起来也容易些。  
  我问张灵,能不能换人啊?
  
  张灵说,为什么要换?不可能的。就这样了,赶快熟悉一下歌词。
  
  我看着张灵决绝的背影,再看看那张歌词,趴倒在桌上,神哪,杀了我吧。  
  秦科在旁边坐下,说,这首歌比柠檬树好唱。
  
  我看着他对他说,我警告你不要再笑了,你的笑会让我以后对所有笑的人丧失好感。  
  他还在笑,我也建议你先暂时放下我们之间的事,好好练好这首歌是当前要紧。  
  我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有绝缘的空气。
  
  他挥挥手,你说是那样就那样吧。我们先把歌过一遍。
  
  我不甘愿的和他把这首歌过了一遍。
  
  以前听这歌的时候觉得很顺耳,怎么现在自己唱的时候觉得那么的囧呢?  
  “秦科,我把球球带来了!”
  
  我回头,鸭嗓子带着一个孩子进来,而那个叫“球球”的孩子长得果真人如其名。  
  我眼看着那个小肉球忽然挣开了鸭嗓子的手,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向我滚来。  
  我刚往后退了一步,那团球就撞进我怀里,我被他一带,腰撞到桌角,眼泪哗哗的。  
  球球从我怀里拔出脑袋,嘟起脸笑,欢快地叫,妈妈!
  
  孩子不认生是好事,可是也不能乱叫妈妈吧?!
  
  这孩子又转了一下脖子(虽然他的脖子胖得看不见),对着秦科喊,爸爸!  
  我看着秦科,用眼神恐吓他,是你教唆的么?
  
  秦科摸摸那孩子的头,球球,不是爸爸妈妈,是哥哥姐姐。
  
  球球仰着脖子(虽然还是看不见他的脖子),可是我们不是要唱“吉祥三宝”吗?里面就是叫爸爸妈妈啊!
  
  秦科笑,那你会唱“吉祥三宝”吗?
  
  球球大声说,会!
  
  怎么话题被带跑了,不是应该教这孩子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的区别吗?
  
  人来齐了,生科院研三的那个年级会长刘政拍了拍手,小品相声的到那一边,唱歌的留在台边准备一下试唱。
  
  我们在台下椅子上坐着等,看着台上的人唱得都是“童话”,“背包”“,听海”这样的歌,我就不明白了,元旦晚会轮到我怎么就唱“吉祥三宝”了呢?
  
  压在身上的那团肉球靠着我问,妈妈,为什么那个哥哥唱歌要闭眼睛啊?  
  我说,球球,你五岁半了,应该明白歌里叫妈妈,现实应该叫姐姐。
  
  他说,妈妈,那个哥哥又闭眼睛了!
  
  我无奈地垂下头,放弃了。
  
  他指着台上的人,妈妈,那个哥哥的裤子上为什么有须须?
  
  我闭上眼,那是破裤子,因为他家穷。
  
  他又指着旁边,为什么那边的板子后面,那个哥哥在啃那个姐姐的嘴?
  
  我把他的头转回来,因为那个哥哥饿了,在那个姐姐口里找早上吃剩的菜。  
  他又问,为什么亮亮哥哥的腿上长胡子啊?
  
  我说,傻孩子,那不是胡子,是头发。
  
  秦科在旁边笑,你不要教坏小孩子啊。
  
  球球坐在我身上不安分起来,前后乱晃,我吃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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