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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奇侠传奇-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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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叫化怎么糊涂了?”

“豹小侠不就是点苍派少掌门吗?”

商良有意起哄:“是啊!你老叫化怎能将两者分开来呀?那不是还没有分出来?”

老叫化急了:“商老弟,你别想耍赖不认帐!”

商良眨眨眼:“这可是公证人说的,不关我的事。”

豹儿和苞儿却愕异问:“老爷爷,你怎么分出我们来的?”

老叫化神秘地说:“这是我老叫化的看家本领,可不能说出来,一说出,以后就不灵验了!”他转向商良说,“你听听,他们都承认我老叫化认出来了,你还不认输?”

商良说:“好,我算输了!”

王向湖仍奇异的问:“老叫化,你怎么认出来了?你那看家本领能不能说出来?”

商良说:“什么看家本领,你别听他吹牛的,这老叫化在用奸计。”

“奸计,什么奸计?”连豹儿、苞儿也同时问了。

“他借故要走,你们两个去拉,他出其不意出手推开你们,一下便试出了你们两人内劲的大小了!要是你们心中有准备,他这一招不—定就能分出来。”

豹儿和苞儿这才明白老叫化为什么一下就分出来了。王向湖点点头:“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我却没想到。”

“你当然没想到啦!因为你不知道世上竟然会有一个人与豹兄弟这么相似,也没看见过他,不了解他们两人的内劲不同。而老叫化却知道,也了解他们两个内劲有差别。”

“原来这样!”

老叫化说:“我老叫化这—招不灵,还有第二招可分出来。”

王向湖问:“第二招是什么?”

“脱了他们的衣服。”

王向湖愕然:“脱衣服?”

老叫化眨眨眼:“因为其中—个是妖怪变的呀!脱了衣服,假的不露出原形了?我老叫化想,既然是妖怪,他里面的—些皮毛不一定完全能变化掉。”

王向湖笑着:“老叫化别说笑,我知道怎么分出他们的原因了!因为豹小侠伤好没多久,尤其是胸口上的剑伤更明显,脱下衣服,就分辨出来了。”

老叫化故意愕然:“你,你怎么偷了我老叫化这一看家的本领?”

侯方、江家兄弟和豹儿、苞儿都不由得笑起来。

老叫化又说:“王老弟,你是公证人,这跑买卖骗人的输了怎么办?”

王向湖说:“老叫化,你不会那么认真吧?叫商老弟走?”

“喂!公证人,我老叫化能不当真?”

商良笑着:“好,好,我走!你老叫化可要留在船上,不能离开。”

老叫化一下感到不对头了,怔了怔问:“你说什么?”

“老叫化,我们怎么赌法?不是说输了的走,赢了的留在船上么?”

“不能离开?”

“既然留在船上,当然就不准离开了!”

“那我老叫化不就永远要呆在船上了?”

“那还用说吗?永远留在船上可不错嘛!不用走路,躺在舱板上看看河两岸不时变化的风景,多惬意。”

“不,不!我老叫化不赌了!”

“老叫化,你不是说你一向在赌字上光明磊落的么?别说过的话又不认帐!”

老叫化扯着自己的乱头发叫起屈来:“我老叫化怎么这般的糊涂!”

这时,青青和翠翠也笑着出来,看看自己的爹怎么捉弄老叫化。青青说:“老叫化,别喊冤了!谁叫你赌的?”

翠翠说:“老叫化,你可是一个大赢家啊!赢家怎么反而叫天喊地了?这恐怕是世间上的一件大怪事吧!”

老叫化发起恶来:“赢!赢!赢!赢你们的头去!我完全上了你们奸诈百出的爹的当了,他才是大赢家,我老叫化是大输家。”

翠翠说:“没办法啦,愿赌服输嘛!不,不,应该说,愿赌服赢才对。”

众人一听,又是好笑。老叫化说:“那我老叫化不是给判终身监禁?今后一生都囚在这条船上了?”

商良笑着:“这可是你老叫化自己定的,怪不得谁!”

“商老弟,我老叫化求求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你想怎么通融?”

“酒,你可以喝,囚我老叫化的日子,能不能缩短一些?”

“你想缩短多久?”

“你囚我两三天好了!”

“那可不行。”

“你想囚我多久?”

