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艳旅-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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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长空轻轻一笑:“我从五岁开始就做饭了,厨艺不敢自夸,但是做些家常便饭,我还是可以的红衣艳妇已经轻轻夹了一筷子鱼肉抿入那樱桃小口之中,双唇轻轻动了几下,笑道:“很鲜,很嫩!极天然的纯香,我喜欢!”
司马长空受赞,轻轻笑了几声:“谢谢夸奖!哦,对了姐姐,还没请教你怎么称呼呢?”
红衣艳妇瞟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称呼我姐姐吗?我叫蓝水仙,你可以叫我水仙!”
司马长空口中重复了一遍:“蓝水仙,蓝水仙,好美的名字,好美的人啊!我就叫你水仙姐吧!”
蓝水仙笑着点头应下了。
司马长空为她和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举杯说:“小弟有幸认识水仙姐姐,我敬你一杯!”
蓝水仙皓腕轻舒,雪白的手指根根如葱玉,优雅地握住了酒杯,与司马长空的酒杯一撞:“认识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弟弟,我也是欢喜得狠!我们干了这一杯!”
两人都愉快地饮尽了杯中酒,再吃了几筷子菜后,司马长空忍不住好奇,又问道:“水仙姐姐,刚才那位郭若溪似乎提到你是什么掌旗使,还是极乐宫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蓝水仙轻轻一叹,幽幽地说:“我本是一个孤儿,被人抛弃路边,是极乐宫宫主收养了我,并传给了我无上法术,虽然我很不满极乐宫的种种害人行为,可是我自己的命是属于极乐宫的,所以,我也只有违着自己的意愿为极乐宫做事。
由于我的法术在宫中除了宫主以外无人能及,所以我便被宫主任为权力仅次于她的掌旗使。这么多年来,我们极乐宫中的女人们没有人可以自由的爱自己所爱,只能够恨,只能够在世间造孽。可是这绝非我所愿意的,所以在我二十几年的学法生活中,我害过的人,都是罪有应得的人。
单子祥本是我们极乐宫的死敌,宫主命我与他周旋,我与单子祥的法力相差无多,而我又为他的人品和风采所迷,所以根本无法真正与他为敌,为了这事,我被宫主囚禁幽关过五年,现在是我被放出来后第一次来找单子祥。如果这事让宫主知道,不知道又会受到什么惩罚了司马长空本来也从她的言行举止当中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妖孽之气,听她这么一席话,对她更是信任有加,也多了几分崇敬之情。
“水仙姐姐,极乐宫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邪恶组织呢?”司马长空知道自己既已学成法术,将来就必须得担成对抗极乐宫维护正道的重任,所以能够多了解一点极乐宫的情况,他不会轻易错过机会的。
蓝水仙默默地注视着他,良久良久,美丽的眼睛忽然变得有些伤感,轻叹了一声,说:“好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呢?”
司马长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忘了自我介绍,急忙答道:“真不好意思,我叫司马长空,水仙姐姐,小弟失礼了蓝水仙喃喃地说:“司马长空,司马长空,好小伙子,唉,只可惜日后我们再相见就是敌非友了。这是我们的宿命啊!但是,请原谅我不能将极乐宫的秘密告诉你了司马长空听得心情也是十分地沉重,想着将来要与这么个大美人儿为敌,实在不是滋味。正要再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蓝水仙,忽然觉得小腹丹田之中猛然窜起一团热气,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难受,紧接着这热力散入四肢百骸,虽然没有那么难受了,可是却又臊热不安,同时身体某个部位迅速起了剧烈反映,心中有一种迫切的需要,他需要女人。
他的双眼已经有些迷糊,当他看向蓝水仙之是,却见蓝水仙亦是一脸赤脸,双手还在自己的脖子间揉搓着,呼吸沉重绵长,见到司马长空的样子,她又惊又怒,强自挣扎着喝道:“你……你竟敢在饭菜里放药,你……”
她已经说不下去了,身体里的烈性春药迅速地崩溃着她的意识,她脑中也只剩下一个强烈的需求,那就是男人。
她本是经过人事的女人,而眼前这个司马长空长得又那么迷人,现在又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她的定力瞬间便化为无形,情难自禁地将娇躯靠向了司马长空的怀抱。
司马长空本身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这等美人中的极品投怀而来,在药性的催发下,他哪里抗拒得了。
蓝水仙心智还有一丝的清醒,当偎入司马长空怀抱之际,潜意识里还是产生了一点抗拒的念头来,正欲说话,哪料司马长空早已贴嘴吻来,将自己唇片紧紧封住,她心旌一摇,满口都是司马长空的长龙搅荡,想要说话,又觉喉咙发堵,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马长空情*欲盎然,长龙肆虐地扫过她的唇齿,恣意地品尝她尖挺的香舌,他一阵悸动,丁香暗渡,像春风似的拂动他的耳梢,带给他酥麻的战栗与狂野的喜悦。
香津流转,他的魂魄迷离,仿佛被那灵巧的舌尖吮吸出窍,晕乎乎如漂浮春江,眩恍恍如踏花寻香,仿然在九霄之上飘流,徘徊融乐。
蓝水仙容颜渐渐清晰,桃靥晕红,眼波如春水笼烟,迷离朦胧,嘴角似笑非笑,眉梢似悲似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那神情既是温柔清婉,又是忸怩羞涩,和往日那艳丽娇媚的模样一比,感觉大不一样,好像一含春少女首次献出了初吻,羞涩不已,但似乎更加真实,楚楚动人,媚力四射,让人陶醉沉沦,心糊神游。
二人吻了一阵,方才各自分开,四唇间沁出一条液丝,稠黏在二人唇畔,如银丝倒卷,翠柳凌风,晶莹飘逸。
蓝水仙全身瘫软,双颊烘热,玉容妖娆溢彩,樱唇抽动,微微喘息着。
司马长空仿佛梦呓一般地笑道:“好姐姐,我来为你宽衣解带吧双手不客气起来,轻轻摩挲蓝水仙的娇躯,解开她腰间的裙带,穿在她外身的鹅黄锦纱子立时敞开,露出她裹胸的粉红小兜。
一阵清风吹进洞里,拂着她雪白的柔躯,将她下半身的鹅黄细裙吹将开,飘落在身后,发丝飞舞,如宫娥翩翩起舞,衬托得她更加美丽动人。
司马长空看的心儿狂跳,呆怔一阵,将系着她下半身的雪色薄纱裤的丝带解开,绳头一落,雪色薄纱裤被清风吹落一旁,裸露出她两条修长玉*腿,双腿又细又直,美得让人心迷。
粉红小兜的下缘只到她圆滑的小腹,雪白的腿心夹着一蓬桃花源,茂密非常,结实地覆裹了整个小丘,四周浑无杂莠,也没修剪留下的青碜,更衬得肌肤欺雪,桃源迷离,让人见之,也赏心悦目,浮想无已。
司马长空当下不怠慢,绕到蓝水仙身后,解开颈后的红兜系绳,从背后细视,才发现她腰儿饱满,连臀股都是滑溜腻脂,身板平实;两条玉*腿又是白滑,又是细嫩,膝弯、股间透着一股酥红,全身玉脂紧弹,着实是佳丽娇致,万分媚色。
司马长空心神痴痴,正欣赏蓝水仙那百媚的胴体,忽觉脖子一紧,已被蓝水仙拉住,从她雪腰跨过,回到她面前,被她水淋淋地秋波一瞥,顿时六神无主,直如在梦幻国度一般。
蓝水仙慵懒地倚着玉枕,柔声道:“好弟弟,帮我的肚兜取了司马长空笑嘻嘻道:“好姐姐,你身体真美说着扯落她腹间的粉红小兜。
忽然间,那对玉*峰赫然入目,只见它其软如绵,硕大盈润,说不出的雪艳。
他看得热血贯脑,血脉喷张,伸手摸向那对玉*峰,只觉触感柔嫩,活似蜜瓜,美不可言。
蓝水仙猫儿似地躺着,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媚声道:“好弟弟,你说我真的漂亮么?”司马长空咽了口垂涎,连声道:“自然是漂亮,天仙都及不上我的好姐姐蓝水仙咯咯翠笑,柔荑轻伸,勾住他的脖颈,轻舐着他的耳根,舐得他火烧火燎。
在清风吹拂下,只见她银丝般的秀发不住飘扬,尖翘如笋的玉峰不住轻晃,菱儿似的嘴角的笑意晏然,简直是秀色可餐,丽姿可食。
司马长空嘻嘻一笑,双手肆无忌惮,一手掐住她尖翘的嫩乳,揉捏轻抚,享受着电流般的感觉,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腿心,抚着她浓密茂盛的桃源,心醉神驰,意态欲死。
蓝水仙呻吟喘息,声若黄莺清啼,雌性柔魅,微迷着星眸,眸子如春波横江,娇艳带丽。
司马长空本来早就想挺枪上阵,但他自从得了聂秋容真元,心性坚如磐石,又看了春宫图,深知欢爱之事,心急不得,因此以真元定住心猿,将真气积于丹田,心脉相依,待元精蓄满,再鸣金挺枪。
第181章 倩影娉婷
第181章倩影娉婷
蓝水仙见他满脸青筋,气息绵长,知他是在刻意忍耐,心底笑个打跌,暗道:“没想他心性倒是沉稳,在这当口儿,仍然能忍受得住。芳心怅然若失,颇觉是自己魅力不够,不能引得司马长空yu火焚身,想着没由得气恼,转念又道:“嘿嘿,你小子心性坚定,我便试试你倒底有多大忍耐力?”