“这样吧,老叫化,我看在酒的情分上,就囚到他们到了云南后。他们上岸了,你也就可以上岸了。不过,有个条件,你老叫化沿途得保护他们的安全,不让人伤害了他们。”

“你这奸商,原来设诡计,要我老叫化保护你两个宝贝女儿去云南,大概也要保护这两个浑小子了!”

“你答不答应?不答应,以后只好永远留在船上,不能上岸。”

“好,好,总好过终身监禁在这船上。你这狡猾的小商贩,总有一天我老叫化想办法报复你。”

商良笑着,拍拍老叫化:“你千万别吓我,我这跑买卖的小商贩胆子最小不过了!”

“你胆子小?你胆大包天!连我老叫化也敢捉弄,你还有谁不敢捉弄的?”

豹儿上前一揖说:“老爷爷,我豹儿先多谢你了!”苞儿也上前一揖说:“老爷爷,苞儿也多谢你老了!”

老叫化扬着脸说:“别多谢我,我老叫化上了人家的大当,多谢我干嘛?在挖苦我?”

豹儿说:“老爷爷,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多谢我什么?”

翠翠说:“他多谢你沿途保护呀!”

商良说:“好了!老叫化,我也给你赔不是好了!我现在先陪你喝酒好不好?”

“唔!这还差不多。”

豹儿和苞儿齐说:“那我们也陪老爷爷喝几碗。”

青青对翠翠说:“你看,这下好了!几个酒鬼聚在一块了,准弄得这条船酒气冲天!”

翠翠问:“青姐,要不要禁止他们只准喝一碗?”

商良急说:“你别乱来,我好不容易才弄得老叫化火气压了下来。只准喝一碗,你们不怕老叫化跳起来走了?”

青青说:“小翠,算了,别说我们没法禁得了他们喝酒,恐怕就是妈在这里,也禁不了他们。我们走开,眼不见为干净。”

翠翠说:“好!到了重庆,我们找妈告状去!”说着,便与青青走了。

老叫化瞅着商良,说:“好!我老叫化想到一个报复你的好办法了。”

商良有点害怕起来:“喂!老叫化,你要怎样报复我。”

“我老叫化现在说出来,不叫你有准备了?那还有用吗?”老叫化又对王向湖说,“还有你,哼!什么公证人。”

王向湖茫然:“老叫化,这关我什么事呀?”

“你先叫人开船才说。”

“好吧!”王向湖对侯方说,“侯老弟,你负责开船掌舵,我恐怕要受老叫化的审判了!怪不得有人说,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看来,我这个公证人给卷进麻烦里去了。”

侯方和江家兄弟笑着出舱,起锚,收跳板,将船荡离江岸,然后掉转船头,扬帆,往重庆方向而去。

船到江心后,老叫化对王向湖问:“你怎不陪我老叫化喝酒?”

“陪!我怎敢不陪你啊!”

“陪就一块坐下来,我们每人先喝三大碗才说话。”

商良等人愕然相视不知老叫化要弄什么花样了。王向湖忍不住说:“老叫化,是我不好,不该拉了你来辨认他们,而令你上了商老弟的当。”

“就这么轻松?”

“我,我还有什么呀?”

“没有什么?你不是与这奸商事先商量串通好,设下了这个圈套,让我老叫化自动将脖子钻了进去?”

王向湖笑起来:“老叫化,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怎会这样害你的?看来,我也让商老弟利用了!”

“他们两个小的,受了小商贩的利用,我老叫化或许还相信。你这么一个久经风浪的老江湖,会受人利用吗?我老叫化会相信?”

“看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你老实告诉我老叫化,你受了小商贩多少银两?怎么串同计算我老叫化?”

“老叫化,要是你当了县太爷,那真不知冤死了多少平民百姓。”

豹儿说:“老爷爷,这真的不关王大伯的事,他只好奇地想弄清我们。”

“不关他的事,关谁的事了?关我老叫化吗?”

豹儿心里说:当然关你的事啊!谁叫你跟商大叔赌的?他怕说出来,老叫化火气更大,便说:“老爷爷,那关我的事好了!”

“关你的事?你到底是豹小子,还是少掌门人?”

豹儿愕然:“老爷爷,你刚才不是认出我们来了吗?”

“不错,不错!我老叫化认出你是点苍派少掌门。”老叫化又指着苞儿,“他是豹小子,对不对?”