一念此处,嘴角勾起淡不可察的笑意,当即翻身将司马长空压在身下,玉*腿跨在司马长空小腹间,柔荑连施,三下五除将司马长空衣服扒去。
司马长空笑道:“好姐姐,你还真是猴急。呵呵,不过说实话,女人就当如狼似虎,做那事才有趣蓝水仙笑道:“好弟弟,我让你消消hun司马长空奇道:“如何个消hun法?”蓝水仙眼神如勾秋水,笑道:“我将要是你妻子,自然是好好伺候你了说着柔躯向下一伏,藕臂抱着司马长空双肩,硕大丰满的yu兔紧贴着司马长空胸脯。
司马长空胸脯结实,给蓝水仙的玉*峰一压,触感舒腻,如被春水流泻,明月照心,顿时间意马狂驰,鼻息浓重,yu火猛地窜遍全身。
幽香飘飞,丝丝扣扣地钻进鼻里,内腹酥麻,心儿怦然猛跳,似要从胸脯破将出去,身子虚软,好生舒服。
司马长空正自沉醉,忽觉脖颈湿濡濡的,定神看去,却是蓝水仙轻吐着舌、尖,身子如水蛇般浮动,在他颈子舔弄泄着丁、香,那滋味麻麻痒痒,消魂钻心,意马脱缰而走,在周身乱窜狂奔,弄得他脑袋晕乎,满脸涨红。
蓝水仙媚眼如丝,轻声呻吟,香舌游鱼般浮动,从司马长空的脖颈、耳根、脸颊、双臂、两汝一路舔过,丁香一吐,已在司马长空肚脐舔舐。
司马长空自从知道蓝水仙是师父情侣后,口中虽是仍和蓝水仙说说笑笑,可心底对蓝水仙多少存了些许敬意,将她当做长辈看待,是以只是和她身子摸弄,始终没挺枪攻伐,故此一直以真元稳住心猿。
但他到底是初尝佳丽,且又是血气方刚,怎么忍受得住欲火煎熬?过得一会,全身欲火熊熊,火燎火烧般焚心,再也坚仍不住,高声道:“好老婆,看看为夫的厉害双臂一使劲,将蓝水仙搡在床上,虎躯跨在她身上,贼笑道:“待会叫你欲仙欲死手握着两金莲,下身玉龙早已是坚硬无比,如凛凛天神,正要操枪冲去,忽地想起一事,又道:“好老婆,咱们来个龙凤齐飞所谓的“龙凤齐飞”,却是那《宫图》中的一媾和招式,他昨晚只是匆匆一瞥《宫图》,别的媾和招式记不大清楚,只记得这一招,没想今日便能用到,倒是让他心畅。这时,他也到了情*欲的极限,早已忍耐不住,一把将蓝水仙抱起,放倒在了寒玉床上。
司马长空精力勃勃,玉龙雄赳赳,甫抵在蓝水仙秀丽的桃花源处,欲要行云情雨意之事,忽听蓝水仙“啊”的一声惨叫,脸色煞白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是忍着极大的痛苦。
司马长空大吃一惊,强自耐住欲*火,柔声道:“好老婆,你怎么了?”神色紧张,大是关心她。
蓝水仙不答,怒冲冲地一把他推倒在一旁。
司马长空身体刚一着床,顿感一阵冰寒之气刺骨,与体内的臊热一相碰撞,胸口仿佛突然受了一下重击,也禁不住轻轻啊了出来。但是,也随着这一痛,意识顿时清醒了过来。这才大梦初醒一般发觉自己在做着什么。
“啪”一声脆响,蓝水仙一巴掌扇在司马长空的脸上,怒喝道:“你为何下药害我?”
司马长空自己了是稀里糊涂,哪里知道怎么回事,正不知如何解释,洞外却有一个苍老的声音笑道:“可惜可惜!没料到这寒玉床竟然会坏事。老夫本想成全你们两个好事的,唉!人算不如天算啊!”
司马长空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心里正在想师父为何对自己这般,蓝水仙早已经是泪落如珠,颤声叫道:“子祥,你为何这么对我?为什么?”
哭声中,两人已各自整好了衣衫,这时洞中人影一闪,单子祥已到了洞中,神情复杂地看着寒玉床上的二人。
“师父,是你下的药吗?”司马长空万分不解地问。
单子祥脸色一阵变幻,良久才像鼓足了勇气一样,说:“不错,师父年事已高,不想害了水仙,而你正值青壮之年,人品智慧也都属上乘,所以水仙姑娘跟了你,才不会辜负她自己蓝水仙擦了一把眼泪,怒喝道:“你当我是货物可以转让的吗?你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