豹儿说:“老爷爷,你认错人了!”

“我老叫化会认错么?”老叫化转对商良问,“你说说,我认错了没有?”

商良一听,感到不妙,因为刚才坐下喝酒时,豹儿和苞儿不知有没有走乱了,现在连自己也分不出谁是谁来,说老叫化没认错吗?万一认错了,不中老叫化圈套?不禁犹豫起来,在暗暗打量着豹儿和苞儿。

老叫化追问:“咦!你怎么不回答?”他转问王向湖,“你说,我刚才认错了没有?”

王向湖说:“你当然不会认错啦!”

“你怎么知道我老叫化不会认错了?你问过他们吗?听到他们承认自己是豹小子还是少掌门?看过他们的身体没有?”

“这——却没有啊!”

“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做的?一没看过;二没听到他们自己承认是,就判断谁输谁赢?”

王向湖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我相信你老的看家本领。”

老叫化问商良:“跑买卖的,你说呢!”

商良笑了笑:“你刚才说谁是豹兄弟呀?”

老叫化—下伸手抓住了苞儿:“我老叫化刚才说他是豹兄弟。”

商良一想:糟糕!我才是真正上老叫化的当了!心里虽然明知老叫化手中抓的不是豹儿,说老叫化认错了!那不是自己赢了?老叫化输了?说没有认错,老叫化必然要王向湖脱下衣服检查下,那也是老叫化输了,自己赢了!要是说老叫化第—次认的不是这个人,那又有什么依据?因为自己现在也弄不清谁是谁了。怪只怪当时疏忽了没问豹儿和苞儿,也没看他们是不是。自己高兴过早了!让老叫化钻了这—?个空子。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说不过老叫化。他笑了笑:“老叫化,我们只是玩玩,你别认真。”

老叫化故意不明:“你说什么?不认真?你含含糊糊承认你输了,我赢了?要我永远留在这船上?”“不,不!你老叫化喜欢几时离开就几时离开。”

“你说我老叫化认错了人?看家本领不行?”

“不,不!我没这样说。”

“那我老叫化赢了?”

“好,好。我算服了你老叫化了,怪不得说鬼老灵,人老精。看来,我怎么也斗不过你老叫化!”

“唔!这还差不多。”

“不过,我的确想恳求你老叫化平安地送这群小的去点苍,以免路上发生意外。”

“有你两个宝贝干女儿不行?干嘛还要我这个老叫化?”

“她们怎及得上你老的武功和智慧?单是你老一出面,那些牛鬼蛇神就吓跑了。”

“你别给我老叫化戴高帽,我受不了。”

“不,不,这次怎么也得请你老叫化帮帮忙,我今后对你感激不浅。”

“那你干嘛要捉弄我老叫化?”

商良笑了笑:“老叫化,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这跑买卖的,有时耍下奸,短斤欠两是有的,你老别见!怪。”

莫长老笑起来:“你这是不打自招了!那你陪我老叫化喝酒,不然,我老叫化不去。”

“行,行!我一定奉陪。”

这时,众人都一笑而罢,坐下来喝酒。

船快到重庆时,商良向莫长老、王向湖一揖说:“在下的两个观音兵,就拜托两位照看了!”

王向湖说:“别这样说,送客到埠,是我的本分,主要还是莫长老。”

莫长老说:“噢!在岸上我老叫化还可以,论水面水下功夫,我老叫化怎么也不及你,你别想将责任往我老叫化身上推,主要的还是你。”

翠翠说:“爹!你就这么离开我们了?”

“我要是不离开,你不怕我的耳朵受罪?”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唠叨你啊!”

“不,不,我是说,我不回去见你们的母亲,她要是寻来,我这双耳朵就长一寸了!”

众人一听,都笑起来。翠翠说:“爹!你怎么尽说笑呀?”

“不,不,我半点也不是说笑。最好你们今后碰上了你们的母亲,给我这双耳朵留一点情。”

青青也说:“爹!别说笑话了!女儿希望爹一个人时,千万别喝太多的酒!”

“什么,一个人不多喝?而在你们母亲面前多喝?那我就别想喝酒了!”

青青跺脚说:“爹!女儿是担心你。”

“好,好,我不多喝就是。”商良说时,也不等船靠岸,便跃身落到水面上,以幻影身法的轻功,凌波而去。

莫长老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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